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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走偏锋(古代架空)——飞天了

时间:2024-02-19 16:07:54  作者:飞天了
  戴天依旧没有反应,安安静静睡他的觉。
  郁松柏痴痴望着这张百看不厌的脸。
  ......
  郎平清四处打听,都没查到郁松柏的下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更不要提戴天。很多人都认为,他应该也在武当大战中消失了。这大战损失了多少江湖好儿女,说出来,都是各门派的伤痛。
  虽然没出现在江湖上,但他们的传说却依旧在江湖流传。就像那句调侃的话:哥没出现在江湖,但江湖依旧有哥的存在。
  春来春去,这些人的故事终究会成一个传说,慢慢消失在时光里。但坚信戴天还活的人,还有关振文、文陆远、吴小明等人,他们也一直在寻找,却没有任何消息。
  ......
  戴天躺了快一年后,终于有了明显的知觉。身体慢慢恢复,但大脑却还不清醒。有时偶尔清醒几分钟,见到郁松柏,喊的却是“娘”。
  大夫啧啧称奇,头一回见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恢复的。这人的求生欲望是有多顽强。
  又过半年,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他彻底清醒过来时,正好是郁松柏寒毒发作时,郁松柏紧紧搂着他,牙齿打着寒颤,寒气从心底散发出来。
  戴天如同挨着冰块,他本能的靠外一挪,却又被一只胳膊搂紧了。
  怎么这么冷?下雪了吗?
 
 
第85章 你可否愿意陪我在此...
  他是这么想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烛火在桌上摇曳的,印出这个房间的布置,跟自己少年时的房间一模一样。
  “天快要亮了,得起床练功了......娘今天怎么还没来叫我?”戴天心里念道。
  不对啊,娘早死了,戴府早毁了,我这是在哪?为何这房间跟记性中的一模一样?戴天惊的要坐起来,可惜躺在床上一年多的他,一点力气都没。他想勉强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只手。顺着手看过去,却有一人搂着他睡,头正偏向另一边。是谁啊?他惊讶的睁大眼睛,却只看到柔顺的黑发。
  再看了一下窗外,灯火辉煌月光如水印在四周,勉强能看出是在陌生的环境。他究竟在哪?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竟然想不起先前的事了。
  身边的人翻动了,本以为手会离开,没想到腿又压上来了,手脚一起用力,紧紧箍着他,似乎怕他离去。这孩子气的睡法,让他不由的想起了一个人,从小就是这样睡。
  “.....松柏吗?”脱口而出的名字,有气无力的声音,一点都不大,却如同天籁之音,惊的旁边之人一跃而起。郁松柏睡眠本来就浅,又一心用在戴天身上,身旁稍有声响便醒了,又听到在唤自己的名字,心中激动。
  他惶惶站在床边,紧紧盯着戴天,深怕错过一个音。这是戴天昏迷这么久后,头一回唤出他的名字。他怕又是一时的兴奋,等会就是失望。
  “松柏,扶我起来。”戴天看着他,努力调动出脸上的笑意,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声如细丝。
  郁松柏的眼圈红了,他并没有扶起戴天,反而趴在床沿,半天没有抬头。
  “松柏,你怎么了?”戴天吃力把手抬了起来,放在他头上。
  郁松柏像个孩子哭了起来,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戴天终于醒了,而且没有忘记他。
  不过戴天有些失忆,记不起昏迷前发生的很多事情。他只得记得他要秀眉先回京城去,但为何要先回去,他颠三倒四拼不出一个完整的事由;甚至一深想,就头疼欲裂。大夫说他大脑还有瘀血,得用药慢慢化开,能清醒过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郁松柏巴不得戴天这样,最好一辈子不清醒,永远依赖着他,这样他们才会安稳的在一起。
  戴天无疑是信任郁松柏的,对于他所说的所做的,他都毫不保留的听从。就冲着他昏迷一年多,身上的肌肉居然没有萎缩,功夫还在,就知道郁松柏为他做了多少事。
  江北迷花宫现守宫之人都是没踏过中原的,可能有人听说过戴天的大名,但是没见过他的长相,根本不知道这昏迷后复醒的之人是谁,他的苏醒能在江湖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见宫主对他颇为尊重,要啥给啥,恨不得把天上星星摘下来给他。但就是不准他出门,最多在院子里呆呆;如果实在要出门,一定要他戴上面具,教人认不出来。
  此人性格也低调,不愿多说话,让他不出门,他也怡然自乐。宫主天天跟他同吃同住,却行为举止有礼,深怕会得罪此人似的。
  ......
  “戴天,明儿重阳节,我们去爬山吧。”这天晚上,郁松柏陪戴天一起吃饭,小心提议到。戴天清醒了几个月,身体慢慢恢复,却还没出过一趟门,天天窝在小院里。
  郁松柏一边怕被别人知道,一边又舍不得戴天这样,像是一只金丝雀被他关在笼子里。他的戴天本该不是这样,他的戴天本是一只雄鹰,翱翔在空中,却深深被他折损了翅膀,坠落人间。
  江北迷花宫在这么偏的地方,极少中原人过来,偶尔出门,应该碰不到认识他们的人。
  “嗯。”戴天闻言,倒也没太大兴趣。不知怎么回事,这次醒来,对什么事都觉得乏味,只想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外面世界再精彩,也跟他没有关系了;纸醉金迷的日子他过腻了,刀口添血的日子他也厌了。
  他现在就期待着回家去,他的父亲他的妻子都还在等着他;如果没算错日子,秀眉应该生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世上与他羁绊最深的就是这两人了。做为一个男人,可以逃避一时,不能逃避一世。他不仅是儿子,还是丈夫,说不准已升级为父亲。
  还有武当山的兄弟们,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身为掌门,这么久没回去,实在说不过去。
  于公于私,他都得回去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跟郁松柏在一起的日子很轻松,他也很享受这些日子,可是两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耗在这。
  他跟郁松柏提过几次。郁松柏总是很含糊,说他们在京城靖王府很好;武当也很好,现在郎平清在临时接管,搞得挺好;万林老大爷,又在江湖兜送他的狗皮膏药,准备弃武从商了;等戴天他身体再好些,就送他回去。
  一天拖一天的,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的猴年马月,耐心就么一天天的快耗尽。
  ......
  郁松柏说到做到,第二天下午果然带他出去登山了。出发前,依旧给他弄了一个面具,把他的上部分脸遮的严严实实,自己也戴了一个类似面具。
  江北迷花宫严格来说,是在沙漠地下,终日见不到阳光,全靠火把照明。
  出宫跟进宫的路,也是有玄机的,一般人无法正常进出。
  戴天就见郁松柏走在前面,守门的护卫朝他们行了礼。然后在门柱上按了几下,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了,多日未见的阳光闪了进来,金色的灰尘飘停在空中,霎那间让人忘了身处何方。
  走了出去,眼前一片金色的沙漠,一望无际。太阳正当时,照耀在这片土地,把灰蒙蒙的沙子度上金色的光芒,让久未见阳光的戴天,心生欢喜。
  早有弟子抬了轿子过来,请公子上轿。戴天哭笑不得,他哪有这么娇弱,他夺过郁松柏手中的马,纵身上马,尽情奔跃起来,好久没有这么尽性了。
  郁松柏愣了一下,嘴角带笑,极快的换了一匹马,跟了上来。此时他没戴面具,俊美的容颜印在牵马的弟子眼里,突然他脸红了。
  旁边老弟子碰碰他,嘲笑着:“头一回见宫主,是吧。看你那没出息样,居然还脸红了。”转头看着宫主的背影,似乎自言自语:“唉,咱们宫主如此俊美,谁才能配的上呢?”
  不知谁能配的上宫主,但宫主却有暗恋的人,正跟他在沙漠里纵情奔跑。跑的太阳快落山了,戴天才停下马,呼了口气,终于过足了瘾,好久没这么爽了。
  他勒住马,朝郁松柏大喊道:“山呢?郁大宫主,你说的山呢?”
  沙漠风沙大,郁松柏不便说话,做手势让他跟着。沙漠没路,但郁松柏心中有路,果然跟着他奔跑了近半个时辰,看见一座光突突的山矗立在前,不高也不算矮,偶尔几根草在晃动。
  爬山,自然要用脚爬。两人在山前飞身下马,附近并没有拴马的木头,就放任其在周边走,数名弟子守在下面。
  山意外的好爬,并不是意料中的沙山,居然地面坚硬,一脚下去只有浅浅的印子。
  戴天已许久没爬过了山,一口气爬到山顶,环顾四周,远处不仅有连绵不绝的沙丘,竟然还有碧波荡漾的湖泊,点缀在金色沙堆里,景色居然可以用迷人来赞美。还有一队驼队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慢悠悠的走着,驼铃清脆响起,仿若天外来音,在宽大的沙漠里格外动听。
  “景色不错,跟中原的山色另有一番韵味。”戴天赞道。
  “是啊,比杭州更甚一筹。”
  “这倒是养心的好地方。刀口舔血的日子过久了,在此一看,感觉天大地大,人如此渺小,倒是少了争斗之心。”
  “.....那你可否愿意陪我在此过一辈子?”郁松柏静静的站在旁边,又一次顽固的提出这个问题。
  戴天啼笑皆非,自打他醒来后,郁松柏几乎每天都问,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在乎这个答案,每次他都含糊揭过。
  他是男人,已有家室的男人,他可以陪郁松柏一阵子,却无法永远陪他在这里度过。而郁松柏到时也会娶妻生子,两个大老爷子哪能一辈子这样相伴,娶妻生子才是正道。
  “松柏,”他想了想,小心措词:“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娶妻了......”
  “我今生不会娶妻。”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水晶宫的金晶姑娘挺好的,又等了你这么多年.....”
  “我问是你,不关她的事,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郁松柏咄咄逼人,一把抓住戴天的手,热灼的眼神紧紧锁定着他。
  戴天张张嘴,清醒的意识到,如果说一句不,那必会刺激郁松柏。话题一转:“我身体也恢复了些,想回京城看看。不知道可否送我一程?”
  “不,你身体未痊愈,等再好些来。”郁松柏一口否决。
  “.....感觉你这是软禁我。”戴天晒笑:“父王岁数大了,秀眉还是新媳妇,这么久未见,他们必定十分担心我,我还是早日回去吧。你昨儿不是也说,我身体没啥大问题了。”
  闻言,郁松柏眼神暗淡下来,死气沉沉的盯着戴天。俊秀异常的脸,有着山雨欲来的阴鹜。
  戴天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他不明白,为何一提到这个话题,郁松柏就是这个神情。
  “.....要不我先写封信,请你派人送过去,省得他们担心。”
  “......”
 
 
第86章 老友相见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陷入死寂。
  半响,戴天指指下面的湖泊:“此景甚好,我去看看。”说着,提身便走。郁松柏刚要跟上,边上弟子拦住他,轻声禀告紧急事宜。
  近日他们在西域各处的镖局近日频繁遭到同一人打砸,此人武功十分高强,镖局里的镖师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态度十分狂妄,点名要见宫主,并要求把某人交出来,不然他每天都会过来砸场子,导致镖局近日一直无法做生意。镖局是迷花宫的主要经济来源,经此人的砸场,西域这一块收入剧减。
  宫里派人去查他的底细,刚刚得到消息,此人唤名“邵哥儿”,是西域朵颜部落族长加玛的相好,当年郑王府的死士出身,难怪身手极其刁钻。
  郁大宫主本欲派人过去解决,听到“邵哥儿”大名后,当即改变主意,准备明日亲自过去。当年屠杀郁府,邵哥儿也有份;郁松柏到处找他,一直没找到,还以为郑王府倒台时一并死了,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好。戴天他舍不得下手,不代表他不会杀别人。
  不过他从是哪里得到消息,戴天在江北迷花宫,还知道通过镖局给他传话。
  宫中有告秘者,郁松柏咪起了眼睛。
  ......
  湖泊那里已停留了一些人,骑着骆驼,带着杂七杂八的货物,看样子是一列商队。戴天不想打扰他人,于是绕到另一头。
  沙漠的湖泊,不大,倒是异常清彻。水也不深,估计也就两三米的样子,里面居然还有小鱼小虾在游动,实在是难得。
  戴天是极好玩水的,看到这个小湖泊,兴致来了,掀下自己的面具,撩水洗脸,太惬意了。要不是人多,他都想下去游几个来回。
  摘下面具那一瞬间,却没注意到驼队里有两人,正惊异的打量着他。其中一人正欲走前来,看个仔细,却被另一人拦住了。
  “......谁让你卸面具的,快戴上。”郁松柏策马过来,十分生气。抓起面具就往他脸上罩,手势十分生硬。
  戴天看了他一眼,很不明白他为什么发火。不过还是配合的戴上面具。这种小事,他向来都不跟郁松柏计较。
  “我好久没游泳了,看这水好,想玩玩。”
  “这么多人不方便。下次吧,没什么人时,我陪你来游。”郁松柏拽着他就走。
  即然郁松柏都这么说了,他只得同意。
  临行前,颇有遗憾的又看了一眼湖泊,而湖对面的两人,头巾把脸包的严严实实,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两人在众多弟子的陪伴下,回去了。走着走着,绕过一个沙丘,他们所有人突然不见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一阵风吹过,沙漠没有丝毫他们曾经出现过的痕迹。
  ......
  “我觉得我没看错,那人应该是戴天。钱豹你他妈的放手,我要去找他。”在驼队里的文陆远激动的低声道,恨不得甩开钱豹的手,冲到戴天面前去。
  “文陆远,你冷静些,这里不是我们的主场,是沙漠,危机重重,不能太冒失了。”钱豹紧紧抓住他,不准他冲动。这驼队是他家的,他必须完整无缺的把货物和人带回去。冒失出手,有可能会造成驼队损失。
  钱豹家是做生意的,经常跟大食等国有贸易往来,途中会经过沙漠等地。文陆远心血来潮,要跟钱豹一起去大食逛逛,钱豹就陪着他。没想到返回的途中,居然碰到了熟人,但旁边那戴面具的人又是谁。
  一看到是戴天,文陆远十分激动,想冲过来打招呼,却被钱豹拦住了。随着年岁增长,钱豹越发成熟了,已不是当年那稚气少年;而文陆远却被钱豹宠的,还是少年心性,做事随心所欲,容易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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