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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暗卫撒娇打滚爱作妖/予争朝夕/这个暗卫有点野(穿越重生)——不能说我不行

时间:2024-02-23 08:02:25  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暗九大概是真的无法接受这种转变,他性子突然与原先不言不语大相径庭,怒气好似一直都撒不下去。
  亦或许,他本来就是这种性子。
  只是身为一个暗卫,两年间他几乎从不说话。
  将自已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隐藏在了沉默中。
  他只是被惹毛了,发了脾气就无法再收的住了。
  待将所有负责看守各府的暗卫唤回,却一丝一丁点的异样发现都没得到。
  他是存着怒气的。
  眼睁睁的跟着,都看守不到是被谁做了手脚。
  如若今日自已从皇宫出不来……
  可他想起是因此才与暗九生出了本不该有的交集。
  本来该被重罚的几个暗卫都只轻飘飘的挨了十棍。
  受了点轻伤,就被他再次轰回了各府。
  等他再回去想看一眼寝殿里的人有没有睡着时,却发现人已经挣扎着离开。
  还是要唤府医去看看,可不要因此落下什么毛病。
  暗七去办了,他也还是不放心,抬步迈入了他从未踏进过的暗卫居所。
  也再次听到了暗九睡梦中都喊着想杀了自已。
  许他休了五日,再见到他时,他就在自已对面那棵树上藏着。
  隐约的杀意透过树枝间隙都射到了自已头顶上,还有气急败坏捏碎树皮的动静。
  他那故意来探听消息的四皇兄到了,蓝慕瑾只得先放下心思去应对一番。
  却没想到话还没说两句,一丝内力倾泻转瞬即逝,正在高谈阔论挤兑自已的四皇兄,被只鸟给砸在了脑袋上。
  他忽略了四皇子怒不可遏的态度,心情略好的给了中肯的搪塞。
  虽然四皇子怒不可遏,走之前还用茶水洗了手。
  那也没能让蓝慕瑾生出怒气。
 
 
第116章 【五皇子篇3】
  将自已方才都心不在焉注意了半晌的人从树上叫下来。
  那傻东西从树上飞下来跟喝了二两酒似的,站不稳还踉跄了下,走到近前也没行礼。
  就那么站着。
  难道是伤还没养好?
  蓝慕瑾没有在意暗九的不守规矩,想问问是不是还有哪里不适,却不知该怎么问。
  开口就只询问了方才他用内力拍鸟的事。
  没想到他一言未发,根本没回应。
  倒是暗七主动请了罪,说要去拿鞭子领罚。
  那个没动静的人猛地就将脸转过去了,好似是很怕挨鞭子。
  怕疼。
  ……那就不打了。
  忽然很想逗逗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怕受罚,所以将那只鸟提了过去。
  其实接触到那只鸟的时候,蓝慕瑾就感受到了鸟还有活气,只要渡一点内力,兴许就能活。
  就当给他找个由头。
  ……不罚他。
  结果他不仅为了不罚银子下定决心将鸟救活,还根本就没用内力。
  就一个劲儿的按那只鸟,按了老半天。
  蓝慕瑾刚想开口说算了吧,猝不及防他就把面具摘了,跟那只鸟……?!
  他不仅说了许多气人的话,还明晃晃的骂自已是狗。
  夜里来守夜,抱着连廊柱子睡着了。
  蓝慕瑾其实想将他叫醒,寻个由头让他去偏殿睡。
  可他连醒都不醒。
  最后自已都把人抱进了内殿,也还是睡得很香。
  还做了个美梦,嘴里嘟囔着什么宝贝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伸手就搂了过来。
  他以为暗九是睡懵了把自已也当成了柱子,却又没想到他不仅连攀带抱,还将大腿全都压在自已身上。
  就差一翻身骑上来了。
  那个软乎乎泛着点凉意的手,就来来回回在自已身上摸索。
  还直接从衣领子伸了进去,霎时冰凉冰凉的触觉传递到了全身,蓝慕瑾伸手想将他胡乱动来动去的手攥住。
  一侧头,那傻东西就撅着嘴凑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搂着脖子捧着脸还不让自已躲。
  那熟悉的温软再次贴合,贴一下,贴一下的。
  在他晃神间,轻轻触碰就变成深深一吻。
  伴随着温热焯烫的呼吸,笨拙而热烈的探索。
  他想,这次可是你自已主动的。
  暗九主动去了太子府,蓝慕瑾应下之后就生出了无限的后悔。
  让几个暗卫围着太子府周围不停查探,生怕会猜错了他会从哪个方向跑出来。
  若是他跑不出来,就让暗十一去后门放一把火。
  就算当刻就会被宫里那位知晓,那也无妨。
  高高在上的皇帝眼里,没有过程只有结果,还没到了明面上自相残杀的地步。
  他不会插手。
  不然自已怎么会遭遇无穷无尽的刺杀,都无人去追究主谋。
  蓝慕瑾感觉自已越来越心软了,怕他冷,怕他饿,怕他生病。
  会因为他受伤大喊大叫的怕疼,就觉得肯定确实很疼。
  放纵着他耍小脾气,留他在府里护起来。
  会因为他那一丁点极容易被察觉的小心思,跟着感同身受。
  哪怕是撇一下嘴角,有一点点难过。
  都牵扯着自已一整天的情绪。
  也越来越习惯他会惹祸的那种傻德行。
  用拙劣的轻功扑来窜去的像个刚会飞的雏鸟,鼓捣的前院一片狼藉。
  还踩断了树杈。
  还挂树上下不来。
  最后瞪着眼,跟自已叫了声主子。
  把人从树上拎下来,忽然很想带在身边,就留他在身边时刻看他那个傻劲儿。
  那本来走个过场的行程,突然就变得很有意思。
  还看见马车比见着皇宫都兴奋。
  瞧瞧这碰碰那的,连桌子垫子都新鲜。
  跳脱劲儿一阵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难受一般趴在了桌子上。
  蓝慕瑾盯了他半晌,好在马车停了以后他便又活蹦乱跳了。
  见他与三皇兄说话的态度跟自已完全不同,心里就堵着一口闷气。
  却又因为那不停犯傻的话茬,和惶恐间下意识搂着自已腿,嘴里喊着从一而终时。
  顷刻闷气全消。
  在暗九心里,想法里,肯定也将自已当成了依靠吧。
  自已不知不觉间好似已经忘了他是一个暗卫。
  好似他本来就应该是个口无遮拦,又没规矩的模样。
  惯他任性,惯他跟自已没大没小。
  没大没小更好,这让自已才更能感受到,自已是一个真正有血有肉也不被人刻意排斥的人。
  不是个利用可以随时舍弃的工具。
  是个能有喜怒哀乐被人需要的爱人。
  想时时刻刻看见那个小傻子,却又恼他故意躲着自已远远的。
  叫人将他枕头拿了,等着他贪财自愿跑过来。
  只是想离近点,看着他,跟那双与他人看自已时完全不同的眼神对视。
  跟他叫属于他自已的名字。
  假装他也能接受,他也同样需要着自已。
  给他想要的钱财,给他喜欢的被子枕头。
  给他无限包容。
  就那么缓缓的,渐渐的,期盼着也能在他眼中也看见日久生情。
  期盼着能捕捉到丁点的情意和回应。
  可他怕了。
  他怕了。
  他又躲了藏了,惧自已如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果然自已在他眼中,也并不是不同的。
  他只是中毒改了心性,而不是在恃宠而骄。
  他也可以跟暗十一亲近,跟暗七亲近,跟所有人都那么亲近。
  唯独渐渐开始意识到与自已之间,有着主仆之分。
  可蓝慕瑾已经无法抑制的开始需要他了,哪怕没有那么多的情意。
  就只慢慢接受也好。
  只要能陪在自已身边就好。
  与四皇子府通信的消息像钝刀剜肉一般刺在蓝慕瑾的心头,他心心念念捧在手里许久的那份小心。
  他居然是假的。
  可当他再看到那双没有丝毫杂念的眼睛时,还是控制不住的不想去怀疑他。
  不敢轻易定他的罪。
  去试探。
  那人没去想窥探消息,也不想名正言顺去街上与太子府串通消息。
  蓝慕瑾甚至还特意将他留在书房院子。
  立在高处看着他傻了吧唧的缩在角落默默等待。
  又被蚊子叮了。
  可怜兮兮手忙脚乱的自已生闷气呢。
  一巴掌一巴掌的将满肚子委屈与怒气都挥出去了似的,想跟蚊子都打一架。
  蓝慕瑾难以忍受。
  再次听从心意去靠近了他。
  听他委屈巴巴的恳求自已废去武功,半清不楚的表露衷心。
  慌慌张张口不择言的解释。
  心里那份不平衡的爱意几乎更加崩溃。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仿似什么都看不懂感受不到一般。
  听着他保证“只跟着自已”。
  而这句只跟着自已,却并非是自已想要的那份意义。
  抑制不住的心悸覆盖了所有的理智,就只想,留住你。
  我可以忘记自已是皇子,也可以忘记你是个暗卫,甚至可以不去追究你曾经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真诚坦荡。
  等你真正回应我。
  萧争,别走。
  留下来。
  求你了,还回来。
 
 
第117章 也全是为了它好
  暗十受伤昏迷。
  此时蓝慕瑾的身边就只剩了暗八。
  思虑再三,他将与太子府周旋的侍卫军调回了多半,转移着重点去盯着三皇子动向。
  只留了少部分散落各处,留意太子会突然发难。
  三皇子手下暗卫两次三番的靠近府外,虽然这已经在蓝慕瑾预料之中。
  明知也大有可能是冲着萧争来的。
  萧争如今不在府中,可那暗卫又手段过于阴狠,好似还神智不清。
  不能掉以轻心。
  皇城依然平静,就好似像表面那样,安居乐业,盛世太平。
  蓝慕瑾伫立寝殿门外,夜色中云白蟒袍散发着浅淡光晕,他微微仰头朝着夜空观望。
  视线从那些隐约闪烁的繁星中渐渐放空。
  静下心来散出了几分内力。
  听着微风从耳畔拂过,仿似在无限遐想这如往日一般无二的夜空。
  昏暗,遥远。
  真的就有那么好看吗?
  但他觉得好看。
  蓝慕瑾想,萧争就觉得好看。
  他当时就那么仰头看着天空,那双仿若蕴含了秋水盈盈的眼瞳里,欣喜雀跃的去捕捉了遥远渺小的每一颗。
  明明暗暗,无论是明亮还是暗淡的。
  全都被他无比珍惜的装进了眼底。
  萧争的眼里此时也映照着满天的繁星,他仰靠在树木枝干的底下,屈膝席地而坐。
  听着草丛里的虫鸣声,思绪已经随着星河遥远一同追溯。
  耳边传来了蚊虫靠近。
  他动都没动,依然懒散的半靠着,已经不用去刻意伸出手,就能游刃有余的将内力从周身散发,挥散了周围那些纷扰与繁杂。
  “大侠!你在做什么!”
  那个驴蛋小子就不时跑过来烦一烦他,非要缠着他要他教什么绝世武功。
  咧嘴用那漏风的豁牙朝他不停的叨叨,什么也要天下无敌去浪荡江湖,去劫富济贫。
  萧争撇着嘴嗤笑了一声,神踏马劫富济贫,好好活着就已经很难了。
  “我在学着融进这个世界。”
  淘气小子听不懂萧争在说什么,萧争回神已经将视线望向抱着兔子又有点犯愁苦的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长相平平,但有一双经常会眯成缝的笑眼睛。
  不哭的时候,就好似一直在笑着似的。
  看着很讨人喜欢。
  萧争看她小心翼翼的攥着兔子腿,伸出一个小手指头想去触碰兔子腿上的伤口。
  却犹犹豫豫都不敢下手。
  萧争说。
  “你给它包起来,包起来就不疼了。”
  小姑娘听见萧争说话抬起头,显得更犯愁了。
  “哥哥,我想先给它洗洗,我以前擦伤,我爹都要先用水帮我洗伤口。”
  “可是,用水洗的时候好疼了,我忍不住就哭,但我爹说,伤口里如果进了沙砾,就总也不会长好的。”
  “我不敢给它洗,我怕它也疼。”
  那稚嫩的小手指头轻轻缓缓的拂过还沾染着干涸血迹的兔毛,撇嘴还大人样的叹了口气。
  “它会疼,可不洗伤口长不好可怎么办呢?”
  萧争曲着的腿弯下意识又往回收了收,想起了自已脚腕还有肩后的伤口。
  也突然想起了,自已受了伤在皇子寝殿里大喊大叫的连跑带嚎。
  蓝慕瑾手中攥着一块浸湿的锦帕,追着自已跑。
  “伤口进了雨水,不洗要腐烂发臭了不成!”
  他沉着脸呵斥自已的时候,自已当时心里只顾着怕疼,就一个劲儿的躲生怕被他逮着。
  最后蓝慕瑾还是将那块锦帕扔回了水盆中,不再管自已了。
  那可是自已头回挨那么重的鞭子,皮开肉绽真的很疼。
  萧争当时都不记得自已到底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就是沉沉的睡了好久。
  等自已睡醒之后,身上已经散发着清晰的药味。
  伤口也已经被处理包扎好。
  屋外整夜的倾盆大雨没有影响到自已一分一毫,有紧闭的窗框挡着,有严实的殿门挡着。
  还有个温热的人,遮挡住了大部分光线。
  自已从头到脚,都被圈在床里侧像是一个狭小的保护圈,挡的严严实实。
  萧争深吸了口气,伸手搓了搓耳垂,给了小姑娘回应。
  “还是洗洗吧。”
  “疼一下下而已,也全是为了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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