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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王花园学猫叫(玄幻灵异)——余几风

时间:2024-02-26 08:20:32  作者:余几风
  “我是小猫那是你什么?”卓霈宁绷着脸接下,用手指捻了捻花瓣,不服气又反击一句。
  叶时璋反问:“你觉得我是什么?”
  卓霈宁看他一眼,闷了闷,如实回道:“国王。”
  叶时璋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感兴趣,他挑了挑眉头,沉声笑了一下:“我为什么是国王?”
  “你猜,”卓霈宁突然就卖关子了,“我不告诉你。”
  他才不会告诉叶时璋,最初觉得他像国王,是因为他看起来是那么遥远,那么神秘,又那么孤独。
  直至现在,他还是这么觉着的。
  卓霈宁当即转移话题,第一次跟叶时璋聊到徐祖宏的事,他问叶时璋,徐祖宏是不是Alpha。
  那天下午他只记得徐祖宏突然一反常态试图猥亵他,力气很大且能释放压制他的信息素,结合他本就比Omega突出的个子,怎么看都不像是Omega。
  “他是。”叶时璋回道。
  对于能够进去内宅工作的佣人,叶家都有一套严格的程序进行审核。卓霈宁有些不解,问道:“那他是怎么装成Omega混进来的?”
  叶时璋眼神变了变,他就这么看着卓霈宁,说:“他服用了一种从黑市收购的药,这种药成分和一种叫DAH的禁药很相近,可以让Alpha短暂或永久变成Omega。”
  卓霈宁听得一愣一愣的,脱口而出:“有这么神奇的药?”
  叶时璋依然看着他,很轻地皱了皱眉:“你不知道这种药?”
  卓霈宁有点懵:“我应该知道吗?”
  “没什么,”叶时璋抬手,很轻地摸了摸他的头,“这种药还是不知道好。”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卓霈宁和这种药永远都不要扯上关系。
  “对了,”卓霈宁顿了顿,又问他,“因为这件事你让进叔回家休息一个月,你是不是要解雇他?”
  这事还是凌燕方才告诉他的,说先生这次很生气,处理了与这件事直接有关的一干人等,负责人员管理的陆东进受到的惩罚必然最重。
  “工作有疏忽,该罚,”叶时璋语气很淡,他看了卓霈宁一眼,“你想替他求情?”
  卓霈宁的确有这个意思,他说:“你都说那个人吃了禁药蒙混过关,百密有一疏在所难免。进叔一直以来工作都很认真负责,而且我听燕姐说他为叶家工作很多年了,就因为这个要解雇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叶时璋看着他,勾唇笑了,却还是不肯松口:“叶家有叶家的规矩。”
  此话一出,卓霈宁就噤声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叶家有叶家的规矩,而他又不是跟叶家有关系的人了,哪轮得到他置喙。但他还是不服,撇撇嘴骂了句:“这叶家规矩谁制定的,也太不近人情了。”
  他当知道现在叶家就叶时璋一个人说了算,没有人比他更有话事权的,骂的就是眼前这人。
  叶时璋笑意更深,眼睛里生出丝丝谑意:“也不是不近人情,你可以用你的人情试一下。”
  “我的人情……”卓霈宁琢磨出这话里的意思,挪开眼睛骂了声,“流氓。”
  话刚说完他就踮起脚,在叶时璋唇边落下很轻很轻的一枚吻,虽然不过两三秒的事,他却紧张得快要把手里那朵小苍兰捏坏了。叶时璋相当赏脸,几乎条件反射地弯腰迁就他的身高,单手揽住他的细腰,在他吻上来的那一瞬还嘟起嘴唇迎合。
  紧张很快就融在这一吻里,卓霈宁十分上道,双手揽上叶时璋的脖子,一吻过后又自然而然地继续。
  两人在清晨的花园里无比自然地贴脸亲吻,吻得缠绵又亲昵。
  卓霈宁手捻着的那朵小苍兰,环绕叶时璋的脖子,撩过他俩相贴的脸颊,似有若无地散发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芬芳了这个清晨的吻。
  卓霈宁这是一时头脑发热,不知怎地就将叶时璋说的人情理解成这样的。可是此情此景之下,他俩过去几天在床上床下都不知道缠了多少次,炙热得容不下第三个人,任谁都会把叶时璋这句解读为调情之举。
  反正再亲密、再羞耻的事他俩都做过,亲个嘴也就算不上什么了——卓霈宁很快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毫无负担地主动献吻。
  他完全没意识到,他这是被“驯服”了,明明一两个星期前,别说主动亲叶时璋,光是想想他都面红耳赤的。
  这一吻过后,四片唇要分未分,叶时璋笑了,开玩笑的口吻说,这人情太大了,得把整个叶家给你才行。
  卓霈宁从他怀里撤走,轻哼一声:“我不稀罕。”
  他当初嫁给叶时璋是为了保住妈妈留下的蓝宝石项链,而他也确实说到做到,从头到尾只要了那条本该属于他的项链,叶家其他东西再宝贝他看都不看一眼。
  “我也不稀罕,”叶时璋也不恼,反倒笑了起来,“只不过站得更高、拥有更多,才有能力创造我想要的。”
  卓霈宁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问一句:“那你实现了吗?”
  “差不多,我想我很快就能实现了,”叶时璋顿了一下,“为什么不问我,我想要的是什么?”
  国王鲜少坦露心迹,卓霈宁乖巧回道:“你想说,我就听。”
  答案出乎他的意料,叶时璋想要的东西并没有很复杂——一个花园。
  “一个花园?”卓霈宁疑惑。
  “嗯,一个花园,”叶时璋笑笑,“一个大得可以容纳好多东西、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的花园。”
  卓霈宁闻言一愣,儿时他也有过差不多的愿望。不过那会他自以为会长成Alpha,妈妈问他以后要送喜欢的人什么,他不假思索回说,他要送对方一个很大很大的花园,一个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他俩的花园。
  其实他对过去的事大多记得不清,或许是因为母亲的离世对他造成的打击太过,以至于他选择性封起那部分记忆——抵不过某些片段突然跑出来作祟。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叶时璋就用那双极其深邃的眸子盯着他,漩涡一般,翻滚着许多难以言明的情绪,要将人一并拉进去。
  “那天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半晌,他一字一顿,“不会再有人打扰。”
  卓霈宁心被莫名地砸了一下,说不上为什么。
  他没问叶时璋是怎么处理徐祖宏的,但他大概也猜得出个七八。就连服侍叶家多年的陆东进都因为所谓工作疏忽差点儿被解雇,更别说骤然扰乱花园的歹徒。
 
 
第22章 旧爱
  度假村项目进入招投标关键阶段,叶明耀果真露出马脚,频频与竞争对手公司接触,更直接出卖竞标方案。
  厉承将派人调查跟拍的照片狠甩在桌上,气极反笑:“叶明耀猪脑子吗?还真跟外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家,而且天真以为凭这些就能搞垮你?”
  “这只是一部分,”一旁的秦玖越说,“他正搜集相关证据,应该是打算举报叶总或向媒体爆料。”
  厉承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单细胞生物好了。
  “举报我,”叶时璋坐在椅子里,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一脸淡然地笑了笑,“听起来挺新鲜的。”
  能在这个位置坐稳的,没几个敢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但叶时璋年纪轻轻却能抵得住来自四面八方的敌对,至今把持叶家产业屹立不倒,自然有过人本事。
  叶家那群摆不上台面的亲戚,靠他吃饭借他风光,现在居然敢打翻饭碗不认人,看来还是这口饭喂得太舒服,给了他们理所当然的错觉。
  叶时璋父亲作为家中大哥,辛苦操持家业,拖着一群不成事的兄弟姐妹前进,无限包容那群蛮不讲理的吸血鬼,在世前还三番四次跟他强调都是一家人要守望相助,有能力就要多多照拂。
  叶时璋离家多年,本就对叶家没什么感情,拖着他们走只是为了完成父亲遗愿而已,这么多年也算仁至义尽。既然对方不肯乖乖地跟他一条船一条心,甚至打算把船烧了逃之夭夭,那他也没什么好仁慈的了。
  “按原计划进行,”他屈起修长手在桌面敲了两下,冷面冷心道,“等事情结束,给叶明耀换个地方住吧。”
  换成牢房就挺好的。
  事情敲定后,厉承和秦玖越先后离开办公室。果不其然,秦玖越又在走廊被厉承拦住,这些天两人因为工作、因为秦玖越单方面拉黑,都不怎么有机会接触。
  厉承把人拦在半路,也不说话,一直拿眼睛瞅着盯着人,半晌就骂了一声:“负心汉。”
  看样子,他还真就委屈上了。
  秦玖越不为所动,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厉部,我想我们还是将时间花在正事上比较好。”
  厉承充分发扬“我不听我不听”的优良品质,继续厚着脸皮胡搅蛮缠,他叹叹气摇摇头,语气伤心:“我懂我都懂,对秦秘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可怜的只是我而已,被睡了还被拉黑了。”
  他和秦玖越,到底谁睡谁,到底谁一遍又一遍。
  秦玖越熟悉厉承的套路,在外青年才俊人模人样,一到他面前就大耍流氓赖着不走。他难得耐心解释:“那只是意外,大家各取所需不拖不欠,钱是给你看医生的。”
  之所以看医生倒不是厉承不行,相反的是他太行了,把持不住弄了几近整个晚上,最后成功磨秃噜皮了,痛得嗷嗷直叫。
  厉承脸色当即变了变,秦玖越这钱原来是这么用的啊。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秦玖越的答案好呢,还是把他当鸭子这个原本的猜测更好。
  “至于拉黑,”秦玖越面不改色继续道,“这是我的自由,不影响工作就行,如果有需要联系的事,发邮件、公司当面讲或者工作群说都行。”
  秦玖越这几句下来,四两拨千斤,将厉承的招一一挡了回去。
  厉承看起来没招了,人蔫了,跟被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大狗差不多。秦玖越忍住一时意动,冷着心绷着脸问他:“厉部,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谢谢秦秘对我弟弟的关心,”厉承点点头,样子还有点儿莫名的乖,“你走吧,不耽误你了。”
  秦玖越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想的是今天厉承出奇的好对付。事实证明这果然是错觉,他刚迈出两步,就听见厉承在背后咳嗽了几声,光听声音觉得这人快要把肺咳出来,都虚弱得一只脚踏进棺材了。
  “你……”
  秦玖越到底没狠下心离开,哪怕知道对方可能演戏,他还是回头查看一下。他想,如果这回厉承是演戏,那他下次遇到相同情况的时候拒绝起来也就有理有据了。
  然而并非演戏,厉承确确实实病了,一探额头,烫手的。
  怪不得今天比一般时候情绪化,原来是身体不舒服。
  秦玖越抬手给他探热,他就乖乖蹲下身迁就秦玖越的身高,而且今天他没像平常那样用发胶固定发型,任由柔软的头发在额前耷拉着,摸起来很像手感很好的公仔。
  有别于平日张扬锐利,此时Alpha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大高个却垂头垂脑、温声细语,很容易就惹起人的怜爱之心。
  “打抑制剂了吗,”秦玖越该死的又心软了,给他用手探热后脱口而出便是关心,“生病还是易感期?”
  厉承出身不错,父母皆是银行高管,他很早就开始在外留学独立生活,事业上也是独当一面,行事雷厉风行,但那都是神志清醒的时候。每到了生病或易感期,这哥们就会变得特别娇贵,特别黏人,也特别烦人。
  秦玖越不知道,这世界是不是唯有他见识过这样的厉承——过去他不敢求证,现在是没必要求证。
  大学那会他俩还在一起,厉承有段时间激素水平很不稳定,易感期时不时不打招呼就来,比一般Alpha都要频繁得多。于是他就搬出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下一套房子,更方便和秦玖越二人世界,不被打扰地度过易感期。
  那段时间,秦玖越一边打工赚外快和复习功课,一边在和厉承这段关系里毫无保留地相处,再累再苦也甘之如饴。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将厉承看得和他的前程、和他自己一样重要。
  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知道,可能是熬夜加班累垮,也可能是易感期,”秦玖越这么一问,厉承好像一下子就回到大学那会,自然而然地用鼻音跟秦玖越撒娇,像极了经不起折腾的娇花,他有点委屈地抱怨,“昨天半夜突然发烧烧到三十九,我好想听到你的声音就打电话给你,才想起你把我新号码也拉黑了……”
  秦玖越呼吸一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他攒着有好多句冷漠无情的句子,用于应对厉承的纠缠不休,但此刻是一句都说不出口来。
  他不忍心伤害他的大狗狗。
  厉承可能不知道,他耍帅撩人花招百出,全都不如此时此刻,他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他的脆弱和狼狈。
  不需要任何刻意的技巧或浪漫,只需要露出柔软的肚皮,垂下高傲的头颅。
  大概也应了那句流行语,心疼Alpha是倒霉的开始。
  “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半晌,秦玖越才憋出这句。
  “不行,等下还有会,”厉承摇摇头,突然抬眼看着秦玖越,“阿玖,我好想抱抱你,电量不足了。”
  这是他俩之间的一个老梗,每回厉承说我要电量不足,他俩就会拥抱亲吻,这是厉承说的充电方式。
  秦玖越扫视四周,尽管这里是总裁办公室所在地,不怎么有人来往走动,但毕竟是工作场所,而且走廊抬头不远处即有摄像头正对着他俩。
  “下班,等下班以后可以吗?”
  他被眼前的人糊了心迷了眼,第一反应是什么时候以及在哪充电,而不是他俩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充电的关系了。
  “我想现在,等下还要打仗……”厉承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他双颊有点红,“就一下下,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个口罩,还给自己戴上,闷声闷气继续说道:“我会做好防护,不会传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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