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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走偏锋(古代架空)——飞天了

时间:2024-02-19 16:07:54  作者:飞天了
  文陆远当年跟郁松柏是一起泡过妞的交情,对方几斤几两自认为是一清二梦。虽然打败不了,但自保还是没问题。但没想到几年不见,郁松柏的身手已经如此之高,都没见他怎么出手,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势,用屈辱的姿势压倒在地,无法动身。
  钱豹亦是。
  眼看郁松柏手中匕首就要碰到他们的脖子。
  “放开他们,放开他们,我跟你回去。”戴天崩溃大叫:“郁松柏,你甭逼我恨你,你要敢杀他们,我恨你一辈子。”
  听了此话,郁松柏又笑了,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回到戴天身边,亲热的搂住他的肩:“走吧,我们该回家了.....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若有下次,就甭怪我不客气了。”
  一行人消失也快,一阵风沙过后,郁松柏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钱豹瘫坐在地上:“这郁松柏身手太厉害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文陆远漂亮的脸上,见到不一丝笑容,阴沉的很。“靠我们俩是对付不了他。走,找关振山他们去,把消息传出去,我就不信郁松柏能打赢全天下的人。”
  他侧着脸,凝视他们离去的方向:“你知道吗?刚刚我突然有感觉,郁松柏好像就是使出天地图的那个人。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是我直觉很灵。”
  ......
  戴天被郁松柏带了回去,一进地宫,就看一个血淋淋的人被五花八绑的挂在地宫出口处,正是送他出去的那人。
  那人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了,看上去活不了多久了。
  看见郁松柏回来,那人却突然清醒了,“宫主......宫主,你再抱抱我。”可惜身体太虚,声音跟蚊子叫一样。郁松柏根本没听见,只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搂着戴天转身离去。
  那人愣住了,“哈哈哈.....”笑的眼泪出来了,笑自己不自量力:宫主的心里永远只有戴天,就跟我的心里只有宫主一样。
  被宫主放在心尖尖上的的戴天,却一路沉默什么也不说。无论郁松柏怎么逗他,他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施舍一个,总是茫然的望着他处。
  郁松柏暴怒,操起一个花瓶就往墙上砸去,花瓶顿时四分五裂,碎渣插到他的手背,出了点血,戴天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次他外出受了点伤,本来应该多留几日休息的,但因为几日没见到戴天,着实想念。结果在路上时,他接到消息,说房间内的人失踪了。
  气急败坏的同时,慌意涌上心头。后来冷静下来,沙漠这么大,他怎么走的出去,肯定有人接应的。离沙漠最近的通道在西域口,他赌一把直接守在这里,果然,他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但是戴天却反而要离开他,去回自己的家,找他的秀眉。
  戴天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不带任何感情,甚至连名字也不愿叫他了。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
  郁松柏把戴天丢在床上。
  冷笑一声,松开衣服,露出精干有力的身体。戴天大惊,朝门口冲去,可惜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
  ”你知道我去哪了吗?”怒火已冲昏了郁松柏的头,他抓住戴天的手腕,像条狗一样,拖向自己。
 
 
第88章 颠鸾倒凤
  戴天倔强的扭过头。
  “我去杀邵哥儿了。就在前天,前天晚上他死在他相好的怀里,即然他相好舍不得他,我就干脆杀一送一,把他相好的也杀了,两人正好做伴一起去黄泉。你知道我在邵哥儿身上用了几刀?”郁松柏像在说别人的人事情,不带一丝感情,杀个人对于他来说,相当于踩一只蚂蚁。
  “我划了整整五十刀。我郁府死了几个人,我就划了几刀。我拿匕首插进去又拔出来,每插一次,血就溅一次,血都快流干了......他还挺嘴硬的,这么多刀居然没叫一声;倒是他相好的,一开始要跟我拼命,后来看打不过我。哭的跟头熊一样,拼命磕头要我放过他。”
  “看在他相好的面上,我给他俩一个痛快,丢到野外去喂狼。想必他相好会感谢我让他俩死在一块,哈哈哈。”
  “......”戴天震惊的说不出话,凉意渗透全身。自从恢复记性后,他料到邵哥儿的死是早晚的事,但没想到郁松柏居然能这么折磨人。五十刀啊,一刀刀划。他还是人吗?
  脑海中的邵哥儿是位脸圆圆的帅哥,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很像邻家小弟弟,就是不像一名死士;自从跟西域的加玛相好后,禀性也改了很多,不再是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冷血杀手了。
  戴天跟他接触不是很多,性格却很合得来。戴天敬他,虽是出身郑王府肮脏的死士堂,却没丧失做人的底线;他则敬戴天是条汉子,敢做敢当。
  可如今......
  “你知不知道,邵哥儿可是为了你出头,特意出来挑衅我的。他砸了我十三家镖局,就为了要我交出你。哈哈,他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跟我斗,也不看他什么水平。”
  见戴天不说话,甚至不看他。郁松柏反而笑起来了,声音轻松愉悦,这是他暴怒之前的预兆:“那我再告你一事,干脆让你彻底死心,原来的事情你应该都想起来了。”
  他凑到戴天耳边,一字一句说的特别:“我还是要谢谢你,戴盟主!当初新婚之夜,你为我输了一晚的内力,让我练了天地图......武当山上那一招,正是我使出的。哈哈,江湖已无人是我的对手,哈哈哈,无人是我的对手...”
  ......郁松柏疯了。
  戴天终于把视线转向他了,心中如同被千万辆马车辗压过,痛的不能呼吸,从未有过的悔意从心中不断涌出,终究是自己害了大家。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走,那就成全你。把我们上次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进行掉,这可是你欠我的。”
  郁松柏把戴天按在书桌,正好面对一面镜子,他反绑着戴天双手,身体压向对方身体,两人下体不停的摩蹭着。戴天好妥是个正常男人,又这么长时间没做了。没多久,下身硬的跟铁一般;郁松柏松开压制的手,粗糙的手摸了下去,戴天一声惊呼,就想把郁松柏推开,可郁松柏的手实在有力,一手紧紧搂着他,一手继续套弄着,就是不给他私毫逃避的时机。
  郁松柏看着他在欲望与清醒中纠结,微微一笑。不得不说郁松柏长的确实漂亮,看到这带着满满情欲的笑容,戴天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双手紧紧抠着桌面。
  郁松柏是个中老手,还会看不出戴天的反应,他低头含住戴天的耳垂,小心的舔着。
  一道白光闪过,戴天抽搐着,彻底软在郁松柏手上。郁松柏伸出舌头在上面慢慢的舔了一口,眼睛却紧紧盯着戴天。戴天的脸红了,难堪的低下头。
  “看吧,你的身体很诚实,也在想我。”
  郁松柏揪起戴天头发,逼他看镜子,看他自己欲望失控的样子。他从头到胸吻了下去,每一处都没浪费,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论调情,他是高手,十几岁就在青楼里练出来了。
  尤其是胸前,更是花了不少时间在上面。戴天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刚刚泄过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架式。
  当郁松柏把他腿抬开,强行冲进去后,他下面痛的一紧。郁松柏本来苦苦的忍着,被这一紧,差点一泄千里。从十几岁就开始觊觎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愤怒消退,极度的喜悦伴随着他。
  开始缓慢的冲刺起来。这是戴天的第一次,也是他跟戴天的第一次,他希望戴天也快乐。所以刻意调整角度,仔细观察戴天反应,他希望两人都能快乐。
  但是此时戴天的反应却很平静,甚至眼里还丝毫不掩饰的愤怒。
  郁松柏心一沉,怒火再次上来。也不管身下人的感觉,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戴天痛的不欲生,下体已被撕裂,血流了出来,比刀伤还痛苦。
  睁眼看见镜里,他正被从小一起长,曾经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人侵入,心死了。在郁松柏闭上眼睛,在他体内一进一出陶醉时,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动在郁松柏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惊醒了郁松柏。
  他恨恨的抬起头,沉默不语,阴鸷的盯着戴天。戴天没有退却,死死回盯着他。
  如果他此时冷静,一定分的出那是绝望到极点的眼神,可是他现在是被怒火包围着。
  一夜间颠鸾倒凤,红绡帐底卧鸳鸯。
  也不知道做了几回,戴天痛的昏过去又醒过来,那人还在自己身上奋力。他下身都痛的失去知觉了,郁松柏这才翻身下床,唤人进来送水,帮他清洗后就搂着他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时,戴天的腿都是软的,刚挨地就“唰”的一下跪倒在地。
  郁松柏听到声音,赶紧把他抱上床。经过昨晚的尽兴,他满心的喜悦,态度也十分温柔:“戴天,你要去哪?我抱你去,这几天就不要下地了。”
  “男人的第一次也很疼的。”
  “......你把我杀了吧。一刀不解恨,也可以杀五十刀、六十刀,都随你。”戴天扶着床杆喘着气,疲惫之极。与其让他在这里当一辈子禁脔,不如把他杀了。”
  “......你宁愿死,也不愿呆在我身边?!”郁松柏口气开始变冷:“你这一辈子都甭想逃离开了。我会让你天天起不了床,逃都没法逃。”
  他愤怒的甩袖而去。
  晚上又继续过来折磨,他精力奇好,每次都能折腾一个晚上;等第二天早上再给戴天上药,天天如此;也不管戴天他身体是否受的了,只管自己尽性。
  白天愈合了一点的伤口,到了晚上又迸裂开,一直没法正常调养,戴天身体越来越差劲,人也越来越沉默,偷藏了一把小刀,准备趁人不备时自残,却被郁松柏发现了。
  郁松柏漠不经心的翻看着刀片,漂亮的嘴里说着毛骨悚然的情话:“这么想死啊,那就当面死给我看吧。我要的可是一具完全的全尸,还能继续奸尸的那种。”
  唤人送进一个黑色药丸。他指着药丸,满怀恶意:“知道这是什么?这可是现在江湖顶有名毒药五步散,吃了后五步内就可以让你死,而且没有任何痛苦,跟睡着一样。”看见某人脸色因此急剧变化,他心里涌起复仇般的快感:你不是想离开我吗?那就我让你死了都没法离开我。
  他卡住戴天的下巴,拿起药丸,硬塞进戴天嘴里。
  “让我喂你吃吧。”
  郁松柏盯着戴天,嘴角带笑,像是叽笑他没有这个胆。
  戴天却舌头一卷,药丸很快就吞进了肚里。
  在郁松柏惊慌失措的表情里,他反而笑了,笑的很轻松,笑的再一次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
  死了好,死了就不用看那吃人的眼神,听那难听的话了,不用受这种煎熬了。
  “不要....”郁松柏撕心裂肺的抱着戴天:“吐出来,快吐出来,不要吞下去......”
  经过一夜抢救,戴天虽然侥幸饶得一命,但却重新陷入昏迷中。大夫说他内脏受损厉害,本来上次就没完全好,这次雪上加霜,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北迷花宫宫主郁松柏,一夜白头。
  宫中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宫主好不容易救回的人,清醒了些日子后,再次陷入昏迷中,宫主又开始日复一日的照顾。
  倒是有些同情宫主。
  ......
  戴天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五湖四海的都知道了。江北迷花宫这段时间,越来越热闹,一拨又一拨的人赶到沙漠。不少人打着正义的旗号,一是救戴盟主;二是为当年江北迷花宫尸人一事寻求说法;三是为了给自家兄弟报仇。
  地宫收紧了进出,盘查十分严密。
  天天一群苍蝇在头顶嗡嗡叫,郁松柏厌烦之极。正好有弟子汇报杭州的镖局业绩特别好,中原一带的业务基本都揽在手了,希望宫主能去奖励一番。
  去就去吧,这是必须的,江北迷花宫家大业大,怎能不去视察。更何况,地宫现在这么热闹,换个地方安静些也不错。
  想了想,郁松柏吩咐下去,准备好车子,上面多垫几层。众人不知何意,原本宫主不都是骑马吗?
  但是既然吩咐,就照办。
  出发那天,就见宫主抱着一个严严实实的人上了车,比他的装扮还要严实,无人看的清他的长相。
  宫主看此人甚是重要,不假他人的手。
  宫里人心知肚明,这不就是一直在宫主躺着那人吗?到底什么地位,宫主出去也要带着他。
  郁松柏不管他人想法。他怕了,他怕他一离开,戴天就消失了。他需要一睁眼,就能看戴天在身边,哪怕是具只会呼吸的植物人。
  杭州是他长大的地方,也是他伤心的地方。回去了,自然要回家看看。
  路过郁府时,他特意让马夫停了车,这是郁府灭门后,他头一回进去。
  杭州城的郁府宅子,仅剩大火烧过的痕迹,残存的框架,一片狼籍。因为死了这么多人,都说有鬼魂在里面出没,没人敢住,也没人敢要这块地盘。留在那里空荡荡的,成了野猫野狗的地盘。甚至连路过的人都没有,周边的邻居在发生火灾之后,一夜间全搬空了。郁府旧宅成了人人不敢进的凶宅。
  据说当初有一个家丁,目睹了尸变。当场疯了,不知道怎么从郁府出来的,从此就在街上流浪,只会傻呵呵的笑,偶尔蹦出几个字。旁人也听不懂,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郁松柏从破损的大门走了进去,满地荒凉,灰尘堆积如山。他的进去,似乎惊动里面的动物,哗啦几声,一群小动物从他身边窜了出去;此外一阵乌鸦惊叫,树枝上的乌鸦齐齐起飞,天空黑压压一片。
  倒是一些被烧过的树,冒了新枝了。在这季节中,还带了一丝生机。花坛里也长满了杂草小花。
  郁松柏摘下斗笠,望着眼前这一切,十五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耳边又传来了儿时嬉戏的声音。
  旁边的弟子看出了他不对劲,小心上前一步,劝慰道:“宫主,天色已晚,我们回去酒店去吧。”
  郁松柏不语。正待离开,突然一个衣着脏污之人冲了进来。弟子怕他对宫主不礼,赶紧拦住。
  那人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打着赤脚,明显是乞丐。一进来,就跪倒在郁松柏面前,呜呜的哭。
  郁松柏扫了一眼,有些面熟,但不记得是谁,抬腿正待离开。
  这乞丐大怮:“少爷.....是我,阿福。”
  阿福,他居然没死?郁松柏震惊,停下脚步:“你是我那个天天替我挨打的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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