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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竹马失忆后和我闪婚(穿越重生)——知鱼散

时间:2024-02-18 09:15:00  作者:知鱼散
  他也探出了柔软的舌尖。
  绿灯亮起的时候,林宴书准时退开,他重新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笑着问:“有没有开心一点?”
  许星河眉眼弯弯, 点着头应声:“嗯。”
  他又有些懊恼:“早知道叫个司机来开车了。”
  林宴书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
  许星河继续说着, 颇有些理直气壮:“因为我没有亲够啊,要是叫个司机来开车的话,我们就能在后面一直亲了。”
  林宴书呼吸都有些重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平稳, 却微微控诉道:“你再撩我可没法开车了。”
  许星河笑得格外灿烂:“你要有定力嘛,快好好开车。”
  林宴书本想等下次红灯再抱着老婆亲一会儿充充电,可偏偏接下来的路程畅通无阻,一次红灯都没再遇到。
  于是到了目的地, 林宴书停好车, 却没有第一时间下车,而是在解开安全带后朝着身侧青年覆盖而去。
  许星河自然而然地搂住了竹马的肩膀。
  两个人亲了个酣畅淋漓, 又打开窗吹风, 冷静了好一会儿, 才双双下车。
  “嘴巴都红了。”路过玻璃窗的时候, 林宴书停下来握住了老婆的肩膀, 指着反射出来的倒影。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许星河拿手肘戳着男人的腹肌,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对视之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他们没有回半山腰别墅,而是来到了云川比较著名的花鸟市场。
  许星河在这里定了五条白金龙鱼,准备亲自过来取。
  顾靳不仅爱钓鱼,他也爱看鱼,基本上每个常住的地方都要养上那么一些观赏鱼。
  得知他要来云川后,半山腰别墅那边就送去了几个大鱼缸,许星河仔细看过了,发现里面并没有白金龙鱼。
  当时许星河就记下了这件事。
  后面听说这边的花鸟市场进到了货,他二话不说就定了下来。
  虽然价格昂贵,但这对许星河夫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林宴书痛痛快快地付了一百多万的尾款,一手抱着鱼缸一手牵着老婆出门了。
  许星河提醒他:“你要不要用两只手拿着?”
  林宴书牵着他的那只手更紧了,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
  就要和老婆牵手。
  好在那装着五条白金龙鱼的鱼缸被稳稳地放进了车里,没出半点问题。
  回半山腰别墅的路程依旧是林宴书开车,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抿紧了唇,还是选择开口:“要不然我和外公道个歉吧。”
  许星河连忙制止:“不行不行。”
  林宴书失笑:“没什么不能道歉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不能让老婆为难。
  许星河更着急了:“就是不能道歉,你不仅不能道歉,你还得和外公再吵一架。”
  林宴书毕竟和许星河相识多年,默契非常,纵使如今失忆了,他也很快领悟到了许星河的意思:“你有自己的计划?”
  “嗯,你听我跟你说。”许星河娓娓道来。
  林宴书耐心地听完,认真道:“我会配合。”
  两个人下车以后,就听到了别墅里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许星河和林宴书对视了一眼,匆匆往里走。
  顾靳正在发火,看样子是雷霆震怒,可语气里却透出了一点委屈:“都别拦我,我今天就要走!那小兔崽子和我吵了一架后就带着老婆溜没影了,人家恨不得躲我躲得远远的,我还死皮赖脸地呆在这儿干什么?”
  私人医生无奈地劝道:“不管怎么样您都不能拔针管啊,好歹把今天的药给打完,要不然我也不敢让您上飞机。”
  管家也劝道:“小少爷说不定有什么急事暂时离开了,要不然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顾靳怒道:“不许打!从今往后你们就当我没有这个外孙子!”
  许星河抱着鱼缸跑过去,表情里满是委屈,嗓门却很大:“外公你不要外孙子,也不要我这个外孙媳妇了吗?”
  顾靳看了看许星河,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林宴书,心头略松。
  但他仍然臭着一张脸,面色难看:“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出去取白金龙鱼啊,这不一取到就给外公您送过来了吗?”许星河撇着嘴把鱼缸递了过去。
  由于刚才太过着急过来,晃动间鱼缸里的水都溢了出来,弄湿了许星河的衣服。
  顾靳不赞同地板着脸,教训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赶紧去换身衣服吧。”
  说完他就把那鱼缸接了过去。
  等许星河换完衣服再出来的时候,顾靳已经和林宴书站在一起赏鱼了。
  白金龙鱼通体雪白,全身没有半点杂质,它鳞片质感强烈,闪着类似金属的光泽,放入水中游动时带着半透明感,极为优雅漂亮。
  “怎么样外公?我和宴宴给你淘来的鱼不错吧?”许星河眉眼里带着点小得意。
  顾靳心情平复了很多,闻言指着鱼评价:“个头大,长得结实,还活蹦乱跳的,是不错。”
  许星河见顾靳高兴:“那这回您不走了吧?”
  顾靳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许星河也跟着哼声:“宴宴早上还特意起来给您做了燕麦粥呢,他都这样了,您还要污蔑他带着老婆跑了,您好狠的心啊!”
  林宴书在旁边站着,清隽的脸上依然透着冷淡,可语气确实温和的:“外公,听医生说您自己把针管给拔了。”
  顾靳仿佛是个炮仗,一点就着:“我就拔了,你能怎么样?你现在本事大了,还想来教训我了是吗?”
  许星河不免有些好笑。
  顾靳现在的样子就像个老小孩,完全看不出他曾经是在全球商界叱咤风云的传奇大佬。
  许星河笑得太明显,顾靳忍不住迁怒:“你又在那里笑什么?”
  许星河如实道:“我在笑,外人一定不知道您隐退后变成了这样。”
  顾靳还想再说什么,林宴书却继续道:“外公,为了身体好,您还是去把今天的药给打完吧。”
  感受到林宴书话语里的关心,顾靳到底还是服了软。
  到了下午,安森的电话也打了进来,他告诉许星河,自己和顾嘉树的时间都空出来了,明天就能过去。
  许星河:“好耶。”
  到了晚上,林宴书和许星河又相拥着入眠。
  第二天中午,安森和顾嘉树一起过来了,还赶上了午饭。
  顾靳脸色不虞:“你们又不忙了?”
  “这不是听说您和宴书又吵架了吗?”安森无奈道:“我们俩实在放心不下。”
  顾靳盘着手里的核桃,轻斥道:“大惊小怪。”
  他看了看坐在旁边专注给老婆剥葡萄的林宴书,没好气道:“而且吵都吵完了,你们还来有什么用?”
  顾嘉树温和地笑了笑:“都在华国,都城距离云川也不远,我和安森惦念着这边,有空自然要来聚聚。”
  许星河附和:“是呀是呀,舅舅和安森怎么不能来了?我都想他们俩了。”
  腰上忽然就被拧了下,许星河抬眼望去,看到了林宴书那张沉静如水的脸。
  许星河委屈:“你拧我。”
  林宴书淡淡道:“不想我吗?”
  许星河朝着林宴书脸上拧去,还给他嘴里喂了颗葡萄。
  “我想你,我好想你啊。”
  他俩今天半秒钟都没有分开过,有什么好想的?
  安森看了看对面黏糊糊的两个人,忽然开口:“顾嘉树,我也想吃剥皮葡萄。”
  顾嘉树顿了顿,到底没舍得拂了他的面子,就洗净手给他剥了。
  安森笑得心满意足。
  晚上吃完饭以后,顾嘉树继续处理工作,许星河则把画桶递到了林宴书的手中,轻声道:“去吧。”
  顾靳和林宴书又吵起来,因为林宴书明确表示,他不仅不会和温婉断绝关系,还会用尽一生孝顺自己的这位姨母,如果顾靳实在介意,那就当从来没有过他这个外孙好了。
  “您和母亲断绝关系的时候曾说,就当作从来没有过她这个女儿,既然连女儿都不认了,那我这个外孙自然也无关紧要。”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顾靳惨白着脸,嘴唇不住地发颤。
  林宴书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指痕,可他却只把老人家扶住,淡声道:“您消消气,别伤到身体。”
  顾靳挥开他:“不用你跟我假惺惺!”
  林宴书没有为自己辩驳什么,他只是把那个画桶放在了顾靳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顾靳仿佛看到许多年前,女儿决绝离去的画面。
  他想要挽留,却哑然失声。
  顾靳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宴书离开。
  许久之后,他才平复心情,把目光落在林宴书留下来的那个画桶上。
  —
  庭院里,许星河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安森聊着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安森提醒道:“嘉树已经去看老爷子了。”
  许星河瞥了眼手机,继续失落:“宴宴还没回我。”
  安森安慰他:“不会出事的。”
  许星河依然难过:“可我怕他躲起来偷偷哭啊。”
  安森哭笑不得,他正要再说些什么,余光却瞥见了两个过来的人影,他连忙推了推许星河,提高音量道:“要不然你劝劝宴书吧,温婉不过是一个开茶馆的小老板,对你们没有任何助益,和她断绝关系又能怎么样?老爷子可是当了很多年的世界首富,就算前些年隐退之际,他把财产捐出去大半,如今的家底也依旧惊人,更别提他那么多年积累的人脉、资源和威望。孰轻孰重,难道你还不会判断吗?”
  许星河忍着没往后看,而是迅速调整好情绪,进入状态,他音调哽咽着,说出来的话却慷锵有力:“安森,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别再说这种话了。”
 
 
第50章 050
  今夜无风也无云。
  庭院安静得厉害, 连往日聒噪的虫鸣声也减弱了不少,更衬托出许星河嗓音的清透嘹亮。
  安森装作看不见后面的那两道人影,继续和许星河吵架:“难道我说错了吗?谁都看得出来林宴书那位小姨温顺柔弱还没什么用,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我怎么不至于?”许星河情绪饱满, 字字清晰:“你知道林宴书这么多年的成长经历吗?你知道温婉对他而言的意义吗?如果没有温婉, 林宴书早在六岁那年就不明不白地死在林家老宅的池塘里了!是你口中温顺柔弱还没什么用的温婉奋不顾身地冲进了池塘里救回了他!也是温婉一直在和林家周旋,看护照料着林宴书长大!”
  许星河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是,外公多厉害啊,最辉煌的时候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吧?可是这么厉害的外公在林宴书被欺负被打压被林家那群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时候又去了哪儿呢?”
  许星河发出了一声轻笑:“是在名利场上享受着万人追捧?还是同完全符合心意的养子共享天伦之乐?他找过林宴书吗?或者说他知道林宴书的存在吗?既然从前根本没在乎过,那他又凭什么为了一己私欲, 让林宴书跟陪伴自己度过了无数困境、把自己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的姨妈断绝关系?”
  许星河讽刺道:“他到底凭什么?就凭他是顾靳?就凭他权势滔天?还是凭他和林宴书那所谓的一丝血脉相连?”
  安森简直被吓了一跳。
  他之前不知道会是这个发展,更没想到许星河什么都敢往外说, 看情况不对,他连忙打眼色制止。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许星河越说越激动, 眼泪也如滚珠似的滑过那张漂亮殊丽的脸蛋,他哽咽着,可口中的控诉却没有停:“如果真的在乎这一丝血脉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呢?林宴书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在哪里?林宴书小小年纪面对数不清的刁难时他又在哪里?”
  安森拉着许星河的手腕, 小声提醒:“差不多就可以了……”
  许星河却还在哭, 他带着哭腔继续说:“林宴书六岁的时候,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从那以后, 他的亲爷爷还有亲叔叔对他百般算计, 恨不得他长歪长坏变成一颗朽木, 从小到大, 对林宴书真心疼爱的亲人就是温婉这位小姨,也只有温婉这位小姨,外公就非要那么狠心,把林宴书这么多年以来珍视珍重的唯一亲情给剥夺吗?”
  安森哑然失声。
  许星河如今的样子已经脱离了演戏的范畴,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默默拿出了手帕给许星河擦眼泪。
  许星河却拒绝了。
  他任由眼泪流淌,哭得面目全非,却仍旧要说:“我知道,外公恨温婉,他觉得当初自己女儿就是为了这个同母异父的亲妹妹才跟他决裂,从此以后远赴异国,音信全无,但真的是温婉的错吗?”
  “如果不是那段父女关系早就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又怎么会造成那样的结局?宴书妈妈带着温婉离开只是结果,温婉从来就不是导致他们父女死生不复相见的原因。而外公如今,竟然要用同样的话术、像当年逼宴书母亲那样来逼宴书做选择。”许星河垂下眼睫,眼泪又一次滑落。
  安森把手帕递过去,哄道:“你先擦擦。”
  这一次许星河没有拒绝。
  “外公想怎么样呢?他希望宴宴放弃温婉而选择他,来弥补当年的遗憾?又或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错?”许星河擦了擦脸,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林宴书真的为了利益而放弃温婉,这样唯利是图可怕至极的外孙难道就是他所期盼的吗?”
  安森不由得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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