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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标记(近代现代)——甜麦子

时间:2024-02-27 09:21:50  作者:甜麦子
  秦段目光定在他鼻梁以下,盯了那块儿好几秒。
  “暗夜精灵”听到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咕咚。
  他有些愣住。
  秦段艰难地挪开视线,过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上他的手腕,虎口像铁钳一样拧在他手腕上,有一瞬间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拧碎,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他很快松了手。
  手掌彻底抽离的时候,拇指在凸起的腕关节上用力摁了下,滚烫的温度火一样烙印在了关节上。
  他突然站起身,穿过毫无阻碍的屋子。
  打开唯一一间有门的浴室,啪嗒一声,灯光亮起,昏暗被阻隔在了玻璃门之外。
  随手将包放置在置物台上,秦段抓着衣服后襟,将上衣脱了丢进衣篓里。
  结实却不过于夸张的肌块暴露在灯光下,脱了衣服也没感到凉快,他抓了抓头发,翻出包里的抑制剂,咬开保护针剂的盖子。
  长针在灯下散发出金属的冰冷光芒。
  针尖即将抵入血管,玻璃门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他手顿了下。
  萧越侧身溜了进来,垂眼看到他手里冷冰冰的针剂,“哟”了一声。
  “......”秦段有点想骂他,但脑子没转过弯来,还是懵的,不明白眼前人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萧越将针管从他手里抽出来,嗒的一声——
  他把没用过的已经开封了的抑制剂丢进垃圾桶。
  秦段现在是真想骂他了,视线从垃圾桶上收回来,刚想问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越亲了上来。
  他脑子嗡嗡的响,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频率也变快了。
  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和温度传了过来。
  秦段晕晕乎乎的,忽然感觉腰上搭了一只手,手指摁在他皮肤上。
  残存的理智回来了,伸手推了推萧越的肩膀。
  萧越捧着他的脸,呼吸微乱,鼻尖和他鼻尖凑得很近。
  “是不是很难受?”
  “嗯....”秦段很口渴,想喝水。
  所有声音都变得虚无缥缈,秦段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脸颊埋进另一个人的颈窝,用力地呼吸着上面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气味。
  “好酸......”
  “我听到了,”摸了摸他刺挠的脑袋,萧越不是在回答酸不酸的问题,他提起今天早上,“段段我听到了,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在卫生间....”照顾着某人的羞耻心,刻意顿了下,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秦段猛然僵住了。
  萧越上午有个汇报,临汇报前十几分钟发现有资料落在宿舍了,他从教学楼折回宿舍拿,一进门发现宿舍空荡荡,以为没人,拿了资料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一些动静。
  他刚想喊一声秦段,不知怎么的,有种微妙的直觉阻止了他,他往卫生间走了几步。
  偷偷摸摸做的事骤然被最不想告知的人揭穿,不止耳朵,秦段脖子都红了,压抑着骂了声脏话,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我真的.....”
  “别讲了.....”
  嘴巴被捂住,萧越有点哭笑不得,拨开那只手,将人往帘子后边带:“行行行,我不说了。”
  帘子唰的拉开又合上,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边说:“这样就看不见了。”
  防水不透明帘子将两人笼罩在了一个密闭空间里,安全感一下就上来了。
  他抬头看向杵在那里,整个脑袋都红透了的可爱的男朋友,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秦段嘴里蹦不出半句屁话:“....”
  木头苦味加重的同时,酸涩的柑橘气味也飘了出来,之前一直期望着这酸味更浓重些,现在又重到他有点烦躁的地步了,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不断入侵他的地盘。
  “太酸了,”易感期让秦段比往常还要有话直说,“好呛。”
  四周静了会儿,只有浴缸里清水拨动的水声,清水里放了浴球,浴球融化,水面上浮起白花花的泡沫,凑近一闻能闻到细腻又清新的淡香。
  这股淡香到底是过于微小,逐渐被空气中不断加重的信息素挤压得失去了生存空间,又苦又涩的信息素气味摘得桂冠,在狭小的空间内肆意横行,闻起来一点也不使人心情愉悦。
  “你的信息素也呛。”萧越说。
  “你把信息素收回去。”
  “不要不讲道理。”
  “......”秦段没揪着这事不放,没继续让他把信息素收回去。
  有时候Alpha的信息素就是不那么好控制,收不回去就算了。
 
 
第71章 绳子
  室外温度低到路面有雪水,室内却温暖得像个大蒸笼,一个热水澡泡出了桑拿的效果,秦段额头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汗,透过极短的发茬能看到青色的头皮上也湿漉漉的。
  捏在萧越大臂上的手轻轻收拢,他能感受到对方大臂正在发出一种抵抗力道,长管状的肌肉纤维不断收紧,紧紧地捆束在一块儿,像弯曲的吸管骤然被拉直。
  萧越应该很痛。
  汹涌的信息素注射逐渐缓慢下来,理智终于超越了撒尿标记地盘的本能,占据了上风,大概是出于Alpha的另一种怜香惜玉的本能,秦段有点心软了,残忍洞穿腺体的牙齿有了松动。
  尖牙抽离,飘着泡沫的水很温暖,他松开禁锢着某人的手掌,从后背拥住了对方。
  萧越的肩膀因为长久的忍耐而微微发抖,脸上的表情被蒸汽模糊了,但能看出不是很好看,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上敞开了两个洞眼,洞眼很深,像藏了秘密的、被虫蛀空了的树洞,风一吹过,空旷幽深的树洞发出哀嚎。
  冰冷的树洞所在地突然落下一道温度,贴过来的嘴唇靠近在不断冒出血珠的地方,血珠消失了。
  “很痛吗?”
  声音自耳边传来,萧越有点烦,凶猛的木头苦味几乎压得他口不能言,他有种被人剥光了架到架子上火烤的感觉。
  “你以为呢?”他声音粗糙,与劣质砂纸发出的声响无异。
  太痛了。
  原来被Alpha标记是这样的体验。
  体验感极差,实在让人不爽得很。
  身后人抬手摸了摸他脸,手从水中拿起时带起一泼水珠,水珠沾到他脸上,顺着脸颊滑向下颚。
  秦段貌似是想摸他的五官,手指先从眉峰开始,一路摸到形状好看的嘴唇。
  他喜欢萧越这张脸,很多年前就爱看这张脸,那时候他自己不知道,总以为萧越朝着别人笑盈盈的脸是最讨厌的、最难看的。
  温度在两个躯体之间传递,皮肤接触面比其他地方要热,毫无预兆的,他伸手捂住萧越的嘴,尖牙再次洞穿腺体。
  太赖皮了。
  不带来回咬的。
  被标记的人想骂脏话,又想和某个不要脸的打一架。
  沾着水珠的手摸到了坚硬的牙齿。
  血肉底下包裹着手指骨头,牙齿奔着将物品咬碎的劲儿咬住了骨头。
  秦段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嘴上叼着腺体没放,任由着尖锐的牙齿深嵌进皮肉里,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与伴侣共享痛苦。
  ......
  浴室里的灯熄了,萦绕的令人窒息、体温上升的雾气散去。
  一切回归寂静冷清。
  秦段穿着浴袍穿过房子,客厅里其他人发现他们不见踪影有一阵了,许锐抬头叫了声:“洗澡了?”
  秦段没应,又或许是随口应了声没人听到,他径直走进某个房间,开了灯,在床头柜里摸出一盒针剂。
  拿走里面的一支,折过身去往回走。
  许锐在沙发上又朝他欸了一声,他没听也没应,闷头走回原来的房间。
  巨大悬浮屏跟前的桌子上摆放着长口玻璃瓶,萧越今天给他们调的酒有点烈,两杯下肚已经有点眩晕了,几个年轻人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屏幕,有几个瞬间不太明白电影在讲什么、剧情又发展到了哪里。
  这种情况下,没人有精力管暗渡陈仓的某两位。
  跨过拱门,回到房间内,萧越正穿着浴袍站在窗边,从秦段的视角看过去,人影一如往常高挑,他宽阔的肩膀撑起衣服,大概因为只有一件单薄的衣物贴在身上,因而脊背显得很薄,像被剥了皮的水果。
  什么水果?
  橘子?
  不对,橘子的芯太软了,和他硬邦邦的胸膛脊背根本不一样。
  人影随手拿起桌面上放置的摆件,百无聊赖地看着,浴室里被压制的弱势从他身上消失,完全不见了,仿佛没来过一样。
  还是咬着他手的时候可爱点,秦段这么想着,走了过去。
  “拿到了?”
  他嗯了声,招招手,示意对方走过来一点。
  “低头。”
  萧越配合着低头,后脖子的腺体从衣领里露了出来,连同狰狞的牙印。
  真是可怕的牙印,冒出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透出些红色,是猎物从捕猎者尖牙底下死里逃生而留下的被虐待过的伤口。
  黑亮的眼珠子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秦段突然凑过去,亲了那附带着牙印的腺体一下。
  温热的嘴唇一触即离。
  萧越自然感受到了,睫毛眨了眨,出声说:“段段。”
  “我发现你易感期胆子大了很多。”
  事后的餍足使他从易感期的莽撞与不清醒中抽离出来,身侧巨大一面的窗户外是城市夜景,渐渐的,秦段耳朵浮上一点点红,他没说话,拨开药剂的盖子,针尖抵在经历过两股信息素角逐的腺体旁。
  一管药剂推入血管,针管抽出时带出几滴药水,皮肤被扎出个眼,往外冒出点血,他用指腹抹去那点血,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一旁的腺体。
  萧越肩膀抖了下,扶在桌面上的手指攥成拳。
  “还是很痛?”秦段愣了,有点不解地问。
  萧越没应,抬手捂住眼睛,轻轻呼出口气,半晌,将手拿下来,攥成拳的僵硬五指摊开,搓了搓脸颊。
  “痒。”他说。
  秦段哦了声,嘴唇紧绷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再次问:“还痛吗?”
  萧越摸了摸脖子:“还好。”
  随即反问:“我咬你的时候你不痛?”
  “痛啊,”秦段说,“简直想和你打架。”
  萧越笑了,伸手指指他:“对,我刚刚也是这种感觉。”
  “幸亏我能忍,”体内霸道的陌生信息素在药剂作用下逐渐稳定下来,他说,“要不然能和你当场打起来。”
  “我就没忍过么?”秦段坐在椅子上,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一滑,将萧越的手指托在手心。
  声音很小,像是随口说的,没指望他听到。
  不知道是因为被人拉住手还是因为对方小声的话,萧越顿了下,似乎有点感同身受一样恍悟。
  金贵的萧少爷从来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状态去理解别人,这种理解包含着固步自封的高高在上,看似包容实则敷衍,只有当他和对方处在同一种境况下他才能真正地感同身受。
  “之前辛苦你了,”他勾住秦段的手指,喊了他一声,“段段。”
  不过是发牢骚,秦段哪里是想听他说这种话。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的动静都消失了,一切回归沉寂。
  秦段走回客厅,客厅灯仍然黑着,唯一的光源来自硕大的悬浮屏。
  没等走近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愣了下,视线转向屏幕。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就在不久前他刚和这张脸的主人进行了亲密交流。
  不同的是屏幕里的脸要稚嫩上许多,表情也不像是会蛊惑人的样子。
  “……大家好,我是萧越,你们认识我吗?你认识我吗?”屏幕里的萧越拍了拍身旁一个小兄弟的肩,问。
  小兄弟懵了下,看了看他,摇摇头。
  “哦?不认识?不认识没关系。”萧越说着,将脸正对镜头,同时把镜头角度抬高,将狭窄电梯里的所有景象都照了进去。
  他开始了,既像念台词又像真的如此骄傲,他大声地喊:“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我知道我最大的优点就是长得帅。”
  他摸了摸脸:“我这张帅脸简直百看不厌,我真的好帅,每天早上都被自己帅醒,一站到镜子前镜子都裂开了,你问镜子为什么会裂?”
  “那是被我帅裂的。”
  “我好帅我好帅我好帅我好帅……”
  电梯里的人以一种惶恐的眼神齐看向他。
  “……”
  客厅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所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那小兄弟都要原地社恐了哈哈哈……”
  “萧越我真服了,社交恐怖分子,给社会带来危害的那种哈哈哈哈。”
  “太好笑了,我受不了了。”
  秦段站在单人沙发旁边,扶着沙发背狂笑:“哈哈哈哈。”
  萧越一出门就看到自己曾经的黑历史被公放了,他喂了声:“没完了是吧,每回都要拿出来鞭尸?”
  秦段笑得不行:“哈哈哈。”
  他持续抗议:“电影看着看着就看到这上面去了?”
  没人理他,甚至许锐兴致勃勃地问李砚岩:“还有没有其他黑历史?你们之前那个幸运大转盘不是玩了很多丢人的任务么?”
  魏芸冬掰着手指数:“比如和狗结拜为兄弟,穿着玩偶服在商场里原地转十圈然后找一名路人鞠躬并说欢迎光临~”
  “又比如,”许锐说,“和猫结拜为姐妹,抱着商场巨型娃娃的腿大喊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萧越叹为观止,没想到他们当真记得一清二楚,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你们……”
  秦段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及时补了句刀:“还有穿着裙子去路边跳舞,让路人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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