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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劣垂涎/优等败类(玄幻灵异)——有鱼入舟

时间:2024-02-25 20:18:53  作者:有鱼入舟
  在那瞬间,潭非濂发尾风动而后开出了一朵紫色的花来,好似发现许弈看见了,潭非濂的那缕发尾往后藏了起来。
  许弈看着潭非濂藏花动作一下子连刚刚到紧张感都忘了,他见潭非濂心情不错,“我能……看看你的花吗?”
  本以为潭非濂会不愿。
  话语间潭非濂发尾的花绕到了前面。
  许弈惊喜地抬手手碰了一下,那朵紫色的花朵便直接落到了许弈手心。
  许弈:“………!!”
  碰瓷!
  就摸了一下,怎么就掉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许弈凝视着手心的花,想还给潭非濂却发现还不上去了。
  “哥哥闻闻。”
  许弈到真是好奇潭非濂这发尾的花是什么味道,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实验人员都拿不到潭非濂发尾的花,许弈顺着花拿着花瓣在鼻尖闻了闻,花朵是散开的,触碰到鼻尖的时候免不了与唇瓣接触。
  莫名其妙的许弈感觉自己触碰到花瓣的时候潭非濂爽到了一样。
  神情怪异。
  许弈眉宇微微蹙起。
  做什么这个表情?
  像被……了一样。
  “哥哥知道花是植物的什么吗?”潭非濂直视着许弈,说,“是生殖*官。”
  许弈:!!!
  许弈刷地一下放下手中的花,他刚刚一时间哪里想那么多,都忘了潭非濂的混合基因,此刻只觉扔掉也不是捻碎了也不是!
  “哥哥摘了它,就得负责。”
  许弈脸色窘迫地扔下手中的烫手山芋。
  “还给你!”
  潭非濂接过花朵将其放在客厅桌子上,他告诉许弈,“送哥哥了,哥哥想我的时候可以亲亲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醒来,并且来到你的身边。”
  许弈看都没敢再看直接开门出去了。
  潭非濂看着被摘下来的花,眼尾荡漾狡黠之色,“真没用,那么丑,哥哥不喜欢你。”
  ***
  管理局,高级特殊实验中心。
  相对于人类世界正常规则中的基因产物,特殊实验所内东西是对于普通人全然保密的存在,高级别的重重关卡,5层以上的精确识别,确保实验室内不会出现任何没有管理局授权进入的人。
  里面的各式仪器测验手段更是区别于普通实验室。
  许弈挂着工作牌在里面勘查着各项数据。
  12年前闽州老城区的实验室爆炸之后出现了多种植物动物乃至接触过的人类突然变异。
  那场噩梦维持了整整半年之久,感染特殊基因的人类几乎全部被斩杀殆尽。
  没死的人类,被管理局以救助的名义带去了实验室。
  结果自然不是什么人道主义的支援救助,是冠冕堂皇的开膛破腹。
  植物与动物大部分依旧是进了实验室。
  许弈所在的特殊实验中心,研究的便是可再生性能,当变异后生物可以抗击一切病毒自愈,造福人类便成了最具正义的理由。
  12年了,现在管理局依旧成立着最高防控部门,异种,与所有人来说都是威胁生命的外来物种,人人得而诛之,但生活在暗处的异种总能在人类没有防备之时作恶。
  渐渐的,人类与异种好似成为了天生的敌人。
  没有人在意当年的真相,更没有人在意被驱赶至下水道的异类想不想再见光明。
  许弈看着温箱里的变异植物种一时间失了神。
  “遥城有一处密闭的实验室,符合关押潭非濂的条件,你要不要去看看?”韩肆白的声音在许弈身侧响起,调子压着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假意和许弈对峙。
  关押……
  莫名的,许弈不喜欢这个词。
  如果潭非濂不会伤害任何人,那他为什么不能是自由的呢。
  “遥城离这里要三天的路程,谁看着他?”许弈翻着资料的手收紧。
  “那你听说过蛇岛吗?”韩肆白的声音只有许弈能听见。
  许弈动作猛地顿住,眼神怪异慌道:“最近这段时间管局查的紧,再说吧。”
  “许弈,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他?只要没死不就行了,非要把他当小孩照顾着吗?你不知道他有多危险吗?”
  “潭非濂他杀过人!”韩肆白厉色开口,“你不要把自己当作例外。”
  许弈沉默了几秒,“他杀的人本来就该死。”
  “我没和你扯他杀的人该死不该死的问题。”
  韩肆白烦闷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从他杀人就能看出来,他不适合呆在有人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不要命的赌?”韩肆白话语气急。
  许弈声音柔和了些,“别气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再找找吧,蛇岛不行。”
  “潭非濂最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韩肆白手攥着。
  许弈抬眸望了一眼周遭,虽然知道韩肆白为人警惕,身边有旁人他不会过来找自己,就是和自己说话也会事先黑掉监控系统。
  许弈还是余光环顾了一圈,“他……”
  许弈正要说呢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手机显示来电:老公。
 
 
第20章 我爱你
  韩肆白气的扔了手中的资料!气愤质问:“老公?潭非濂?”
  许弈拿着手机的手颤了颤,旋即按下接通按钮。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对面潭非濂好听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是神色温和的味道,情切温润
  潭非濂:“我想你了。”
  韩肆白冷濂愈发明显。
  许弈张了张唇,口齿黏腻着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不知道潭非濂什么时候给自己的手机改了个这么个备注!
  “你……那个……”许弈卡顿着不知道接个什么话。
  “我想你。”续而潭非濂又道,“我的花也想你。”
  许弈耳垂猛然间泛红,什么花!花什么!!
  那是生殖|器!不要脸!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许弈压着声音,慌张的滋味冲出屏幕。
  韩肆白看着许弈突然涨红的脸眉头蹙起,许弈这人冷漠惯了,他还从没见人脸那么红过。
  “他叫你什么?”韩肆白气的恶声恶气好似不可置信,“许弈,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许弈被两面夹击脑瓜子嗡嗡地疼,“在家里乖乖待着,我很快回来。”
  说完许弈便挂了电话,面对着韩肆白的质问,许弈轻叹了一口气:
  “别跟一个小怪物一般见识,他懂什么。”
  韩肆白重重地嗤笑出声:“他懂什么?他没你懂的多吗?”
  韩肆白:“潭非濂身上不仅兽类与高等植物的基因都是最优质的!”
  韩肆白:“会有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焦躁情绪,动杀心,弃杀念,等哪天你触到他的坏心思了,你别忘了你关了他那么多年!他要是想杀你,你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去蛇岛!”韩肆白继续道。
  “那里有裴博士在,如果潭非濂身上的兽性可以得到去除,让他在蛇岛待几年,他只要没死,还活着,也不算你违背了你母亲的遗愿,放在那里又有什么区别?”韩肆白话语严肃。
  他敛目与许弈直视,眼底是是实验室浮动道红蓝波光:
  “况且潭非濂是高级物种,蛇岛对他来说或许不是折磨呢。”
  许弈思忖着,蛇岛是管理局之外的特殊领域,不受本国法律管制,那里有异种强制洗髓的病态治疗方法,如果出来后一切状态趋于正常,管理局的人将不再有权利对其进行逮捕。
  但被送去蛇岛的异种,从12年前开始,恢复正常从蛇岛出来的人仅仅为5人。
  这跟杀了潭非濂有什么区别?
  韩肆白的话没有错,潭非濂留在闽州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与哪里都是不安全的。
  “……我会考虑的。”许弈说。
  “防控部门的秦驯,上次见到潭非濂了。”韩肆白观察着许弈的情绪,“他已经在怀疑潭非濂了。”
  “你隐瞒不了多久的,异种没有心,他记不住你对他的好,若哪天你不顺着他了,你想过自己的后果吗?”
  “背负着永世的骂名死去,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许弈?”
  许弈指腹收紧,眼底晦涩,千万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说了,我会考虑的。”
  “不要以为你们能暂时和平共处就把潭非濂真当成19岁的小孩子。”韩肆白眼波闪动,告诫起来。
  “潭非濂的事情如果暴露。不单单是你,你哥许宴也将没办法在闽州立足,你害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你哥!”
  许弈手攥成拳,潭非濂如果被管理局抓到,许宴必定也会受其牵连,许弈在这世上没什么留恋的东西,他哥是唯一能威胁到他的人。
  “潭非濂有狂躁期,届时他身上的兽性过强,做事情跟从本性,我算过时间了,发情期的后几天便随着的就是狂躁期,我建议你这几天待在实验室。”
  “或者……”韩肆白说出自己的心事,“我希望你和我待在一起,我看着你安全才能安心。”
  韩肆白眼底的隐忍掀起波澜,“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其他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谈,你这几天不要回家。”
  许弈躲开韩肆白的眼神,“或许他不会伤害别人呢?”
  “你在异想天开什么?”韩肆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弈,他伸手按住许弈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许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真了?”
  “真等他伤了人一切还来得及吗?”韩肆白手腕力道越来越重。
  韩肆白的话一句句说的许弈哑口无言,潭非濂确实没有人类的正常思维,易怒且不好控制,真等他伤了人一切还来得及吗,这显然是一个否定答案,许弈自知自己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会将潭非濂所的表现记录在册,如果潭非濂真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同意你的提议。”许弈神色冰冷,目光凌厉接话。
  韩肆白闻言拿着资料愤然地转身,“许弈,希望你的怜悯之心不会害了你!”
  走了几步远的韩肆白又没好气地折回来。
  韩肆白从口袋中掏出几针药剂递给许弈,里面包括一个小型的跟踪器,“想办法让他戴在身上。”
  ***
  当天许弈回到家已经是晚上21点,屋内的灯开着。
  许弈看着别墅内亮着灯灯光,在屋前站了须臾。
  这种滋味让他觉得怪异,家里有人等着自己的滋味,好奇怪,冰冷的灯光都好似变得柔和。
  许弈正要抬手去触碰门把手,啪嗒一声响起,屋内的人将门打开了。
  “老婆,你回来了。”潭非濂抓着许弈的手将人拉到了怀里,脑袋埋在许弈颈脖吸嗅,温声道,“你走了5个小时30分钟59秒。”
  “别乱叫。”许弈哑声说,“……我不是你老婆。”
  “不叫老婆叫什么?”潭非濂轻揉着许弈的腰,“你这里全是我的东西,浑身上下都有我的标记,腿根也有,你是我的。”
  许弈总能在潭非濂直白的话语中语塞。
  异种是不是没有害羞这种情绪?
  他紧着眉推开潭非濂,“去睡觉。”
  潭非濂闻言抱着许弈进了卧室。
  许弈严厉呵斥,“你睡客房!”
  潭非濂讨好地贴在许弈身上:“老婆,我什么都不做。”
  许弈改不过来潭非濂的称呼,也不想计较了,但睡在一起,绝对不行。
  潭非濂发情期也就算了,他那暴力与丝毫不怜惜人的性A,许弈实在招架不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蹭……蹭着蹭着就……”许弈往一边挪动。
  潭非濂躺下盖住被子,“不蹭。”
  “你还谎话连篇。”许弈拆穿。
  “真的。”潭非濂拽着许弈的手拉扯着他倒下床而后将人紧紧抱着,“不骗你。”
  “不信你摸摸。”
  许弈:!!!他在说什么?
  他到底在说什么!!
  许弈想反驳但潭非濂抱着他直接就闭上了双眼,困倦的模样确实乖的很。
  许弈推不动他,任由潭非濂这么抱了几分钟,人还就真的睡着了。
  “真睡着了?”许弈满脸诧异。
  潭非濂睡着后许弈拿出研究册简单笔记记录。
  【8月1日:0095号实验体潭非濂,无情绪波动过大表现,精神力正常,将许弈认为配偶,屡教不改,除此之外,乖。】
  第二日醒来潭非濂的那物件正正抵着许弈。
  许弈惊恐地拿出枕头隔在二人之间,潭非濂迷离地将手伸到许弈臀部,“可以吗老婆?”
  “不行!”许弈往后挪动,“不许!”
  潭非濂收回手捧着许弈的脸亲了亲,“知道了。”
  许弈:??这么听话?
  【8月1日,0095号实验体潭非濂,乖。】
  许弈去工作的时候潭非濂总会嘱咐他快点回来,晚了就会接到潭非濂抱怨的电话。
  “老婆,你身上好香。”潭非濂吸嗅着许弈身上的味道,“要快点回来,太想你会难受的。”
  “可以亲亲我吗?”
  许弈佩服潭非濂的软硬不吃,每天出门不亲他,门就跟粘在上面一样,牛都拉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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