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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跑路指南[快穿]——摩卡罐头

时间:2024-02-26 08:33:40  作者:摩卡罐头
  !
  阎霖一慌,原地转了个圈,才看到池时允已经站在那棵树旁边,身旁还站了道熟悉的身影,正冲着他露出两排白牙。
  池和宇两步窜过来,脑袋直往阎霖怀里钻,要看他手里的竹简。
  “以渊你愿望甚多啊?居然写了这么久,快让我瞧瞧,你这无欲无求的家伙许了什么愿望!”
  阎霖伸出手指把池和宇的脑袋推开,竹简顺势藏进衣襟,“秘密,你勿要好奇了。”
  “小气得很!那你也别想知道我的心愿!”
  “你还能有什么愿望?定是想与漂亮的小娘子们游山玩水,赏月赏花。看你那表情,我猜对了是吧?”
  “你——!”
  池和宇气得撅嘴,伸手往他衣襟里伸。
  “小九。”
  身后一道又冷又淡的声音。
  池和宇讪讪收回手,目光仍在阎霖衣襟处流连。
  几人样貌都过分优越,打闹间频频有人侧目,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放下手里的事往这边看了。
  阎霖担心池时允会被人认出来,万一有什么大臣官员也在这夜市中闲逛,可就不好脱身了。
  他拿着竹简走到树下,低声催促,“挂完快些走吧。”
  池时允点点头,看向面前的老树。
  树上已经被挂上了许多竹简,目之所及之处几乎没有位置可挂,阎霖又觉得皇上的竹简理应挂在最高的位置,他又比池时允高上一头多,于是自告奋勇,“我帮陛...你挂吧。”
  说罢便伸出一只手。
  池时允垂眸看向那只宽大的掌心,犹豫了一下,“你闭上眼睛行吗?”
  “......闭着眼睛要如何挂?”阎霖抬抬手,“快些,人越来越多了。”
  池时允抬眼看看阎霖,心一横,伸手把自己脸上的薄纱解了下来。
  阎霖:?
  没等反应过来,那片薄纱就被池时允挂在了阎霖的眼前。
  阎霖睁着眼,看得清竹简的轮廓,却看不清竹简上的小字。
  池时允满意收回手,“你挂罢。”
  “......”
  两人身后,默默屏退了许多围观群众的池和宇看到这一幕,不禁在心里发出一声“哦吼”。
  只见那一身黑色常服,高大俊朗的少年此时脸上挂着一块清透的薄纱,原本只是用来遮住眼下的,所以并不长,挂在少年眼睛上便露出了颜色淡红的薄唇和精巧的下巴,影影绰绰看不清晰,反而更加勾人些。
  池和宇正想调侃几句这“小妖精”,刚要开口,却看到一旁——
  他皇兄站在少年身边,面色如常,眼神却晦暗不清,饱藏私欲。
  似是仗着那人看不到,便胆子大了不少。
  直白又热烈地看着对方。
  池和宇一惊,等等......他哥......不会来真的吧!
  虽然四喜早就明里暗里让自己少在两人眼前晃悠,给他们一些独处的机会,但池和宇一直觉得是四喜那老头异想天开,老来疯,所以压根没当回事。
  开什么玩笑,就他皇兄那性格,说他爱上了奏折,想和奏折过一辈子,都比喜欢上其他人听起来靠谱!
  但是......
  池和宇定定看着他哥的双眼。
  脑海里不禁飘过一句话:眼神是真的没办法骗人......
  池和宇猛地吞了下口水,嗖得一下转过身,生怕自己偷看皇兄被发现,胆战心惊地扫视四周,
  然后在一个编手串的小摊后面,看到了正对自己挤眉弄眼,疯狂使眼色的四喜公公。
  池和宇:......
  老树下。
  阎霖顶着眼睛上的薄纱,透过灯光在半明半昧间,伸长手臂踮起脚,轻轻松松把池时允的竹简挂到了最高的树杈上。
  薄薄的竹简被风一吹,像树顶挂着的风铃一般在空中摇曳。
  池时允仰着头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这个,可以取下了吧?”阎霖指指自己脸上的薄纱说。
  池时允回过神,伸手帮他取下。
  取下那段勾在耳朵上的细绳时,池时允微微发凉的手指不小心擦过阎霖的耳廓,两人都微微一怔,阎霖是被凉到了,还关切了一句,“你冷吗?要不要穿件厚衣服?”
  池时允看到阎霖眼中丝毫没有其他心思,摇摇头,把那带了些许体温的薄纱,重新戴回了自己脸上。
  “你的,不挂上吗?”
  “挂。”
  阎霖从衣襟处随手扒拉几下,把竹简十分草率地挂在了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好了,走吧。”
  池时允:......
  在后面默默观察默默吃瓜的池和宇:......
  对自己这么草率,对他皇兄却郑重其事,看来以渊并非对皇兄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他觉得有戏!
  看他乘胜追击!
  池和宇自信出场,拍拍阎霖的肩,“你挂在这么低的地方,我看你也不怕别人去看嘛!你就说说吧,不然,说个与谁有关也行呀!”
  说完还对着池时允疯狂眨眼睛。
  池时允垂下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既想把这个倒霉弟弟扔得远远的,但内心深处又想知道以渊的愿望是否与自己有关。
  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阎霖理了理衣襟,“都说了是秘密,不告诉你。”他扭头,“陛...我们还继续往前走吗?”
  池时允也想知道答案,不想早早回宫。
  “继续走走吧。”
  池时允和阎霖走在前,池和宇在后面不断追问着阎霖,偶尔还在两边的摊位上流连一会儿。
  “以渊你不厚道,我的愿望都告诉给你了,你也应当告诉我才是。咦,这月饼居然是肉馅的?本宫尝尝。”
  “哎说到哪儿了...啊,愿望,你就告诉告诉我嘛,说不准我会帮你实现呢?咦,这字画不错,本宫瞧瞧。”
  “以渊啊,你——”
  阎霖被他闹得烦,打断道,“别叫了,我告诉你还不成吗?”
  池和宇顿时好整以暇,洗耳恭听。
  “好好好,你只说与谁有关便可!”
  阎霖其实也没想瞒着这愿望,毕竟就在那挂着,而且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随手写上去的,不值一提。
  只不过他不想让这两位殿下知道自己要参加武举这事罢了。
  他知道池时允并非滥用职权之人,但他想完完全全堂堂正正地参加考试,所以这事儿他也只告诉了四喜,还叫四喜保密来着。
  “唔,我的愿望,与萧游远有关。”
  阎霖轻描淡写地说出口,走在身旁的两人却都沉默了。
  池时允圆润的指甲尖,缓缓陷进了掌心的嫩肉里,拳攥得极紧,面色也顿时变得苍白。
 
 
第60章 将军府小奴X皇帝10
  压根没看出两人的异常, 阎霖又轻飘飘补了一句,“就这一个愿望,我说完了, 你快安静些罢。”
  池和宇倒吸一口凉气,悄悄去看他皇兄的表情。
  他登时一惊!
  天, 他皇兄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快要和那月亮差不多了!
  池和宇吓坏了, 慌乱地想,怎么办啊, 他皇兄不会杀他灭口啊……
  他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咪啊,怎么会卷入这种爱情纷争之间啊!
  都怪四喜!
  对!都怪四喜!
  池和宇忽然转头猛猛瞪向不远处的四喜。
  正在一个卖串珠链的小摊前挑选的四喜:??谁瞪我
  摊贩看他翻了半天也不买:“这位爷, 您买不买啊?不买别耽误我做生意!”
  四喜摸出半块银子一砸, 把那摊子上的珠链都包圆了。
  池时允听完阎霖的话,顿时也没心情继续逛了, 板起一张脸, 袖子一甩, “回去吧。”
  然后就蹭蹭蹭快步上了马车。
  四喜错过了这段, 有点摸不着头脑, 趁马车还没出发, 悄悄问池和宇。
  “九殿下,陛下怎的不开心了?”
  池和宇瞥他一眼, “你还说呢!都怪你!”
  然后也甩甩袖子, 跳上马车了。
  留四喜站在马车外一脸茫然。
  马车回到皇宫, 停在养心殿外。
  池时允难得半句话都没和阎霖说,就回到了主殿, 坐在椅子上发呆。
  也不知道几点睡的, 总之第二天早朝时, 池时允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去了。
  大臣们还沉浸在昨日中秋的祥和气氛里, 四处唠家常,看到皇上来了也敢唠两句。
  “陛下,您看这佳节已过,您登基已有四年多,也该…把这后宫之事,提上议程了吧。”
  池时允本就心烦,一听这话愈发烦躁了。
  面色一沉,冷冷看着这位胆大包天的大臣。
  也不知是因为天还没亮,光线不好还是怎的,没一个大臣看出池时允面色不虞的,个个跟在那大臣后面,你一句我一句地开了腔。
  “陛下下个月便二十有四了,也该考虑考虑这事了。”
  “我大宁如今风调雨顺,局势稳定,后宫之事可谓是眼下唯一要事啊。”
  “臣也觉得选妃之事刻不容缓。”
  ......
  池时允听着台下大臣们左一句右一句,周身气压越来越低,脸色也越来越差。
  他听着那些话,脑袋里想的却是昨晚夜市里,裴以渊说的那句话。
  他知萧游远是对裴司景爱而不得,才把目光转向与裴司景七分相像的裴以渊,这本就是该当唾弃的事。
  但他忘了去问裴以渊的想法,若是裴以渊其实并不恨萧游远呢?那他会不会怪自己,活生生将他们两人分开?
  为了一己私欲,将裴以渊放在自己身边数年,自己可曾问过对方是否愿意?
  池时允沉默许久。
  半晌,在大臣们讨论得热火朝天之时,池时允忽然开口,
  “萧大将军认为如何?”池时允好整以暇地看过去,目光落在第一排的萧广曜身上,“朕选妃之事。”
  萧广曜正溜号呢,被点到名时吓了一跳,连忙躬身道,“臣以为...陛下选妃一事确实刻不容缓。”
  “朕记得,萧将军的嫡子萧游远,与朕年纪相仿?”池时允用手背托着下巴,垂着眼睛看人,“萧将军不操心他的婚配?”
  “这......”萧广曜懵然,这皇上忽然关心他儿子做什么?再说后宫选妃一事为何要问他?
  “回陛下的话,犬子如今还...未曾婚配。”
  “哦?”池时允一侧眉毛轻轻挑起,“不若朕为他赐婚一桩吧,也算是奖励萧将军为朕的大宁征战多年。萧将军意下如何?”
  萧广曜忐忑:“微臣...替犬子,谢皇上。”
  裴丞相原本也在神游,心里惦记刚纳的小妾,想着昨夜那一番缠绵。
  直到见到这一幕之后,觉得自己作为一朝丞相也该出来说说话,不能让风头都被萧广曜给抢了。
  他向前一步,“陛下,微臣的小儿子以渊也已经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以渊在陛下身边三年,所以臣也斗胆,求陛下也给以渊赐婚一桩。”
  池时允苍白的手指顿时收紧,语气却平静:“是吗,看来以渊的年纪你倒记得清楚,但朕可没见你给以渊过过一回生辰。这三年来,也未见你主动来找过以渊。”
  “微臣......”
  周围的大臣们听到这话,忽然开始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起来。
  人人皆知裴丞相丢了16年的儿子被皇上找到了,还成了九殿下的伴读,在皇上身边一住就是三年之久。
  但从没见裴丞相主动提起过这个失而复得的孩子,众人还以为裴丞相和小儿子私下里亲密着呢,只是不向外人表露。
  结果现在,皇上居然说,这三年来裴丞相明知孩子就在皇上身边,却从未主动去见,甚至生辰之日都不去见上一面。
  这也太冷血了!
  这还是人吗?
  更有知道真相的大臣悄悄对着旁边的几只耳朵说,当年孩子被抱走,裴丞相找了一夜便不找了,那会儿犯人估计还没出城呢!
  为什么不找?还不是因为那是不得宠的小妾生下的孩子嘛!
  嚯!几只耳朵的主人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凑到一起更加激烈地讨论起来。
  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愈来愈大,都传进了裴丞相耳朵里。
  裴丞相低着脑袋,表情变得格外难看,他心虚地辩解道:“微臣想着以渊一直在陛下身边,臣不便过多打扰陛下......因此就——”
  “裴相的意思是,”池时允说,“你父子二人三年间未曾相见,是朕造成的?倒是朕的不是了?”
  “微臣绝无此意!”裴丞相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啊!”
  池时允看着他,眼底神色冰冷。
  “道歉的话,你该向以渊说。”
  随后他站起身,龙袍擦过宽大龙椅,“今日便到这吧。”
  众大臣眼睁睁看着皇上转身离开,都愣住了。——皇上!臣还有事要禀啊!这早朝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皇上定是被裴相给气着了!
  眼力见极高的几个大臣脑瓜子一凑,立刻给皇上送了个太医过去。
  这边池时允还没回到养心殿呢,那边太医就已经在养心殿门口等着了。
  清早起来便去练剑的阎霖提着剑回来时,看到门口拘谨的太医,有些好奇,“有谁病了吗?”
  那太医一看阎霖半只脚迈进养心殿,一定是养心殿的人,急道,“小的来给皇上看病!但里头的宫女不让小的进去,说皇上还在上朝,别想骗她——哎,小公子,你带我进去好不好?”
  话音刚落,龙辇就转了个弯,出现在宫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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