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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那会怎样?”陆轻喉间干涩,艰难的说 “会……死吗?”
  “现在还不至于。”医疗官的神色晦涩难辨,“但如果他再不遵医嘱,那就不一定了。”
  “他现在是不是还变态一样……”医疗官刚起了个头,觉得这么说自己的长官好像不大好,换了种委婉的说辞,“咳,我是说……比较频繁的向您索取信息素?”
  陆轻都顾不得感伤了,闻言大惊失色:“您怎么知道?”
  是不是在他床底下插监控了。
  “您想多了,我没有这个癖好。”医疗官有点无语,笔尖点了点报告,“我只是根据数据合理猜测。”
  “是……”陆轻想了想兰希仿佛皮肤饥渴症一般的黏人举动,迟疑的点了下头,“但我以为是因为信息素依赖症的关系?”
  “是有这一部分的原因,但从本质上说,依赖症本就是因为信息素不兼容而导致的。”
  医疗官尽量说的通俗,“就好比一个人吃惯了糠咽菜,结果给他换成山珍海味,他一方面难以抗拒,另一方面身体又适应不了,所以反应很大。”
  医疗官推了一下眼镜:“这么说您能理解吗?”
  “理解了。”陆轻悟了,简单来说,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他现在这样没问题吗?”陆轻莫名有点担心。
  “当然有问题。”医疗官说,“如果您再任一味任他索取,他的依赖症会越来越严重。”
  “等到他彻底成瘾……”
  医疗官没再继续说下去,微妙的神色足以说明一切。
  #你就等着精尽人亡吧#
  陆轻:“……”
 
 
第25章  
  医疗官的话成功让陆轻起了一身白毛汗。
  身为一个攻,这样的死法是要在晋江留名青史想。
  “您放心。”
  陆轻的神色像可以入党一样坚定,“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禁欲。”
  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死外边儿,也绝对不会给兰希一点信息素。
  “……那倒也不必。”医疗官有点绷不住严肃,掩饰性的低咳一声,“毕竟依赖症终归是要依靠信息素治愈,所以不能一点也不给。”
  “最好是少量多次,一点点的让议长适应。”
  “那少量大概是多少?”陆轻闻言立刻虚心求教,“多次是一天几次?”
  “……”
  这……
  这还真把医疗官问倒了。
  医疗官想了想自家议长那颠倒黑白的嘴皮子,觉得以这位陆轻阁下傻白甜(bushi)的性格,自己要是敢说凭感觉,那他极有可能会在议长的哄骗下凭感觉做个几天几夜。
  医疗官觉得自己不能敷衍,于是扯过纸笔,仔细的算了起来。
  片刻过后,医疗官放下笔:“阁下,结合您的等级以及议长的情况,我稍微测算了一下,如果是单纯通过□□接触的方式,那么我建议亲吻时不要超过五分钟,做/爱不要超过三分钟,前者一天不要超过三次,后者最多一次。”
  “……”
  陆轻的脸色一时间精彩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鉴于您在不进行此类接触时所能释放的信息素十分有限。”
  医疗官推了下眼镜,镜片后反射出一点寒光,“所以,诸如拥抱,牵手之类的亲密接触行为并不包含其中,您可以示情况而定。”
  潜台词,贴贴抱抱想要多久就多久。
  陆轻还能说什么,陆轻只能点头表示同意:“好的,明白。”
  医疗官见他这么配合表示很欣慰,他跟在亚雌身边也不久了,太知道自家议长有多么油盐不进了,有陆轻的配合,他心里也不免松快了些。
  “那就拜托您了。”
  “还有。”医疗官在自己的终端上按了两下,办公桌上的打印机就兀自运行起来。
  “除了信息素之外,辅助药物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上次给他开了三个月的剂量,但我猜想他应该没有好好吃。”
  医疗官取出一页纸,“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都在这里,请您务必监督他好好吃药,不可再胡闹了。”
  陆轻点头答应了,又捏起那张薄薄的纸看。
  过了一会儿,眉心浅浅拧起。
  医疗官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有什么不对吗?”
  “这些药……好像都是促进代谢的。”陆轻陆轻的指尖划过纸面,发出细细的沙沙声,“还有,我看了报告,假使一切顺利,我的信息素取代了虫工信息素,兰希体内的激素水平应该会恢复正常。”
  陆轻觉得有点奇怪:“但除此之外,其他方面似乎……不会得到改善?”
  医疗官惊讶的挑了下眉:“您也懂药理?”
  “不太懂。”陆轻诚实的摇了摇头,“看了数据……猜的。”
  一般人可做不到仅凭数据猜出正确结论,更何况,这些数据和药物名称都十分晦涩难懂。
  医疗官觉得他没说实话,但也没多说什么,夸赞道:“……您很敏锐。”
  陆轻不敢当,他总不能说他是天天玩医院经营游戏玩出来的,只好干笑了两声。
  “其实您猜测的没错,议长现在的情况只能够□□,换种更贴切的说法,其实就是止损。”医疗官说,“至于已经造成的伤害,对脏器和体质的影响,暂时是没有办法逆转的。”
  陆轻瞳孔微缩:“不能逆转,也就是说……没办法治?”
  医疗官淡定的点头:“虫工信息素本来就是有违自然法则的东西,研究员们无法彻底攻克它的缺陷,在相关疗愈药的研发上自然举步维艰。所以,目前市面上还没有药物能治。”
  陆轻不可置信:“那……?”
  “您先别急,听我说。”医疗官摆摆手示意他冷静,“虫族生命漫长,研究员们也一直在努力,谁也不知道过去几年后技术会不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未来的事情还很遥远,您不必过于担忧。”
  医疗官见惯生死,看的很开,劝导他:“您只管珍惜当下,好好监督他吃药,活个一二百年肯定没有问题。”
  陆轻没说话,只是牵强的笑了一下。
  “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手术。”医疗官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之后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接找我……”
  医疗官顿了顿,见他手腕上没有佩戴终端,又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陆轻。
  “您拨这个号码就好。”
  陆轻看了眼名片:费尔南·艾德里。
  姓艾德里……
  陆轻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医疗官竟是本家的虫。
  还是一只亚雌……陆轻潜意识觉得有哪里不对。
  “阁下?”医疗官见他呆愣着,疑惑的出言询问。
  “没什么。”陆轻只好按下心里那点古怪的情绪,将名片和报告一起装进文件袋里,“那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他还有很多问题,但人家要忙,总不能这么不识趣……之后有机会再问吧。
  “慢走。”
  陆轻推开门,就看到菲罗尔靠在墙边等他。
  他还以为他早就回去了,毕竟刚碰到的时候雌虫说是要去汇报工作来着。
  见雄虫露出诧异的神色,菲罗尔说无声攥紧指尖:“抱歉,我只是担心您会迷路。”
  陆轻其实方向感很好,但是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他也不至于这么不识相。
  “那麻烦您了。”
  菲罗尔心下微松:“不麻烦。”
  两个人慢慢往回走。
  “您和费尔南医生聊的还好吗?”
  菲罗尔其实并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但对方对他而言太过特殊。
  陆轻模糊的道:“还好吧。”
  虽然这么说,但雄虫整个人看上去丧丧的,就像一棵脱了水的小白菜,蔫巴蔫巴的。
  “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陆轻今天接收了太多的信息,心里乱糟糟的,没什么交谈的力气,更何况他和菲罗尔并不熟络,也不知该怎么说。
  陆轻犹豫一会儿,问道:“您跟在兰希身边多久了?”
  菲罗尔眼里闪过一丝晦涩,垂下眼:“大概有十年了。”
  十年,跟他到兰希身边的时间差不多。
  那应该很了解兰希吧。
  陆轻犹豫着要不要套点消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雌虫忽然停住了脚步。
  虽然菲罗尔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陆轻不知为何看出点冷肃的意味,疑惑的抬起眼,就看到对面站着两只熟悉的雌虫。
  克里特和艾尔尼斯。
  克里特还是那张被欠了几百万的臭脸,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倒是艾尔尼斯不知为何脸色特别难看,连一贯的面瘫脸都绷不住了。
  陆轻不免多看了两眼。
  “陆轻阁下,您又跑到哪去了,半天没找着人影。”克里特抱臂冷笑。
  菲罗尔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体,挡住克里特不善的视线。
  艾尔尼斯见状脸色更难看了。
  陆轻倒是没注意他的异常,“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找您的。”克里特看到某只雌虫的小动作,意味不明的道,“我还以为您不打算回来了呢。”
  ……这话说的,他这么有契约精神的人,合同都签了,怎么可能会跑。
  再说了,整座医院不是都被包围了吗,他身边还跟着那么大一只军雌,他能跑到哪里去。
  但面对自己曾经的半个老师,陆轻不敢顶嘴,老实巴交的道:“找费尔南医生聊了一会儿。”
  克里特闻言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见鬼,这家伙难不成还关心兰希不成。
  不等克里特说点什么,陆轻又问:“你们聊完了?他怎么样。”
  “……我们倒是没聊完。”克里特嘲讽的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是对陆轻还是对某只不省心的亚雌,“可他一会儿看不见您就嚷嚷,我们只能出来找虫了。”
  陆轻:“……”
  fine。
  陆轻硬着头皮道:“……我正要回去。”
  克里特的脸色虽然还是不好看,但明显缓和很多;“行吧。”
  陆轻颠颠的跟着军雌走了。
  菲罗尔见状不知想到什么,眉心微蹙,抬脚似乎想追上去。
  艾尔尼斯的神色冷的像能掉冰渣,大森*晚*整*理步走上前抓住菲罗尔的手腕,将他扯到无人的角落。
  “菲罗尔,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做多余的事。”艾尔尼斯的灰瞳凝成一道危险的竖线,“不要忘记你当初脱离影子的时候,答应过议长什么。”
  “我当然记得。”
  永远不能让陆轻知道他的心思。
  菲罗尔抿了抿唇。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那天晚上,谁允许你撤换援军的首领?今天又是谁允许你到这里来?”
  艾尔尼斯是真的有些动怒了,连下颚线都崩的很紧,“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陆轻阁下不是你能肖想的。”
  菲罗尔本不欲与他争吵,只静静的注视着艾尔尼斯,很认真的说:“可他并不想和议长在一起。”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只虫操心。”艾尔尼斯盯着他,灰色的眼睛冰冷晦涩,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退一万步,即使真的如你所说,那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的立场。”
  “你效忠的是艾德里家族。”
  “但当我濒死之时,我宣誓效忠的家族做了什么?”菲罗尔侧头看向自己的左臂,军服和袖章覆盖的地方本该有一条黑色的拳击绶带。
  “只有阁下……只有他。”
  想起往事,菲罗尔有些出神,“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只要是阁下的心愿,我都会为他完成。”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然。
  提起那件事,艾尔尼斯就像是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陡然卸了力气:“那只是一场意外,菲罗尔。”
  “我知道。”菲罗尔说,“但那又什么关系。”
  “哥哥,无论是您也好,议长也罢……我们这些一手血腥,在黑暗中汲汲营营的虫,总要抓住点什么才能心安,不是吗?”
  回应菲罗尔的是沉默。
  过了好半天,艾尔尼斯略显疲惫的问:“这次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菲罗尔没说话,只淡淡的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哥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艾尔尼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如果我真的查出点什么,不用议长吩咐,我会亲手清理门户。”
  菲罗尔脚步一顿,随后继续向前走:“好。”
  ——
  医疗官的办公室在三楼,兰希的病房在最顶层,六楼,两个地方距离相差不远,正常情况下最多十分钟就能走到。
  但陆轻实在是有点怕克里特,虽然面上不显,实际上两条腿都快甩飞了,愣是把十分钟都路程压缩到三分钟,堪称风驰电掣。
  克里特本想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提醒一下陆轻,结果刚想好开篇,目的地就到了,迎面撞上出来找人的兰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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