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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夫缠上后(玄幻灵异)——腐烂

时间:2024-02-25 20:11:32  作者:腐烂
  勺子近了,小曲沉刚瘪下去的嘴立马撅了起来,努力往勺子方向凑。
  可勺子在碰到嘴的一刹那,拐了个弯……
  尖锐的声音放肆大笑:“桀桀桀~吃不着。”
  “哇哇哇——”再次被耍的小曲沉也不酝酿了,脑袋向后一仰,哇哇大哭,嘹亮的哭声震的人耳膜疼。
  “别哭!别哭!”尖锐的声音急了,慌忙安抚,“吃吃吃,张嘴,啊——”
  勺子停在嘴边没有再动了,还示好般的碰了碰小曲沉的嘴唇,小曲沉眼底擒着泪花,张开嘴,终于委委屈屈的吃上了面糊糊。
  可这好不容易哭来的面糊糊,用“恶心”两字都不足以形容其味道,刚进去一口,小曲沉哇的就吐了。
  “怎么吐了!不要挑食!”尖细的声音不满的警告,“来,张嘴,啊——”
  勺子又凑到嘴边,这次变成小曲沉扭着头不肯吃。
  两根手指无情的捏住他粉嘟嘟的脸蛋,强行撬开他的嘴,塞入面糊糊——小曲沉哭的更大声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在这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哭声中,曲沉悠悠转醒,两眼放空的平躺着。
  刚刚好像记起来一些小时候的回忆,就是……不太美好。
  他的眼神逐渐聚焦,看见木条断裂的床顶,破了个洞的屋顶。
  曲沉猛地坐起身来,朝门口方向看去。果然,烛光下,红衣的男子坐姿都没有多大变化,面无表情,目光淡淡。如果不是头上的大洞还透着微光,他都要以为自己梦回昨晚了。
  “感觉怎么样,头痛?头晕?恶心?耳鸣?”孤君亦先开了口。
  曲沉没想到孤君亦居然还先关心他身体,内心五味陈杂。
  他摇了摇头,嗫嚅道:“我没事。”
  孤君亦如果要伤害他的话,有无数个机会动手,可事实上除了屋顶上吓了他一跳,间接害他滚下去外,并没有对他造成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在昏迷前他还看到了孤君亦的身影,极大可能就是孤君亦将他从那三个东西手中救出来,带到这里的。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实在想不到如何委婉询问他是人是鬼,就开门见山直接问:“你还是人吗?”
  孤君亦:“……”
  曲沉立马体会到其中的歧义,赶紧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你还活着吗?”
  “死了。”孤君亦面色无波,像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是鬼。”
  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曲沉只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倒没有多大变化。
  “是好、好鬼吗?”
  孤君亦面不改色:“是的,好鬼。”
  曲沉差点脱口而出“尊嘟假嘟”。一挠头,搞不懂自己为啥要用这么做作的说话方式。
  曲沉:“不都说厉鬼才会穿红衣服吗?”越凶的穿的越红,孤君亦这身绛红色衣服,不得是厉鬼中的厉鬼!
  孤君亦:“……我死的时候就穿的这身。”
  “尊嘟假嘟?”妈呀,这次真没忍住。
  孤君亦斜睨了他一眼,曲沉似乎在他脸上看到了“无语”二字。
  “……千真万确。”
  “咳咳……”曲沉左手握拳,抵在嘴边,假咳了两声。打量一翻孤君亦的衣服,这才发现,他的衣服不是简单的绛红色长袍,袍子的袖口下摆都有金丝勾的暗纹刺绣,款式看起来也庄重典雅,应该是一件礼服。
  曲沉脑子一转:“难道是婚服?”
  孤君亦点了点头。
  曲沉表情逐渐被同情取代:“也就是说,你死在了成亲当日?”
  “嗯。”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死在洞房花烛前夕,红事变白事,着实可悲啊。
  不是说死了不去投胎都是因为执念太深嘛,莫非孤君亦就是因为没结成婚,所以才一直不入轮回?
  思索到这,曲沉试探的问道:“你一定要找人成亲才行吗?”
  如果是要拜堂才能化解执念啥的,他虽然一个男的,也不是不能帮忙,就当是报答救命之恩了。
  孤君亦沉默半晌才开口:“我不会逼你跟我成亲。”
  “这次我是乐意的!”曲沉赶紧表明意愿。
  孤君亦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你安心在这儿养伤吧,要是恢复记忆了,想走随时都可以。”
  说完顿了几秒,补充道:“记得跟婆婆打声招呼,从大门离开。”
  “呃……好。”曲沉心虚的瞄了眼屋顶的洞,衷心称赞道,“你真是只好鬼!”
  孤君亦:“……”
  “你下午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曲沉忍不住问。
  孤君亦:“你摔下来的时候。”
  “欸!那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怕吓到你,没有现身。”
  曲沉将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寻思出来了不对劲,狐疑的问:“那你后来为什么突然现身了?”还用那种眼神看他,差点没把他吓尿了。
  孤君亦眼神闪躲了一下,沉默几秒才闷闷道:“……你弄坏了我的屋子。”
  曲沉:“!!!”
  所以真是故意吓他的!
  “天快亮了,快去睡觉吧。”孤君亦又转移话题。
  “……好。”
  难得在孤君亦淡定的脸上看到尴尬这个表情,曲沉莫名觉得好笑,也不点破,听话的爬上床,盖被子睡觉。
  闭上眼前,曲沉心想:没想到这还是个小气鬼,挺记仇啊。
 
 
第6章 你被绿了
  日光透过屋顶的洞,不偏不倚的照射在曲沉屁股上,他揉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一圈,居然没有孤君亦的身影。
  起身下床,出门一看,太阳升的老高了,这一觉又睡到了大中午。
  外面也不见孤君亦,只有婆婆正在天井下晒豆子,一见曲沉就笑眯眯的招呼道:“孩子,饿了吧。厨房里给你留了饭,快去趁热吃。”
  见婆婆神情毫无异样,曲沉心里升起的一点尴尬情绪烟消云散。
  婆婆应该不知道他把孤君亦的床弄坏了,还给屋顶凿了个洞的事情吧。
  婆婆催促着:“别愣着,快去厨房。”
  面对婆婆的热情招呼,曲沉弯眸一笑,快速的钻进了厨房。
  酒足饭饱后,曲沉揉着鼓鼓的肚子,四处张望,始终不见孤君亦的身影。
  “孩子,你跟我出来抓只鸡。”婆婆在大门边喊。
  吃人嘴软,帮忙干活是应该的,曲沉应了一声,跟婆婆的脚步往外走。
  说来,这还是曲沉第一次踏出这个大门。大门外是一块平坦的荒地,杂草不多,像有定期打理的样子。抬眼望去,不远处还有几座老厝,门前的空地晒着稻米,栓在门边的狗趴着,不断吐舌头散热。
  婆婆领着曲沉往另一个方向走,来到老屋的右侧,那里有一汪池塘,池塘边一群羽毛雪白的鸭子排成一列,悠闲的游荡着。岸上一只母鸡带着小鸡仔们,四处翻找啄食。
  “就是它。”婆婆指着站在石头上的一只大公鸡,安排道,“你去前头拦截,我在后面包抄。”
  曲沉很是茫然,直觉告诉他,他应该从未干过抓公鸡这事。可婆婆都发话了,不会也得会啊,他硬着头皮上了。
  公鸡是很警觉的动物,曲沉特地绕了一个大圈,来到公鸡正前方。
  公鸡似乎觉察到什么,红艳艳的鸡冠警惕的竖了起来,还不时侧头,确定曲沉的位置。
  曲沉脚下缓慢踏步,弓着身子,张开双臂,调整着位置,伺机而动。
  “孩子。”婆婆特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曲沉会意,猛地往前一扑。
  公鸡发出凄厉的啼叫,挥舞着双翅,脚下生风,“咻”一下从婆婆胯下钻过去。婆婆一个不稳,跌坐在地。
  “婆婆!”曲沉吓了一跳,连忙要上去搀扶。
  婆婆一摆手,嚷道:“快,抓公鸡!”
  曲沉不敢犹豫,转身就朝公鸡扑去。
  公鸡哀鸣着,灵活的身体四处乱窜,窜到母鸡的地盘,曲沉紧追其后。它的翅膀拼命挥动着,鸡毛和尘土一齐飞扬。
  慌不择路的公鸡直直冲向母鸡,受惊的小鸡仔们躁动起来,也开始四处逃窜。
  母鸡急了,“咕叨咕叨”的呼唤自己的孩子,回应它的只有孩子们“叽叽叽”的惨叫声。
  此时,母性的光辉让它忘记了自己的渺小,它将目光投向了庞然大物——曲沉身上。
  此刻,曲沉目光依旧锁定在走位风骚的公鸡身上,脚步凌乱,向前追赶。殊不知,下一秒,暴走的母鸡一个腾飞,对着曲沉的头一阵猛啄——
  “妈呀!”曲沉双手抱头,急忙跑开。他这一跑,母鸡更来劲了,撵着曲沉边跑边啄。
  夏天穿着短T恤,曲沉暴露在外的手臂被啄了好几下,可担心眼睛被啄,他也只能用手挡着。
  突然,气焰嚣张的母鸡停止了进攻,曲沉蹲在地上,狐疑地从胳膊缝隙望出去,看见母鸡飞奔回去找它的鸡仔了。
  “你在干什么?”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曲沉放下手,抬眸向上望,一根鸡毛顺着他的动作,从头顶缓缓飘落,场面一时有些滑稽。
  孤君亦面色如常:“……”
  曲沉恼羞成怒:“你笑话我!”
  “没有。”
  “刚刚你嘴角向上弯了!”
  “……”
  就在曲沉还想继续找茬之际,婆婆扶着腰在远处喊。
  “孩子,公鸡抓到了吗?”
  曲沉羞赧的表情立马转为懊恼,秉持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则,他一秒做完心理斗争,拉下面子戳戳孤君亦的手臂,请求帮忙:“你帮我抓公鸡呗~”
  “好。”孤君亦答应的爽快。
  不出几分钟,那只公鸡就出现在曲沉面前,孤君亦抓着大公鸡的双翅,递向曲沉。
  曲沉接递来的公鸡,手中的公鸡听话的跟鹌鹑似的,缩头缩脑。丝毫没有刚刚矫健的身姿,灵活的走位。
  “你抓它真容易啊。”曲沉撇撇嘴。
  孤君亦伸手,从他头上拿下一根鸡毛,云淡风轻道:“下次这种事情喊我就行了。”
  曲沉的自尊心受到了暴击。
  抓到公鸡,他们回了老厝。接着曲沉笨拙的配合婆婆给公鸡放了血。
  “我去烧热水,等会用来拔鸡毛。”婆婆将一碗鸡血递给曲沉,吩咐道,“你去灵堂,找写着‘孤君亦’名字的灵牌,将这碗血淋在上面。”
  “啥?”曲沉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等他问个仔细,婆婆就转身钻进厨房。
  曲沉端着那碗鸡血,愣怔了半秒,犹豫要不要动手。突然想起灵牌的主人公不就在旁边,他赶紧问:“这个淋你灵牌上没问题吧?”
  “什么问题?”孤君亦挑眉。
  “不是说公鸡血辟邪吗,这不得给你辟了?”
  孤君亦沉默无言了几秒,解答道:“……这个灵牌与我联系不大,淋东西在上面对我无利也无害——婆婆坚信血可以养魂,会将家禽的血淋在我的灵牌上,你照办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啊。”
  确定对孤君亦无害,曲沉就放心了。他来到牌位前,一个个找过去,这些灵牌很干净,像经常被人擦拭一样,不沾半点灰尘。
  曲沉很快找到孤君亦的灵牌,灵牌上面除了写“孤君亦之灵位”六个大字外,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着一些缅怀的话和生卒年。
  “原来你是两百年前的人啊。”曲沉稍微算了一下,唏嘘道,“二十岁就死了,真可惜。”
  他一边淋鸡血,一边跟孤君亦搭话:“你这两百年都在这里吗?”
  “嗯。”孤君亦淡淡应到。
  “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曲沉不等对方回答,就自顾自的畅想道,“用鬼混形态,坐车坐飞机都不用买票,出国也不需要签证。各地景点畅通无阻,游乐设施不用排队,可以不花一分钱游遍世界!”
  “……”
  孤君亦不想接他的话,可曲沉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一副期待得到答复的表情,他败下阵来,开口回答:“我没下过山。”
  “为什么不下去呢?”
  “……”
  “你就不好奇外面是什么样的吗?不想出去玩吗?不想见识一下更广阔的天空吗?”曲沉三连问。
  照理说他失忆了,也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什么样的,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是这座死气沉沉的老厝无法想象的精彩。
  “……”
  孤君亦抬手,曲起手指,弹了曲沉一个脑瓜崩。
  “你干嘛!”曲沉捂着脑门,不明白孤君亦怎么突然动手。
  “……换个话题。”孤君亦道。
  “好吧……”曲沉撇嘴,“对了,你跟婆婆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女方那边的后代。”
  “女方?你是说跟你拜堂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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