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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夫缠上后(玄幻灵异)——腐烂

时间:2024-02-25 20:11:32  作者:腐烂
  “嗯。”
  “你不是拜堂前就死了吗?怎么还有……”话未说完,曲沉突然觉过味来,孤君亦说的是女方家的后代,也就是说——
  “你被绿了!”曲沉超大声地说。
  孤君亦:“……”
  不得不承认,曲沉是懂把话撂地上的,没两句就能把孤君亦弄的哑口无言。
  曲沉没有半分眼力劲儿,还一脸八卦:“是你死之前绿的,还是你死之后改嫁啊?”
  “……”
  “你死了一直在家,肯定都知道,跟我说说呗。”
  “……”
  “说嘛说嘛~”
  最后,孤君亦又赏了曲沉一个脑瓜崩,作为他这么“会说话”的奖励。
  曲沉捂着脑门,不知道孤君亦为啥又动手。
  婆婆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木盆,她把木盆递给曲沉道:“孩子,你去洗个澡吧。”
  说来惭愧,曲沉最少有两天没洗澡了。在这个能热死知了的夏天,他凿屋顶、逃命、抓公鸡,弄的一身土一身汗。没发现前还不觉得啥,现在婆婆提起来,他闻到了自己身上浓郁的汗臭味。
  曲沉也觉得不好意思,可他想洗澡,也没有衣服换啊!
  “婆婆,我没衣服换。”曲沉老老实实道。
  “瞧我这个记性,忘记给你拿衣服了。”婆婆转头钻进屋子,出来后,手里多了一套灰色的麻布衣裤,“这是几十年前我娘给我爹缝的,一次都没穿过,你将就换上吧。”
  曲沉也不挑,有的穿就很满足了,他接过衣服,和婆婆道声谢后,转身就要出门。
  走没两步,他又转过头来,不好意思问道:“我要上哪里洗啊?”
  总不能去后边的池塘吧,和鸭子一块洗。
  “去前边的溪,你出门直直往前走,再向右拐个弯,就能看到,那边水干净。”
  曲沉应了一声,出门了。
 
 
第7章 勾引
  曲沉顺着婆婆说的走,穿过一小片树林,拐了个弯后,果然在树荫掩映下看见一条小溪。日光折射下,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还未靠近,就听到喧杂的人声。溪水中不少人在洗澡或游泳,清一色的男性,有的还穿着内裤,有的直接一丝不挂。
  不远处有女人在溪边洗衣,三五成群。岸上还有一群小童在嬉闹,小的四五岁,大的估摸十来岁,却只有男童不见女童。
  怎么这么多人?曲沉皱了皱眉。不过既然那么多男的在水中,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准备随大流,痛快的洗一个澡,把这身汗臭味洗干净。
  来到溪边,水位只到成人的腰间,溪水清澈见底,“水至清则无鱼”,溪底连水草都没有,只有一颗颗圆溜溜的鹅卵石。
  曲沉将干净衣服放在木盆中,把木盆放置在岸边,双手交叉,撩起下摆将T恤脱下。
  他把T恤随手一丢,打算继续脱裤子,却注意到,七八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有男有女,目光带着打量的意味,算不上友善。被发现后,七八道目光齐刷刷收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曲沉手下动作一顿,侧头瞧见岸边洗衣的三两个妇女边偷瞄他,边互相嘀咕着什么。
  ……他突然就放不开了。
  不一定要脱光了洗啊!曲沉穿着裤子下了水,准备速战速决,洗完后就去树林里换干净衣服。
  他还没洗一会,一个皮肤黝黑的精瘦老头游了过来,曲沉注意到老头也是前面打量他的人之一。曲沉对老头礼貌性的笑了笑,稍微侧过身子,做出避让的动作。
  “呦!”老头非但不领情,还阴阳怪气起来,“你是文婆家的吧。”
  询问的话语,确是笃定的语气。曲沉不清楚来人想表达什么,没有回应。
  老头皮笑肉不笑:“洗澡不脱裤子?”
  “别捂着,再小也要掏出来洗洗啊,哈哈哈哈哈哈——”身后有人扯着大嗓门嚷嚷。
  曲沉转过头,发现不知何时有个身材壮硕的男人靠近,面带恶意的笑。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讥笑声响成一片,不少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曲沉没料到这个场面,懵了几秒,张口想骂回去,却在开口前犹豫了。
  这一大群人明显都是互相熟识的,他要是贸然惹怒了他们,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他咬咬牙,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您老眼昏花看错了,我不是洗澡,我在洗裤子呢。”对着老头说完,曲沉又转头对壮汉道,“没想到你眼睛还有这种透视功能,现在是在寻找今晚的道具?那我很庆幸没被你看上。”
  壮汉呆愣了一下,四周的人也不吱声,显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中的内涵。
  曲沉说完,也不洗了,迅速爬上岸,抱着木盆就走。
  一拐弯到树林处,身后便传来一阵阵爆笑声,其中夹杂着壮汉的咒骂。
  “有种别跑,狗娘养的孬种……”
  曲沉充耳不闻,找了个角落,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
  收拾好后,曲沉沿着来时的林间小路往回走,突然斜上方有东西朝自己砸来。曲沉定睛一看,地上是个花生壳。随后,又是几个花生壳砸过来。
  曲沉眉头紧皱,朝花生壳丢来的方向看去——树杈上,两个十七八岁模样的青年吊儿郎当的坐着,一边磕花生,一边朝他丢花生壳。被发现后,不仅没有收敛,还更肆无忌惮的往他脸上丢。
  其中一个青年开口:“你还挺能耐的啊,给狗老壮气的哈哈哈哈哈,看着就痛快。”
  曲沉很不爽,又不想跟这两流里流气的青年废话,暗暗翻了个白眼,继续向前。
  两个女人挎着洗衣篓迎面走来,小路狭窄,曲沉停下脚,侧身让女人先过。
  走在前面的是个面色蜡黄的妇女,干枯发黄的头发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穿着灰扑扑的长裙,整个人都是被生活打磨过后的疲态。路过曲沉时,头也不抬。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后面的女人,二十出头的模样,头发整整齐齐梳成麻花辫,五官清秀端正,尽管穿着粗布衣,也不掩她的美貌。就是右眼下的明显被打后的一大片淤青有些破坏美感。
  相较于其他人,这个女人简直就像狗尾巴草里,盛开的一朵纯洁的百合花啊!
  女人身形款款,路过曲沉时,微微颔首,朱唇轻启,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动听:“谢谢。”
  殊不知,听到声音的妇女立马转过头来,恶狠狠的剜了女人一眼,伸手用力一拽,将女人快步拉离。
  曲沉愣住了,不是因为妇女临走前也剜了他一眼,而是……刚刚女人颔首抬眸时,朝諵楓他抛了个媚眼,手还撩拨似的划过他的大腿。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女人漂亮,但这种调调的,他过敏啊!
  “看傻眼了吧。”一个花生壳丢来,曲沉没有躲,被砸了个正着。
  “嘿嘿,傻缺!”树杈上的青年歪嘴一笑,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这是傻子家刚娶的媳妇,啧啧啧,村长也不知道咋想的,真浪费啊。”
  青年并没有压低声音,一副丝毫不怕前面两个女人听见的样子,还拱了拱身边的伙伴,调笑道:“要是分到我家,做兄弟的跟你分享,嘿嘿嘿~”
  两个青年一边吃着花生,一边污言秽语起来,曲沉听到这些话,活像吃了一百只苍蝇,恶心的不行,抬脚正要离开,才发现脚下居然有张纸条。
  曲沉动作一顿,弯下腰,将纸条捡起摊开,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到:
  [今夜零点,小树林见。]
  曲沉跟抓到了烫手山芋似的,将纸条团吧团吧,往两边杂草丛一丢,脚下生风跑了。
  出去一趟,曲沉有种世界观被涤荡的感觉,直到吃晚饭时,都还有些浑浑噩噩。
  饭桌上,婆婆忍不住问:“孩子,怎么了?”
  “哈?”对上婆婆担忧的眼神,曲沉赶紧摆手,“没事没事。”
  “是受欺负了?”
  “没有的事,谁能欺负得了我。婆婆放心吧,吃饭吃饭。”
  婆婆一脸愁容,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夏天,天黑的晚,等星辰布满夜空时,已经接近八点了。
  曲沉坐在天井下,吹着习习晚风,仰面朝天,双眼放空。
  婆婆早早就睡下了,屋内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咳嗽和粗喘,像拉动的破风箱,沉闷老朽。
  曲沉问身旁的孤君亦:“婆婆这样不会有事?”
  “她年纪很大了。”
  “那就放着不管吗?”
  “……不能管。”
  曲沉不解的转过头,看向孤君亦:“什么叫不能管?”
  “这是她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婆婆自己不想治呗。为什么啊?”
  孤君亦遥望着星空,目光悠远,眼底是曲沉看不懂的深沉:“可能是没有牵挂了吧,她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你不是她的亲人吗?”
  “……我是个死人。”
  尽管不合适,曲沉还是“噗”一声笑了出来。
  “噗哈哈,抱一丝~还挺押韵……”
  曲沉止住笑,认真说道:“你跟我讲讲婆婆的故事呗,你肯定知道的对吧。”
  “下次再说。”
  曲沉顿感失望:“小气鬼,你的故事也不分享,婆婆的故事也不分享。”
  孤君亦无奈的侧头看他,难得解释说:“今晚有别的事,下次有时间再跟你讲。”
  曲沉注意立马转移:“有什么事?白天就大半天不见你,晚上还要干嘛?”
  “你回屋里,到柜子下找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后,你就知道了。”
  曲沉屁颠屁颠就跑去屋内,翻找了一翻,果然在梳妆台最底下的格子找到了个红布包。
  他略显兴奋的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一套茶具,两根香烛。
  不详的预感渐渐燃起,曲沉心中疑窦丛生,抬眼望向缓步走进来的孤君亦。
  孤君亦道:“你昨晚闹了一通,今晚要去跟前辈们赔礼道歉。”
  “什么!”曲沉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问:“你、你跟那三个认识?”
  “嗯。”孤君亦道,“你昨晚昏倒,还是孤正言前辈出手,帮你治了脑子。”
  “什么叫治了脑子,说的好像我脑子有病似的。”曲沉小声吐槽,吐槽完问孤君亦,“孤正言是谁啊?”
  他没记错的话,三个东西中,“谢爷”“范爷”分别是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咎。那个猥琐相的小胡子,自称“老币”,没有一个叫“孤正言”的人啊,难不成“老币”就是“孤正言”?
  思及此,曲沉将疑问抛出,孤君亦点点头,确定了他的猜想。
  很难想象,这个正气凛然的名字居然和一个猥琐的大叔挂钩,曲沉心想,白瞎这名字了,还是“老币”贴脸——“老币登”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孤君亦打断曲沉内心的腹诽,“走吧。”
  “我可以不去吗?”曲沉立马垮脸,不情不愿的。他昨晚是真被黑白无常吓到了,现在想到那个茅草屋都毛毛的。
  “不可以。”孤君亦不容置喙道。
 
 
第8章 飞一般的感觉
  用了将近两小时的脚程,曲沉出现在茅草屋前。
  看了眼写着“孤庄”的石碑,又看了眼在村外,如岗亭般的茅草屋,他才意识到自己昨晚有多厉害,居然能在密密层层的森林中,成功走出村子。
  “不进去可以吗?”曲沉做最后的挣扎,想起黑白无常的脸,他语调都有些发抖。
  孤君亦觉察到曲沉的不安,安抚道:“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曲沉投来“尊嘟假嘟”的目光。
  “东西呢?”孤君亦问。
  被孤君亦一询问,曲沉才发现,刚刚还拎在手里的红布包不翼而飞了。
  他稍微一回想,就想起来刚在半路上,他蹲下身系鞋带,把红布包搁在一块石头上,起身就忘记拿了!
  曲沉心里暗喜,面上还要表现出一副懊恼自责的模样:“都是我不好,把东西弄丢了,空手道歉不太好,不然我们这次先回去吧。”
  孤君亦深深看了他一眼,曲沉居然从他眼里看到五个大字——
  看破不说破。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故意把东西忘了呀!
  孤君亦不等曲沉为自己辩解,丢下一句:“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找。”话音未落,鬼影就消失不见。
  被留下的曲沉尔康手流泪:“别走啊,我害怕。”
  曲沉战战兢兢的杵在门外,用余光偷偷打量茅草屋。屋内黑黢黢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会不会其实他们不在家呀。曲沉暗戳戳的想。
  随即,他装模作样的在心里演练:人间一天得死多少人啊,黑白无常肯定特别忙。我得去找孤君亦,告诉他这件事情,别让他跑空了。
  曲沉越想越有道理,蹑手蹑脚欲要离开。
  突然,茅草屋的木门“嘭——”的一声开了,随后,里头飘出幽幽的气声:“进来坐坐~”
  这场景莫名熟悉,曲沉来不及细想,一只苍白的手跟拎阿猫阿狗似的,拎着他的后领往里拖。
  “妈呀!孤——君——亦——”曲沉的求救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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