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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王花园学猫叫(玄幻灵异)——余几风

时间:2024-02-26 08:20:32  作者:余几风
  温泉水温似乎更高了,卓霈宁浑身透出鲜艳的颜色,像极了熟过头的多汁果实。他搂住叶时璋的脖子,整个人面对面挂在对方身上,黏黏糊糊又委委屈屈地呜咽着:“烫……晕……”
  叶时璋托着Omega,从温泉里出来,走进房间里。两人就这么湿淋淋地在柔软被褥里继续抵死缠绵,期间叶时璋分了分心,抄起遥控把室内灯光调节得暗些——卓霈宁在相对昏暗的环境里会放得更开,也更加敏感。
  房间内信息素浓烈交织,床单泛着潮湿,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欢愉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从白天到黑夜,快感才舍得暂时褪去。卓霈宁有种灵魂与身体分离的感觉,身体跟被碾过一样酸痛非常,但他特别迷恋整个过程,就连余韵消退后的那部分身体受罪也喜欢。
  叶时璋床下君子床上禽兽,在温柔和暴烈之间切换自如,时不时就会将他逼到绝路上,说好多羞耻的话逼得他全身通红,也会逼他说出许多羞耻的话,直至他无力求饶说什么都答应,直至他全身心臣服于他。
  他喜欢叶时璋在他身上种各种痕迹,一遍遍咬破他的腺体。他喜欢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印记,也喜欢某一瞬间的疼痛感。
  他怀疑自己其实是受虐狂。或者说,叶时璋激发了他受虐的这一面。
  清洁过后,叶时璋抱他去汤池泡温泉。
  发泄过后人就软得跟块甜糕一样,卓霈宁趴伏在叶时璋身上,累得不想说半句话。叶时璋对他这副身体似乎有种耗不尽的热情和好奇,泡澡的时候不时摸摸他的头发,或是亲吻他的手指,显然爱不释手。
  夜色凉如水,一轮弯月高高挂起,小院里一片静谧,两人就亲密地挨着彼此,如同生在温泉里的连理枝,一点儿都不觉得寒冷。
  “等明年冬天下雪的时候,再带你过来一边泡温泉一边看雪,好不好?”叶时璋低头与他亲密耳语。
  卓霈宁闭着眼浅浅一笑:“好。”
  泡了好一会他总算缓过来,身体敞开了,心也跟着敞开,跟叶时璋谈心。
  “这些天我满脑子都是那些事,”他徐徐道,“过去我只知道霍连山利欲熏心,对婚姻不忠又霸占卓家家产,却不知道他竟然残忍到这种地步。”
  “尽管霍连山是主谋是凶手,但外公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他没有看不起妈妈是Omega而限制她发展,非要给她找一个所谓的好丈夫,这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想到母亲遭受的巨大痛苦,他情绪激动得攥紧了拳头,皱紧了眉头,流露出隐忍的痛楚,“哪怕我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也不想妈妈经历这一切。”
  叶时璋握住他攥紧的手,慢慢掰开,成十指相扣,对他说:“坏人得到惩罚大多数时候是童话里才有的结局,我也给你一个童话故事,你觉得怎样?”
  卓霈宁愣了一愣,很快便悟出来,他摇摇头:“他背后有齐家,不是什么邵开斌,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跟他和齐家过不去的也不只有你,吞下齐家是我很早就动了的想法,”叶时璋淡淡地说,“不只为了你,但现在是为了你。”
  他勾起嘴角很轻一笑,“不想看我资产再翻一翻吗?”
  卓霈宁嘟哝道:“……你都这么有钱了。”
  “钱这种东西谁嫌多的,”叶时璋笑意更浓,小院的灯映照着他英俊的容颜,整个人仿佛会发光,他说的话也掺了蜜似的,“宁宁,等我把卓家拿回来送你,再跟我结一次婚好不好?”
  没想到话题突然就转到这上面,卓霈宁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叶时璋微露委屈神色:“你是不想我这么问,还是不想答应?我知道我这么问很卑鄙,就跟当初用项链逼你嫁给我一样。”
  “也不是这个意思,”卓霈宁红了脸,嘴上却很诚实,“不需要送我卓家,甚至不用问我,我早就答应你了。”
  从汤池出来回到屋内,吃饭的时候,叶时璋冷不丁递来一个深蓝色缎盒。
  卓霈宁吓得生生咽下一口鱼生,打开一看,心跳猛跳一下。
  那是他们从前结婚时,叶时璋在众人见证下为他戴上的蓝宝石戒指,几个月前他签下离婚协议书,也将戒指脱下来物归原主。
  卓霈宁过去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叶时璋,其实他很喜欢这枚戒指。
  叶时璋不说一话,直接摘掉戒指,拉过卓霈宁的左手,给他套进了无名指,然后将自己的左手递过来,卓霈宁摘下另一枚戒指给他套回去。
  如此礼毕,叶时璋将卓霈宁的手摩挲了一记,心满意足地笑了:“本来想在更特别的场合重新交换戒指,但我太心急了,怕你会改口,所以先擅作主张套住你。”
  比起两年多前的盛大婚礼,在这种场合下戴戒指显然不那么庄重。不过重要的并非场地或仪式,而是他们跨过障碍和误会,终于互通心意,将象征着承诺和羁绊的戒指套进彼此的心头。
  “这一次,可不能再随便脱下戒指。”叶时璋笑着道。
  卓霈宁用力地点点头:“不会再脱了。”
 
 
第56章 狭路
  秦玖越开车送叶时璋和卓霈宁来这边,分开之前,叶时璋叮嘱秦玖越在这里也住上几晚。
  “偶尔也该放松一下。”叶时璋这么对他说。
  他们表面是合作无间的雇佣关系,但又不止雇佣关系。叶时钰去世后,秦玖越一直受叶时璋颇多照顾,两人性格不尽相同,并非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却在很多事情上都形成了默契。
  除去厉承,叶时璋是唯一知道他身份和计划的人,也是给予他助力的最大支持者。
  既然叶时璋都这么说,还让度假村给他专门留了一处景色不错的套房,他也留下来几天,权当放松一下。
  自打父母过世,他好像就再也没歇过,特别是叶时钰英年早逝,他连同叶时钰那份心愿也一同背负,独自走一条不见尽头的长路。
  叶时璋曾经问他累不累,秦玖越第一反应便是说不累。
  他将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全都献祭给复仇,夙愿未成,不能说累。
  秦玖越泡在温泉里,仰起头望那一轮孤月,一时间竟出了神。直至有一双手从身后握住他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按几下。
  认出这是谁身上自带的香水气味,以及这双手的触感,秦玖越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反而很心安理得地闭上双眼。他早猜到厉承会跟过来,这家伙才不会放弃任何和他独处的机会。
  果真,按摩进行到一半,这家伙就图穷匕首现露出真实目的。
  “客人,”厉承殷勤笑着,光听声音就能听出笑意,“厉氏独家按摩服务如何,记得待会给个五星好评哦。”
  秦玖越嘴角勾出很浅的弧度,再度睁开眼,淡淡回一句:“手法不好,给差评。”
  “这样啊,”厉承在汤池边坐下来,一只手掰住秦玖越的下巴,俯身靠近,眼看就要发生一个吻的时候却骤然停住了,“客人,我还有别的特殊服务,您要不要体验一下再给评价?全程免费,姿势次数您说了算。”
  他故意压低嗓音但不显油腻或猥琐,反而透出一种天然的引诱。
  秦玖越没抵住诱惑,或者说他现在面对厉承已经放弃挣扎,放任自流了。
  无数次扯不清的纠缠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不论他们此后是否有个好结果,注定会纠缠不清藕断丝连下去,直至某一方真的不爱了、放下了。
  可是,要真能不爱,要真能放下,就不至于时至今日心跳节奏依然被轻易地左右。比如此刻,秦玖越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如擂鼓,在胸膛里敲打个不停。
  见秦玖越迟迟不肯回答,厉承扬唇很轻地笑了,再度拉近距离,与秦玖越鼻子互相暧昧蹭了一蹭,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告诉你个秘密,我没钱了。”
  这摆明是胡说八道,厉承却很一本正经地继续发挥:“听时璋说你在这里,我就专门过来找你,刚刚掏空家底才成为会员被放进来,我现在是真的没钱,今晚都没地方下榻。”
  他演技了得,好像还真就那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对他知根知底,怕是也会当真。
  这度假村的大股东可是叶时璋,而厉承作为大股东最为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还需要自掏腰包办会员呢。
  秦玖越相当配合地点点头:“听起来是挺可怜的,那你等下开车回去,或者就在车里睡也行。”
  这话说得无情无义冷血,厉承当即摆出一脸受伤的表情,逗得秦玖越噗嗤笑了。
  见自家的冰美人终于肯笑了,厉承也咧嘴露出白牙笑了,他说:“我就知道阿玖不会真这么狠心不管我的,今晚我就住你这里了。”
  “住是可以住,”秦玖越没跟他继续演,“但不是无偿的。”
  厉承这就很自觉地脱掉浴袍,露出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动作爽利地滑进汤池里,一伸手臂就将秦玖越揽进怀里,在他唇上很响亮地吧唧一下。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的,秦玖越被他吓得有片刻愣神。
  这家伙还真懂得逮着机会就上啊。
  “那就肉偿吧。”他声调扬起,笑容爽朗,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英俊又闪亮的厉承。
  心跳也随之不断加速,好像胸膛里装了一只活泼小鹿。秦玖越挪不开眼,嘴上却道:“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可是,阿玖啊,”厉承伸手按住秦玖越的心房位置,还按了按,“你的心跳告诉我,我的确有自信的资本——”
  “别废话。”
  厉承话都没说完,就被秦玖越伸手强势按住后脑勺,送上嘴唇。
  既然好好放松一下,那厉承也该是他放松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最重要的部分。
  —
  翌日,卓霈宁睡到日晒三竿,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黏在床被里,不肯起来。下午时候,叶时璋抱卓霈宁去洗澡,连衣服都是他帮忙穿好,然后又给他吹头发,完了还歪着头打量他半天,最后在他的额头和脸颊都留下一枚吻。
  “今天干什么?”卓霈宁赖在他怀里,软着声音问。
  “骑马,”叶时璋摸摸他头发,“给你挑了一匹马,等你取名字。”
  卓霈宁年少时骑过马,此后就没再碰过,而且骑马还是霍连山手把手教他的,就跟射箭一样。霍连山这人虽身无长物穷小子出身,但上流社会热衷的活动样样精通,比起很多从小就接触的富几代更为擅长,加上长相本身就自带贵气,不知道内情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大少爷。
  度假村占地颇大,山水皆有,风景秀丽,还有一大片青青草地供客人策马。他们还没走到马房,半路正巧碰上霍连山和齐文泊。
  卓霈宁本来还笑着的脸一寸寸冷了下来。
  “哟,真有缘,”霍连山笑靥粲然,当即热情满满地迎上来,“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叶时璋沉得住气,不咸不淡地朝他们颔首,权当打招呼。
  倒是卓霈宁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儿,板着一张冰山脸,刺向霍连山的目光有如一把锋利的冰刀。
  锐利无比,但也过分年轻稚嫩。
  霍连山对此视若未见,依旧在那自顾自演着父子情深的戏码。他上手摸了摸卓霈宁的脸,问他这么久不见过得怎样之类的话。
  卓霈宁冷道:“我过得挺好的,是不是感到特别可惜?”
  霍连山听出这话里话外明晃晃的敌意,却嫣然笑了起来。他顶着这么一张看不出任何岁月痕迹的美人脸,笑起来也格外晃人眼,像极了色泽鲜艳却有剧毒的毒蛇。
  一旁的齐文泊拄着拐杖,却一脸冷然地打量着卓霈宁。他气质阴鸷狠戾,一双丹凤眼生得深又长,眼神格外锐利凌厉,过分苍白的一张脸如同抹了一层铅霜,看着就令人心惊。
  叶时璋显然也注意到这不善的眼神,不悦地皱了皱眉,伸手一拽将卓霈宁轻轻带到身边,开口打破僵局:“我们还有安排,不打扰两位。”
  他朝他们礼貌道别,不等回答就拉着卓霈宁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霍连山终于敛起那点虚假的笑意,眼神褪去所有温度。
  齐文泊眼里已经积聚起不满和戾气,冷哼道:“你儿子很恨你。”
  “恨我什么,我对他那么仁慈,”霍连山无所谓地勾唇一笑,悠悠道,“他作为一个Omega这辈子最大价值就是嫁人给人生孩子,我给他找了这么个好丈夫,他有什么好恨我的。”
  “不知感恩的东西。”话落,他语气和脸色骤然冷了几分。
  与霍连山分别后好一会,卓霈宁的手依然攥得很紧,似乎在忍耐什么情绪。叶时璋明显察觉到,摸着卓霈宁的脸,柔声问他是不是感觉很不好?
  “我们要不先回去?”他探问。
  “我没事,”卓霈宁摇了摇头,他抱住叶时璋的手臂,仰起脸冲他扯了一下嘴角,“不是说要带我去看马吗?不要让这些事影响我们的好心情。”
  叶时璋低头看着他,笑了笑:“好。”
  走往马房的路程不到五分钟,马房干净又亮堂,骑师带他们去看叶时璋特意为卓霈宁挑选的马。果真一如他所言的漂亮,身形修长挺拔,毛发光亮顺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说不出的神采飞扬,光是看样子就能想象中这匹马奔驰于草原上的美妙姿态。
  “这匹马是叶总专门挑的,外表漂亮但性子刚烈,好几位客人都看中但没能驯服,最开始还甩得人差点儿就摔跟头,”骑师笑着抬手抚摸这匹马的鬃毛,一下又一下,“最后让叶总给驯好了,不过还没取名字。”
  叶时璋轻轻一笑,眼里浮出些许戏谑笑意,说道:“突然就想到一个名字,不如就叫宁宁,你说好不好?”
  卓霈宁鼻子里哼了声,叶时璋坏人,旁人在场也拿他寻乐子。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宁宁,”他手指在自己和马之间指了一圈,语气很无赖很无所谓,“你选一个吧。”
  叶时璋大笑起来,搂住呼哧呼哧生气的卓霈宁,哄道:“只是个玩笑,快来摸摸他,以后他就是你专属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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