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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Bl同人)——胖大葱

时间:2024-02-21 09:18:37  作者:胖大葱
  耶瀚行出新文了!且短小精悍。
  就是文章中的洋州生民之苦,叫小马读得直掉眼泪。
  只两月下来,海定军那新建的公墓中都不知道又躺了多少兄弟,何况乎普通人长年累月的承受着那份不幸和痛苦。
  耶瀚行的新文章,恰好被有的人用上,当作上压力的好工具,原本近似停滞的婚期商定被快速推动起来。
  但要说对婚期影响最大的因素,还是来自随后京郊园子里发出的声音。
  皇帝宋齐光发了话,定下半月后,且还要求四位皇子的大婚一同举办。
  圣旨里说什么劳心劳力,费钱累人,不如一块儿办了,但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是有人给园子里呈送了件瑞物,扯到皇子们婚事正可给圣上冲散病晦之气,故而得了圣心。
  圣旨的消息传出来,宋广明整个人都傻了。
  “父皇竟然和我想的一样?”
  可宋广明自己也清楚,他就是觉得那么搞好玩又新奇有趣罢了。由此也可得知,四位皇子大婚同时办之离谱。
  宋宴清安慰他:“其实是天才般想法!”
  只是古代人还比较传统正经,不爱玩如此有趣的。
  宋曲生也很纯粹:“正好省得吵架了,还能为国库省钱,算好事。”
  四人里的两个当事人宋云志、宋怀信二人对这事儿压根不在意,反正他们就是添头,所有人关注的也不是他们二人的婚事,而是两位兄长大皇子、二皇子的婚事。
  皇子大婚的日期定下来后,朝堂暂且将此放下,热议起抗倭后开海一事。
  皇权博弈后若能幸运地成为赢家固然能得无数好处,可开海更是看得到的金银和无数稀罕宝物,有利可图,自有熙熙攘攘之众。
  宋宴清这位虎威将军,也终于出现在朝堂众人眼前。
  这回再上朝,大臣们更为客气热情,但宋宴清还是觉得自己奏唱《鹿鸣》、对朝局无知时这些人更可爱些。
  那时他十分好骗,还能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眼下嘛,众人在体面之下,露出各色真实的面容。
  这个言辞恳切,但其实在哭诉当地支出颇多、交税也多,说当初禁海失去大笔收入,导致开支艰难,好像在说不开海家里要没米下锅了,但两者其实就和真实的海与米之间的关系那般远。
  另一个则是在解释为什么驱倭时不太给力,也是因为日子艰难,但帮忙的心还是足足的,千万要相信他啊,并且承诺——他们对倭寇深恶痛绝,下次一定给力。
  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真的很需要开海。
  其他声音自然也有,可压不过这股想要开海的声音。
  要开海,清扫倭寇就成了必须推行的事。海边若不安宁,那搞什么贸易,是投喂倭寇。
  宋宴清上了五六天的朝,另两位大婚当事人也靠近了京城。
  宋承宇与宋广骏两人赶路,到最后一截走的是同一条路,不出意外遇上了,便结伴同行。
  途中听到了“商户苦等海定军”的故事,宋广骏趁势瞎扯,说起自己与宋宴清来信颇多的事。
  宋承宇察觉到他之用心在挑拨离间,敷衍地与他随意聊聊,心中感慨人之变化甚大,也没争着说那些事自己都知晓,甚至还从宋广骏的话里得出——七弟竟然丝毫未掩瞒的离谱之事。
  但这等事,放在七弟身上好像也不奇怪。
  二人于一个夜晚抵达京城,宋广骏歇在外头,一家闫家名下的大客栈;而宋承宇则是连夜入了宫,并先去了贵妃的宫殿探望。
  宋承宇来得仓促,贵妃也没来得及用脂粉去遮掩面上的残余的中毒痕迹。
  宋承宇正是为此而来,特意靠近了细看,随后凝视着贵妃封如嘉。
  风自深夜的宫殿中吹过,撩起殿中的纱帘,宫人在一片窒息般的寂静中小声道:“可、可要关上殿门?娘娘。”
  “不必。”贵妃出声拒绝,她心知宋承宇不会留太久。
  贵妃封如嘉拢了拢衣服,皱眉道:“已是深夜,你不该来的。”
  血缘上至亲的母子二人,关系并不亲密,完全可以说疏远。是以深夜的急切探望,于旁人眼里心中也是破绽之处。
  宋承宇望着自己的母亲,觉得自己完全不懂她。
  踏足宦海,历练出锐气与锋芒的青年,此刻迷茫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127章 
  两个月前,宋承宇就如同世人一般,深信他的母亲深爱着他的父亲。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宫中线人的消息,说生母贵妃用己身给皇帝宋齐光下毒险些被发现,幸好他这边的人发现及时,抹去了遗留的痕迹。
  那之后,宋承宇脑海中时常回想起过去的记忆。
  幼时的记忆已模糊不清,但生母对帝王的纵容宠溺,反过来待他一个孩子苛刻冷漠,对比生出的落差感深深地刻在他脑海。
  父皇宋齐光对他这个大儿子十分厌恶。哪怕是不懂事的时候,宋承宇也能察觉到——那个男人极其讨厌他。
  宋齐光在的时候,是他最为难挨的时刻;父亲不在,母亲待他也只是疏离冷漠而已,从不会惩罚打骂。
  两厢一比较,贵妃总是那个待他好些的,也是他幼时唯一的心灵依靠。
  她待他这个儿子不好,宋承宇也为她找好了理由——她太爱父皇了。
  可即便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帝王的心也不会永远在她身上。
  宋齐光身边多的是美人,楚楚动人的,美艳大方的,妖娆灵动的……数之不尽。倾国倾城的牡丹,亦不过是御花园里的一种。
  她得不到同等的感情与爱,故而她深陷痛苦,会责怪他这个孩子的“无用”。
  可她竟然会给宋齐光下毒!宋承宇当真是做梦都梦不到如此荒谬的内容。
  面对亲子的问题,封如嘉面上浮现一抹复杂怪异的表情,似乎掺杂了些许同样的迷茫,但转瞬便消失不见。
  “我没想干什么。”封如嘉语气淡淡地道,“不过是一时冲动。”
  “我待你父皇可谓是尽心尽力,所谓父母都做不到我这般。但他只听一两句挑拨猜测之言,就疑我用心。我心中恼恨他薄情,故而……”
  宋承宇听着她的话,表情却一下恢复为正常模样。
  他轻问道:“当真?”
  不知为何,贵妃听见这话时心中一跳,疑心事情被他看破了。可细想又认为真相隐秘、不至于败露。
  封如嘉装出不耐烦的模样:“知道你如今能耐了,不过这大半夜的,还是回去歇息吧。”
  如此忽视的态度,倒显得理直气壮。
  宋承宇后退两步,行了一礼。
  “打搅了,儿告退。”
  话音落下,他便利落转身,又匆匆离去。
  拢共算起来,这一趟宋承宇也不过就说了三句话。
  这并不奇怪,封如嘉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心想他们母子二人一直是如此,没什么话可说。
  她有什么话可说的呢?她只怕是天底下最糟糕的母亲。
  “娘娘,可要关上殿门?”宫人再度问道。
  封如嘉也觉得这夜里冷,她回身走向奢靡华贵的大床。“关了”两字传进宫人耳中,随后便响起关门的声音。
  夜里的声音传播并不如视线般受到黑暗影响,是以宋承宇清晰地听到那关门声。
  他垂下头,在夜风里站定,像是突然变成了一棵长在石板上的树,不会动了。
  宋承宇心想,这世上的情情爱爱真是虚幻无比。
  那毒,分明更早时候就下了。
  所以他的贵妃母亲,也根本不爱帝王。但偏偏要装成那么爱,也不知道图谋着什么。
  “我就说,他也配?”
  身边人根本不敢出声,默默站桩,安静得也跟旁边的树丛没什么区别。
  ***
  第二天。
  宋宴清知道宋承宇连夜回宫时,也顺带知道这位大哥病了的事。
  宋曲生来叫他,宋宴清加入了看病号的队伍,再把宋广明这个犹豫去不去的一并拉上。
  他们到时,宋承宇靠在床上,满头青丝束成一把落在身前,模样瞧着还是十分俊朗非凡,只是有些憔悴。
  “大哥怎么病了?可是路上太辛苦了。”宋曲生担忧得皱起眉头。
  宋承宇脸色微白,仍笑着道:“无事,歇两日即可。倒是你们都来了,险些吓着我,叫我以为自己病得厉害。”
  “大哥你可少说两句吧。”宋宴清道,“便是你急着看望贵妃娘娘,也当先注意自己的身子。”
  昨夜宋承宇去贵妃宫中的事,也一并传了出来。
  “好,往后一定长记性。”宋承宇笑笑,面上完全看不出他知道了那样一个秘密。
  宋广明轻咳一声:“大哥千万好生休息,好好养着,病就好得快。”
  “多谢五弟,大哥也记住了。对了,你二哥也到了,你可知晓?”
  宋广明:“知道的,今早见着了。”
  聊起宋广骏,好似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宋宴清被今日躲到后面的宋广明捅了一下后背,生硬地转移话题:“大哥病了,也不知道严家姐姐会不会过来探望一二?”
  宋曲生扣扣脑袋,认真回答:“按照习俗,此时已经不宜再见面了。”
  宋承宇:……
  很好,这个问题大哥也不想答。
  倒是宋广明知道得更多:“听说正要出宫,离着大婚日子不远了。”
  也巧得很,宫人在此时来通禀:“主子,严小姐和楚小姐听说主子病了,来看望呢,严小姐还带了份汤。”
  宋宴清算了下时间,心想严、楚二人消息竟也十分灵通,还能有时间备汤。另也能说明眼下宋承宇、宋广骏确实都很招眼。
  宋承宇有些诧异,愣了一下,随后开口道:“请进来吧。”
  没多的话,就是默认汤可以带进来的意思。宫人退下去,没一会就见到了严、楚二人。
  见过礼,楚彤对着宋宴清眨眨眼,语气佯作讶异地道:“另外几位殿下也在啊,真是巧。”
  宋宴清跟她对视一眼,意会到她的用意,配合道:“可不巧,我们就要走了。”
  三兄弟直接告辞,宋承宇想要留人,免得人少尴尬,却见三位弟弟今日都不给面子,一起身就溜了。
  等三人一走,楚彤立马又道:“哎呀,我有个兵法难题要寻虎威将军问的,险些忘了。大殿下,楚彤失礼,稍候便归。”
  她跑得比宋宴清三人更快,独留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严素婕。
  宋承宇心内叹气一声,问道:“严姑娘,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不、不曾。”严素婕是被楚彤“丢”下的。
  但她亦知晓,大婚之前这样两人单独时刻的十分稀少,楚妹妹完全是好意。
  故而严素婕缓了一下,提起自己的保温汤盒:“若说有事,便只有给殿下送汤这点再小不过的小事了。”
  淡淡的香气弥散之时,外头的宋宴清三人跟楚彤也没离开宋承宇的宫殿,只在荷池边看鱼。
  宋宴清:“楚彤,你真把他们两单独丢里面了?”
  “对啊。”楚彤理直气壮,“多难得的机会。而且我跟你们说,那汤可好喝了。”
  宋广明:“你偷喝过?”
  楚彤瞪他:“尝、先尝了。严姐姐才不会少我那一口汤,我屋里还有一锅呢!”
  宋曲生:“病人的嘴可能跟你的不一样。”
  楚彤气道:……“你们三,不解风情!”
  前头又飘来一个声音——“什么风情?”正是同样过来看望宋承宇的四皇子宋怀信。
  宋怀信身后还跟着个三皇子。
  宋云志光是看着面前的人堆就猜到了是什么风情,笑着道:“是该即时止步的风情。”
  宋宴清:“是一低头的风情。”
  他玩别人不会懂的梗,可宋广明会脑补啊。
  宋广明脑中想着严小姐不好意思低头的场景,接话道:“是主动开口的风情。”
  大哥那等人,肯定不会叫姑娘家尴尬,必定体贴主动。
  宋曲生眨巴眨巴眼,懵懵地望向最为靠谱的四哥。
  宋怀信:“拖你们的这许多风情,大哥怕是明儿就能下床。”
  楚彤:?
  宋怀信看一眼周边的宫人,跟她解释:“大哥回头每一句都能知晓。”
  楚彤小声:“不必谢我,应该的。”
  笑声就在外面响起,传到里面去。
  里头的宋承宇听到这许多声音,一时间还真在想要不要下床。
  外头那一群,也不知笑个什么?
  严素婕看他面色似有渴望,抬头压了一下被角,安慰他道:“待殿下病好,就能同其他兄弟如此开心了。”
  宋承宇听着笑声不歇,也笑起来:“你且放心,我活了二十多岁,从过去汲取到很多教训,如何还能不懂身体最要紧的道理。”
  可若是那么懂,怎么还病得躺在床上。二十出头,可正是身子最为康健的年岁。
  严素婕问:“殿下当真知道?人之一生如漫漫长河,身子骨好才是最要紧的。”
  宋承宇耐心答:“今日是当真知道了。”
  ***
  比起躺下养病的宋承宇,身体没出的二皇子宋广骏则活跃许多。
  他们回京的第二个早晨,宋宴清就在上朝时见到了对方。
  下朝后,还被宋广骏堵了个正着。
  他一回来,宋广明就成了粘着哥哥的好弟弟,也没跟他们一道了。这会儿又被宋广骏带过来,宋广明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宋宴清倒没在意,客气问好,又问:“二哥可有事?”
  “没事就不能寻你了,你给二哥写信时可不是如此口吻。”宋广骏话里套着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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