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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Bl同人)——胖大葱

时间:2024-02-21 09:18:37  作者:胖大葱
  宋广明和宋曲生:“此物名为盲盒,兄长们自取便可。”
  宋云志摸摸下巴:“还真是盲选之盒,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要是我手气不佳,选不着那好的,便也怪不着你们了。”宋广骏好笑道,“好生狡猾的主意啊,老七你是什么狐狸转世?”
  宋宴清:“二哥,人和人之间要有信任,每一份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并无上下之分。”
  “我姑且信你。”宋广骏在宋宴清的四份礼物里,首选了第一份。
  兄长四个,便如此将三位弟弟备下的贺礼瓜分。
  虽然宋宴清第一个送,但他五哥宋广明最先收到了回馈。
  宋广明险些被宋广骏追着揍上一顿,他送的是孤品的古代精品黄/漫,还带剧情那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编的。
  嗷嗷叫着另还有好些别的贺礼,宋广明方才被亲兄长放过。
  当面送的这份,只是寓意上更珍视些,自不止这一样,否则未免太小家子气。
  宋宴清本想送四样玻璃制品,也算珍惜和特别。但考虑到低调和保密,不得不折中,所以送的也并非特别稀奇的东西。
  一套玻璃棋子,在光下会发出五彩斑斓的白和黑;一坛堪称古代版82拉菲的南地好酒;另有一套前人留下的古籍,端看他三哥手气如何了;
  最后一样是写满百福烧制的瓷瓶,同样是绝世再无的孤品,优点和缺点都是字乃宋宴清亲笔,不比书法大家,但绝对是他忙碌之时能抽出的最大心意。
  宋广骏追完亲弟,回来就拆出来这样一个好看又不好看的花瓶,由衷道:“老七,多练练字罢。”
  从宋承宇到宋怀信,还真没字不好的。相反,下面三个就只宋曲生字好些。
  宋宴清睁着眼睛说瞎话:“二哥,你运气真好!这份是我最真挚的贺礼!”
  宋曲生送的是宝石打造的匕首,四把模样相似,但宝石会汇聚的纹路不同,各有特色,亦是他一早就准备好了的重份量贺礼。
  在宋曲生的贺礼上总算无人受伤,且每个皇子都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安定。
  就知道老六靠得住。
  直到宋曲生给他们展示这把“魔术”匕首的真正奥妙。
  全军覆没。
  也记忆深刻。
  多少能舒缓一下马上踏入婚姻的青年们的紧张与浮躁,让四人晚上睡个好觉,以待来日以更好的状态迎来大婚之日。
  只半夜里,宋广骏盯着不远处的百福瓶,想着今日难得和睦气氛,记忆飘到更早之前去。
  似乎是睡着一会后,宫人带着喜气的声音唤醒他。
  “殿下,该起身了。”
  “今日可是几位殿下共同大婚之日,都是新郎官,同大皇子也不分先后呢。”
  宋广骏任由宫人穿衣,一双狐狸眼朝宫门处扫去,口中问道:“有父皇出园子的消息吗?”
  下面人答:“回殿下,并无圣上出行的消息。”
  再接着,春风得意的生母闫妃来了。
  闫妃踮着脚、与他整理衣服,笑说着那么小一点的人居然就要成亲了,似乎是每一个母亲都会发出的感慨,又嘀咕宋广明还不起床过来。
  宋广骏看着她的手:“阿娘如今的手也不会生疮了。”
  “今年自然没有。”闫妃笑着说,“可惜她今日也不能出来呢,竟不能见自己儿子大婚。”
  这个她,除了贵妃别无他人。
  宋广骏心想,或许贵妃什么都不在意。
  不在意亲儿子,也不在意旁的人如何如何,甚至可能都没注意到他阿娘过去的无数苦痛。
  而且这世上其实很多人都像贵妃一般。
  闫妃又教他夫妻相处之道:“听闻谢家小姐脾气是不小,你是男人,让让她,她若有不好的,你再慢慢教。你待她好,谢家那边自然也与你亲近。”
  宋广骏勾唇笑了下,对她点头:“娘,我知道了。”
  闫妃见他笑起来的模样,后退两步,赞道:“我儿今日好生神俊,凤凰郎君一般,不比谁人差。”
 
 
第129章 
  同一时间,其他处也热闹起来。
  宋云志再次试穿新郎的红色锦衣,瞧着那短短的腰带能系上,惊觉自己竟已瘦了如此多。
  他呢喃道:“果真世上无难事。”
  身侧的宫人听了笑出声:“殿下竭诚,自然会瘦。如今穿上这新人衣,俊得很,晚间可迷倒皇子妃。”
  宋云志直白地打趣手下人:“今日这时候,料想你们也不敢说我不好看!”
  “也不知四弟那边怎么样,你们且去个人瞧瞧,有事回禀。”他还惦念着宋怀信。
  二人同为无母之皇子,多年相处亲密,他心中拿宋怀信当自己亲弟待。那份特别,是上头的兄长和底下的弟弟都不能比拟的,或许只比老二和老五这对亲兄弟差些许。
  “早知道殿下会吩咐,一早就有人抢着去了,殿下要不要赏?”
  “好,赏。”
  却说宋怀信处,他起得稍微晚些。
  而起得晚,是因为兴奋醒得过分早,不得不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娶了妻,便成了家,他立马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娶的妻子还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实在令他心中欢喜。
  他想,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也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皇宫之外。
  王谢两家灯火通明,尤其谢家宅邸,似乎能照亮城内一大片地域,好似赤日都升起了一般。
  谢家这一辈的姑娘,独即将要出嫁的谢如虹是大房嫡女,身份最为尊贵。
  谢母瞧着女儿面上的绒毛被线刮了去,面上带上些嫁女的感伤。
  谢如虹眉头蹙起:“阿娘,你这副模样作甚,女儿是要嫁去皇家,又不是要去遭难。”
  “你这小女子,哪里知道嫁人后的万般变化。”谢母道,“你以为还能同在家中娇养一般么。”
  “女儿可不曾那么想过。但我纵是嫁了出去,也还是姓谢,他宋广骏还能轻慢了我不成?料他也不敢轻慢我谢氏女。”
  有仆妇忙着脸上,又有丫鬟将嫁衣取来。
  谢如虹没再管絮絮叨叨的母亲,打量起她耗费许多心思的嫁衣。在制式合乎规矩的前提下,这绝对是普天下最为华贵美丽的嫁衣,正合乎她的身份。
  只目光又瞥到一个不知从哪个丫鬟身上跌落的荷包,谢如虹面色冷下来问道:“那荷包我怎么瞧着眼熟?”
  大丫鬟连忙去看,很快回答道:“小姐,是该昨日赶急送去给二殿下的新荷包。”
  不等下一句质问,犯错的丫鬟自己跪了下来,陈述自己的错漏。说完话,她吓得脸上皆是白汗。
  谢如虹语气不悦:“你是院子的老人了,知道规矩,自己去领罚。今儿又是我的好日子,允你晚一日领罚,也不必因为事重加一等。”
  谢母似乎是想劝说,但心中又知晓女儿的强硬脾气,加上本来就是丫鬟犯错,故而最终还是没开口。
  不曾想谢如虹接着又道:“再去个人,将这落下的荷包送去给二皇子。”
  大丫鬟想了想,回道:“小姐,只怕今日宫中忙乱,或许没空?”
  “多话。”谢如虹这话,代表着她已经不满。
  谢母忍不住劝说道:“何必此时去打搅二皇子,落下一个,那头也会按规矩补上。”
  “织娘是苏州的大家,绣娘是杭州府至绣楼的大娘子,宫中备的也不是比这个。”
  闺房处父兄、祖父皆不在,就是谢如虹的一言堂,大丫鬟只能硬着头皮差人办事。
  谢母觉得不妥当,恼得一挥袖子,跑出去寻她丈夫与公爹来管管女儿。
  如此模样,出嫁了可怎么办?还指望皇家的皇子跟家里的父兄一般宠爱女儿么。
  谢家这靠山是大,可出嫁从夫,皇家的山更高一重啊。
  王家按着章程办事,王璎玑盘算着回头能看到的许多好书,再想到宋云志那般没有志向,心中甚是满意。
  她不似谢如虹那般有心气,性子懒怠。
  三皇子或许不合其他人的意,王家也不满意,但她自己却是觉得还行。
  从前体态肥胖,如今亦减了下来,可见心智亦可。
  过了会,母亲身旁的丫鬟过来报信,大抵还是那些旧事,即将要去祭祖的家中长辈们凑在一处,埋怨她的皇后姑姑不念着家中。
  她清楚母亲让她听到那些消息的用意,只是没想到临出嫁前也要听这番笑话。
  王璎玑勾唇笑了笑,她只怕是又一个“王兰君”。
  严家。
  严素婕手心里攥着一块小印章,手心里的温度将那印章捂得热乎乎的。
  母亲在外堂与父亲聊天,小声说着嫁妆填补的事儿。她晓得,有部分体面的,是大皇子宋承宇借由那些所谓的远房亲友送来的。
  她握着手心里的印章,好像握住了一个安定的未来。
  画上妆容,清丽无双的面庞更添些许艳色,随着她轻颤眼睫,妆娘子心肝扑通扑通跳。
  妆娘子由衷赞叹道:“姑娘当真国色无双,只怕今日之后我就要忙不过来了,因为满城的姑娘往后都要抢着找我。”
  严素婕收好了印章,抬起头望向她,再握住妆娘忙碌方休的手。
  她卸去紧张,温柔笑道:“阿姐本就巧手,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
  “姑娘还生了张巧嘴,日后夫妻必定和满。”
  “借你吉言,我本担心得厉害,如此便多了点底气。”这是严素婕的母亲,听到这头的动响,起身过来了。
  听着她们的笑声,倒是前头的严父想着往后很难再听到女儿如此笑语,心中酸楚,偷偷地抹了抹眼角。
  至于楚家,那更热闹。
  楚彤满脸的期待,似乎压根没有紧张,惹得家里人笑她。
  她不乐意:“我高兴还不成么?像我这样高兴,你们才能放心啊,所嫁必良人。”
  楚彤他哥:“为兄放心,他打不过你。”
  于是这跟楚彤合谋、并且还真把宋怀信打趴下过的兄长暴露了秘密,被父母记一大过。
  楚彤心内笑道,暗地里只怕还要被夸吧。
  ***
  宋宴清本以为自己起得挺早,四处转了一圈,才发觉好像谁都比他起得早。
  连宋广明这个爱睡懒觉的,都因为挂心宋广骏早早爬了起来。
  不过今日就没有三人组了,宋广明留在宋广骏宫中,只宋宴清跟宋曲生二人一道“巡逻”,走遍四位兄长的院子,甚至还看到了宋广骏收荷包的一幕。
  准备妥当,到了时辰,队伍出发,却不是去迎亲,而是去祭祖。
  本来当由宋齐光领着去,可奈何他人没出现,几兄弟跟着礼部的官员前去。
  老宋家的祖宗葬得挺远,加上皇家祭祖的流程多,待回来时正好迎亲。
  倒是离着宋齐光的住处不算太远,可宋齐光怕自己临场出事,连最后脸面都护不住,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去。
  他心中烦闷,大声喊着要酒。
  伺候的宫人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地板发出噔噔噔的动响。
  那声音听着人心中难受得紧,又不见自己心心念念的解忧杜康,宋齐光站起身,勃然大怒:“连你等也胆敢忤逆朕!”
  宫人万万不敢,哭诉道:“圣上息怒,是千岁爷吩咐,圣上正在休养龙体,万万碰不得一滴那玩意儿啊!”
  连酒字都不敢提到,否则因此勾起圣上的酒瘾,是要被千岁爷砍头的。
  随后顾明朗匆匆赶来,俯身在地上请罪。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娃从门框后冒出个脑袋,偷看着里面的情形。
  小乞儿惦念的“阿父”并未看见他,用一种他陌生的暴怒模样下令,喝令顾明朗送上酒来,否则就是违抗君令。
  顾明朗撑了会,还是没法子,让人送了一坛来。
  酒送到,宋齐光喝上两口,反倒意外又冷静下来,气恼地将酒坛子砸了,满室酒香飘散。
  他望向再次探出头的小孩,唤道:“小鱼,你怎么这么大了?我、我喝醉了。”
  原来不是清醒了,是又糊涂了。
  顾明朗心内叹口气,挥手让那孩子上来,同时命人仔细打扫。
  临近傍晚,顾明朗才换上衣服动身,去参与今日的大婚盛典。按照规矩,宋齐光不能出现,也当有旨意赏赐些东西,如今这些事都由他劳心劳力。
  他离开园子,心中也轻松几分,荒谬地想道:没捞着当爹的好处,反倒是要担当当爹的辛苦?
  他轻声低喃:“真好笑啊。”
  “千岁爷,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说冲喜真有可能吗?”顾明朗突然问了一句他从前绝对不信的事。
  身旁人如此答:“圣上、圣上洪福齐天。”
  顾明朗便不说话了,专心骑马赶路。
  黄昏之时,四对新人共同举办的昏礼在即将昏暗下去的天光里,被宫城中汉白玉铺就的高台承托着,于四方官员与少数亲友的见证之下进行。
  教坊的乐器班子奏响隆重喜乐,自这一方之地传开。
  宋宴清望着这幕,总觉得回京这段时日不长,但特别具有代表性。
  踏入标志性的“小家”阶段,往后兄弟间的亲疏会更分明。
  二哥与谢家也将正式开启合作模式,和大哥擂台打得更为激烈。
  但无论如何,他也要继续往前走,行自己的路。
  宋曲生瞧宋广明看得红了眼,再往七弟看去,也是看得出神。
  他心中有所想,摸摸头,小声问宋宴清:“七弟,你也想娶妻了?”
  宋宴清小声跟他说:“六哥,我在洋州听到过一句诗,是一位戚兄写的,我说与你听。”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还有一句,匈奴不灭,何以家为?这句是一位霍兄之言,我至今言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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