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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王花园学猫叫(玄幻灵异)——余几风

时间:2024-02-26 08:20:32  作者:余几风
  秦玖越脖子梗着,腰板挺直,整个人始终绷着一根弦似的,就这样定在原地看了他很久很久,突然噗嗤一笑,他摇摇头:“可我不需要啊。”
  这条路,他自己一个人走就足够了,一直都是这样的。
  “那我就在这条路的终点等你好了,”厉承也不气馁,“一条路结束后,如果不知道下一条路去哪里,我就当你的领路人,如果你已经想好接着怎么走,我就当你的同路人。”
  他朝秦玖越露出一个爽朗阳光的笑,“总之你是逃不过我了。”
  不得不承认,厉承长得相当帅气,但不同于叶时璋自带气场和距离感的每,他的五官轮廓深刻优越,即使不笑也流露出活泼生机,更别说他个性张扬、情绪外露,本就英俊的相貌在这种大鸣大放的性格中平添几分说不出的吸引力。
  秦玖越被这个笑容慑住了,一时间有些愣神。
  他们早在大学那会儿就结束了,至少是秦玖越单方面认为结束了,但厉承这么多年始终抱着非君不婚的念头追逐他、陪伴他,并且在无数次碰壁中越挫越勇。
  某种意义上,这样的厉承早就与他同路并行许久了。
  而他似乎也在对方一次次明目张胆的进攻过程中,不断将边界往后挪,哪怕每次都只是一点点——或许他们之间的纠缠不清,也是他默许的。
  “厉承,”秦玖越头一回意识到,自己拿厉承完全没办法,他难得流露出无奈之色,“你这人真不要脸。”
  厉承哈哈笑起来,这一笑说不出的潇洒,他说:“追男朋友,要什么脸。”
  秦玖越:“……”
  他转身离开,才不想继续搭理这人。
  霍连山慢悠悠地打开车门,屁股刚沾到车后座,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拽一下,下颌被粗鲁握住,狂暴的吻紧随其后,不由分说封住他的嘴唇和呼吸。
  两片唇被粗暴地啃咬出血,又和着血柔柔地吮吸了两下,舌头旋即钻入口腔,越发深入,越发放肆。霍连山被另一个Alpha强硬地摁住后脑勺,先是压在车后座上强吻一通,直至整个嘴里都是血腥味,然后又被翻了个身侧压住,扯落了大半衬衣,在后脖子和锁骨处留下深深浅浅的一圈牙印。
  雪白肌肤上绽出朵朵花,猩红鲜艳。
  车内回荡着又湿又黏的响声,充斥着浓烈的信息素味道,霍连山始终不反抗,予取予求,甚至对方啃咬自己种下无效标记的时候,伸手环抱住对方,轻柔抚摸头发和后背,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拍打。
  坐在前座的司机和秘书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将挡板升起来,音乐声量调大。
  直至察觉火热铁柱顶在身下,霍连山才伸手反捏住对方的下巴,稍稍拉开点儿距离,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又性感,说话跟唱歌似的一样好听。
  同为Alpha,论力气他怎么会比不过一个腿瘸了的Alpha。
  “好了好了,在外面别发疯,嗯?”
  他语气里带着诱惑人的笑腔,像是一张网将人的心轻易圈住,说着还扬起优美修长的脖子,在齐文泊薄唇上安抚般又亲了亲。
  “你刚刚说话的那个是谁?”齐文泊不买他的账,掐住他脖子将他人再次压在车座上,拒绝霍连山拿亲吻敷衍了事。他眼里漫起一股阴狠的冷意,周身更散发出骇人戾气,“我在等你,你却跟别人说话,还对他笑。”
  “那是叶时璋身边的秘书,简单搭个话,”霍连山见状也不怕,反倒把玩起齐文泊别在衣服的宝石胸针,笑道,“之前我为了项目合作都把我那漂亮又可爱的乖儿子给他,结果他不知感恩转头就抢走我的大客户,害我损失了几千万订单。我当知道他不可能让叶明耀拿到真标书,这次就是要恶心他一下。”
  “不过是一个连家族内部有二心都摆不平的毛头小子,就是命太好了,生来就在罗马,”他慢悠悠地说着,“文泊,叶时璋的产业,叶时璋的收藏,叶时璋的庄园,叶时璋的团队我都很喜欢很喜欢,我们鼎声什么时候可以扳倒峯汇,那就可以把那些都抢过来了。”
  这话说得异想天开,跟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似的,叫人辨不出他到底是玩笑话还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
  像峯汇这样的庞然大物,旁人要知道霍连山打了吞并的主意,定会笑他不自量力。可是按照鼎声如今吓人的发展势头,假以时日,一切皆有可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生意场上风云变换有时候只在一瞬间,谁又能保证自己能一直处于发展风口,一直屹立不倒呢。
  齐文泊直勾勾地盯住霍连山,双目锐利如鹰隼,那眼神像是要往人的肉里、骨子里盯。霍连山也这么对上他的视线,还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语气放柔撒娇道:“喂啊,跟你说了这么多,车都快开回家了,还生我气呢?”
  “那就都抢过来,”齐文泊用指腹揉了揉霍连山的嘴唇,布满阴翳的脸上浮起几分奇异的柔和,“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行。”
  霍连山仰着脖子朗声笑了起来。
  两人再度抱在一块儿,腻腻歪歪地亲吻,车内温度再次攀升。
  度假村项目进入正轨后,叶时璋找了个天气晴朗的周末,只身一人开车到普爱疗养院,基本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上一趟。
  疗养院位于据说风水很好的百灵山半山腰,掩于一片苍翠之中,环境安静风景怡人,硬件和服务都是百里挑一,是A国权贵最热衷的疗养胜地之一。
  叶时璋跟负责医生简单了解情况,推开房间的门,风掀起白色窗纱,一个身着白裙的女人正端坐在窗前,一头浓密棕色卷发如海藻般散落,看起来有如同颈项纤长的天鹅,姿态无比优雅。
  实在很难想象,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精神患病多年,如果忽略那双了无生气的蓝色眼眸,以及眼角眉梢掩藏的几分憔悴。
  终于意识到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女人转过头来,目光由黯淡一点点聚起了光,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语气无比温柔:“钰儿,你来看妈妈啦。”
  叶时璋了然,今天他该扮演去世多时的叶家长子叶时钰。
  他习以为常地走向生母赵慕卿,也不应她的话,而是陪她一同坐在窗前,安静看那四季不变的绿山苍林,听她对那些他并未参与的、激不起他任何情绪水花的过往娓娓道来。
  在赵慕卿这里,扮演叶时钰是最安全的,倘若被她清醒时认出是叶时璋本人,会招致歇斯底里的谩骂和毒打。
  ——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赵慕卿嘶吼,来来去去不过这个意思。
  当年那场绑架案轰动一时,悍匪为钱为名绑走叶家掌权人叶起云的两个儿子,并在潜逃之时残忍杀害长子叶时钰,次子叶时璋在这过程中受了重伤,差点也把命搭上。
  中年经受丧子之痛最是残忍,死的还是最引以为豪、最备受看重的长子,叶家伉俪坐拥商业帝国但也不过是寻常父母,为此大受打击,一个病了,一个疯了。
  而小时候被拐走多年,直至青少年时期才被找回来的叶时璋,在所有人都不期待、不看好的情况居然活了下来,并且步步登高,最终坐上了叶家第一把交椅。
  一时间也说不清,到底时也命也,或是阴谋如此。
  ——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哪怕高高在上坐拥一切,他依然能听到这样的声音潜藏在四周,不断回荡,响得吓人。唯一不同的是,赵慕卿直截了当说出口,而其他人都只敢心里默默说。他当时年纪虽小,却完全看透了身边所有人卑劣而阴暗的心思,或者称之为遗憾更合适。
  为什么死的不是半路找回来的野孩子,毕竟长子才是叶家生叶家养的才俊?
  反正这个野孩子走丢多年,在家族也没什么存在感,哪怕彻底消失了也根本不会有什么人记得。
  为什么偏偏造化弄人,最为宠爱的孩子反而惨遭毒手?
  叶时璋刚出生那几年还是含着金钥匙的小少爷,万千宠爱于一身,等他流落在外好不容易熬过近十年的苦,重新回到叶家,却成了最不被期待的人——就连活着也不被期待。
  然而,这些无法影响叶时璋。他没什么闲情逸致演苦情戏码,也并不期待从赵慕卿这里得到所谓的母爱,更不会觉得代替叶时钰活下来的自己有什么错。
  他也是扛过一场凶险万分的大火,扛过烧伤枪伤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同样道理,他之所以能够拥有叶家,也是因为他有能力担得起。
  他配得上他如今获得的一切。
 
 
第25章 禁地
  叶时璋在病房陪了赵慕卿大约一个小时才离开,出来的时候恰好碰见舅舅赵慕霖。
  赵家姐弟感情笃好,赵慕霖可以说是赵慕卿一手带大的,赵慕卿疯了的这些年都是赵慕霖亲自照顾的。
  与赵慕卿面容相似,赵慕霖长得混血特征明显,隆鼻深目,哪怕如今年纪感上来了,身材、相貌和气质混在人群中也还是鹤立鸡群。
  赵慕霖没想会在这里遇到叶时璋,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倒是叶时璋先礼貌颔首,喊他一声舅舅,尽管这声舅舅客气疏离。
  赵慕霖对叶时璋这个外甥谈不上什么感情,毕竟相处机会不多、了解不深,但也知道他这些年应该是不容易的。他曾目睹赵慕卿好几次病发时对前来探望的叶时璋又打又骂,赵慕卿对长子叶时钰有多深爱,对次子叶时璋留有多残忍。
  “谢谢你还愿意来看姐姐,”他迟疑了一下,“今天她没有对你……”
  叶时璋语气很淡:“没有,她把我当成叶时钰了。”
  他们兄弟俩虽然年纪相差几岁,但长得却有七八分像。要是叶时钰还活着,他俩估计会被当成孪生兄弟。
  赵慕霖一哽,更加说不出话来,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半晌,他叹了叹气:“辛苦你了时璋,你妈妈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办法接受事实,精神上病得很重。”
  叶时璋笑了一笑:“舅舅,难道我是活该的吗?”
  赵慕霖彻底噤声了。
  事情的确如此,叶时璋是这些事情里最无辜、最底层的受害者,他不仅遭遇绑架身受重伤,还要被亲人责备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这样的前提下,还要求叶时璋理解其他加害于他的人,未免太过分了。
  “……时璋,是我们对不住你。”他痛心又无奈地承认道。
  叶时璋笑得更深,眸色却没什么温度:“舅舅不要误会了,我不需要道歉或忏悔。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母亲,我会尽我应尽的义务。”
  赵慕霖讪讪地点了点头。
  叶时璋也不多逗留,礼貌道别后离开,刚出医院便接到来自林宇轩的电话,对方特意告诉他卓霈宁血液化验报告出来了。
  “他的血液里的确残留着相当部分的DAH主要成分,”林宇轩语气凝重,“就这含量来看,我推测他至少服用这种药物三年以上,而且应该是在发育最关键的那几年服用的。”
  叶时璋听着,下颌线绷得更紧,脸色越发不善。
  “时璋,你在听吗?”林宇轩迟迟得不到回应,不确定地问了句。
  “我在听,你继续。”叶时璋冷冷道。
  林宇轩料到叶时璋会是这么个反应,连他自己看到化验报告也很惊讶,DAH在血液中的浓度太过,明显长期服药所为,而且很可能就是这种药逆转了卓霈宁的分化方向。
  “关于DAH对身体造成的影响,目前学界已经有一定研究,但这因人而异,”林宇轩说,“比如有的患者服用该药之后诱发终身免疫病,所以我现在不好说这药对他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他叹了口气:“他服用剂量太大了,服用时间也太长了……”
  “我明天就带他来医院做全身检查,”叶时璋当即接道,“到时候你们团队再进行评估。”
  林宇轩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就这么说定了。”
  —
  无业游民卓霈宁这几天在叶家过得太懈怠,以至于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线条浅了些许,他一发现不对,就一头钻进健身房挥洒汗水。
  失业无业只是暂时的,等他摆脱这个奇怪的愿望束缚,他可是要杀回娱乐圈继续演戏的。
  虽说他最开始打这份工是因为急需用钱,又跟他外貌条件贴合,但是撇开圈内那些糟心的腌臜事不说,在日积月累的实践尝试中,他确确实实喜欢上演戏这行当。
  高强度运动过后,他洗了个冷水澡,就看到Ryan不知何时窝在他床上,一见他出来就探起头来,喵喵地撒娇要抱抱。
  他现在对Ryan可以说是无限宽容、无限宠溺,就连睡他床、蹭得他衣服沾毛也不介意,反正Ryan喜欢就行。毕竟,他和Ryan现在可是生死之交兼革命战友呢。
  “喵喵喵——”
  他一边将Ryan单手捞进怀里全身上下揉搓一把,一边还哼起歌来,调子是他小时候特别喜欢的电影《绿野仙踪》的主题曲Over the rainbow。
  卓霈宁运动过后神清气爽,便抱着Ryan到侧屋,顺道给叶家几只小猫投喂零食。他分外偏心地给Ryan多投喂两块小鱼干,结果Adam偏要和他对着干,眼疾手快直接给叼走了其中一块。
  不论是他当人还是当猫,Adam这小坏猫都特别喜欢跟他作对。
  卓霈宁气不过,为了一块小鱼干和一只胖嘟嘟的布偶猫计较起来,当即撒腿追出去:“你小子别跑,看我不逮着你!”
  Adam虽肥美但灵活,一路飞快逃窜,但最终还是让卓霈宁在二楼走廊尽头处的那个房间门前逮住了,彼时Adam正享受着他的胜利果实,一个不留神就猫赃并获。
  “哼,想吃就冲我撒娇啊,”卓霈宁提起Adam,指着他的猫鼻子训道,“但不可以抢,知道吗?!”
  Adam似乎终于感受到卓霈宁的情绪,嗲声嗲气地叫起来,试图萌混过关。卓霈宁也是毫无原则,Adam撒个娇他就不训了,抱怀里揉揉摸摸起来。
  “好了好了,回头给你补两块。”他说。
  他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正站在所谓的叶家“禁地”,就差推门而入。从他们结婚后他搬进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二楼走廊尽头处的房间是不能进的,当时陆东进再三叮嘱他,这里是先生谁都不让进。
  上回他变猫后糊里糊涂摸到这里,一时情急都忘了这茬,还打算开门闯进去,却被凌燕当场抓包揪了回去,继而就酿成了至今都不愿回首的光荣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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