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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差(近代现代)——盒家欢乐

时间:2024-02-19 16:08:45  作者:盒家欢乐
  此刻百无聊赖,秦旸便找上盛凌。
  秦旸:在?
  盛凌:死了
  秦旸:有打听到吗?
  盛凌:你当我是私家侦探
  盛凌:不是见到他本人了?那时候怎么没要到号码
  盛凌的张狂几乎要穿透屏幕,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奚落秦旸的时机。
  盛凌:原来也有咱们秦大少爷吃瘪的时候
  秦旸:我是去试镜,不是去参加盛小姐组织的交友聚会,没有互换手机号码的流程
  盛凌:哦
  盛凌:试镜通过了吗
  两兄妹互怼一波不欢而散,秦旸放下手机闭上眼。
  他向来是信心十足的,可对上段弘俞却没什么底气。
  试镜已经过去好几天,这期间没有一点儿消息透露,抢手的秦旸在段弘俞眼中好像被虫蛀了不值钱的大白菜,估计打跳楼价都不能让他停留片刻。
  往常都是旁人抢着要秦旸的联系方式,哪有像段弘俞这般让他绞尽脑汁去搜索的。
  偏偏段弘俞还缩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堡垒里,那么多人愣是没一个知晓段弘俞联系方式的。
  大半身子陷在躺椅中,秦旸喃喃:“我该去哪儿找你呢……”
  “傻瓜!”
  寂静深夜,一道尖利的嚎叫划破安宁。
  秦旸愣了下,以为是幻听,紧接着——“傻瓜傻瓜!”
  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响动,秦旸起身去看,想找到声源,可那刺耳的声音又消失了。
  一看时间,深夜十二点,换个人估计得被吓破胆去,但秦旸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向来不将怪力乱神的事情放在眼里。
  过了会儿,那声音又传来,只不过现在换了个词。
  “笨蛋!大笨蛋!”
  秦旸听乐了,也终于知道声音是从何而来,估计是隔壁养了只八哥叫得孜孜不倦。
  他没有大晚上讨骂的闲心,乐了会儿就回到客厅,顺带阖上落地窗。
  窗户隔音良好,挡住了外界的吵嚷,只是秦旸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阳台,后脚隔壁就有人走了出来。
  段弘俞穿着家居服,一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提着鸟笼,正在打电话。
  电话打通的一瞬,段弘俞声线冷淡:“苏晴,你的鸟需要放生。”
  那头的苏晴愣了下,随即便听见自家宝贝发出的尖利响动。
  “笨蛋!”
  她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道:“别别别,留它一条小命!”
  段弘俞并不会真把鸟给放了,但这鸟太闹腾,他决定放在阳台让它冷静一下。
  “我过两天就回来了,很快的。”苏晴保证道:“一回来我就把它带走,绝对不让它再碍你眼!”
  苏晴临时有事,出了趟差,她着急得很,买了机票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位祖宗,不放心交给宠物店代养,划拉聊天框找人时,苏晴纠结了好久,她那些个常聊的朋友家里基本养着猫狗,鸟这种小宠放过去不安全,找来找去,苏晴最后找上了段弘俞。
  鸟是让出租司机送到小区门口的,段弘俞接到手的时候,这鸟像是被陌生人吓破胆,一声也不吭,时不时动动脑袋转转眼珠子,顺滑的羽毛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跟淌了水似的,看上去是个讨喜的小家伙。
  加上苏晴表示它不需要额外照顾,只需要加食儿加水,段弘俞就答应了。
  谁知道这位是个纯纯的戏精,到家六个小时后,乖顺的模样大变,原本看上去憨傻逗趣,现在一看,那黑黑的瞳仁里藏的都是一肚子坏水。
  还是个很会骂人的戏精。
  段弘俞把手机放到笼边开了免提,让小鸟听苏晴的声音。
  小鸟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展翅抖了抖,把鸟笼扇得砰砰响。
  既然答应苏晴要帮忙,段弘俞就不能言而无信,这家伙实在吵人得很,好在段弘俞本来也没什么困意。
  阳台铺了一层绒面儿地毯,错落摆着各式各样的绿植,这些都是苏晴搬来的,她认为屋子里多一点儿绿色更有活儿气。段弘俞没有照顾绿植的经验,浇水施肥都得现学。
  段弘俞像对待一份工作一样严谨地对待它们,时间长了,倒从浇水施肥中得了点儿趣味。
  他甚至在考虑国内心理治疗师的意见,养一只宠物。
  现在这种想法消失了,在这戏精鸟来了以后。因为段弘俞意识到动物不是植物,它们有自己的思想,可能会出现让人类厌烦的行为,甚至破坏段弘俞一直以来保持的秩序感。
  这让他感觉到危险。
  “傻瓜!”小鸟歇停一阵后,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
  -
  赵海是真的十万火急,不然也不会临时找上秦旸家门。
  他回去不久就联系了张董,张董对他邀请秦旸上综艺这件事当然那没有意见,况且只是一期飞行,有熟人在,也能让秦旸适应一下国内综艺的大环境,就当为综艺常驻提前演练吃道前菜了。
  公司确认过后,秦旸就赶去录制现场。
  赵海所在的是一档户外综艺,简言之,没那么轻松。
  因为秦旸是最后确认的嘉宾,所以节目组为他订票稍晚了些,到达时间比其他人晚了将近半小时,他下车时,所有人都已经到了。
  赵海及其他几位常驻已经在镜头前提前为秦旸解释过,还为他举行了一个颇为简陋的欢迎仪式,录制嘉宾加上秦旸一共八个人,他们态度都热切。
  哪怕私下完全没有接触,所有人对待秦旸也好像早就相识,彼此亲近得不行。
  秦旸有脾气,却也不是个傻逼,在这个圈子里浸淫多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态,面对旁人的主动也不会当着镜头给冷脸。
  有赵海在,本身秦旸咖位又足,其他人都给面儿,原本录制是相当顺利的一件事,可坏就坏在录制结束以后。
  节目组通常在录制以后会邀请嘉宾一起吃顿饭,也算是节目组与这些人拉近距离的机会,秦旸过两天有一场线下活动要出席,他尽量不扫兴。但酒是不能喝的,喝了容易浮肿,若是让张董知道他敢在出席活动前喝酒,估计能在秦旸面前表演一出活人大变扭曲丧尸。
  他拒绝了席上的敬酒,滴酒未沾,赵海笑着帮他解释。
  秦旸临时来救场,节目组自然捧着顺着,别管是不是真有活动,哪怕是个假说辞也不可能再灌他一滴。
  他向来不耐烦饭桌上的社交场面,哪怕经历过数次,也没法习惯。
  简单吃了点儿垫肚子,秦旸望着其他人攀谈,偶尔话题扯到他身上,他就开口说两句,不提到他,他就一声不吭。
  但赵海跟他不一样,赵海是常驻,又是综艺咖,需要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好在赵海也擅长这事儿。
  不过最后的结果就是喝得太多,差点喝高了。
  席散时,赵海的助理被叫去挪车,小陈帮着搀扶赵海离开,秦旸与众人客套一番终于离场,脚步都轻快些,走到大堂忽然察觉不对。
  他摸了摸口袋,手机不见了。
  秦旸倏地停步被小陈发现,“哥,落东西啦?”
  “嗯,我回去拿,你送他先上车。”
  秦旸没透露落的是手机,否则按照小陈那咋呼的性格估计会吓得吼一声。
  “没事,我没事,我自己走。”赵海嘟嘟囔囔,半个人都吊在小陈身上了。
  他这状态实在不像没事,小陈只能先带他上车。
  秦旸快步返回包厢,手机不值钱,里头隐私的东西丢了麻烦。
  好在包厢内还有两三位正在等车没着急离开的人,服务员没有进去收拾。
  门敞了条缝,一推就开,包厢里开着音乐,也不知道谁放的,进门有一处隔断,两旁是通道,再往里才是餐桌,有屏风和音乐掩盖,没人发现秦旸去而复返。
  “看没看见刚刚他那脸,傲的哟,就差没指着我鼻子说‘小样你也配跟我喝酒’了。”
  “至于吗?人不都说了是有活动?我看他饭都没吃两口。”
  “切,你试试换个人呢,咱就是咖位不够,换个大佬秦旸还不得捧着人家。”
  秦旸站在屏风后,音乐声掩盖不住几人对他的讨论。
  他脸上掩不住厌恶。
  秦旸对声音敏感,长相可能一时半会儿记不住,但声音可以,他一听这说话的声音就记起对方是谁了。
  一个在节目上对他多有照顾的“前辈”。
  “不是都说秦旸他爸很牛逼吗?哪个大佬来也不至于让他捧着啊。”
  酒杯震荡,最开始说话那位又道:“所以我最烦这些二代,这圈里风评这么差是怎么来的?就是他们这些不靠自己全靠爹的人搞出来的!一个两个,他爹要不厉害,秦旸能混得这么好?好资源一个个往他身上砸,我就服了,强捧遭天谴啊!”
  “诶,怎么越说越偏激了?”另一人阻止,“醒醒酒吧你。”
  秦旸垂着眸,不太在意地倚着墙,类似的话他明里暗里不是没听过,这种程度的中伤对他而言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水平。
  只是秦旸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进去,毕竟里面这几位年纪不小了,秦旸怕他们被吓出个好歹还把他赖上。
  “醒什么酒啊!我又没醉!”他长叹一声,换了个看热闹的语气,“不过秦旸现在也挺尴尬的吧,想混进影视圈,结果一部砸一部愣是没捧出个代表作来,居然病急乱投医找上段弘俞了,这俩凑一块儿干啥,俩二代比划比划谁更有实力吗?”
  秦旸眼底一暗。
  “看个乐呵就行了。”
  一道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几人笑谈。
  “谁的手机响了。”
  “有人把手机落下了?”
  “我记得那是秦旸的位置吧,难道是他的——”
  “谢谢,是我的。”一道人影从屏风后站出,秦旸抬手敲了敲木质隔板。
  他倨傲地站在挡板边缘,双手抱臂,冷眼下望,
  三人怔然,眼瞳颤动,
  秦旸拿了手机,转身就走,寂静席卷这个狭小空间,他迈出两步,忽然回身,将好不容易和缓的几人情绪又怦然吊高,秦旸略勾起唇角,眼中却不含半点笑意,他淡声说:“既然我的八卦这么有意思的话,下次可以当着我的面聊。”
  门倏地合拢,“啪嗒”一声,醉酒的“前辈”蓦地跌在了地上。
 
 
第15章 我要结婚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被秦旸放在心上,过耳的话,没必要尽听。所以第二天接到张董电话来询问的时候,秦旸更不可思议。
  听完他在电话那头说的一啪啦,秦旸仰躺在床上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有位路人偶遇了秦旸,偷偷拍到他从包厢出来,结果秦旸走了之后没过多久,里头的人被扶着出来了,脸上还有血迹。里头可做的文章太多,没多久就被营销号搬了,给秦旸编了个醉酒殴打的名头,还称二人是录制综艺的时候结下了梁子。
  营销号刚开始发文的时候就被秦旸粉丝屠了一遍,公关部紧急联系张董,张董这才找上秦旸确认事实。
  “我又不是暴力狂。”他只觉得头疼,什么莫须有的事儿都能被他碰见。
  “真没揍?”张董急声问。
  秦旸闭了闭眼。
  “我真服了那群傻逼,一天没料可爆了是吧,瞎几把写,”张董了解秦旸的性格,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沉默以对充其量是一大早被气失语了。
  “你等着,我收拾收拾把它们全告了。”
  秦旸揉了揉额头,张董忽而又问:“你没跟他们真扯上梁子吧?”
  这种事由公司出面澄清是可以,但最好的方式是秦旸在微博上主动和那位互动一波,再插科打诨几下,当事人发声,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左右睡不着了,开了免提,秦旸翻身下床披好睡衣,“可能吧。”
  “啊?”
  秦旸饭局结束以后坐车赶回来,睡得太晚,又起得太早,头疼,说话都懒得张口,声音很糊弄:“回包厢的时候听见他们骂我来着。”
  张董:“……”
  张董不太确信了,“你真没揍他?”
  “没有,”秦旸推开窗,闷得受不了,打算拥抱早上的新鲜空气舒缓一下。“我是傻逼吗——”
  “傻逼!”一声惊天狂啸传来。
  秦旸未尽的困意登时消散,张董在电话那头模模糊糊听见,这个年近四十神经比福尔摩斯还要敏感的中年人旋即反应,“你那边有人?”
  他的态度陡然变化,语速相当快,能感觉到这下是真紧张了。
  “有鬼。”秦旸也是被搞得愣了一下。
  不过想到之前意外听见的声音,秦旸猜测可能又是隔壁的鸟儿开始发作了。
  “诶,不是,我听着人声了啊。”
  “挂了。”秦旸懒得再解释,那鸟却不放过他,叽叽喳喳翻来覆去就那几个破词,秦旸平白无故被骂了好一通,听得他神经狂跳。
  要是平常,秦旸也不愿意跟一只鸟计较,但今天实在火气旺盛无处发泄,刚好它撞上来,秦旸便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向对方交代过情况以后,物业表示会马上去处理。
  秦旸的心情又好转些。
  而另一头,接到电话赶去的物业在十分钟后敲响了段弘俞的家门,出乎意料的是,根本没人来应。
  住户不在,也没有办法处理,物业只能告诉秦旸后面会再去找他一次,秦旸表示理解,却不免好奇,这一大早不在家还能在哪。
  被好奇的段弘俞在喝早茶。
  他到了精力旺盛期,六点钟醒过一次就再也睡不着了,干脆预约了一家七点开门的早茶店,物业上门时,第一笼包子正好上桌。
  等他吃饱喝足回家,早就过了物业上门的时间。
  不知道张董使了什么手段,兴许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对方,在包厢里说秦旸坏话那位主动在微博解释自己是醉酒摔了才会流血,秦旸登陆小号去观摩,有关他的词条正挂在热搜上,点进去一看,是“秦旸”跟那位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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