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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节节高升(穿越重生)——象皮妮

时间:2024-02-26 08:28:40  作者:象皮妮
  魏长临顿了顿又道:“又或许凶手真的在找什么,若是如此, 那么须得将那个赵慧叫来审问审问。”
  “本王已经安排人去了。”
  “啊?您何时安排的?”
  “你走神的时候。”
  “哦…等等。”魏长临轻轻推了宋延一下, “王爷您是在内涵我偷懒?”
  “说句良心话, 我方才是在想案情, 不是偷懒!”
  宋延眉梢微挑, 看着人不说话。
  “好你个宋延。”魏长临抱怨道:“竟不相信我!”
  啊…这…
  魏大人这是在直呼王爷的大名?
  王爷他该不会把气撒到他们头上吧?
  几名衙役对视一眼,齐齐跪在地上, 高呼:“王爷恕罪!”
  啊?
  怎么回事?
  魏长临摸不着头脑, 正准备问时,县令来了。
  刘县令进来就见众人跪在地上, 嘴里还高呼王爷恕罪,以为王爷在杀鸡儆猴,想治他个玩忽职守的罪。
  于是连滚带爬的挪到宋延脚边, 头贴着地, 道:“下官来迟, 下官有罪, 还请王爷责罚!”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怎的好端端的跪了一地?
  “是该罚。”宋延语气里透着冰冷, “该重重的罚。”
  原本有了案子也不必县令亲自去,他只需最后把关即可,但今日不知为何,王爷会出现在此处,还接管了此案。
  可他刘县令并不知道王爷会在此,所以也并非不懂礼数,为何就要重重的罚啊?
  刘县令有苦说不出,只好等候发落。
  谁知宋延却道:“身为衙役,不乱放无关人员固然是好事,但不问清来者是何人便将人拒之门外实属不该,不仅如此还辱骂当朝官员,是该重重的罚。”
  啊?原来罚的是别人。
  刘县令一口气还未松到底,宋延又道:“此事虽并非刘县令所为,但却对属下管教不力,也该罚。”
  懂了,宋延这是在给魏长临出气,可他却是一点也未放在心上啊。
  “王爷。”魏长临道:“此事交由刘县令处理,什么时候罚,如何罚,罚什么,让县令自己去处理,就不要为此耗费心神了。”
  “好。”宋延顿了片刻,“都听你的。”
  众人闻言也算松了口气,这魏大人在王爷心里的地位可真是高啊!
  他说什么,王爷就做什么,这也太听话了些。
  众人已经很震惊了,谁知还有更震惊的。
  魏长临道:“王爷,此刻查案要紧,责罚之事稍后再议。”
  “好。”宋延颔首,“听魏大人的。”
  啊…这…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何王爷会如此言听计从?
  不过众人来不及思考这些,因为魏长临马上就吩咐道:“刘县令…”
  话未说完,一名衙役就带着一名女子进来了。
  那女子就是方有途的前相好,赵慧。
  赵慧来了,安晓凡自然是要来的,两人前后脚进来,只安静了一息时间便吵了起来。
  安晓凡怒道:“你来这做甚?该不会是还想着方郎吧?”
  “呵呵。”赵慧嗤笑道:“谁惦记你那方郎了?你宝贝的东西我看不上!”
  “你!”安晓凡气得要死,“你胡说,你分明就是惦记他!还想着同他复合!”
  “呵呵…”
  “大胆!”未等赵慧开口,刘县令就呵斥道:“王爷面前岂敢无理!”
  王爷?哪里有王爷?
  赵慧回过头就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瞬间冷汗直冒,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王爷,民女不知王爷在此,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这赵慧都跪在地上了,安晓凡却还无动于衷。
  赵慧气不过指着人道:“都是她,是她非要同民女吵架,才会冲撞了王爷。”
  “你胡说!我何时…”
  “够了!”刘县令头不是一般的大,怒道:“你们再吵,小心本官将你们押入牢狱,之后问审!”
  此言一出,两人果然安静了。
  宋延这才不徐不慢道:“赵慧,你与方有途是何关系?”
  宋延虽未说过一句责罚她们的话,但赵慧能感觉到,王爷不是没有生气,而是不屑与他们说这些。
  于是小心翼翼道:“回王爷,民女同方有途就是,就是有过一段过去。”
  “什么过去?”魏长临道:“说清楚些。”
  “就是两情相悦,在一起过一段时间,算是相好吧。”
  “什么相好。”安晓凡气道:“最多算是前相好!”
  赵慧闻言本想同她争辩,但想起宋延那边冰冷的眼神便又将这口气咽了回去,只道:“就是前相好,方有途同安晓凡好了后,民女同他就断了。”
  “如此说来。”魏长临道:“安晓凡是插足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是啊。”赵慧咬牙,声音却压的很低,“若非她插足,民女同方有途好着呢。”
  茯苓忍不住道:“这方有途是在与你好的时候就同安晓凡搭上了?”
  赵慧道:“是啊,民女可是被抢了男人啊!”
  “这方有途真不是个东西。”茯苓愤愤道:“竟喜新厌旧,玩弄感情。”
  是啊,妥妥的渣男一个。
  “这方有途在感情方面真的不是个东西。”魏长临道:“不过在前途上却是清醒得很。”
  “大人何出此言?”茯苓不解,“莫非是因为他一直在考功名?”
  “算是吧。”魏长临看了一眼安晓凡,才道:“不过也不全是,这方有途之所以会抛弃赵慧而选择安晓凡,应当有一部分原因是安晓凡家是晋宁首富。”
  做了安家的赘婿,不知要少奋斗多少年。
  “才不是!”安晓凡气急败坏道:“方郎不是如此爱慕虚荣之人,否则他既已入赘我们家,又为何还要考功名呢?”
  “自然那是追名逐利。”魏长临字字诛心,“有了钱自然要有名,这才更完美啊。”
  “我不信。”安晓凡辩解道:“方郎不是这样的人。”
  “这些不过是本官的推测。”魏长临耸耸肩,“是真是假,只有方有途自己知道。”
  “本官说这些并非是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并非要故意让安小姐难堪,而是在说明一种案件的可能性。”
  “那就是,方有途因为贪图钱财所以才同赵慧分手,赵慧也因此心狠怨恨,恨方有途这个负心汉,后来她发现方有途还对他念念不忘,于是便蛊惑他,然后杀了他。”
  “民女没有!”赵慧急道:“民女没有杀人!”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安晓凡心里酸溜溜的,“你竟利用方郎对你感情杀了他,你还是不是人?”
  “呵呵。”赵慧嗤笑道:“这方有途根本不值得我杀,我是一点也不想,更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安晓凡质问道:“那你敢说你不恨他吗?”
  “恨啊。”赵慧道:“一开始是很恨他,恨他抛下我跟了你,可是后来我想开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付出,不要也罢。”
  “我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何来因爱生恨之说?”
  话虽如此,但爱不爱不过是主观感受,靠说是无法证明的,所以这赵慧的嫌疑并不能洗脱。
  “既是如此。”宋延缓缓道:“昨夜子时你在何处?在做什么?有谁能为你作证?”
  主观的东西证明不了,那么不在场证明是可以证明的。
  魏长临朝宋延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道:“没错,赵慧,你且回答王爷的问题,若是有人能为你证明你昨夜子时不在场,那么你的嫌疑就洗清了。”
  “民女昨夜子时一直在家。”赵慧说话时眼神躲闪,十分不自在,“民女是一人睡一间房,所以并没有人能为民女作证。”
  “王爷。”魏长临见状凑到宋延面前小声道:“赵慧并未说实话。”
  “嗯。”宋延点头,“她应当在隐瞒什么。”
  这一点不仅魏长临同宋延发现了,就连安晓凡也发现了,她道:“你胡说,你若真的在家睡觉,为何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莫非是怕我们发现你杀害方郎的事实?”
  “我没有。”赵慧指着人道:“你说我做贼心虚,那你倒是说说你昨夜子时又在哪里,做了什么?”
  “你怀疑我是凶手?”安晓凡瞪大了眼睛看着人,“方郎是我的夫君,我怎么会杀了他?”
  “这可说不准,万一你发现他对我念念不忘,所以怀恨在心才杀了他!”
  “你!”安晓凡气的要死,“简直一派胡言!”
  就在赵慧要说话时,魏长临开口了,他道:“赵慧说的有理,你且说说昨夜子时你在何处做了什么?”
  安晓凡委屈的要死,但看到宋延那审视着她的双眼,又不敢不答,“我有个小姐妹,昨日遇到些不开心的事,于是便来找我倾诉,后来为了哄她开心,我还将别的姐妹也叫了来,我们几人一直畅谈到天明,待他们走后我便来看方郎了,大人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问问,我说的是否属实。”
  “刘县令。”宋延吩咐道:“安排人去查。”
  “是!”
  待人走后,安晓凡又指着赵慧道:“倒是你,方才就一直闪烁其词,定是在隐瞒什么,你一定就是杀害方郎的凶手!”
  “我没有杀人!我…”
  “王爷。”赵慧还想说什么就被一名衙役打断了,他将一张纸呈到宋延面前,然后道:“仵作让卑职将这个呈给王爷,说是验尸时发现的,方才忘了给王爷,还请王爷过目。”
  纸上写着:欲成大事,必择正道,刀尖入腹,血流成河,方可心想事成。
  据说这纸条被方有途攥在手里,纸被揉的皱巴巴的,不知是怕人发现,还是太看重才会在死前紧紧的握着。
  “王爷。”魏长临看完后,抬头看着宋延,“你怎么看?”
  “纸上字迹潦草,书写过程中多处有停顿,线条十分不流畅,写字条之人要么是意志不坚定或者有所分心,要么就是刻意掩盖字迹。”
  “没错。”魏长临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不知这纸条是何处来的?”
  赵慧闻言连忙道:“民女对方有途的字迹很是熟悉,大人若是信得过,可将字条拿给民女看看。”
  魏长临同宋延对视一眼 ,然后接过他手里的字条递给赵慧,“你且看看,这字迹可是方有途的?”
  赵慧接过字条端详片刻,道:“这是方有途的字迹,虽然写的很潦草,但的确是他的字迹。”
  安晓凡闻言不服气,一把抢走赵慧手里的字条,“我对方郎的字迹也很熟悉,也可以看看。”
  看过后,她道:“没错,这就是方郎的字迹,虽然没有平日里写的标准好看,但是他的字迹无疑。”
  “哦?”魏长临道:“这就很有意思了,只是这方有途为何会写下这样的字条?”
  “尚且不知。”宋延道:“须得再查一查。”
  “莫非他是被蛊惑了?”茯苓倏然道:“所以写下了这样的字条,然后自杀了?”
  “是她。”安晓凡指着人道:“一定是她蛊惑方郎写下这个字条,然后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杀了他!”
  尽管安晓凡不想承认方有途同那赵慧还有私情,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容不得她自欺欺人。
  “少血口喷人!”赵慧道:“我没有做这种事情!”
  安晓凡咄咄逼人道:“那你倒是说说昨夜子时你都干了什么?你倒是拿出证据证明啊!”
  “我…赵慧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魏长临看不下去了,说道:“赵慧,你若想洗清嫌疑就说实话,否则谁都帮不了你。”
  “民女说的就是实话。”赵慧咬牙道:“民女昨夜一直呆在家里,并未出门!”
  “人证呢?”安晓凡逼问:“你倒是将人证拿出来啊!”
  “我…”
  赵慧说不出所以然来,安晓凡又紧紧咬着人不放,氛围一度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众人皆绷着神经等赵慧的下文。
  谁知赵慧的话没等到,却等来了衙役,一名衙役匆匆忙忙冲了进来,拱手道:“王爷,外面有个自称胡俊的人说有话要说。”
  赵慧闻言脸色突变,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去了一大半。
  宋延将一切看在眼里,然后对衙役道:“去把人叫来。”
  魏长临同宋延对视一眼,瞬间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这个自称胡俊的人或许同此案有关,指不定还是个关键人物。
  那个叫胡俊的人进来后便一直在看赵慧,就连行礼时眼神也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胡俊,是吧。”魏长临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胡俊看人的眼神,明眼人都知道两人之间怎么回事,“本官问你,你同赵慧是何关系?”
  “回大人。”胡俊说话时还一个劲往赵慧身上瞟,“小人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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