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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他恃宠而骄(穿越重生)——西风斜月

时间:2024-02-18 08:58:56  作者:西风斜月
  他笑笑,继续说道:“没想到左贤王竟如此看重绍安,实在令绍安受宠若惊啊!”
  义呼邪听出沈绍安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竟然还能被郦国视作难得的人才,就是说郦国人都是蠢货呗?
  他还不等说什么,又听沈绍安说道:“但是,我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二世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北郦实在是……”
  他啧啧叹着看向义呼邪,在义呼邪铁青的脸色中语重心长说道:“……穷啊!连好点的茶叶都没有,穿得是粗布毛皮、吃得是粗茶淡饭,穷乡僻壤之地,下里巴人猖狂。绍安委实,住不习惯啊!”
  “放肆!”
  义呼邪气得双眼通红,用力一拍案几,案几上的碗都被震得跳了几跳。
  周围北郦国的兵士刷的一下抽刀出鞘。
  沈绍安连忙抬起手,道:“哎哎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
  他叹道:“左贤王勿怪,是绍安年轻不懂事,不小心就说多了话。”
  义呼邪瞪着猩红的双眼,两颊咬肌高高凸起,眼中的杀机如有实质,恨不得将沈绍安撕成碎片。
  沈绍安敛了笑,露出一张无辜脸,好意提醒道:“左贤王,气大伤身啊!不止伤肝还伤胃、肺,尤其对乳腺……不好意思,没有侮辱您的意思。要知道,男人也有乳腺……”
  “砰!”
  “啪啦啦……”一阵乱响,摆在义呼邪面前的案几被他猛然掀飞了出去。
  义呼邪一下子跳起来,手按在腰刀上猛然向前逼近一步,气得咻咻直喘。
  沈绍安坐在原处,身体后仰,震惊地看着气炸毛的义呼邪,“啊这,可是绍安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说道:“古人有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左贤王,您好歹是左贤王,在大梁那应该是一国太子吧。气量怎得如此狭小……”
  一把弯月刀当头劈了过来,沈绍安就地一滚,险而又险将将躲开。
  围在周边的北郦侍卫呼啦啦冲了上来,刀不等拔出,云荆的刀已经架在了义呼邪的脖子上。
  几个北郦侍卫刚要将刀往沈绍安脖子上架,云荆手里的刀用力往下一压,“都别动!”
  沈绍安一下子跳起来,弹了弹衣襟说道:“都说让您稍安勿躁了,看您,就是不听。”
  义呼邪咬着牙冷笑,“沈绍安,你以为劫持了本王,就能活着走出西缇王宫了?这座宫殿周围,埋伏着我郦国一万儿郎。只要本王一声令下……”
  殿外突然有个浑身是血的北郦兵跌跌撞撞冲进大殿,结结巴巴说道:“不,不好了,左贤王,我们的人……”
  一支弩箭咻的一声呼啸而至,正中那人后心。
  一句话没说完,人就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沈绍安轻轻弹了弹衣袖,有些腼腆地说道:“不好意思,本将带来的两万兵马,也需要在西缇王宫周围占个地儿。”
  义呼邪脸色冷沉,眼眸刚刚一转,空气中隐有暗器及衣袂破空之声。
  等所有人凝神看时,在沈绍安身边,突然出现了六个黑衣人。
  黑衣人来去无声,仿佛凭空出现一样。
  而殿内十余北郦侍卫已经尽数躺到了地上。
  义呼邪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皴裂。
  沈绍安笑着朝义呼邪拱了拱手,道:“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知道左贤王一向不按套路出牌,这小人,绍安只能先做为敬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义呼邪,轻声的、一字一句命令道:“燃焰火,令:北关将士全力攻打梵贡城北的左贤王部!不接受降兵,全数坑杀!”
  说完,又一指旁边脸色煞白、失魂落魄的多鲁,命令道:“把他抓起来。莫斯特勒,此人,就交给您来处理了。”
  莫斯站起来,朝着沈绍安拱手一礼。
  沈绍安笑着朝他点点头。
  云荆出手如电,在义呼邪身上几处大穴连点几下,就见义呼邪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
  接着,云荆捏开他的嘴,往他嘴里扔了一颗药丸,然后往他胸口一击。
  义呼邪咳了一声,药丸便随之咽了下去。
  之后,沈绍安命云翼和云默带人将义呼邪押回云州,他则留在梵贡城等候战事结果。
  直到第二日太阳落山,前方战事才传来消息:驻扎在梵贡城北边的四万北郦军全军覆没。
  除了左贤王义呼邪被俘,左贤王帐下的左右大将和左右骨都侯等数十位大小将领及五万骑兵尽数被灭杀。
  莫斯这边,多鲁一家妻小被羁押,多鲁的亲信杀得杀、抓得抓。
  在西缇大巫的支持下,莫斯成为西缇国新一任可汗。
  战事消息被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
  蔺英老将军那边也有捷报陆续传来。
  右贤王及左右谷蠡王部大军被大梁军队冲散,各个击破。右贤王大败,带着两万多北郦军退回赕城。
  赕城以西及中洲地带,尽归大梁所有。
  一个半月后,蔺英老将军率领大军班师回城。
  六月底,皇上的圣旨到了北关。
  皇上任命沈绍安为安北大将军、安北都护府都护,监管建设天池阙马场。
  义呼邪已经被押往京城,梁州平叛流放北关的朝廷钦犯也到了北关。
  谢忱一家也终于在京城的刑部大牢关押半年之后,被押送到了北关。
 
 
第186章 终章
  转眼之间,已至秋末冬初。
  今年的秋天,北郦各方势力为了国主之位打成一团,估计也没工夫南下犯边。
  天池阙马场已经养了数千匹良驹,在大雪到来之前,需要将马棚和牧草准备充足。
  沈绍安嘴里叼着一棵草,脑袋枕着双臂、翘着二郎腿躺在马场新圈起来的矮墙上。
  他斜着眼睛,看着墙下正卖力铲土的谢忱,懒洋洋问道:“谢忱,彪子呢?”
  谢忱直起腰,用粗麻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被我小妹指使着拉车去了。九哥又想去猎兔子了?”
  “那可不,这日子着实闲得无聊。”
  他叹了口气,道:“这时节,兔子正肥,正是猎兔子的好时候。”
  沈绍安腿一偏,直接从墙头一跃而下,从谢忱手里夺过铁锹扔到地上,“别干了,走,跟我猎兔子去,今晚给你母亲妹妹们加菜。”
  他左右张望一番,没看到阿黄。
  不知这匹牡马又去哪撩妹去了。
  这一天天的……
  自从马场建好之后,马场来了数千匹良驹,阿黄就开始天天玩儿失踪。
  沈绍安叹了口气,大喊一声,道:“阿黄!”
  没回音。
  沈绍安深吸一口气,再次大声吼道:“阿黄!再不回来我把白云送走了啊!”
  “唏律律……”一声带着情绪的马嘶自不远处传来。
  沈绍安气笑了,“这家伙……”
  他刚刚转过新盖起来的马棚,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
  阿黄正站在那人身边,来回蹦哒着,对着那人手里牵着的马匹大献殷勤。
  那个人,身影……相当熟悉!
  沈绍安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痒,抬手抹了一把,顿时抹了一把泪。
  再仔细看,人已经牵着马朝他走了过来。
  赫连瑾微笑的脸越来越清晰,连同他眼中一如既往的深情,“绍安?”
  “阿瑾?”
  “阿瑾!”
  沈绍安一下子跳起来,朝着赫连瑾扑了过去。
  刚跑到他跟前,沈绍安突然停了下来。
  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沾着泥土的手,又看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粗布衣裳,还有脸上快两个月没刮的胡子……
  这形象,着实有些邋遢。
  沈绍安咧着嘴笑,“阿瑾,你怎么来了呢?”
  赫连瑾微微地笑,“嗯。想你,就来了。”
  狗男人!
  还是这么会撩!
  还好他一向洁身自好,平时又总是一副“莫挨老子,谁挨谁死”的架势。如若不然,倾慕者还不得将易江给堵塞了?
  一想到这么好的男人是自己的,沈绍安就觉得七经八脉都畅通无比。
  他将手放在自己衣襟后面用力擦了几下,伸手握住赫连瑾的手,笑着说道:“走,我带你看看我们的家。”
  赫连瑾神情微怔,“我们的,家?”
  “昂,我来天池阙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这些劳工给盖了一座城堡,我们的。”沈绍安兴致昂扬,“你一定会喜欢的!”
  沈绍安所说的城堡还只是一个“雏形”。
  楼才盖了一半儿,二楼刚起来一个框架,却也能看得出占地规模不小。城堡整个一楼全部用得凿刻整齐的条石,用糯米水搅拌的泥浆灌了缝。
  这样的房舍,防火防风、防冻防水,更防盗抢。
  沈绍安兴致勃勃地拉着赫连瑾的手,在面前的空地上指指点点,“这里我打算弄一座假山,看到前面那条河了吗?把河水引进来,做一个小型喷泉。泉水流下来,地面用石板砌了,建一座凉亭,做一个曲水流觞,夏日我们就在这里饮酒、纳凉……”
  “平日闲来无事,我们可以出去骑马、打猎……”
  “上次我烤的兔子肉好吃吗?等有机会我再猎头鹿,鹿肉香嫩,烤了最好吃。”
  “还有狍子。你见过狍子吗?那家伙,就是个憨憨。你打它一闷榻,它跑一段路之后,是一定要回来看看是哪个打得它。”
  “还有野鸡……”
  赫连瑾微微笑着,认真地听着沈绍安描绘他们未来的家和未来的生活。
  他粗衣麻衫,满面胡须,不见一丝往日京城纨绔的精致和富贵。
  只一双眸子仍然如星辰一般璀璨如昨。
  被流放这里的人,除了朝廷钦犯就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
  沈绍安人长的太好看,在这群狼环伺的荒原野岭,就算他大将军的身份,也未必能压制住所有的人。
  所以他留了胡子,邋里邋遢的像个不着边际的野蛮人。
  虽处于偏远西北荒蛮地带,他对未来仍然充满着热忱和期待,满怀热情地规划着属于他们的未来。
  这样的沈绍安,如何能让人不爱?
  赫连瑾听沈绍安介绍,“这座城堡,今年应该就能完工。明年天暖之后,将室内修葺布置一下。量好尺寸定做家具……阿瑾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家具?我觉得京城王府中的那种就很好……阿瑾?”
  赫连瑾温柔地握住沈绍安的手,笑道:“那在房子弄好之前,我们住哪?”
  “这里距离赤水岭行辕也不远,我们可以临时住在那里。还有云州也有大将军府……哦,现在不能叫大将军府了。等几年后你再来北关,这里就能弄好了。还有你想要如何布置我们的房间?也可以画图来……对了,你这次过来,能住多久?”
  赫连瑾微微地笑,“能一直住下去。”
  “一直……”沈绍安蓦然看向赫连瑾,小心翼翼又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不回京了吗?”
  皇上今年才十六,虽刚刚册封了皇后与妃嫔,还远不到还政的时候。
  赫连瑾望着他的眼睛,郑重回答他的问题,“嗯,不回了。从此以后,你在哪儿,我便陪你在哪儿。”
  沈绍安眼圈一下子红了,突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赫连瑾笑着看着他,轻声说道:“我做摄政王已经十年有余,励精图治,铲除奸佞、安内攘外,为梁国培养了下一任皇帝赫连徵。如今,也算是对得起梁国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对得起赫连氏的列祖列宗。”
  他用力握了握沈绍安的手,接着说道:“人生苦短,往后几十年,我只想与你一起,朝夕相守、共同度过。”
  ***
 
 
正文完。
 
 
第187章 番外一:前世 云帆篇1
  云帆自17岁到主子身边,迄今为止已逾16年。
  明白自家主子对沈家九爷的心思,是主子书房里那数百张沈九爷的画像。
  从总角稚童到青涩少年。
  再到惊艳了整个京城、明媚张扬的青年男子。
  都是主子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独自留在书房时,将心中所思所想倾注于笔尖。
  是画像,亦是相思。
  画中之人,有稚童时的开怀大笑,阳光落在他月牙般的眼眸中,两排雪白的小米牙每一颗都有喜悦在跳跃。
  还有击鞠赛上,红衣少年或纵马疾驰、或探身击鞠、或与同伴击掌相庆、或举着鞠杆放声欢呼……
  画中少年意气风发,腰身劲瘦、乌发飞扬。
  还有犯错不认错的狡黠、歪着身子与同伴调笑;
  有课堂上的呼呼大睡、下课后的神采飞扬……
  再往后,画中的明媚少年眉目间逐渐有了阴郁和愁绪。
  唇色变得苍白,唇角不再上扬,明亮的眼神没了喜悦,只有黯淡与哀伤。
  乌发不再扎起,就这样随意披在肩上。
  姿势也变成了或躺或坐,袒胸露怀,肌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印记。
  主子案几上,有一幅画,直到生命尽头,也没有完成。
  那是一片茫茫风雪之中,巍峨庄严的宫殿在天地之间隐隐约约。宫殿前面的玉阶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雪地里。
  那薄薄的衣衫遮不住冬雪的寒冷,赤着的足也冻到乌青。
  那人披散着发,一向挺直的背深深弯着,仿佛肩负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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