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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暗卫撒娇打滚爱作妖/予争朝夕/这个暗卫有点野(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2-23 08:02:25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突然牵起嘴角笑了一声,唤道。
  “二哥。”
  当即蓝长忆是有些许动容的。
  六皇子与他们任何一人都不熟悉也不亲厚,那是因为远离皇城远离了是非。
  即便不是一母同胞,没有半分觉得可怜那是虚假,何况十几岁的弟弟就像萧争一样,何时都肯叫自己一声二哥。
  “你还不知错。”
  少年听见这话竟然脸上笑意更加粲然,用那么澄澈那么真挚的眼神望着他轻声询问。
  “父皇从来也不喜欢二哥,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救?”
  “这么多年二哥都没有得过半点偏爱,没有大皇兄的言语受重视,没有四皇兄能得宽宏大量,也没有五哥府邸大,连辖地都分的那么远。”
  “二哥,你难道从不觉得不公平?”
  天玑殿内只有父子三人,蓝承衍的问题温和浅淡,却比方才的刀刃还要捅进天子心头更深。
  就将那些不公全部都提在了当面。
  在最宠爱的六子面前,讲给最不受偏宠的二子听。
  自始至终,天子都没有说出半字言语,也没有去擦拭颈项上渗出的丝丝血迹。
  只看着蓝长忆武服上晦暗的麒麟纹恍似出神。
  就算长忆就此撒手不管,或是接替来补上一刀,都是自己糊涂下的活该。
  可蓝长忆仿佛没有被此话激起任何情绪波澜,依旧目光沉郁话语平淡,有着比年岁更沉稳的样子。
  “上天从没应允过谁,一定会公平。”
  “能生身为人来这世上走一遭,比之牛马,比之草芥,本来就得了不少偏颇。”
  “给你打开了路,是让你来脚踏实地,风骨坦荡,不论他对你好是不好,以下犯上刺杀生父,实属是你不该。”
  天子的目光从墨色武服缓缓上移,停留在那与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像的面容上,听蓝长忆随性给了责骂。
  “这是混账。”
  从来没有人当面骂过蓝承衍。
  从小他就住在寺庙里,那些僧人个个和善,身边的暗卫也给的尽是宽容。
  从没有一个人,与他面对面毫不犹豫的骂出他的错处。
  难道这么多年都是错的?
  是他成长过活来的那些日子虚假,还是眼前人说的虚假?
  踏痕寻微都没有这样说过,蓝承衍转过脸朝着外殿望去,好似在找什么人。
  寻不到他又望向了碎裂的窗框,窗外呼呼灌进来的冷风都些微拂动了他的发丝。
  “你也是在骗我。”
  “我要踏痕告诉我,这是对的,你们全都在骗我。”
  连踏痕都答应了今日之事,这肯定就是正确的,蓝承衍眼眶愈加通红,再盯向蓝长忆时再次趋显疯魔。
  “你也是要夺皇位——!何必编造虚伪之言!”
  蓝长忆看着他将要癫狂的情绪皱了皱眉,忽的就想起了三皇子当时也是疯疯癫癫。
  只看的见自己虚无缥缈的执念,却只是被一些传言蒙在了鼓里,到最后都没能清楚自己是做了多错的选择。
  “踏痕的父母亲人都是死于你母妃一己之言,他背着滔天仇恨还要照顾仇人之子。”
  “你还要他能给你个什么正确答案。”
  蓝承衍瞪着通红的双眼,眼里雾气氤氲,爆发出声线碎裂的嘶吼。
  “你撒谎——!”
  “不准骗我——!”
  平静了十几年的天玑殿仿佛在夜半起了汹涌暗潮,那冰冷的涟漪波及至了宫墙四处。
  在砍杀渐渐消匿下去之后,变成了默然对立当面。
  踏痕本是奉主命去前宫,却与疏影寻微在中宫就相遇,寻微动了动唇小声说。
  “五皇子带人破了宫门。”
  当刻踏痕就明白,今日之事已经呈现了败势。
  而他却并没有多少焦灼与后悔,只是平静的默默伫立在黑暗处。
  这宫门,他进了。
  这仇恨,他尝试过了。
  归根结底踏痕从心底他也并不希望六皇子坐上龙椅。
  承衍太执拗了,整整十几年的每一时一刻,都活在那病态的偏执里。
  江山不能真的握在一个连方向都认不清,连情绪都控制不了的帝王手中。
  太平盛世,安居乐业,更该是五皇子才能真正造就。
 
 
第585章 报仇天玑
  “……把殿下带走吧。”
  “报仇,就算了。”
  一句算了,将每个被迫卷入人间疾苦的少年洞穿到血淋淋。
  明明仇人就近在眼前,却只能功亏一篑。
  又怎么对得起枉死的父母亲人。
  还有那些挣扎中都没能活到最后的可怜孩子。
  “不报仇了。”
  “去报仇吧。”
  沉稳的嗓音穿透夜色与踏痕的声线重叠,使得三人即刻转眸朝声音方向望去。
  霎时心头一颤有些无所适从。
  五皇子就站在十几步远黑暗边缘处,刚好踏进了宫灯照耀的边缘。
  身旁跟着萧争,还有那些与他们命运纠缠在一起,怎么扯都扯不清的暗卫。
  蓝慕瑾在厮杀平静下去后,主动对暗八开了口。
  “现在已经站在皇宫之内,是上天给了个机会,你去天玑殿报仇吧。”
  他已经思虑了太久,无论自己与父亲有多少的感情纠葛,亲情难断。
  恩是恩,仇是仇。
  恩永远也抵不了仇。
  “这是该还给你们的交代,现在你不是暗八,不是五皇子府的任何人,去报仇吧。”
  东南西北。
  子午寅卯。
  那么多相似年岁的面容都在眼前面面相望,他们的脚步都朝着踏痕想去的那个方向。
  沉重到迈不动步的力量被重新填满。
  每个人,都想寻找那么一个无愧于心的答案。
  蓝慕瑾只陪伴他们走到了天玑宫门的十几步外,就伫立在原地不再上前。
  如果有自己在场恐怕永远也有不了真正的结果。
  而他自认自己也没有能眼睁睁面对最坏结果的坚定。
  一切都在今日结束罢了,自此归于来处吧。
  旁侧一道道身影从他身边离开时,蓝慕瑾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孤寂。
  好在有萧争还一直陪伴,是能永远给他坚强的支撑。
  “阿争。”
  “……我想知道结果,你……”
  萧争知道蓝慕瑾是想让自己跟过去看看,要不然心悸难安。
  可萧争哪里敢走,他怕自己挪动半步蓝慕瑾都会变得摇摇欲坠。
  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弟兄,一边是因果和公平,处于中间的就是他的生身父亲。
  萧争也十分难受,他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瞥见赶过来的四皇子就仿似是终于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开口却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表哥,人好像没齐……太子府那几个……”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四皇子显得比萧争都慌张。
  他眼瞅着那些影子都进了宫门,心头揪扯的都无意识跺脚。
  “大皇兄那边我晚半日才送的信,估摸着他赶回来都得天亮。”
  “谁知道还有这种事儿掺和!要单是剿叛乱我早告诉他干嘛!让他回来也跟着抢?!”
  沉重的氛围被他几句无心咧咧给拨空了半截。
  蓝慕瑾叹了口气,萧争瞪着眼无话可说,四皇子也不管俩人什么反应,他自己说的话他自己都没听清。
  光盯着那天玑殿的方向,就紧盯着那些人影消失。
  都想跟着追过去又有些发怵。
  眼巴巴的望着有了点可怜劲儿,颓然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还以为是哪个后悔转身走了回来,片刻却发现出现在光亮处的人是蓝长忆。
  蓝长忆刚与自己的暗卫擦身而过,也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只言片语都没说。
  能见到蓝长忆萧争才仿佛真有了点主心骨,主要他表哥真的有点不靠谱,待长忆到近前萧争才开口。
  “二哥,蓝承衍呢?”
  “他的暗卫进去了,他不肯出来。”
  他不肯出来?!
  他个预谋造反的小兔崽子还耍脾气不出来?!
  这下子萧争是真待不住了,他真得进去看看。
  天子的确是他们的仇人,可蓝承衍再任性不是个东西,培养暗卫屠杀这个悲剧发生的时候他才刚出生。
  萧争不是实在心疼蓝承衍,而是生怕他的兄弟冲动之下杀了仇人之子,却又在往后无数的每个日夜悔恨难安。
  “二哥拜托你看一下你弟弟,我得我得进去看看。”
  他是真着急忙慌的跑了,蓝长忆莫名其妙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弟弟是蓝慕瑾。
  ……
  要是萧争不张嘴提,他压根就没意识到过这个问题。
  萧争提心吊胆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蓝承衍紧搂着踏痕的大腿,跟疯了似的连哭带喊,见谁就喊谁骗人。
  霎时都懵了,当下就感觉这小孩儿好像真是疯了。
  踏痕面对蓝承衍显得十分无措,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少年却比他想象中的执拗,偏要从他口中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告诉我他们都在骗我,说我娘是杀了你父母的仇人,你告诉我这是假的,踏痕。”
  “你告诉我,我娘是天上来的人。”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踏痕踌躇着下意识想去安慰他,却在一声声“骗我”的质问中,绷着情绪怎么也再编造不出个好听的谎言。
  猝不及防蓝承衍也瞥见了萧争,就跟脱了笼子的困兽似的冲过去。
  萧争惊的朝旁躲了几步。
  还是被疯癫情绪的小孩儿抓住了衣角。
  “萧大人……你来了萧大人……”
  “他们都骗我,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萧争迎着那么多双朝他望过来的视线,匀了口气心情极差。
  蓝承衍固然有些可怜,可在场的每个人又比他大了几岁,谁又不可怜。
  “没错,他们都来报仇。”
  蓝承衍顷刻松缓了力道,逐渐平静下去。
  眼眶通红,额头染红,鼻尖泛红,狼狈至极。
  大概天子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他本以为最后要还债的只是自己而已。
  可他寄予期望的幼子也走了弯路,最后还要来承受这种本不该承受的罪责。
  原本空荡安静的殿内伫立着十几道身影,都是二十出头的年岁。
  都无声的,用一双探求的眼睛看着他。
  那一双双眼睛帝王曾经都见过,那是十几年前,这些少年还是不过十岁的年纪。
  在最无知的时候被迫经历了残酷杀戮,双亲分离。
  天玑殿的光亮总是比皇宫别处要昏暗,十几年如一日,让人恍惚都在这种视线下看不清。
  模糊到好似此时站在面前的,不只是当初那些懵懂无知的孩子。
  他们的身后还站着无数浑身沾染鲜血,伤痕无数的殒命亡魂。
 
 
第586章 天玑就是牢笼
  那些性命很冤枉,无辜带着怨恨,时时刻刻都盯着帝王。
  直到此刻,天子心头的负担反而轻松了些,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眼角有了些许湿润。
  “朕知道你们来报仇。”
  场面比预想中要意外的多。
  他们是经历过无数厮杀见过无数鲜血的暗卫,却始终还有着最初的善良,本以为今日总要在杀与不杀之间纠葛。
  却不想帝王仿佛早就料到了有今日。
  “做下罪孽,是朕不该。”
  这么多年过去,帝王早就不记得当初那些稚嫩面容模样。
  即便是今日都站在了自己面前,除了愧疚,更多的却是终于释怀。
  他守在这天玑殿内那么多年,日夜风雨都不曾离开,那些因专情不入后宫的谣传是假的,他宿在天玑真正要守候的。
  另有缘由。
  仿似是无法坦荡的去直视那一双双眼睛的注视,天子郁郁间只能看向常现身于前的踏痕。
  对踏痕的亏欠诸多,毁了他的人生,杀了他的养父母,使相伴的兄弟生生分离。
  却还是踏痕替他将六子好好养大,天子的声线仿佛没了自来的威压,显得轻微如尘埃。
  “朕早知会到今日。”
  守在这天玑殿内,日日等待的,也是今日。
  踏痕不能明了帝王的深意,旧人已经埋入黄土散成烟尘。
  他是有恨,可始终也不想将仇恨再次施于他人,踏痕并不想当着蓝承衍的面杀死谁。
  报仇他可以让与旁人,他只想在这刻来临之前,蒙上蓝承衍的双眼。
  而仇恨当面崩溃的仿佛也只有蓝承衍一人,所有人都显得异常平静,只有他突然发出难以置信的嘶吼。
  “你说什么会到今日——!你撒谎——!”
  即使是六皇子今日胆敢逼父退位,天子眼神望着他的幼子时,也依旧还是满含包容和愧意。
  他屈身脱掉了方才蓝承衍亲手为他穿上的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再次赤足,将那双鞋竟也不放于地上而是搁置到了榻上。
  已经在此处端坐了许久,此时连身带心都已经麻木,所有人乃至蓝承衍都目视着天子扶着桌案终于脚落到地上。
  而也只是虚虚踩在了那绒毯的边缘,些微稳住了身形,将身上的龙袍褪下。
  只穿着单薄的明黄里衣缓缓走了两步。
  再次屈身下去,指腹落在绒毯上。
  将那四季常铺在内殿的白虎绒毯掀起,暗八的眉心倏地皱起,连萧争神色都呈现出了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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