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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3 08:26:37  作者:呼噜晓芙
  伊莱:“…………”
  所有雄虫都怕他,也不知为何周就是一点也不怕,总来触他的霉头。
  伊莱扬起触角:“你想死?”
  “欸,别,我开玩笑的。”周把触角挪开,摸了个苹果递过去,“消消火。”
  伊莱言简意赅:“没削皮,不吃。”
  一直在观战的南斐闻言赶忙把脑袋凑过去,态度亲昵又自然:“周哥,我也要!”
  事实上,周就是有一种让雄虫不自觉亲近的神奇魅力。
  “记得切块!”
  “嘿,怎么还挑上了。”周转了转水果刀,“你这是虐待残疾虫。”
  周表演了单手削苹果花的绝技,把切好的果果放到他们面前:“喏。”
  投喂完两个弟弟,周重新摸了一个啃,姿态相当豪放不羁,嚼巴嚼巴问:“话说莱莱,上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哦,放着如花似玉的小雄主在家里不管,成天不知所踪。”
  伊莱不想回答,金灿灿的小触角甩来甩去。
  “就是说。”南斐一脸迷惑,“他怎么能忍住这么久不见你。”
  南斐换位思考一下,觉得自己会犯相思病。
  “谁知道。”伊莱冷笑一声,“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噗嗤。”
  周见他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就乐,明明很在意,又拉不下面子去找,整天眼巴巴地等着雌君来哄。
  即使在本土雄虫中,也很少看到这么傲娇的小家伙。
  “莱莱啊。”周掩唇清咳一声,“要不咱去找找呢?”
  伊莱觉得周就是来气他的:“我才不去,他都还没有和我道歉。”
  “哎呀呀,话不能这么说。”周顺毛撸,“他这么冒犯你,当然要道歉,但如果上将不来,咱们继续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事儿,你说对吗?”
  “而且你不是也感觉到那天不大对劲吗?搞不好是出什么事儿了。”
  “……”小触角甩动的频率明显变高了。
  “咔擦咔擦——”
  伊莱气呼呼地咀嚼着,仿佛吃的不是果切,而是某只混账雌虫。
  都怪那该死的记忆,早不恢复晚不恢复,偏偏来了第七星系后才恢复。
  不然换作以前,雌虫就是不见踪影一年,自己也只会乐得没人管。
  可如今又爱又恨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伊莱无法不去在意。
  “烦死了。”伊莱嘟嘟囔囔,纠结到眉头都打了结,“他若有心想躲,怎么可能让虫找得到。”
  周面色高深,伸出一根手指:“我有一点内幕消息,想知道吗?”
  伊莱言简意赅:“说。”
  周揉乱他的一头金发:“叫声周哥来听听。”
  伊莱:“………”
  十分钟后,黑发雄虫扶着腰哎呦哎呦地坐下。
  “莱莱,你未免也太能打了。”
  那触角又难缠,威力又大,如果不是他闪的快,估计又得躺上十天半个月。
  伊莱皮笑肉不笑:“彼此彼此。”
  看上去是自己占了上风,但若懂点门道的人都能看出来,周这家伙躲闪并不狼狈,称得上是游刃有余。
  就好像在逗小朋友似的。
  伊莱自然也感受到了。
  他到底是什么虫……
  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还能压制自己,这只雄虫的实力深不可测。
  伊莱的目光带了点审视,周却仿若毫无察觉:“好了好了,别激动,我说就是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上将现在应该在地牢里,你可以过去看看是不是。”
  伊莱没有盲目相信:“你怎么会知道?”
  周没有隐瞒:“这个嘛……还要多亏了罗蒂少将。”
  南斐:“啊?我家雌君?”
  周微微颔首:“昨天医疗官来为我检查,中途却被罗蒂少将急匆匆叫走。”
  “我对气味比较敏感。”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少将身上有一种阴暗血腥的味道,我只在监狱和牢房中闻到过这种味道,他最近应该经常待在那里。”
  “罗蒂……最近确实有点怪怪的。”南斐想到什么,“不过我听说,上次那个买家似乎抓到了,大约是在审犯虫吧。”
  周不置可否:“我倒觉得不至于此。”
  “能让少将这般如临大敌的,我想除了泽维尔上将,应该不会有别虫。”
  “而且自从那只虫贩子死后,地牢就从原来的地方搬到了另外一栋楼,你不觉得奇怪吗?”
  伊莱没说话,似乎在考量什么。
  周点到为止:“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至于究竟是不是,大可以去验证一下。”
  “……再说吧。”伊莱重新拿起了游戏手柄,看上去似乎不怎么在意。
  周见状勾了勾唇,心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
  是夜,伊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伊莱觉得周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可这就更奇怪了,
  泽维尔好端端待在地牢里做什么?
  那天晚上他到底是怎么了。
  又为什么这么久不出现?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伊莱脑中不断闪回,让他不得安眠。
  不知过了多久,伊莱终是放弃,恨恨爬起来,披了件外套出门,嘟嘟囔囔:“我是因为好奇才去看看的,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别的……”
  这是伊莱第二次来进入地牢,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不仅位置换了,守卫力量也明显加强,列满面容整肃的军雌。
  ……都是泽维尔的亲卫。
  这些亲卫自然也认出了伊莱:“冕下,您怎么会来此处?”
  伊莱没有寒暄的心情,直截了当的问:“我找泽维尔,他在哪?”
  回答他的是谜一般的沉默,很显然,没虫设想过伊莱的到来。
  伊莱:“?”
  军雌们彼此交换了眼神:“您稍等,我们通报一声。”
  不多时,罗蒂匆匆迎了出来:“冕下,请随我来。”
  伊莱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说什么,抬步往前走。
  罗蒂松了一口气,正要跟上,不期然瞥见亲卫们紧绷的神情。
  “上将吩咐过,不能让其他虫知道……”
  “冕下不是其他虫。”罗蒂道,“而且如果上将清醒的话,他应该也会想见冕下的。”
  “……”
  地牢的路幽暗曲折,灯光忽明忽暗,一切都静悄悄的,踩在地上甚至能听到脚步声回响。
  “泽维尔这些天一直待在这里?”
  “是的,冕下。”
  “他在这里做什么?”
  “上将的精神力陷入暴/乱,必须待在这里。”
  伊莱猛然抬眼:“精神力……暴/乱?”
  “是的。”罗蒂在一扇厚重的石门前停下,“所以冕下,待会上将或许会认不出您。”
  隔着厚重的门,伊莱还是再次嗅到了雪的气息,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开门。”
  罗蒂没有动作:“冕下,我必须告知于您,上将他现在非常不稳定,我也不知道他会对您做什么,您……”
  “墨迹什么?”伊莱神色不耐,“少将,你若真怕我出事,刚才又何必放我进来?”
  罗蒂:“……”
  还真是让虫无法反驳。
  罗蒂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一道缝:“请务必注意安全,冕下,我就在门外。”
  “知道了。”伊莱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房间中并没有开灯。
  伊莱看不见,也听不到,他只感觉到冷。
  就像被人投进冰天雪地里,每一个细胞都被寒意裹挟。
  “啊秋——!”
  伊莱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尖,忽然听到一阵沉闷的,仿佛铁器碰撞的声响。
  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一个离他很近的地方消失了。
  伊莱听到一声叹息:“又梦到您了……”
  是泽维尔的声音。
  “泽——”
  下一刻,伊莱整个人腾空而起,雌虫托住了他的腿弯,姿态亲昵地抱住了他。
  “冷!”伊莱感觉到一颗冰凉的脑袋搁在了他的肩头,他不由得挣扎起来,“滚开!”
  “小少爷……不要乱动。”泽维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微凉的呼吸擦过脸颊,“会让我兴奋。”
  伊莱:“?”
 
 
第98章  
  伊莱被吻住的时候还是懵的。
  他现在可算明白临行前罗蒂为什么是那个表情了,感情泽维尔真的疯的不轻。
  泽维尔的唇很凉,和他的身体一样冰凉,被吻住时像被冷血动物缠住,令伊莱产生强烈不适,曲肘抵住雌虫的胸膛:“放、放开……”
  黑暗中,雌虫捉住他的手腕,铁链晃动的声音沉闷作响,雌虫的爪子强势挤进他的掌心,十指相扣:“我不放。”
  “???”
  伊莱属实没想到泽维尔这么直白地忤逆他,小触角威胁性冒出尖刺,“你再说一遍?”
  “我不放。”
  雌虫神志不清,骨子里的固执却一点没变,“除非我死。”
  伊莱何曾被他这么忤逆过,触角高高扬起:“你别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泽维尔。”
  “我知道。”泽维尔精准无误地捏住小触角,轻叹一声,“但现在,请您别说这些话,乖一点好不好。”
  “这里好疼……”泽维尔引着触角放在身上,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透过胸膛清晰地传递到触角上,伊莱微愣。
  ——心跳声好快。
  “心脏……好像要裂开了。”泽维尔说,“头也很疼,您乱动,会伤到您。”
  疼?
  伊莱动作一顿,是精神力暴/乱吗?
  精神力是虫族得以强大的源头,可强大是要付出代价的,雌虫的精神海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陷入暴/乱状态中。
  泽维尔的精神海是一片雪原。
  在伊莱刚踏进地下室,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温度时,他便猜测雌虫的精神海是陷入了暴/乱状态。
  可看泽维尔除了精神有点不正常,说话有点怪之外,并没有表露出半分痛苦的样子,伊莱还以为是自己猜错了,原来他只是比较能忍。
  伊莱听雄父说过,精神海暴/乱对雌虫来说是非常痛苦的,狂暴的精神力会将他们的思想完全撕成碎片,雌虫们要终年都要承受这种痛苦,直到承受不住爆体而亡,精神力外化,头疼,脏器超负荷运转……
  “真的很疼?”
  泽维尔优越的视力足以让他在黑暗中准确捕捉雄虫眼中的担忧之色,鬼使神差地点头:“嗯……很疼。”
  这人被抽的鲜血淋漓也不见得会喊一句,这得是有多疼。
  伊莱收回触角,沉默着缩在雌虫怀里不动了,即使再嘴硬,他还是无法否认自己的打心底的担忧。
  泽维尔亲了亲他的头发:“梦里……好乖。”
  伊莱不大自在地偏过头:“泽维尔,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梦。”
  泽维尔细细观察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地点头:“是梦。”
  “是梦。”泽维尔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只有在梦里,您才会来寻我。”
  “只有在梦里,您才不会赶我走,也不会恶语相向……真好。”
  伊莱陷入沉思,就是说,他平时对泽维尔有这么坏吗?
  ——好像有的。
  经历逼婚那件事后,他们的关系一直势同水火。
  不,主要是伊莱单方面讨厌他。
  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什么过分的事都做过。
  伊莱被恨意和厌恶迷了眼睛,对他百般折辱,更不用说有任何的关心。
  明明一直是这样的,明明雌虫说的没错,可现在心里的闷痛又是因为什么?
  伊莱不明白。
  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雄主,您这次是为何而来?”
  地下室没有任何光亮,伊莱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想象到雌虫此刻眉眼低垂的模样,泽维尔就连伤心时也是内敛含蓄的,“您想要协议书吗?”
  伊莱动了动唇:“我……”
  泽维尔伸手捂住他的唇,语气坚定:“我是不会签的,请您死心吧。”
  “………”
  虽然这确实符合伊莱虫设的,但他闻言心里莫名就是有点不得劲,撇嘴道,“我只是单纯好奇来看看。”
  “好奇我是否还活着?”
  伊莱哼了一声。
  泽维尔轻轻叹息:“小少爷,即使在梦里,你也不肯说些好听的话。”
  伊莱很无语:“都说不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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