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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沈朔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这种无力疲惫的感觉,就和他复生前一样。
  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65章  
  亚尔曼在身边的时候,沈朔的睡眠质量总是很好。
  一夜无梦。
  沈朔醒来时,身上的疲惫都褪去不少,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休息够了。
  沈朔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他一动,很快就惊醒了床边一直守候人。
  “沈朔……沈朔?!!”
  沈朔望向他,就见一晚上工夫,少年不知为何黑眼圈都出来了,眼中还泛着血丝。
  沈朔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少年紧紧抱住:“你终于醒了。”
  亚尔曼克制不住的颤抖:“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沈朔被他的行为弄得迷惑不已,为什么要用“终于”?
  他睡了很久吗?
  沈朔的目光猝不及防的顿住。
  只见房间宽阔明亮,沾着露水的花朵,堆满古籍的书架,亚尔曼荒废的小花坛,凌乱摆放的工作台……
  一切陈设和记忆中别无二致,仿佛从未有人离开过。
  壁炉中,晶亮的能源石熊熊燃烧,带来无尽的暖意。
  这是他在桑塔部落的住处。
  沈朔意识到什么,侧目望去,透过窗,他看到天光已然大亮,温暖的阳光穿过云层洒落下来,为大地洒上一层金色的暖意。
  远处,三座高山错落有致,圣湖的水从最高的山峰上倾泻而下,冲出一片肥沃的谷地,可以看到虫族们正在忙碌。
  沈朔在这里生活了十年之久,一眼认出这正是桑塔部落的栖息地。
  ……他们竟然已经回到部落了。
  “亚尔曼……”
  喑哑的语调连沈朔自己听到都不免诧异,“我睡了多久?”
  亚尔曼吸了吸鼻子:“三天。”
  沈朔怔了怔:“三天?”
  亚尔曼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那天晚上,我答应你要回部落,原本想等第二天就去找修斯,但你半夜发烧,怎么也叫不醒,药也没有作用。”
  亚尔曼只能连夜把修斯从峡谷中刨出来,带着沈朔千里奔袭,回到部落。
  “大医师给你治疗,烧退了,但你一直没醒。”
  大医师说,他是因为自我修复所以才醒不过来,等修复好,自然就会醒了。
  亚尔曼不懂医术,就只能一直等。
  谁也不知道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朔,以后不要这么吓我了。”亚尔曼蔫哒哒的,浑身散发着后怕与沮丧,“我会很害怕……”
  少年鲜少露出这样无力的姿态,他在沈朔面前总是神采飞扬的,可见这些天对他的打击不小。
  沈朔动了动唇,正想说点什么,门却忽然被人扣响了。
  “亚尔曼,你在吗?”
  门外,一道温和清越的声线传了进来。
  “在。”
  亚尔曼哒哒哒跑过去开门了:“大医师,沈朔醒了,你快来看看。”
  随后,一只面容清秀的亚雌跟着亚尔曼走了进来,神色平静而友善,略微带着一点笑意:“好久不见了,沈朔。”
  “……温格。”
  温格是亚尔曼的挚友,也是部落中少有的、在医术方面特别有天赋的雌虫,在沈朔穿越过来的头两年,被已经定为了大医师的继任者。
  现在是部落的大医师。
  因为自己大病小病不断的缘故,和他也算熟识。
  在自己背弃亚尔曼,害他几乎残废之后,桑塔部落也几近分崩离析,原本生活在这里的虫族们失去了家园,过了许多年流离失所的日子。
  部落中的每一只虫,几乎都对他恨得牙痒痒。
  而温格是其中少有的,对他一如既往保持友好的雌虫。
  沈朔虽然孤僻,但也不至于对颔首致意:“好久不见。”
  “你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亚尔曼抱你回来的时候,可真是吓我一跳呢。”
  温格放下医疗箱,笑着看他:“现在有没有哪里还难受?”
  沈朔感受了一下,除了有些疲惫外没有什么别的不适,遂摇头:“没有。”
  亚尔曼一口气还没放下来,就见温格不知想到什么,又问:“有没有疲惫,乏力的感觉?”
  亚尔曼立刻紧张兮兮的看向他:“有没有哇?”
  “……有一点,但是并没有关系。”
  沈朔对那种疲惫非常熟悉,在他二十多年的短暂人生中,那种疲惫感几乎与他如影随形,是由于他的身体先天不足引起的。
  复生后这一个多月轻松快活是变数,如今这般才是常态。
  沈朔觉得这没有什么。
  然而小狗却急眼了:“那不就是有嘛!”
  “大医师,这是怎么回事哇,你快给他看看QAQ。”
  温格:“……”
  三天了,他还是不大能接受亚尔曼这副傻样子。
  温格努力绷住属于医者的严肃和正经,妄图把翘起来的唇角压下去:“……还是再检查一下吧。”
  亚尔曼在一旁连连点头:“对,再检查一下。”
  亚尔曼并没有想起温格来,就跟着部落其他人尊称的那样叫他,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亚尔曼对他的信任。
  尤其是温格救回沈朔的性命之后,他在亚尔曼心里的形象那叫一个高大光辉,说的话都被亚尔曼奉为金科玉律,沈朔都还没来得及表态,小狗就胆大包天的,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塞给了亚雌。
  沈朔:“……”
  温格轻咳一声,掩去唇边的笑意:“沈朔?”
  “好……”
  温格很快就检查完了:“还可以。”
  “应该只是睡太久了,所以才会觉得疲惫,这几天多注意休息,慢慢会恢复的。”
  亚尔曼闻言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亚尔曼,沈朔既然已经醒了,那么就不能用之前那么烈的药了,我开了新的方子,你拿去药房,让伊米尔帮你抓药。”
  温格将新的药方递给亚尔曼:“熬两个小时,你现在就可以先煮上,等沈朔待会用过早餐,正好赶得上。”
  亚尔曼如获至宝似的,把药方揣进怀里,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沈朔,那我去抓药了。”亚尔曼不舍的蹭了蹭雄虫掌心,“你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几天没睡觉的亚尔曼凌乱又潦草,还眼巴巴的,用狗狗眼盯着自己,留恋又不舍的模样,仿佛不是出去个把小时,而是要出门远游似的。
  沈朔唇边勾起一个极其细小的弧度,很快就有消失得无影无踪,快的让人怀疑是不是错觉:“嗯。”
  “……”
  沈朔,竟然对着亚尔曼笑了耶。
  温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这点诧异很快被欣慰盖过去了。
  看来亚尔曼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人虽然傻掉了,但还没忘了追求伴侣。
  至少现在看来,他们的感情得到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温格。”
  沈朔忽然出声,打断了温格的思绪。
  “你把亚尔曼支开,是想和我说什么?”
 
 
第66章  
  “你把他支开,是想和我说什么?“
  沈朔不傻,既然温格选择把亚尔曼支开,那么他要说的事,大概率是和自己有关。
  温格有些无奈的笑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呢,沈朔。”
  温格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再次被打开,一道人影龙卷风似的冲了进来——
  亚尔曼又去而复返了。
  小狗不知从哪摘了一兜水灵灵的果子,一股脑全塞沈朔怀里:“沈朔,沈朔,我找到了你爱吃的果果,你先垫垫肚子。”
  冬季漫长冰冷,万物枯萎封冻,除了部落的虫工种植园少量种了一些果蔬外,基本很难看到这么水灵的果子。
  亚尔曼又从身后掏出一个储奶罐,把还冒着热气的罐子塞进沈朔手里:“我加了糖,很甜。”
  “乖乖等我嗷,我等会回来给你带更好的——!”
  亚尔曼撂完话,就急急忙忙飞走了,生怕自己去晚了沈朔就喝不上药似的。
  沈朔少年带来的果子红彤彤的,长的很像沈朔故乡中被称为苹果的水果,口感也像,就个头只有苹果的一半,在这里被叫做红果。
  这种红果听说生长在危险的深渊峡谷附近。
  沈朔身体不好,总也病怏怏的,亚尔曼过去总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衣食住行,每样都是部落中最好的。
  冬日食物匮乏,因为吃药的缘故,沈朔又不能吃得太荤腥,亚尔曼就去找各种新鲜的蔬菜瓜果。
  少年的爱总是一往无前,不惧任何挫折,他自恃血脉强横,无处不去得,可以勇闯危险森*晚*整*理之境,采几个微不足道的果子。
  沈朔轻轻擦了下外皮,转头看向温格:“你吃吗?”
  温格神色微妙:“……”
  亚尔曼又去深渊峡谷了?
  不对,沈朔昏迷这几天亚尔曼一直守在这里,哪有时间去。
  这个搭配,倒像是修斯会给他的伴侣伊米尔准备的早餐。
  伊米尔昨天闹着说自己口腔溃疡了要多吃水果什么的……
  温格目光一顿,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知道这一兜果子是从哪里来的了。
  温格对伊米尔的遭遇深表同情:“谢谢您的美意,但暂时不用,我来时已经用过早餐。”
  沈朔也不坚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牛奶,顿了顿,又默默起身重新把门关上,似乎是怕亚尔曼又急赤白脸地冲进来,雄虫这回直接把保险栓放了下来。
  “应该不会再有虫打扰了,我们继续。”
  “……”
  温格的笑意淡了下去,他或许是不知怎么说,面露犹疑之色。
  沈朔就着杯子抿了一口,亚尔曼加了很多糖,甜意在唇齿间蔓延:“您直说就好。”
  “好吧,沈朔阁下,我必须告诉您的是,您的身体正在衰弱。”
  温格说,“如果不采取措施,情况可能还会继续恶化下去。”
  “我知道。”沈朔并不感到惊讶,猜也能猜到,如果不是自己出了状况,温格也没必要支开亚尔曼,但他对此毫不在意,“温格,我原本就是该死去的人。”
  他早该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死在少年怀里,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使他再度醒来。
  “温格,我记得死前发生的一切,也记得醒来后的种种,唯独中间缺失的时间,我什么印象也没有。”
  “那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其实……”温格斟酌着道:“用’死‘来形容其实不太贴切,其实当时你并没有完全死去,只是进入了一种深层次的昏迷状态。”
  沈朔瞳孔微缩:“……昏迷?”
  怎么会。
  他当时五感尽失,身体各项机能都已经彻底衰竭,最后的那几天,沈朔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生机流逝,直到最后彻底丧失意识。
  温格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是的,在当时那种状态下,无论是体温还是心跳,你身体的各方面都趋近于无,所以才会产生死亡的错觉。”
  “……”这比死而复生听上去能让人接受多了,“但为什么会这样?”
  温格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你病重的那段时间,亚尔曼一直在找一种名叫魂草的药,这种药非常难得,雌虫吃了可以进化,雄虫吃了可以增强体质。”
  “而等亚尔曼把药带回来的时候,你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这种情况下,其实就算吃了药病情也大概率不会有起色。”
  “但或许是药的剂量足够大,又或许是因为药在处理过程中发生了某种积极变化,总之,在最后关头,它成功保住了你的气息。”
  也好在是保住了。
  当看到雄虫在自己怀里合上眼的那一刻,亚尔曼好像也死去了。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悲伤,最后却还是失控到露出半虫形。
  如果不是温格发现沈朔气息未绝,亚尔曼可能真的会因为过于痛苦而暴走发疯。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温格现在想起那时候的情形,还是有点想叹气。
  “在发现你还活着之后,我和老师立刻着手进行了检查,但最后我们却绝望的发现,魂草并没有治愈你的身体,也没有办法使你恢复生机,它所起到的作用仅仅是将最终结果推迟公布而已。”
  沈朔听到这里,心中产生一个猜想,“所以,我能醒过来,是亚尔曼做了什么,对吗?”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手的,要么一同沉入湖底,要么一同上岸。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希望的模样。
  在这种情况下,亚尔曼一定会不计后果,只为让他醒来。
  沈朔放下了暖洋洋的水杯,说:“之前,亚尔曼在捕猎时受了伤,伤势过了半个多月才恢复。”
  对于王虫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这片土地上生活着数以万计的虫族,可只有亚尔曼才是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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