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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沈绍安不忍再看,猛然扑到赫连瑾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腿,哭着大声喊道:“绍安知错了,真得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赫连瑾冲赵弗使了个眼色。
  赵弗连忙让外面的人停了手。
  所有人包括太后吓得一声不敢吭,殿内殿外只有沈绍安抽噎的声音。
  真的不怪他们不懂得忧国忧民,实在是几人从小都是在富贵乡长大,根本想象不出摄政王口中所说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沈绍安之前那样说,一半是为了给自己脱罪,另一半,也是为了讨好摄政王。
  只是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赫连瑾微垂着目光,轻声说道:“既然你已知错,本王这次就先放过他们。先把剩下的板子记下,再有下次,直接杖毙!听清楚了吗?”
  沈绍安抽泣着,带着哭腔回道:“听,听清楚了。”
  赫连瑾这才“嗯”了声,转而看向太后,“请太后娘娘将皇上带回宫,喝些醒酒汤,让太医过来看看。”
  太后连忙站起来,赵弗指挥着宫女内侍,抬了御辇过来,扶着小皇帝上辇。
  小皇帝不肯走,“九哥,九哥……”
  太后一把捂住赫连徵的嘴,小声说道:“哎哟小祖宗,别再喊了……”
  你这九哥差点就挨揍了喂。
  太后和皇上走了,赫连瑾似笑非笑地看着晋阳长公主,“长公主殿下还留在这里,是热闹还没看够吗?”
  晋阳长公主讪笑,“哪里哪里,本宫这就带殊儿回府。”她指了指阆玮宁,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本宫,把玮宁也送回去了?”
  赫连瑾微微欠身,“有劳皇姐。”
  晋阳长公主轻轻拍拍胸口:还好还好,能叫皇姐至少证明这疯子恢复神智了。
  哎哟真是吓死了。
  阆纪玉也赶紧站起来,刚要伸手去扶沈绍安,突然看到赫连瑾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手不放。
  她心里一突,脑筋转了又转,悄然收回手,讪笑道:“这,绍安犯了错,摄政王教训得对。您继续……教训,臣妾告退,就不打扰摄政王了。”
  赫连瑾“嗯”了声,道:“稍后本王会亲自送绍安回府。”
 
 
第81章 摄政王对沈绍安的心思
  太后、长公主和阆纪玉跑得一个比一个快,谁也没有跟谁说话。
  甚至连交换一下眼神都不敢,唯恐从对方眼中看到那个与自己心里想法一致的可能。
  摄政王,如今可都快二十二岁了。
  先帝在位时,曾经提起过赫连瑾的亲事,被他找借口推拒了。
  新帝登基后,因为皇上还小,皇嗣延续也得等皇上长大。
  摄政王代皇上掌管朝政,为了皇位安稳,朝臣都不希望摄政王在皇上亲政之前诞下子嗣,自然也就无人关心摄政王娶不娶妻。
  难道他还真能一辈子不娶妻?
  长公主前两天曾经进宫跟阆媛递过话,想将临安侯姑姑家的表妹许配给赫连瑾。
  阆媛也问过赫连瑾,他只说,他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而这个被赫连瑾喜欢的人……
  阆媛若有所思看了崇文阁方向一眼:似乎,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只是看那沈绍安对摄政王一番心意,似是毫不知情,甚至在摄政王的严厉管教下,只有畏惧,并无多少亲近之意……
  经此一事,沈绍安的确老实了不少。
  但是以他记吃不记打的性子,能忍住一月两月不惹事已经很难得,也不能强求他真得能改邪归正。
  好在“拐了皇帝出宫喝花酒”这样的荒唐事,再也没有发生过。
  直到去年七月末,晋阳长公主一大早就急匆匆进了宫,一脸神秘地告诉她:昨夜摄政王将沈绍安从状元楼的楼梯上踹了下去。
  阆媛下意识就想,赫连瑾一定心疼坏了!
  “听说当时就摔晕了过去,摄政王抱着他脸都吓白了,跟疯了一样让人请太医。”
  晋阳长公主还在意犹未尽地猜测,“您说摄政王对这沈绍安……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
  拐回家,藏起来的想法。
  阆媛一脸高深莫测,“哀家也不知,不如长姐去问问?”
  “给臣挖坑呢不是?太后娘娘既然这么问了,臣就问您,这事您敢做吗?”
  赫连瑾性格本就阴晴不定,杀人更是手起刀落一点都不含糊,还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这样的人,谁敢惹啊!
  阆媛笑,“不敢。那沈家小九,没事吧?”
  “不知道。昨晚沈夫人听说之后,派人去摄政王府将沈绍安接了回去,又连夜请了太医,还找了两个神婆,连两个出嫁的姑娘都是半夜回的府,怕是有些不大好。”
  不大好?
  阆媛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唤过一个小宫女,“快去打听打听,沈家小九伤势如何了?”
  若是真的不大好,赫连瑾只怕会疯。
  她又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呢?”
  晋阳长公主摇头,“不知,昨夜殊儿跟沈家小九他们在一起喝酒。问他什么都不说,只说事发突然,谁也没留意是怎么回事。”
  打听消息的宫女很快就报了信回来,“回太后娘娘,沈九爷已经醒了,身体没有大碍,金太医已经回宫当值,可要唤太医前来问话?”
  “不用了,下去吧。”
  事发第四天,阆纪玉进宫给太后请安。
  阆媛问起时,阆纪玉才叹息着说道:“我们家绍安,被摄政王接到王府去了。”
  阆媛彻底震惊了,“你婆婆,就没说什么?”
  “没呀。”阆纪玉也奇怪,“前天臣妾婆婆还给绍安寻了个通房,昨日过晌就把人打发到庄子上去了。绍安去摄政王府住,臣妾太婆婆也是同意了的。说是,摄政王要亲自监督绍安的课业。”
  哎哟这借口,您信吗?
  反正我不信。
  阆媛和阆纪玉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仲秋节,因为几句口角,沈绍安将留侯家刚回京不久的小侯爷差点打死,这件事又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二日,太后娘娘宣了阆纪玉进宫。
  阆纪玉让太后屏退了殿内服侍的人,小声说道:“摄政王昨日去了臣妾府上,听臣妾太婆婆和婆婆的意思,像是同意了的。”
  “怎么说?”
  “臣妾前几天,在源儿跟前碎嘴了几句。结果源儿这孩子,当着摄政王的面儿,问他要喊摄政王九婶,还是叫我们家绍安王妃。”
  太后娘娘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
  “摄政王说,都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阆纪玉捂着嘴,笑得肩膀直发抖,“这算是定了吧?”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摄政王,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
  “什么意思?”
  太后看着阆纪玉,“就这个意思。”
  “娘娘早就知道?从什么时候……”阆纪玉突然顿住:十三年前在街上那一幕,她一直以为是童言无忌。
  难道那时,摄政王就对沈绍安起了心思?
  见堂姐脸色不对,太后娘娘问道:“怎么了?”
  “您还记得,十三年前,臣妾的大伯他们……”
  太后点点头:怎会不记得?太子遇刺身亡,不过两个多月,北关就传来沈大将军以身殉国的噩耗。
  也是从那天开始,赫连瑾选择了与他们母子俩联手。
  “有天绍安闹得厉害,非要给哥哥糖。婆母一下失了两个儿子,还有个亲生的……被绍安闹得着实烦躁,臣妾就带了清纾和绍安去街市买麻布。在街上遇到了摄政王。
  当时绍安才四岁,臣妾一眼没瞅见,他就跑了出去,差点没把臣妾吓死。原来是绍安看到了摄政王,跑过去找他。臣妾找过去时,绍安跟臣妾学舌,说哥哥要娶他做媳妇儿,还要赚钱给他花……”
  阆纪玉感慨说道:“那时臣妾还以为摄政王只是哄着孩子玩。”
  阆媛不说话了:原来摄政王对沈绍安,竟是比她以为的还要早吗?
  皇上一人身系天下,坐在皇位上的人,天下第一等的尊贵,同样也是天下第一等的不自由。
  皇上娶谁、纳谁家女儿为妃都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还是断袖。
  若赫连瑾登上皇位后公开自己断袖的身份,别说朝臣们不会答应,只怕普通百姓的唾沫星子,也能将他淹死!
  所以他从一开始选中徵儿,不惜放弃皇位,就是为了能够排除万难,跟沈绍安在一起?
  赫连瑾贵为摄政王,有权力有地位,他视徵儿为亲子,扶持徽儿登上帝位,屈居摄政王掌管朝政十余载。
  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相当于为大梁培养了下一代君王。
  他把所有可能反对的声音都灭杀在未发声之时,稳定朝堂局势之后,强势向天下公开宣告他的心意。
  这样的男人,此生若得之,何其有幸?
  只可惜以沈绍安那新鲜不过三天的性子,恐怕会辜负摄政王的一片深情。
  这不,才去北关几天,就引得那西缇小郡主为他神魂颠倒。
  阆媛轻轻弹了弹指甲:不常见?
  不常见都能动了情,若是常见,这会子只怕连孩子都有了吧?
  渣男!
  ……
  “阿嚏!”渣男沈绍安用力揉揉鼻子,利落的将马车套好,用力系紧绳索后,拍了拍马脖子,“好了伙计,准备出发吧!”
 
 
第82章 潜入北郦王庭
  一个多月以前,他带着神机营穿过赤水岭西面的山林,一部分斜插向北,进入草原纵深处。
  另一部分则扮作商队,赶着装满茶叶、瓷器和丝绸的马车队,顺着天池阕一路往东。
  在左诃西部,分布着无数这种零星小部落,是由数十家牧民赶着牛羊,顺着丰盛肥美的草地,哪儿的草肥美,就在哪里安家。
  沈绍安一路走走停停,将途径所在绘制成图。还从一个叫“塔塔拉”的部落,用两块茶砖换到了一份能够进出北郦王庭赕城的通行文书。
  草原的部落是流动的,今年这个部落在这里,可能明年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所以,地图这东西,是有时效性的。
  沈绍安将羊皮地图塞进怀里,一跃而起跳上马车,扬起鞭子“叭”的甩了一记响鞭,马车缓缓前行,朝着前方赕城那灰黑色的城门行进。
  历经一个多月,他终于到达了北郦王庭所在的赕城。
  门口守卫查得极严,通行文书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又拿着刀在麻袋上捅来捅去。
  刀子割裂布匹的声音听得沈绍安眉头一跳一跳的,赶紧递了一包银子,塞进守卫怀里,“这位大哥,咱这是布匹和瓷器,知道赕城富贵,想来讨口饭吃,还请大哥通融通融。”
  守卫看着眼前这个肤色灰扑扑的小年轻,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哼哼冷笑几声,“我看你不像个行商的,倒像是大梁来的探子。”
  沈绍安一下子弯下腰,苦着脸道:“哎哟哥哥您可千万别害弟弟,我年纪小,不经吓。我爹说了,干啥都不能干探子,提着脑袋的事轮不到咱这些苦哈哈。”
  他压低了声音,将守卫朝一边扯了扯,道:“哥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这趟货,不论卖多少,出城的时候给您抽这些利。”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以后只要弟弟来赕城,都少不了哥哥的。”
  守卫眼睛转了转,道:“你这开的价,不小啊,看来所图也不小。”
  “我这不是为了打开销路嘛。赕城的贵人多,别人也不敢来。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要我能在这一条路上站稳了,以后,绝对忘不了哥哥。”
  沈绍安看了看马车,又苦笑一声,道:“刚才哥哥检查的,是绸缎布匹,做衣裳像女人的皮肤一样软滑。这几匹布,割了口子,价格肯定卖不上,不如直接送给哥哥。到时裁剪裁剪,还是可以的。”
  守卫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货车,又看看正检查别的车队的同僚,嘴唇不动细声说道:“你把这几匹布,运到铜嘴胡同第三家,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院子。”
  沈绍安连忙弯了弯腰,“好来。”
  “只能在北庭,不能去南庭!”
  “明白了,哥哥放心,绝对不给哥哥添麻烦。”
  守卫一摆手,“进去吧。”
  沈绍安笑,“谢谢哥,哥什么时候下值?弟弟请哥哥喝酒?”
  守卫笑了笑,“申时末。”
  “哥哥说个楼子,到时弟弟要个雅间等哥哥。”
  上道儿!
  守卫一歪身子,“宗应台。”
  沈绍安一点头表示记下,指挥后面的马车,“来,进城了。”
  进了城,沈绍安先让云荆将车上破损的几匹布,又添了几块雪白的茧绸布头,一并送去了守卫说得地址。
  在北城转了一圈,才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安顿好以后,沈绍安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带着一套骨瓷茶具,一路打听着去了宗应台。
  一到酒楼前,沈绍安就忍不住骂了一声娘:这个宗应台,规模和装潢快赶上前世的五星级大酒店了!
  难怪那个守卫这么爽快!
  进了酒楼,沈绍安要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让伙计拿了瓜子又要了一壶热水,就坐到扶栏边的凳子上,从上往下边看边嗑瓜子。
  楼下一桌客人不知讲了啥,正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
  沈绍安装作无意的样子,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支棱着耳朵听八卦。
  楼下还在继续,“左谷蠡王这是娶得第几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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