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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Bl同人)——胖大葱

时间:2024-02-21 09:18:37  作者:胖大葱
  说实在话,这确是一招妙计。
  顾明朗了解圣上,以圣上的为人一旦知晓自己被贵妃欺骗愚弄那么多年,绝对会恨屋及屋。
  哪怕是只余一口气,记仇的圣上也绝对会强撑着夺去大皇子继位之可能。
  所以揭露贵妃的身份,便相当于从根本上废除大皇子即位的可能。
  如此目的,加上想要调查陈年旧事难度之大,背后之人虽藏着,但亦皎如日星。
  其中区别,不过是有无证据而已。
  似圣上那等身份,办事根本不必讲什么证据不证据。
  果不其然,听了一阵后,宋齐光便问道:“老二到了?”
  顾明朗答:“回圣上,二殿下是昨日到的,一回来就说要看望圣上您呢。”
  “一个、一个也不见。”
  昏睡过去前,宋齐光从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句带着怒意的话语。
  迷糊的意识里,他重新变得年轻,驱赶走所有想要争抢啖食他血肉的恶鬼不孝子,可又有皮肤皱如橘皮的黑白恶鬼前来捉拿他……
  瞧见圣上闭着眼开始乱作,顾明朗指挥着众人按住,再让太医正下药施针。
  安置好这头,顾明朗再安排人,将封家附近、皇宫戒严,连带当掩护的王谢几大家,也被围堵得风声鹤唳。
  宋承宇路上收到禁军调动的消息,心中更确认宋齐光病重的消息为真,但心中疑虑也陡增。
  顾明朗如此,是为何?
  莫非父皇已有人选,所以让禁军先行控场,届时欲作乱者,就要一试禁军刀锋。
  至于宋齐光看中了谁,那还真是难猜。
  宋承宇想,那个男人大抵是哪个儿子都不喜欢的。
  他本就是个记仇小气的人,心胸狭窄,如今自己年迈病重,苟且偷生,一想起惦记皇位的年轻儿子,心中除了嫌恶不会有别的。
  老二先自己一步,难不成短短一两日,就掳获了圣心?若果真如此,那也算老二本事。
  反正他是不行的。
  跟妻子说起这个猜测,严素捷也不在意:“殿下已尽力,其他非人力可扭转。失之东隅,或可收之桑榆,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便行。”
  “这你放心,老二……还不至于取我性命。”
  兄弟二十多载,年岁相近,少年时相处甚近。宋承宇心中想着从前,便有无数记忆浮现,他从前与老二最要好,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说完此事,京城的模样就出现在眼前。
  宋承宇换上马骑行,马车里女儿岁岁喊着新学会的“爹,抱,大马大马!”闹腾着要上马玩。
  宋承宇让人抱来,将小小一个肉团放在身前。
  岁岁是个聪慧的,将自己缩在披风里,只露出一张脸来,睁大了她那双葡萄般的眼睛,流泻出“哇”的吃惊感叹声。
  宋承宇看不到小家伙的脸蛋,但也能联想到那份可爱,面上一直挂着笑。
  进城门时,宋承宇告诉女儿:“岁岁,这里才是你的老家,你知道吗?”
  岁岁可听不懂什么是老家,望着里边摊贩贩卖的五花八门的东西挪不开,口中喊着“要要要”。
  宋承宇颇为头大,外面的东西可不适合女儿这么小的孩童。
  最后在岁岁的假哭声中屈服,买了一串儿只有一颗的糖葫芦。
  倒是这过程中,叫宋承宇和手下的人察觉不对,好些人在跟踪他们。细看后,能分辨出跟踪者是禁卫的人手。
  宋承宇一归来,贵妃一系的人,除远在北地的征北大将军封如旭外,已尽数归来,此时便可一同抓捕。
  宋承宇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带上女儿,忽地提起外祖封家。
  哪知改道的半路上,就被禁军围了个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宋承宇冷声问:“你们首领是何人?这架势又是作何?”
  当先走出来一人,抱拳望向皇宫方向:“奉圣上命,抓大皇子一干人等入狱。”
  宋承宇:“你有明旨?”
  “无旨意,如何敢对殿下不敬。”
  那人还真恭请出一张明黄圣旨,将宋承宇所有可能的应对粉碎于无形。
  他接过圣旨,打开来看。
  目光落在其上的字迹,却不敢信——他母亲贵妃,是韩家女?!
  极其荒谬的事摊开在眼前,宋承宇看了两遍,才将旨意记住。
  圣旨不可违抗,在禁军的重重武力包围下,他也无力反抗,束手就擒反而是目前最好的应对。
  他回头,看向马车方向,里面是他的妻女。
  再回过头来,宋承宇将圣旨丢回去:“我与妻女说两句话,再与你一道走。”
  对面人小心地抬头,话语却十分惹人厌:“殿下,其中包括您的妻女。”
  此言一出,宋承宇脸色冷下来,厉声问道:“你让顾明朗过来,看他敢不敢强挟我妻小。”
  即便他身上一半是本应亡了的韩家的血,另一半也是宋家天子血脉!
  对方不敢搭话,宋承宇上前,抄起那明黄的圣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哪个字囊括家小在内?!哪、个?”
  “没,没有。”
  宋承宇冷着脸扫对方一眼,给足威慑,这才回身去马车处。
  严素捷揭开了帘子,心急地露出脸:“夫君,怎么了?”
  宋承宇心中苦涩,但也只能告诉妻子真相。
  他艰涩地开口:“素素,我母亲、母亲是二十年前那位韩世元韩将军的女儿。父皇许是因母亲欺骗而大怒,下令捉拿我入狱,其中封家也如此,所以不必再往前了。”
  他站在马车旁,严素捷听完了,小声问:“你会有事吗?”
  宋承宇安慰她:“不会有事的。”
  严素捷接着却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两人成婚以来,彼此交心,她知晓他成长以来,来自母亲的爱稀薄,如今却反遭如此大的牵连。此时他身陷牢狱,却又忧心她与孩儿。
  严素捷手再往下滑,反握住青年骨节分明的手:“你都放心,在外之事有我。”
  宋承宇抱了一下妻子,忍不住轻吻了一下妻子脸颊。随后松开怀抱中的妻子,再摸了摸懵懂女儿岁岁的头。
  “安心等我回来!”
  差不多时辰,封家的几位主子也被请进狱中,唯有皇宫中惊动了皇后,稍有拖延。
  得知贵妃的新身份,皇后没阻拦,但多言了句,让顾明朗注意着些分寸。
  顾明朗点头退去,领着并不挣扎、也不质疑的贵妃。
  顾明朗看贵妃两眼,开口问道:“贵妃娘娘可知道今日是何日?”
  贵妃那张牡丹似的脸此时仍雍容华贵,艳丽逼人,口中淡然吐出二字:“不知。”
  “圣上让我带的话,今日是大皇子归京之日。”
  贵妃别过了脸去,闭上双眸。
  她害了自己的孩子。
  起初她厌恶那个孩子。
  后来,后来她有些后悔了。
  但人生残忍,无回头路。
  顾明朗也不在意,他不过是个带话人。世事无常,谁又知道他明日在何处,撞见什么事。
  抓了人,他且还有得忙,要与群臣商议后续——如何处置北地的封如旭。
  街上,马车停在一处严素捷的陪嫁宅子里。
  说是她的陪嫁,其实是宋承宇提前备下给她做脸面的私人宅邸。
  她挥笔写下深思熟虑后的最后一行字,将一封新信封好,递给宋承宇留下的得力亲信。
  “这封信,送去山东,亲手交于虎威将军。”
  “不曾听闻虎威将军已至山东…”
  “送信去时,便正好了。”严素捷解释一句,又唤其他人进来。
  小团子岁岁趴在一边:“阿娘,爹爹,要。”,呆了下,她又睁大眼喊道:“小叔,要!”
  严素捷拍拍她的小脑袋:“哪个是小叔,你也听得懂?”
  岁岁张开手,模仿着她不太靠谱的小叔:“嗷呜嗷呜,虎虎。”
 
 
第137章 
  一天后,严素婕收到了几桩坏消息。
  送往北地、东南、西南三处的信都被拦了下来。
  亦有好消息,送往山东的信就很顺利;再者原本隶属于大皇子宋承宇这派的臣子,并不愿就此散去,将大好机会白白送给二皇子党。
  是以宋承宇被捕后的第一天,朝堂上发生了剧烈争吵,多方争论不休。
  大皇子党的人将大皇子从小不受贵妃待见都翻了出来,当作撇清与韩世元干系的证据。
  东南党自然也不退让,抓住韩家血脉这点,来明嘲暗讽否定大皇子的正统性。
  罪臣之女生下的孩子,焉知不是包藏祸心,心中是否真有家国?祖宗社稷又是否能接受如此大的瑕疵?何况还有圣上之圣意……
  两方吵完,进入到互骂环节时,皇后王兰君捂着头,用头疼的理由先行离开。
  十分难得的,皇后出了宫。
  她换了身寻常人家的打扮,布料低调地绣着暗兰,头上只一支簪子盘起头发,除却出挑的气质外,似乎与旁的官家夫人没有太大的差别,因此她大方地掀开了帘子,观望着外面的情形。
  鼓动半响的箬竹问:“娘娘觉得如何?是否变化颇多。”
  王兰君小声:……“貌似不多?”
  皇后手指轻点一排店铺:“这条依旧是小食街,香气飘荡;过去那头是布街、布料、成衣都聚集在那处;备好了衣裳,再往前的楼多是金银首饰楼……”
  箬竹听着这么一说,似乎变动是不大。
  她在乎的是一家老糕点铺子不见了,娘娘打眼一看观的就是一大片,可不是没什么大变化么。
  箬竹收回放在小事上的心神,问道:“娘娘,我们当真去京郊?带的人是不是有些少。”
  王兰君笑道:“不必忧心,今日去也不会吃亏。”
  “再者,又要带多少人才能抵得住那么多禁军?”
  箬竹皱起了鼻眉脸:“娘娘休要笑我。是虹芳交待我的,得小心娘娘又被欺负了去。”她有些怅惘地道,“也不知虹芳如何,好些日子没收到她的信。”
  “东南打倭寇,玻璃厂的事全倚仗她,恐怕是忙不过来耽搁了。”皇后看着性情更温婉的箬竹,问她,“你眼下可还想去外面,就如虹芳一般。”
  眼下她这个皇后还活着还在,这傻姑娘倒有个地方,若她去了,还不知道要去哪儿呢。皇后想着自己的身子骨,很想将箬竹也托付出去。
  箬竹只道:“娘娘,我不走,我要伴着你。”
  小女官反过来给皇后画起饼来:“等娘娘当了太后,我可就是太后面前的第一红人,跟着娘娘到处游山玩水去。”
  太后的人生模式,是箬竹最为歆羡的,她也盼着娘娘能像太后那般快活自在。
  何况娘娘的心思,她虽愚笨,但也能猜着一星半点。
  王兰君心中叹息一声,又有些别样的暖意在心间漾开。
  都说深宫冷寂,人心相祸,其实一片混乱下,真心就在那等着呢。
  “待我成了太后,哪怕封你做个公主不成,至少也得是个郡主。”
  箬竹笑开怀:“好好好!娘娘可不许食言。”
  说笑声里,到了京郊的园子。
  顾明朗诧异地将人迎了进来,小声道:“圣上让娘娘单独进去。”
  箬竹有些不放心,面露忧色。
  王兰君伸手一摆,示意无妨,口中亦安抚道:“眼下病重的倒是换了人。”
  箬竹忆起帝王的身躯情况,紧张霎时淡化。
  顾明朗垂着眉眼,一声不吭。
  他心里清楚,自己或许能胜过贵妃,但实在比不得皇后在圣上心中重要。他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只是特殊些。
  王兰君独自走到里间,心情却与宋齐光当时去看病中的她不一样。
  他逼她活,她想他死。
  “你、你来看我了。”病榻上,宋齐光瘦得像是裹着被子的枯竹,容色晦暗、身形消瘦。
  他自顾自地呢喃着:“我病了两天了,你怎么才发现?”
  王兰君皱着眉,想了一阵,想起来这是几十年前发生过的事。
  癔症?看来还严重得很。
  王兰君上前,塌上的男人完全不知自己何等模样,还赌气道:“好好好,竟还有心思作新衣裳……”
  宋齐光说着话,想要伸手去拉扯王兰君。
  王兰君用力拍开他的手。
  宋齐光被拍得倒向一旁,费劲地喘着气。
  王兰君瞧他不像是作伪,拔下簪子,用力刺在他的手上。
  “啊——!”
  宋齐光发出呼痛声,外头的顾明朗第一时间闯进来。
  披散着头发的皇后背对外面,开口问道:“可清醒了?”
  “清、清醒了。”宋齐光痛得脸皮皱起来,吸口气,挥退其余人,“顾明朗,你等都退下去,非朕传唤,不必出现。”
  顾明朗不理解,但他听话:“是,圣上。”
  箬竹挤进来偷看了几眼,发觉眼下皇帝是真的打不过娘娘,心中暗爽,放心离去。
  “他们都走了。”宋齐光出声问道,“你来,来寻我何事?”
  “自是为大皇子而来。”
  “此般情形,你还将大皇子关押在大狱?”王兰君试探地问道。
  宋齐光闻言就笑了一下:“果真唯你懂我。”
  王兰君催促他:“圣上,且谈正事。那孩子从小就受亲母冷待,你这生父又苛刻,如今还要反受你们一对父母之情折磨,何其无辜、何其可怜!”
  说起这事儿,宋齐光心情就没那么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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