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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节节高升(穿越重生)——象皮妮

时间:2024-02-26 08:28:40  作者:象皮妮
  莫非宋延在害羞?
  不会吧,两个男人害羞什么?
  魏长临只觉得宋延在害羞,却不知道在大晋同性婚姻是合法的,宋延此番做法乃君子所为,避免了不必要的误会。
  好下魏长临也没有坚持,验尸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入夜,宋延书房内。
  茯苓听闻今早发生的一切,问道:“王爷当真给魏长临验尸了?”
  “嗯。”宋延淡淡道。
  “王爷怎么能…麦冬,你为何不拦着王爷?”
  “我…”
  “本王验尸后发现。”宋延打断二人的谈话:“魏长临身上并无致命伤,也就是说他的死有三种可能,一是装死,二是假死,三是差点就死。”
  被宋延这么一说,茯苓和麦冬很快就进入主题 ,先是麦冬道:“若是装死,那么魏长临的失忆就是假的,这么做或许是在躲避什么。”
  “也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或出于某种胁迫,必须上演一出假死的戏码。”茯苓道:“也就是李太医说的有人要他死。”
  “嗯。”宋延点头,“第二种,假死,基本可以排除在外,因为本王从未听说有何种假死的方法,李太医也曾说从未见过假死药。”
  “王爷所言极是。”茯苓道:“假死这种邪术只存在于话本里,不过是一种装神弄鬼的把戏罢了。”
  宋延道:“若是差点就死,那就表明有人要杀魏长临,因为某种原因让凶手以为魏长临已经死了。”
  “若真是如此。”麦冬道:“就如先前推断的那样,凶手若是得知魏长临还活着,很有可能再次出手。”
  与此同时,某处的屋内。
  桌上的东西被扫了一地都是,椅子上坐着的人十分生气,“你不是说人已经死了,确保万无一失了吗?”
  一旁站着的人连忙跪在地上,“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人的确是看着他咽气才走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活过来了?”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
  “主子饶命。”跪在地上的人连忙求饶道:“小人愿将功补过,现在就去杀他了!”
  “站住!”那人道:“此案惊动了王爷,魏长临此刻在王爷府上,去王爷府上杀人,你胆子真不小,稍有不慎,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该如何是好?”
  “且看着吧,其余之事照常进行。”
  那人答道:“是。”
 
 
第6章 案件一阴谋
  正是因为当时考虑到了凶手会再次出手,所以才将魏长临送到宋延府上看管,宋延暗自庆幸那日没有因为一时之气就将人丢去刑狱,也不是当心魏长临会被杀,只是若魏长临真的死在了牢里,那么案子就会变得更加复杂,破解起来难度会更大。
  “恐怕没有人敢到本王府上杀人。”宋延道:“除非到了魏长临非死不可的地步,若真是如此,那本王到是要会会此人。”
  茯苓道:“若当真有人敢来,属下定然让他有来无回!”
  麦冬道:“先不必急着下结论,当务之急是弄清魏长临的死因。”
  “麦冬说的对。”宋延道:“须得先弄清楚魏长临是装死,还是差点就死,这点很关键,关系到魏长临的脑子是真坏还是假坏,关系到他是否能为我们所用。”
  “再往深处想,可能会挖出一些关系重大之事。”
  “王爷何出此言。”茯苓认为宋延小题大做了,“魏长临不过是个死了娘,爹不管,不受待见的嫡长子罢了,如何能与关系重大扯上关系?”
  麦冬也十分不解:“属下也想不通,魏长临的地位还比不上他现在的母亲,即他的继母所生的孩子,就算魏家真有什么阴谋,也该和他弟弟扯上关系才对。”
  宋延道:“既然说到这里,那么就先假设魏长临是装死,然后来做以下推理。”
  “魏长临的父亲是何官职?”
  茯苓道:“回王爷,魏长临的父亲魏樟,是吏部文选清吏司。”
  宋延道:“吏部文选清吏司是干什么的?”
  茯苓道:“掌管官吏班秩迁除…啊,我懂了!”
  “掌管官吏班秩迁除的确很重要,不过这和魏长临有什么关系?”麦冬不解。
  宋延道:“魏樟掌管官吏品级的升迁,调任,想与他结交的人定然很多,若是魏长临无意中听到魏樟与他人的谈话,或是不小心撞见魏樟与别人的交易会怎么办?”
  茯苓道:“勒令他不能往外说。”
  宋延:“若魏樟信不过魏长临呢?”
  “杀之。”茯苓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以绝后患。”
  麦冬道:“若是魏长临预判了魏樟的做法,在魏樟动手之前装死,那么就可以躲过一劫。”
  “没错。”茯苓道:“到时候再与自己人来个里应外合,找机会逃脱即可。”
  “可是…”茯苓有个问题搞不明白,“福喜是魏长临的心腹,若是要开展计划,福喜应当在其左右,可是魏长临死的那日福喜正好告假回家了。”
  “或许福喜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宋延道:“比如先去打探下葬的情况,或者与他在外面的人接应,为金蝉脱壳做好准备。”
  “话虽如此。”麦冬道:“可是王爷,死人一般要七天之后才下葬,这期间尸体一直停放在家里,时时刻刻都有人守灵,魏长临若是假死,七日不吃不喝就成真的死了。”
  “是啊。”茯苓也想不通,“若是福喜在还可以趁着守灵的时候给他吃的喝的,可是福喜直到魏长临死后第三天才回来,这期间且不说吃喝问题,那上厕所怎么办?”
  宋延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能想到这点很不错,但你怎知魏长临只有福喜这一心腹?”
  “是啊!”茯苓恍然大悟,“属下思虑不周,还请王爷见谅。”
  “无妨。”宋延摆摆手,“本王的手下就该如此,可以想错了,但不能什么都不想。”
  “只是,有一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茯苓、麦冬同时道:“还请王爷指教。”
  “魏长临若是不止一个心腹,那他为何在死后第三天又活了过来?福喜又为何恰巧在当日报官,说魏长临是遭人毒害的?”
  “啊?”
  这下可把茯苓、麦冬搞蒙了。
  魏长临究竟有几名心腹?参与到计划的究竟有几人?
  宋延勾了勾嘴角,“况且,当日守灵的小斯见到魏长临活了过来,皆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们若真是魏长临的帮凶,应该不会演的如此逼真。”
  “因为,只要是演戏,就会有破绽。”
  “如此说来。”麦冬道:“魏长临其实只有一个心腹,或者说参与到计划只有福喜一人。”
  茯苓道:“那魏长临活过来和福喜去报官又是怎么回事?”
  宋延道:“不吃不喝三天已是极限,若再不“活”过来,恐怕人就真的死了,福喜去报官,或许是想引起本王的注意,若本王也参与到案件中来魏樟就不敢轻举妄动,不仅能保下魏长临的命,还能将魏樟的事一并揭发。”
  话虽如此,但魏长临真的能想到那么多吗?他与福喜两个人真的能完成这么大动作吗?
  麦冬这样想,但没敢说出来。
  “这些仅仅是本王的推理。”宋延正色道:“你们可有发现这段推理的漏洞?”
  啊?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茯苓,麦冬连连摇头。
  宋延道:“若魏长临和福喜约好了上演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他们只需在约定的时候离开即可,福喜又为何要去报官把事情闹大?悄悄的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因为…”麦冬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因为到了约定的时候福喜还没回来,不得不用上备用对策。”宋延道:“或许福喜在办事途中遇到了麻烦,到了不得不把事情闹大的地步。”
  按照宋延的推测,魏长临和福喜应当是约定好在他“死后”两日之内就要回来,若福喜到了第三天还没回来,那就认为福喜或许出事了,那么魏长临就诈尸,然后吓退众人后再去大理寺报官,然后再洋装失忆,什么事也不知道。
  只要惊动了大理寺,那么就一定会惊动宋延,魏长临想利用宋延借查案的机会查出魏樟的事。
  只是魏长临不知道的是,福喜竟然在他醒过来当天去报了官,所以才会在刚见到宋延的时候露出蹩脚的演技。
  事发突然,临时发挥难免出纰漏。
  不过…
  “这一切都只是本王的推测。”宋延道:“事实如何还需一点点查清。”
  “属下这就去查!”茯苓迫不及待。
  “慢着。”宋延将人叫住,“你可知道查什么,如何查?”
  “是属下操之过急了。”茯苓拱手道:“还请王爷恕罪。”
  “无妨。”宋延淡淡道:“去福喜家的村子查,查他的证词是否属实,是否真如他所言告假的几天都在家照顾老人。”
  “切记。”宋延提醒道:“不可只听一人之言。”
  茯苓道:“是!属下领命!”
  “麦冬。”宋延道:“你去查魏樟,查近半年来与他往来的人员有哪些,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他们往来之后双方可有什么变化。”
  “属下愚钝,还望王爷明示,变化指的是?”
  宋延道:“魏樟可有来历不明的钱财收入囊中,与魏樟往来的人员可有官职变动。”
  “属下明白。”
  “等等,查的范围再大一些,与往来人员相关的人员的官职变动情况也一并查了。”
  “是。”山麦冬道:“属下领命!”
  当事人魏长临并不知道宋延背地里已经开始调查此事,竟还有心思向丁香打听宋延的事。
  “丁香妹妹。”魏长临朝丁香招招手,“过来坐。”
  “公子有何事?”丁香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魏长临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说。”
  魏长临虽然是案件的嫌疑人,现下被关在王爷府上,但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家的嫡子,即便丁香领了看守的命令,也还是得毕恭毕敬地对他。
  他们之间尊卑有别,魏长临可以坐着喝茶吃点心,而丁香却不行。
  丁香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所以不敢应魏长临的要求。
  “公子有什么便问,丁香站着说也是一样的。”
  魏长临知道丁香在顾虑什么,他和丁香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点心唠嗑是不可能的,至少短期内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没有为难她。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入主题了。”
  “公子请说。”
  “按理说王爷的地位应当很高。”魏长临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盖子,一副闲聊的模样,“为什么会在大理寺办案?”
  莫非是个不受陛下待见的王爷,被架空了权利,所以才跑来大理寺破案?
  宋延的事人尽皆知,按理说魏长临应当是知道的。
  丁香哑然:“魏公子竟不知为何?”
  魏长临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可是这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魏长临打断她,“我脑子坏掉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还有劳姑娘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行吧。”说起宋延,丁香就停不下来,“王爷本是当今圣上的皇叔,是大晋最尊贵的王爷,本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做一名闲散王爷,或是在朝政上大展收手,可王爷自小便喜欢查案,对朝政之事毫无兴趣,先帝在位时就天天往大理寺跑,先帝原先还劝过几次,可王爷根本就听不进去,时间长了就不再管他。等当今圣上即位,王爷更是说出了‘大理寺是我的家,寺在人在,寺亡人亡’的话。”
  “陛下和王爷年龄相差不大,算是一起长大的,深知王爷说一不二的性格,索性就把大理寺交由王爷来管,王爷可以随意调配大理寺。”
  “嗯。”魏长临频频点头,“也就是说王爷就是大理寺的一把手。”
  丁香不解:“什么是一把手?”
  “就是权力最大那个,差不多就是大理寺由他说了算的意思。”
  “嗯,可以这么说。”
  难怪福喜去大理寺报案,来的却是宋延。
  “真是有劳丁香姑娘了。”魏长临往桌上拿起另外一个茶杯,将其倒满水,推到丁香面前,“说那么多话应当渴了吧,不如喝点水润润嗓?”
  “这…”丁香的确有些口渴,但,“奴婢不敢。”
  “怕什么。”魏长临又把茶杯往她那边推了一点,“王爷又不在。”
  不说这句还好,说了丁香更不敢喝了,“公子好意奴婢心领了,还请公子不要再说这种话。”
  看样子丁香似乎很怕宋延。
  “是是是,你看我瞎说什么呢。”魏长临笑着道:“脑子坏了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了,还望丁香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没有的事。”丁香道:“是奴婢忘了提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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