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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明知道兰希多在乎那一纸婚约,你存心刺激他是不是,就仗着他舍不得动你是不是?”
  这叫什么话。
  陆轻晃了晃手上的铁环:“这叫舍不得动我?”
  克里特语噎一瞬:“我说了,手环我会让他解开的。”
  “再说了,这怪谁?你要是不整天跑,他能栓着你?他这么没有安全感不还是你作出来的。”
  陆轻简直是越听越来气,愤怒短暂的压过了恐惧:“他没安全感我还没安全感呢,谁在意我的死活?”
  是,他抛夫弃子,他是对不起兰希,那兰希呢?
  骗他签下合约,让异族追杀他,囚禁玩弄他……这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不都是他主动做的吗?
  “他都要杀我森*晚*整*理了,我还不能走了?”
  “不是,你这虫什么毛病。”克里特原本还惊讶于陆轻的忽然爆发,闻言都无语了,目光像是在看智障,“脑子里装的是屎吗?他想杀你用得着等到现在?”
  “星舰出事那会儿任你自生自灭不就行了,费那劲救你干什么,躺板板这几年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
  “再说了,你以为我十年前为什么放过你,真当我炮管歪了打不中?还不是那没出息的家伙不让。”
  “他爱你爱的要死,你个傻叉!!”
  陆轻:“…………”
  你他妈的怎么还骂人呢?
  然后陆轻就足足被骂了半个小时,说是狗血淋头都不为过。
  至于为什么是半个小时,倒不是因为克里特的战斗力只有这么一点,而是他还有军务在身,所以被副官拉走了。
  陆轻也不知是不是被喷自闭了,好一会儿没动弹,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往楼上挪。
  手环和脚环太重,爬个楼梯跟负重登天梯一样,好悬没把陆轻累死,走了一半,只好坐在楼梯上休息。
  陆轻坐了一会儿,正想继续爬,却敏锐的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一回头就看到兰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背的针孔里渗出血迹,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陆轻眨了眨眼睛,费力的抬手攥住他的指尖:“兰希,流血了。”
  兰希敷衍的抹了一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待在这干什么?”
  身上什么也没有,陆轻只好徒手摁住他的伤口往楼上走:“不是你让我出去吗?”
  兰希神色阴郁:“我让你出去,没让你走。”
  “克里特把我拎下去的。”陆轻看着他,抬了抬手,“这么重,我能走到哪里去。”
  兰希神色依旧不好看:“谁让你不听话。”
  陆轻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争论,进了房间。
  医疗官刚刚还来过,不用陆轻拖着沉重的身躯费力去搬,陆轻松开手,示意他自己处理一下。
  兰希没动,阴恻恻的看着他:“都铁了心要离了,还管我死活干什么。”
  陆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果然妥协温柔什么的就只是昙花一现,达不到目的就懒得装了,看着还怪渗人的。
  陆轻有点怂,但想到克里特说的话,又鼓起勇气摸了摸他的脸颊:“兰希,你听话一点,我……”
  “我待会有话和你说。”
  兰希别过脸不让他碰,却将手递过去,“我不会。”
  陆轻:“手环太重。”
  兰希在手环上摁了两下,右手手腕上的重量忽然就消失了。
  “还有一只手。”
  兰希说:“一只手够了。”
  陆轻:“……”
  这不是挺会的吗?
  一只手清洗止血有点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正常拔完针不用棉球很快也能止血,但兰希也不知道是怎么拔的,又或者说是直接扯开的,伤口就深了一些。
  陆轻单手贴上止血棉球,又用医用胶布粘住,正想抹把汗,兰希却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腕。
  陆轻:“?”
  兰希摁了两下,陆轻的手臂差点坠到地上。
  陆轻:“……要不要这么防着我。”
  兰希避而不答,看着被处理好的伤口,有点出神的模样:“陆轻,你总是这样,好的时候那么好,坏的时候又那么气人。”
  “明明在我身边,却又让人感觉抓不住。”
  兰希语气意味不明,“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呢?”
  陆轻诚实的说:“我没这么想过。”
  “我觉得我够好笑的。”兰希将纱布抚平,勾唇笑了笑,“我为什么非要得到你的爱呢?”
  “为什么要在乎那一纸婚姻,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态度?”
  陆轻一怔。
  兰希捏起他的下巴,碧绿色的眼眸幽幽的,仿佛黑暗中盯着猎物的蛇。
  “决定权一直在我手上不是吗?”
  “两百年后我们一起被推进焚化炉,骨灰都掺在一起,只要结局在一起,谁又会在乎过程如何?”
  “至于我用什么手段,你是什么态度,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您说对吗?”
  兰希愉悦的弯了弯眼睛,想起什么似的,又问:“对了,您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陆轻:“………”
  不是,兰希这回好像真的变态了。
 
 
第41章  
  那天过后,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结束了冷战。
  兰希会和他说话,会对他笑,会嘘寒问暖,体贴关怀……就像过去什么都没发生时的那样。
  然而岁月静好的同时,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差了。
  就比如此刻。
  “兰希,你给我下来。”
  “怎么了?”
  他们刚结束一场旖旎淋漓的情事。
  兰希擦去唇角的水痕,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语调沙哑,神色却是意味深长的。
  “您累了?”
  陆轻感觉到自己额头青筋直跳:“是你不能再继续了。”
  兰希似有不解,歪头看他:“为什么。”
  陆轻视线下移,咬牙道:“你说呢?”
  “啊,满了。”兰希慢半拍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神色如常的爬下来,抓过床单披在身上,“抱歉,我去处理一下。”
  陆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
  是这样,兰希避免自己像之前那样被伤到,每当做这种事的时候就会给手环增压,于是陆轻是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自己跟一头五花大绑的小乳猪那样,老老实实等着被宰,哦不,被夹。
  兰希是随时随地可以拔x走人,陆轻一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过了十分钟,兰希穿着浴袍回来了,“那我们继续吧。”
  浴室温暖的水汽让亚雌眼尾泛红,不过他的目光却并无什么温度,语气更像在例行公事。
  陆轻坚决摇头,只恨自己动弹不得,不能直接上手:“你有完没完?”
  事实证明,兰希只不过是告知一声,陆轻的意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没完。”兰希勾了勾唇,笑意却没有温度,“夫妻之间,保持x生活和谐很有必要,您觉得呢。”
  陆轻唇角抽搐:“你觉得这和谐吗?”
  每天把他架得像是白马会所里等着挨女票的小鸭子。
  兰希撩了一把头发,不甚在意的道:“和不和谐有什么意义,您又不在乎。”
  “结果是一样的不就好了吗?”
  陆轻:“…………”
  你他妈的。
  亚雌的精力和体力在虫族中一直处于较弱的那方,过了一会儿,兰希就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他最近没休息好,精神也不行。
  兰希脐了一会儿就停住了,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可持续发展,于是亲了亲陆轻的唇,“那您休息吧。”
  陆轻:“不是,我还……”
  兰希又捡起地上的衣服,干脆利落的走人了:“晚安,好梦。”
  卧室门悄然合上。
  陆轻:“…………”
  有没有人管,这到底有没有人管??
  “嘀——”
  一声轻响,手环压力骤减,兰希把限制给他解开了。
  陆轻气得在床上一通沽蛹。
  半个月了,夜夜拔x无情,压根不管他死活。
  陆轻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洗澡,洗完还是很气。
  他知道兰希的意思。
  亚雌是在告诉他,你不是总觉得我恶劣不好相与,铁了心要玩弄你吗?那我就坐实了给你看。
  在兰希选择放弃克制的那刻起,他就将自身恶劣的那部分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陆轻的面前。
  陆轻毫无选择,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再这样下去不是兰希疯就是他疯。
  越狱,明天就越狱。
  陆轻翻了个面,十分气愤的睡着了。
  这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
  陆轻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阵闷响,断断续续的,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窗户发出的声音。
  陆轻本就迷迷糊糊想着兰希的事,没睡很熟,闻声更是烦躁,拉过被子盖过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那声音越来越来劲,陆轻彻底被吵醒了。
  “不是,有完没——卧槽?!”
  陆轻的音调猛然转了个大弯,只见窗户外赫然扒着一团黑色的模糊影子。
  今夜没有月亮,天色太暗,房间里又没开灯,陆轻压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见两片柳叶型的翅膀闪啊闪的,吓得瞌睡虫都跑了。
  “什么东西?!”
  哪里来的扑棱蛾子?
  也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他,扑棱蛾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摘下兜帽。
  借着微弱的光,陆轻勉强分辨出一张人脸,陆轻瞳孔地震:“小璟??!”
  陆轻人都看傻了,也顾不得本该在学院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赶紧挪到窗边给他开窗。
  兰希为了困住他,直接把窗户从外面锁上了,里面倒是没锁,只有一层窗户保险。
  困住陆璟的就是里面的窗户保险,外面的禁制已经被陆璟破坏了,似乎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所以没有强行破开里面的保险。
  陆轻拉下保险,陆璟就扑闪着小翅膀跳了进来,小炮弹一样冲进陆轻怀里。
  “崽崽,你怎么回……”
  陆轻话还没说完,见状下意识后退半步想兜住他。
  然而他忘了自己的脚环很重,电光火石之间没抬起来,而上半身又因为惯性往后倒,然后就被创飞摔进了柔软的地毯里。
  陆轻:“……”
  陆璟:“……”
  “雄、雄父QAQ!!”
  陆轻的老腰差点断了,一言难尽的道:“崽,你先起来。”
  陆璟手忙脚乱的把老父亲扶起来,那异于平常的重量让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雄父,这……”
  陆轻默默拉长了衣袖,把手环遮住。
  “没什么。”
  就像父母大多不想在孩子面前吵架一样,陆轻也不想让虫崽看到这些东西。
  陆轻扶着老腰在床边坐下:“崽崽,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兰希都没和他说。
  总不能吵架了就连崽子的消息都不告诉他吧。
  陆璟闻言抿了抿唇,背后翅翼不知为何黯淡了几分:“您好久没来看我,雌父说您生病了……我担心。”
  被“得病”的陆轻闻言神色微妙,轻咳一声:“不是和你说过吗,路途遥远危险,不要自己偷溜回来……”
  陆璟觉得自己在雄父那里的形象好像不大对:“上次是特殊情况。”
  “这次我是请假回来的,雌父不知道。”
  “他不知道?”陆轻脸色精彩极了,没道理啊,兰希可是在庄园内外布下了天落地网。
  陆璟点头:“艾尔尼斯叔叔帮我批的假,克里特叔叔也发现了,但他没告诉雌父,悄悄把我放进来了。”
  雄虫第一次没来学院接他的时候陆璟发现了不对,他向学院请假,结果被驳回。
  偷偷溜出学院,又被艾尔尼斯抓住,没收了机甲不说,还多派了几倍的人看着。
  陆璟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只能天天磨艾尔尼斯。
  昨天才磨得雌虫态度松动,放他回来。
  陆璟顿了顿,又说:“艾尔尼斯叔叔说你们吵架了,让我回来看看。”
  “……”
  陆轻心说艾尔尼斯这长得浓眉大眼的,结果是个嘴上没门的,怎么连这都跟孩子说,这还不如生病了不能见人呢。
  “没有的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只到陆轻腰那么高的小虫崽安静注视着他,那双和亚雌一样碧绿的眼眸里盛满了莫名的情绪,不知为何让陆轻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崽……”
  陆璟一言不发的拉过雄虫藏在背后的手。
  虫崽的手跟他的父亲比起来小很多,对陆轻来说半个巴掌宽的手环对于陆璟来说足足有手臂那么粗。
  陆轻下意识挣了挣,有些尴尬:“没有,我们闹着玩呢。”
  “雄父,你别骗我。”陆璟说,“我也没有那么好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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