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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谁曾想亚尔曼脖子一梗,怂且坚定的说:“不、不回去。”
  “亚尔曼。”沈朔不轻不重的唤他,语气听不出喜怒。
  亚尔曼知道他生气了,想哄他高兴,但自己心里又觉得伤心委屈。
  亚尔曼不懂沈朔口中的大道理,也不明白沈朔为什么就一定要执着于回去。
  他只知道沈朔想把他丢给别人,沈朔不想要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亚尔曼擦了一把眼泪,强迫自己不去看雄虫的脸色,雪白的虫翼瞬间张开,跃出了洞穴:“不,就不回!”
  沈朔:“……”
  可以的,小狗脾气见长,一言不合就夺门而出。
  沈朔走出门外,发现亚尔曼新找的洞穴在一处森林中。
  从树木的针状叶片来看,应该是转移到了更高纬度的地方。
  大概是怕他跑了,亚尔曼把洞穴设置在了一处断崖上,沈朔没有长翅膀,上不来也下不去。
  沈朔驻足观望了一会儿,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亚尔曼了。
  “咳、咳咳。”
  沈朔风寒还没好,这两天一直病怏怏的,不大舒服,此刻被风当头一吹,就有点受不住。
  正想回去休息,小狗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将兽皮披风裹在他身上。
  然后不等沈朔说点什么,又飞一样不见了踪影。
  沈朔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也不惯着他,了当的关上了门。
  躲在暗处偷看的亚尔曼:“QAQ!”
  果然就是不爱了呜!
  亚尔曼就在家门口一直等啊等啊,从白天等到黑夜,他闻到家里传来食物的香气,听到沈朔走动的声音,可以想象出沈朔都在干什么。
  可他不敢进去。
  他怕看到雄虫失望的眼神,更怕雄虫让他回到部落里去,和一群不认识的人相处。
  入夜之后,外面很冷,亚尔曼虽然不怕冷,但他习惯了抱着沈朔一起睡。
  沈朔会纵容他的亲亲,会摸他的尾巴和翅膀,好脾气的听他说话……
  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沈朔一定特别生气。
  亚尔曼忧愁地叹了口气,还是等沈朔睡着了再溜进去吧。
  嗷?
  灯已经熄了。
  沈朔要休息了吗?
  亚尔曼下意识看了眼天色,怎么这么早?
  亚尔曼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少了一个环节,沈朔今天还没吃药呢。
  亚尔曼终于憋不住了,悄悄推开门,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沈朔果然没睡。
  见他进来,将夜明珠摁回墙上,漆黑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亚尔曼下意识就想往跑。
  然而步子还没迈开,就听沈朔冷淡的声音缓缓响起。
  “出了这个门,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亚尔曼顿时僵住:“沈、沈朔QAQ”
 
 
第64章  
  “再往前走一步,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沈朔语气淡淡的,但亚尔曼知道雄虫绝对会说到做到,顿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迈出去的那只脚停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沈朔?”
  “……”沈朔没应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小狗金鸡独立,迟迟没有后文。
  玩的就是心理战。
  亚尔曼被他看得心里发虚,雄虫不出声,他也不敢动,但单脚支撑的姿势,绕是他也有点吃力。
  站的久了,就悄咪咪的抬起尾巴抵在地上想借个力,然而尾巴刚一抽出来,就听一直保持沉默的雄虫忽然道:“把尾巴收好,不许用。”
  “……”
  尾巴不行还有虫翼,亚尔曼的背后,雪白的虫翼从肩胛骨生长出来,一样可以保持平衡。
  沈朔却说:“翅膀收回去,就这么站着。”
  亚尔曼:“QAQ”
  这不是欺负人嘛!!
  亚尔曼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孩:“沈朔,你别……”
  亚尔曼话音未落,沈朔就问:“别怎样?”
  “让你罚站?”
  “……”
  亚尔曼下意识想点头,然而对上雄虫那双墨玉似的清冷眼眸,又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不由得心虚,嗫喏着没了后文。
  沈朔轻飘飘看他一眼,觉得小狗确实被惯的脾气见长。
  敢离家出走,敢夜不归宿,也不听他的话了。
  该罚。
  不过沈朔是一个很民主的人,见他摇摇晃晃实在难受,又说:“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
  亚尔曼哪敢走,一动也不敢动,吸了吸鼻子:“我,我不走,你别生气。”
  沈朔斜他一眼,见他终于老实了,毫不留恋的熬药去了,就这么把小狗晾在一边。
  亚尔曼老老实实罚站了半小时,半个小时后,沈朔的药都熬好了,却还是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如果说绷到发酸的jiojio折磨的是亚尔曼的□□,雄虫冷淡的态度却能摧毁他的心。
  亚尔曼本就少年心性,像个小孩儿似的,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冷待,哀哀的叫唤:“沈朔,沈朔……你消气了吗?”
  沈朔自顾自搅弄着药炉,眼睛也没抬一下。
  看来是没消气嘤。
  “沈朔,沈朔……你理理我,我再也不敢了。”
  沈朔把汤药从沸腾的药炉中倒进碗里。
  “沈朔呜。”
  沈朔一边搅拌一边放凉。
  刚熬好的药冒着热气,亚尔曼也不管雄虫先前给他下的命令了,单脚往沈朔那边蹦。
  “沈朔,烫,放着别动,我帮你吹吹。”
  反正雄虫只说不让他出去,不准动翅膀和尾巴,又没不让他往里蹦。
  亚尔曼蹦啊蹦,蹦到床边,由于单脚不好蹲下,亚尔曼又不敢让脚落地,最后只能坐下,还翘个二郎腿。
  沈朔:“………”
  亚尔曼夺过滚烫的药碗,殷勤极了:“我,我来。”
  沈朔这回倒是没阻止,亚尔曼于是大受鼓舞,很快将滚烫的汤药吹到适宜的温度。
  亚尔曼用勺子喂到他唇边,沈朔却偏头避过了。
  亚尔曼一愣:“沈朔?”
  “我自己来。”
  亚尔曼整个人都被打击得褪色了,怎么回事,药药也不让喂啦!
  亚尔曼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赶紧抓住雄虫伸过来的手,不让他接过去:“我错了。”
  “我错了。”亚尔曼抓着沈朔的衣角讨饶,“呜呜,原谅我。”
  沈朔看了他一眼:“哦?”
  “你也会有错?”
  亚尔曼不大聪明,不懂什么叫反话,闻言赶忙点头:“错了,错了。”
  “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偷偷搬家不告诉你,不该离家出走害你担心,不该因为不想回部落就赶其他雌虫走……唔!”
  亚尔曼意识到什么,一把捂住嘴,像极了被扼住喉咙无法发声的小鸭子。
  不好,怎么把暗地里偷偷驱赶雌虫的事秃噜出来了!!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的沈朔:“……”
  少年记忆没见恢复,心眼子倒是长了不少。
  亚尔曼小心翼翼的扯他袖子:“沈朔,你没听见吧。”
  “听见了。”
  亚尔曼:“QAQ”
  “所以,你打定主意不愿回去了,对吗?”
  亚尔曼琢磨不透他的意思,没敢点头,含含糊糊的道:“等你病好了再说。”
  “……”
  可以的,小狗智商见长,都学会拖延了。
  沈朔揉了揉太阳穴,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寒,他感觉到一种疲惫:“亚尔曼,你不想恢复记忆,也不想知道伤口迟迟不能愈合的原因了吗?”
  亚尔曼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反正,不会死。”
  “就算会死,我也不怕。”
  比起死亡,他更不能接受失去沈朔。
  可沈朔却问:“那等你死了之后呢?”
  “如果那时我还活着,也许我会遇到别的雌虫。”
  亚尔曼似乎是没想过这一层,金灿灿的眼睛都瞪大了。
  沈朔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他性情冷漠,又少言寡语惯了,从前总是亚尔曼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说着没有结语的话。
  可少年变得那么傻,又那么犟,除了耐心和他讲道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亚尔曼,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你需要弄清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找回记忆,承担属于你的责任。”
  “而我……”
  沈朔垂下眼,长长的睫羽掩去眸中神色,透出两分疏离淡漠。
  “本该死去的人仍旧活着,我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但亚尔曼……我不愿稀里糊涂的过完这一生。”
  他不想死的莫名其妙,也不想被人自作主张的拉回人间。
  “即使我并不在乎死去,我却需要知道真相。”
  沈朔抬眼看向他:“亚尔曼,我仍旧不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但如果是担心被丢弃……我可以告诉你,不会发生那种事。”
  亚尔曼愣住:“真的吗?”
  “嗯。”
  沈朔必须承认,绝境中的相处让他发生了改变。
  不,也许还要更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沈朔习惯了身边有少年的陪伴,从未想过分开的情形。
  而且就算丢掉了,小狗也会自己找回来。
  兜兜转转,他的身边永远都有亚尔曼,是怎么也甩不开。
  夜深了,本就是休息的时间,沈朔又还病着,说了那么久的话,神色难免染上一丝倦意。
  “亚尔曼,我不会给你承诺……”沈朔语气依旧冷冷淡淡的,却有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温柔意味。
  “但我可以给你索取的自由。”
  向沈朔索取……的自由?
  亚尔曼心神俱震,他意识到什么,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沈朔的意思是,他允许自己……追他啦?!
  亚尔曼的脑瓜子被这一认知直接砸懵了,cpu都干烧了,整个人晕乎乎的。
  虫翼和尾巴几乎一同支愣起来,不受控制的将沈朔扑倒在床上,不住蹭他脸颊。
  “沈朔,沈朔,你是认真的吗?”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沈朔避之不答,神色恹恹,好似累极了:“你若实在不愿意回去,也没关系。”
  “欸?”亚尔曼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就听沈朔道:“你把我送回部落就好。”
  翅膀到底长在亚尔曼身上,沈朔承认少年的特殊,但并不喜欢勉强。
  “此后无论你想去哪里,我不会再过问。”
  亚尔曼:“QAQ!”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亚尔曼尾巴上的鳞片都炸开了,紧紧抱住自己喜欢的人:“不、不行,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会带你回去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亚尔曼将雄虫那漂亮的、如同白玉般的手捂进怀里,哼哼唧唧:“我明天就去看那只雌虫死了没有。”
  沈朔:“………”
  “你怎么他了?”
  亚尔曼神色飘忽:“没怎么,他就是迷路了。”
  沈朔觉得亚尔曼的迷路跟他想的可能不大一样,搞不好有见虫神的风险。
  正想说点什么,却难受的轻咳了两声。
  亚尔曼才回过神,一时也顾不上其他:“对了,药,吃药。
  冬季气温低,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汤药都凉透了。
  沈朔本就染了风寒,亚尔曼不敢让他喝冷的:“我去热一热。”
  沈朔懒懒的点了下头。
  药本身就是熬好了的,此刻也只是温一下,亚尔曼很快就捧着碗回来了。
  然而不过几息的功夫,就见雄虫已经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亚尔曼不想吵醒他,但是药不喝不行,轻轻推他:“沈朔……”
  触及雄虫的身体时,亚尔曼察觉到他身上异常的温度。
  亚尔曼下意识沈朔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感觉到异常的温度,沈朔开始发烧了。
  亚尔曼一下子就慌了:“沈朔,醒醒——”
  沈朔本就没睡熟,被他晃醒了,就见小狗如临大敌般把药递到唇边:“吃药,吃药。”
  见沈朔把药喝光了,亚尔曼提起来的心也没放下:“沈朔,好点了吗?”
  药物哪能那么快起效,但看小狗一脸担忧,沈朔不想节外生枝:“嗯,没事。”
  亚尔曼不信,一种不安的情绪在他心里蔓延,不由分说的扯过被子:“快躺下,休息。”
  亚尔曼心疼又愧疚,觉得自己真是该死。
  沈朔都这么难受了,他怎么还能固执的唱反调惹他不快。
  “睡觉,睡一觉就好了。”亚尔曼把沈朔裹成了蚕宝宝,用翅膀轻轻拍着,笨拙的哄他入睡。
  “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要快点好起来。”
  沈朔挣了挣,想让他别捂那么紧,但到底还是没力气挣脱,只能作罢:“亚尔曼,你得快点找到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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