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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朕的满朝文武一起穿了(穿越重生)——花朝六九

时间:2024-02-25 20:03:53  作者:花朝六九
  “皇上注意安全才好,”福公公的拂尘一甩一甩的,“有人来老奴便说皇上已经睡下了——皇上可千万要早些回来。”
  周归心登了基之后便像是被困在皇宫了似的,每天都是养心殿和议事殿两头跑,每逢宫里举办些热闹活动的时候,周归心眼里的亮光总让福公公不是滋味。再怎么说,他们皇上登基时也不过一十三岁,还是小孩子呢。
  “转眼皇上已经在位十一年了,”福公公便感慨了一句,“日子过得真快啊。”
  周归心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了一下,旋即又垂下了眼帘,他笑笑,没有说话,只道是:“朕乏了。”
  福公公立刻伺候他上床午休去。
  周归心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皇宫外的夜市了。他未登基前倒是常去,彼时他还是太子,被父皇和太傅齐齐下手按着学习国政事务,日日煎熬之下,竟生了叛逆心思,经常半夜溜出宫去逛夜市。
  那时福公公遇见人来寻他,便道:“太子殿下已经歇下啦。”
  而事实是周归心正在灯火通明的长街中在人群中不断穿梭,看杂耍,吃小吃,再买点其他东西回去。
  他第一次跑出来的时候还给福公公带了外面的糕点,不料福公公大惊失色,颤着大肚子就要把那糕点的油纸扔掉,一边用火折子烧了一边道:“皇上下次可不要带这种来宫里了……叫人一看就知道您跑出去了。”
  周归心乐不可支。
  福公公从他小就疼他。
  周归心收回了思绪,他上次去还是刚登基时悄悄溜出去结果被侍卫长破坏的那一次,而后事务繁多,他也没那个心思去,如今叫福公公一提,反倒是有几分心思蠢蠢欲动。
  明月高悬的时候,周归心换了一身黑色的轻劲装,给福公公说了一声,便神神秘秘地离开了。
  他熟练地从小道上躲着巡查侍卫,又熟练地找到宫墙中较矮的那一段,助跑了几步,而后一脚踏在墙上,借力握住墙头,手一撑,身轻如燕地便飞了出去。
  他稳稳落地,悄悄地走了出去。
  那热闹喧哗的夜市还和记忆中的一样,周归心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地方,还没进去,便闻到了好多食物交杂在一起的香味,诱人味蕾。
  叫卖声、欢笑声、杂耍引来的叫好声,混杂在一起一浪接一浪,周归心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几分,他欣然走了进去,才发现这儿已经有几分大变样了。
  跟他记忆中的不一样,又和他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今日是初一,难免人多了些。
  周归心方才在外面不觉,如今一走进来便体会到了,人来人往、摩肩擦踵,挤得难受,他只能顺着人潮流动的地方走去。
  人多了也不好,人多是扒手最佳的掩护。几乎是一瞬间,周归心就感到自己的腰间一空,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腰间,才发现荷包没有了。
  周归心:“?”
  偷东西偷到朕的头上了?!
  周归心又惊又气,想来那扒手还没走远,便转过身想去找。
  不料他猛一回头,却是撞上了一个人,对方衣料上的纽扣硌得他额间一疼,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不知踩到了何物,身形不稳,眼见着就要往一旁栽。
  对面的人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两条小臂,扶住了他。
  “多谢。”
  周归心也下意识握住了他,他抬眸的那一刻,远处盛大的烟火升入空中,炸出了漂亮的花朵,盖住了寒月的清辉,下雨般连绵落下。
  对面的人也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皇……”
  眼看着他就要喊出来,周归心心下一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衣角晃动,发丝微乱,天上烟火与人间盛宴之间,他们的目光正相对。
 
 
第73章 寒冬2
  周归心还没撤回来手,忽听一阵慌乱的马蹄声,伴着一个男人的锐声叫喊:“马受惊了!快躲开!”
  周归心只觉腰身被人往前推了一把,他整个人都落到面前的男子的怀里,原本捂着男人的嘴的手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男子的胳膊揽着他,抱着他往旁边跑了几下。
  “皇上小心。”
  他们原本站过的地方有马惊慌地窜过,马蹄十分有劲,被撞一下或者踏一下必定疼得不行。
  周归心看着他,他也看着周归心。
  那马还在街上横冲直撞,引得百姓频频尖叫哭泣,俄而来了官兵,胡乱叫嚷着来维持秩序。周遭的一切都像是被纱蒙住了似的,真切的只有眼下的触感。
  周归心眨了眨眼,回过了神:“还不放开朕?”
  那人方才不紧不慢地松开了他,神色自若:“方才情况紧急,无意冒犯皇上,请皇上责怪。”
  “无妨,”周归心见他面生,差不多知道他是谁了,“你叫什么?”
  “回皇上的话,”他一低头,又抬起了头,直视着周归心,“臣姓段,单字一个秩字。”
  周归心颔了颔首,看着面前官兵有条不紊地收拾着糟透了的现场,只道:“你救驾有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段秩看着他姣好的面容,半晌,只道:“臣职责所在,并不敢以此为功。”
  周归心看了他一眼,又环顾了四周的铺子一眼,手边是个首饰铺,挂满了琳琅满目的玉石翡翠等玩物。夜晚起了风,挂在最上面的剑穗便叮叮当当地互相敲击了起来,还有一部分撞在玄铁支架上。
  他扫过那些玉石,最后却落在最上方的剑穗上。那剑穗用红线编织着,下方坠着一颗品相极佳的玉石。
  周归心走了过去。
  铺子的主人旋即迎了上来,带着笑脸:“这位少爷,可要看看我们的首饰?”
  周归心应了一声,垫了垫脚尖,从上面拿下来那个剑穗,玉石落在他手心里,灯火的映衬下,一时竟不知是那娇生惯养出的肌肤与光滑剔透的玉石谁比去了谁。
  “这个怎么卖?”周归心问道。
  铺子主人一见他拿了这个,顿时笑开了花,忙不迭道:“少爷真是好眼光,这剑穗上的玉石可大有来头,是从宫里流出来的!”
  周归心勾了勾唇,问道:“哦?那这是哪位主子的东西?”
  铺主的话一下子顿住了,眼睛转了几圈,似乎是在想法找补。
  周归心见他说不出来,也不为难他,他将那剑穗握住,而后道:“朕——真是个好东西,我要了,多少钱?”
  铺主喜笑颜开:“一两黄金。”
  周归心莞尔一笑,本想去取腰间的荷包,奈何手一空,却摸了个空,他笑容一僵,对面的铺主似乎是意识过来了什么,目光里的笑意渐渐平息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一块闪闪发光的黄金放入铺主的手里,温声道:“是我替我们家少爷付钱。”
  “好的好的。”铺主见误会了他,连忙不住地点头道歉。
  险些就丢大脸的周归心:“……”
  朕非逮到那个扒手不可!
  他面色不虞地从首饰铺那儿离开,段秩跟在他身边,问:“皇上可还有什么想要买的吗?”
  周归心偏了偏头,将那枚剑穗递给他:“赏你的,算你救驾有功。”
  段秩一怔,将那剑穗接了过来,剑穗上的玉石还有几分温热,不知是皇帝方才握的还是这玉石本就是触手生温的上等材质。兴许二者皆有。
  段秩道:“臣谢过皇上。”
  “这玉石乃我大周特有的玉石,品相极好,触手生温,极其罕见,不过寥寥一方,尽数被拿来做国玺了,”周归心淡然地解释着,“一些边角料便拿来雕了一些饰品,赏给了亲王功臣,这块不知是怎么流到市间了,那小贩不认识也正常。”
  段秩微微低头:“这玉石实在贵重,臣受用不起。”
  “哪里贵重?不过一两黄金——朕明日就将钱还给你,你明夜的庆功宴也会来的,对吧?”周归心勾了勾唇,看向段秩,“朕明日离席一刻后,你来御花园寻朕。”
  语毕,周归心将那剑穗塞给了他,给他摆了摆手,兀自离开了。
  他回去的时候,福公公正在门口紧张地张望,见周归心回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忙道:“皇上总算回来了。”
  “嗯。”周归心应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眼,冬夜的寒星被冷风吹得一闪一闪地,月光也冷清地落在地面上。
  “露水下来了,皇上快进屋吧。”福公公忍不住催促道。
  周归心点点头,沐浴歇息去了。
  西北自前年来便一直战火不断,连带着周遭的百姓都苦不堪言,上月镇国大将军率兵破了敌方的城,时隔三年,敌方终于投降,想来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实在是一大幸事。
  大周皇帝龙颜大悦,在宫中专门为镇国大将军摆了庆功宴,连同文武百官一同邀请庆祝。
  酒过三巡,周归心有了几分醉意,脸泛着微红,看向下方的眸子里被灯火映照得愈发湿润黑亮。
  “皇上!”
  镇国大将军出列,对他行礼。
  周归心单手撑着头,清声道∶“将军有话直说便是。”
  镇国大将军站直了身体,认真道:“禀皇上,臣想引荐一个人。”
  周归心自然清楚他想引荐的人是谁,面上却是问:“哦?是何人能入朕的镇国大将军的眼?”
  “回皇上,”镇国大将军认真道,“是臣的副将。此人名叫段秩,年龄不过二十有四,却能百里之外取敌将之首级,目前仍无败绩,为西北战事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如此,那便传他上来看看吧。”周归心挑了挑眉,道。
  镇国大将军很快差人去喊段秩,片刻后,穿着得体的段秩便被引了上来,他跪下行礼:“臣段秩,见过皇上。”
  “起来吧。”周归心撑着脸,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昨夜那人,当真是他。
  周归心垂着眸,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听镇国大将军所言,你在此次西北战事中立了不少功劳,辛苦了。”
  段秩只是道:“臣职责所在。”
  “倒是个沉稳的性子。”周归心看向镇国大将军,镇国大将军给他点了点头。
  周归心转了转手里的手串,看向福公公,道:“福公公,你找些人去国库中把歼邪剑取来。”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歼邪剑——那可是开国皇帝的佩剑。
  周归心倒不觉得这赏赐有何不妥,他换了个坐姿,靠在龙椅里,继续道:“段秩护国有功,封‘常胜将军’,赏田宅三十亩、黄金百两、白银一千两,歼邪剑。”
  “皇上——”段秩跪了下去,不卑不亢道,“臣惶恐,如此多赏赐,臣实在受不起。”
  周归心听不出喜怒的“嗯”了一声,而后道:“赏你的,拿着便是。”
  他顿了顿,又问道:“还是说,你有什么想要的?”
  段秩抬起了头,隔着并不算近的距离,同他四目相对。
  周归心明白了,微微一勾唇:“说说看?”
  夜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冬风绕过树梢,扯动了地上的影子,扑簌簌的,如此气氛,叫人忍不住屏息。
  倏地,段秩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归心的眼睛,开了口:“臣斗胆,想问皇上要一个人。”
  周归心挑了挑眉:“你说。”
  段秩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片刻后,夜宴上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反应了过来,礼部尚书一惊,大声斥责道:“放肆!”
  下面的臣子皆小声议论了起来,面色中除了震惊便是几分不赞同。且不说他俩同为男子了,不过一介布衣,也敢肖想他们皇上?!
  周归心似笑非笑,语气中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你确实大胆。”
  段秩低下了头,不卑不亢:“臣惶恐。”
  两方僵持不下时,福公公带着一众太监,捧着一个长型的盒子赶来了,他给周归心行礼道:“皇上,歼邪剑取来了。”
  周归心点了点头,只道:“给段秩吧。”
  他说完,便挥了挥手,道:“朕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诸位爱卿自便吧。”
  福公公本想扶他,被他轻轻拒绝了:“这酒有些上头,朕自己走走,福公公先回养心殿给朕备好沐浴的水便是。”
  福公公还是有些不放心,周归心无奈道:“朕可以的。”
  福公公迟疑了片刻,还是百般纠结:“皇上身边怎么能没个人跟着呢,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老奴整条命都赔进去也担待不了呀。”
  周归心头也不回地走着,只道:“福公公若是违抗朕的话,也担待不起的。”
  闻言,福公公只能苦着一张脸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周归心当真对福公公无可奈何,他绕了绕路,最终走进了御花园。冬日的御花园只有梅花在开着,娇嫩的花瓣在寒风中绽放着,让人看着便心情会好很多。
  周归心找了个秋千坐着,腿又一下没一下地拨着地,任由自己荡来荡去。
  他已经许久没有来御花园了,这儿入了冬连秋千都是凉的,周归心不喜欢冬天,更不喜欢凉凉的秋千,只有梅花开着的御花园,实在难看。
  不知过了多久,周归心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偏头看去,果然是段秩。
  通体玄色的歼邪剑已经被他背在了身后,月光落下来,衬得他的身姿愈发挺拔,那双眸子里看向周归心时盛满了明目张胆的喜欢。
  “皇上。”段秩行了一个礼。
  周归心打了个哈欠,他方才确实喝了不少,眼下是有点乏了,他道:“朕知道你是攻略者,朕就开门见山地给你说了。”
  “20%的意思其实就是攻略对象不希望你会死掉,朕方才冒犯了朕,本应该治罪,但是朕没动你,应该是可以了的。你看看攻略条,到20%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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