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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暗卫撒娇打滚爱作妖/予争朝夕/这个暗卫有点野(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2-23 08:02:25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就看着那厚厚的皮毛被慢慢揭开,像是在揭开什么藏存的真相。
  而这白虎纹路几乎遍布了整个内殿,就踩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下,。
  天子揭开的只有一角,那万人之上的帝王伸手到了每个人的脚前。
  南卫下意识朝后退,脚下的绒毯被掀起,旁处的又落下,他犹疑了一瞬还是弯身也抻起了边缘,用力一扬就甩开了一片。
  没了虎纹遮挡露出了底下的木质地面,南卫北卫周围人都看见了地上有明显的沟壑痕迹,顿时就猜出了什么。
  伫立无言的人都屈身下去将脚下的皮毛掀起,一阵动作便见到了几面四四方方的掩盖痕迹。
  拉环契合嵌入地面内,若不是掀开这层皮毛根本就猜测不到。
  吱吱呀呀的掀开动静响起,在灯盏昏暗的天玑殿内好像发出了神秘呓语。
  缝隙里传出空荡的响声,还有些微腾起的灰尘味道。
  几道隔档先后被掀开,轰腾起了累积的岁月痕迹,待那些灰尘烟雾散清脚下空空荡荡整齐摆满了牌位。
  不知已经藏存了多久都已经落了厚厚的灰,有的有名字,有的是空的。
  当看见那些牌位的当刻,所有人的胸腔内好像都被狠狠敲击了下。
  在一片寂静中暗十最先顺着边缘滑了下去,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他既不想碰倒别的牌位,又太焦急的想迈过去看看,暗十好像看见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阿卓。”
  踏痕奔过去扯了他一把,拉扯着不让他扑倒,扯着手腕任他去捞中间那个木牌。
  先后又有人落下去,开始将那些牌位拿起来朝上递。
  天子盘坐在边上看着尘封于地底的秘密终于可以见了日光,压在胸口十几年的心事仿佛顷刻就消散。
  “有些人的名字朕知道,有些人的名字朕不知。”
  “守在这天玑殿内,朕日日光着一双脚,是没有脸面将他们踩在鞋底之下。”
  “罪孽要朕来还,此生都不能再还的清,瞒了十几年的时日只有朕知道他们的存在,已经尘封于地底,能做的只有少染污泥。”
  心难安,苦作陪。
  将天玑的灯盏灭了半数,白日里不开窗门,不让太浓烈的光线刺痛亡灵双眼。
  这一日终于到了,朕圈禁在此处的时日,终于等来了结。
  “现在他们也等来了儿女来接,朕,等你们报仇。”
  牌位上的灰尘已经积攒了太久,即使被掩盖的严严实实,也还是难以免去脏浊,暗十抱着父亲的牌位泣不成声。
  大镖师背了十几年的冤枉罪名,终于能有一日还来自己本来名姓。
  错了就是错了,认错也无法抵去已经形成的悲剧,曾经暗八有多想报仇,纠结却在此时散的无影踪。
  祁山叶村人代代纯良,累世都是淳朴的模样,如果他的父母知道如果他的乡亲看见,恐怕也最终不能被仇恨蒙蔽双眼。
  他们的善意没有随着身殒而消,只是用凄惨的代价来将过错带走。
  看到亡命的冤魂还能在世上有地方收留,暗八突然不想报仇了,他想远离泱都将这一切都遗忘。
  沉默走神中指节被攥住,暗八侧回眸与东卫对视就见到了熟悉的温和笑容,他的手仿佛少了平时灼热的温度显得有些微凉。
  “都听你的。”
  萧争的难受和动容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他刚反应过来蓝承衍就已经将紧抱着他腿的力道松开。
  仰着下颌满眼惊恐的看着他,小声询问。
  “为什么这么多人?”
  萧争微微蹙眉没有意会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转头看向那些收拾牌位的少年人。
  的确很多人。
  可刚才不就是这么多人吗,萧争就那么一转头的功夫蓝承衍突然更激动,撒开手眼神仓惶爬着朝外跑。
  “人太多了,太多了!”
 
 
第587章 结果
  六皇子疯了似的跑出去,慌张到连滚带爬。
  踏痕疏影几乎是当时就追了出去,寻微茫然的站在原地,耳中传来蓝承衍崩溃疯癫的嘶吼。
  “我不认识他们——!我也没见过我娘——!”
  “啊——!她什么时候才回来见我——!”
  “——”
  后来的声音都消匿在一阵噪声中,寻微的双耳传来了轻轻的压迫覆盖,诧然发现暗八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还是沉寂的双眼,用口型告诉他。
  “不好的就别再听了。”
  暗十还处在那暗室里,双腿都感受到了地底渗出的冰冷,他抱着牌位看向踏痕追出去的殿门方向,被北卫攥住手腕朝上拉拽。
  “上来。”
  他单手抱着父亲牌位,平时利落的动作在这矮矮的沟壑上却显得笨拙起来,迈出去是那样艰难。
  坑洞的边缘将他的腰腹硌的生疼,他也舍不得父亲再沾地上一点尘。
  些许两下的攀爬卸了力,腰间揽上双手的力道,他的脚步不再是徒劳。
  哽咽着被北卫掐着腰抱上去,搂在怀里安慰。
  “还有家,还有我。”
  东卫没有挪动,他自小就被寄养在外祖家,事出之时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此时乍然见到那么多的牌位竟然都已经完全记不清曾经家里人都是什么名字。
  他攥着暗八的手,身边传来胞弟浅浅的话音。
  “哥。”
  转眸望过来,胞弟那张与他相似却寡淡的面容上牵起淡淡笑意,看起来苦涩中掺杂着不舍,西卫说。
  “能有人与你相伴,我能放心。”
  “往后你就离开皇城吧,别回来了,我想……还留在殿下身边。”
  最沉重灰暗的日子或许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我不能忘却是谁在我们如浮萍般飘摇时,给了安稳的救赎和安身之地。
  不报仇,也要报恩。
  再不公再凄惨的身世都与毫不知情的皇子无关。
  他们也只是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生来尔虞我诈,生来就没有亲缘。
  有没有血缘算什么,唯有那一日一年的朝夕相伴,才是真正刻在心里的感情。
  五殿下是,二殿下是,四殿下也是。
  子午寅卯是今日才迟得的真相,所以爱恨纠葛在心中更加难当至极。
  他们跟在四皇子身边几年都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条框,主子前一时摆个生气的臭脸,后一刻便忘得干干净净。
  午卫已经茫然了好一阵,心里早已经分不出什么来处去处,凑到子卫身边小声道。
  “哥,我也还是想跟着四殿下。”
  相对于殿内的安静,反而窗外的乱腾才更像是在仇恨中揪扯。
  六皇子奔出殿门没有朝向宫门方向,而是径直冲上了通往观星台的阶梯。
  身影迅速朝着顶上攀爬,单薄的像是萧瑟寒风里飘动的风筝,嘶喊的声音也随着越来越高而传的更远。
  “她在天上!”
  “高处可以看到啊她可以看到我!”
  踏痕疏影铺散轻功紧追过去,才在距离高台还有十几级阶梯时将少年阻住了脚步,扯着纤细的手腕捧着他满是泪痕的脸。
  “她不在天上,殿下,她不在天上了。”
  那声量响彻在半空戛然而止,蓝承衍失了声跪趴在阶梯上,手抓着冰凉台阶,朝着顶上不死心的攀爬。
  蓝慕瑾终是按捺不下慌乱的内心,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
  仰望着在半空石阶上挣扎的三人,抬步朝着天玑宫门迈开脚步。
  脚步又停下他看向蓝长忆。
  蓝长忆才抬步走出去,淡淡的回应道。
  “我将老六带走,你若是想看看答案便自己去看吧。”
  眼见着蓝长忆果然是奔着观星台而去,脚步徐徐走的越来越高。
  蓝慕瑾踌躇着脚步既太想知道结果,又太惧怕太难以接受的景象。
  “……那要不然我走前头。”
  四皇子突然试探性的询问。
  蓝慕瑾此时的确趋显出了太多的慌乱,平日最沉稳的人,此时像是终于才现出了二十出头的年岁模样。
  反而是处处都没他稳重的四皇子,突然间有了兄长的姿态,率先走在前头,还在临进殿门之前刻意挡住了他的视线。
  蓝慕瑾仿似近日突然有了更多的胆怯。
  从宫内走到宫外他都独自承受了那么久,独自面对了那么多的诡计阴谋。
  他以为自己并不在乎这皇宫里的一切,可到此时才蓦然发觉。
  父皇是真心或算计曾经给予自己的那些偏爱,都不是可有可无。
  那份哪怕掺杂着虚假的关注,也在难熬的日子里支撑了他那么久。
  蓝慕瑾平静寡淡的表象下也时时都在期盼着父皇唤出的那声“老五”,不论是不是真的偏爱都不重要,至少自己曾经在对方眼中有位置。
  而蓝慕瑾害怕,害怕在今夜,那唤他的人会倒在血泊中。
  自此这样叫他的人消失于世间。
  眼前四皇子的脚步顿了瞬,微微侧身闪开了位置,瞬间殿内的灯盏晃了蓝慕瑾的眼睛,片刻又重新被挡住。
  他垂落的视线抬起,对上暗八迎面走过来的轮廓,到面前轻轻开了口。
  “我报仇了。”
  当时蓝慕瑾的心头就揪扯在了一起,看不清身边一道道影子擦肩过去的是谁。
  直至人都离开面前的光亮重新照耀在他脸上,他感受到了属于萧争的熟悉气息。
  他攥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过外殿的距离。
  再朝前走的时候蓝慕瑾已经在发抖,入目是掀落四处的白虎皮毛,四皇子不确定的疑问响起。
  “父皇,你这儿……”
  “……你这儿闹半天是个灵堂啊。”
  一声父皇瞬间将蓝慕瑾忐忑的担忧扯回了胸腔。
  才诧然的抬眼看见天子竟然毫发无损,就着一身单薄里衣席地而坐。
  看着底下那许许多多都没被取走的牌位出神,半晌苦叹道。
  “罪孽永还不尽。”
  “还是要留给朕,让朕有什么脸面敢撒手人寰。”
  若能一死了之,也不必日日都苦熬着将过错永赎不尽。
  可他们都转身就走没有给个最后的结果,天玑的供奉香火还是不能断尽。
  帝王身姿尽显疲态,仿佛肩上压着太沉太沉的重量,压的他都不想挺直脊背,只能撑着愈加苍老的动作落进那股寒凉。
  继续去捡那一个个无主的牌位,肩膀比蓝慕瑾鞋尖还要低矮,停下动作时才对来人说了话。
  “老五。”
 
 
第588章 传位
  蓝慕瑾伫立在内殿隔扇处,感觉此时注视过来的目光才真正有了自己的倒影。
  也终于有了与以前疏离不一样的眸色,天子声量低哑。
  “父皇老了。”
  “守这天玑殿半生,是该时候走了,你心怀百姓比父皇磊落。”
  “便替父皇继续来守这国泰民安。”
  蓝慕瑾恍惚思绪中感受到攥着自己手的力道收紧,当刻连个迟疑都没有就给了回应,拒绝的干脆。
  “儿臣不愿。”
  他要的从来都只是个安稳,期盼的也只是与萧争能相伴余生。
  蓝慕瑾不想连累萧争也跟着自己留在这宫墙之内。
  “这人人渴求的位置,儿臣自始至终都不想要,四皇兄不是也在,父皇还是另寻他人。”
  平白突然被点了名的蓝望离都懵了。
  他是曾经跟萧争说过也要争取,也说过只有身在高位才能将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夺回。
  可他瞪着眼看向萧争与蓝慕瑾攥在一起的手,当时脑子只剩了大可不必。
  毕竟当这泱朝的帝王要有谋略也要有狠心,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都止不住的发怵。
  别说没有这份心,光想到天天攥着那摞奏折打哈欠就吓的不行。
  再想想哪有帝王整天挂在马背上朝外跑,更退缩了。
  “……我,我母妃是北离长公主,不合适。”
  四皇子自己找了个理由推诿,萧争瞪着眼都惊呆了,卧槽这会儿他又把这茬拿出来当借口了?
  我表哥不愧是我表哥。
  那决定说变就变了,他想法是真虎。
  不过四皇子的确不适合做这泱泱大朝的帝王。
  他的心性适合归于旷野,萧争也希望他表哥能真正的撒开心性不受身份束缚。
  比如,去把北离皇位抢过来好了。
  揣着这点小心思萧争眨巴着眼没说话,猝不及防被也被天子点了名。
  “萧争。”
  萧争嗖一下就把头转了过去,满脸疑惑的与天子对视,听对方问了个仿佛已经思虑太久的问题。
  “朕到如今也还不知道落辰究竟是病逝,还是去了别处。”
  “你……将来有一日你是否也会离去。”
  这个问题同时牵动了三个人的内心。
  蓝望离还不知道萧争并不是楚忆萧,当下并不能听懂这其中的深意,只紧张什么是“离去”。
  萧争愣了两秒,而后抬手就把蓝慕瑾搂的紧巴巴,当着天子和他表哥的面一点不要脸的回答道。
  “我哪也不去,我蓝朋友在这儿。”
  不久前五皇子断袖之癖的传言沸沸扬扬,到了如今才切实让人相信,传言不假。
  这一夜过去,天光放亮时大皇子府的人马才迟迟赶至。
  此时的城门内外还是一片狼藉,而那汹涌的暗潮已经在这个夜晚归于平静。
  迈入城门的当刻,率先听闻的就是五皇子的确好男风,且早与工部侍郎萧大人情根深种。
  蓝怀颂此时才真正明了,为何蓝慕瑾敢带着百众侍卫军围了太子府,都要救出萧争一人。
  也才真正体会什么才叫心中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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