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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沸(近代现代)——二十四始

时间:2024-02-27 09:20:59  作者:二十四始

   《鼎沸》作者:二十四始

  文案:
  每个人都在被命运推着走,谁能否认,这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造就我,又指引我,有幸得遇,即不可分割。
  疯了吧唧哨兵和丧了吧唧向导被迫搭档后鸡飞狗跳的流水账。
  末世前夕,打赢灾后重建,打输废土流亡。
  哨兵别扭且厌人,情绪反复,在好好说话和阴阳怪气间反复切换,是个护短的神经病。
  向导社恐又厌世,表里不一,在好好活着和找机会噶间反复横跳,是个较难杀的脆皮。
  写作双向救赎,读作病友交流。
  他们自少年时代便踏进一潭永远无法淌过的沼泽,重逢之后,轨迹线交汇。
  于是失落的残骸堆积成梯,刚好够两个人抵足相拥而立。
  喻沛x阮筝汀
  雪豹和辉蓝细尾鹩莺跨频恋爱,猫科x鸟纲,高攻低防x无章法乱杀。
  文案废,无逻辑,没文笔。
  通篇瞎扯,私设如山,视角不明。
  感情线稀碎,剧情线垃圾。
  以下是剧透版文案——
  *
  *
  *
  就是一个《我怎么不知道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的无聊故事。
  非典型时空差,认知不同步,各自最无望时被未来而至的爱人拉过一把。
  双双一见钟情很容易,当然,后来双双有点幻灭也很容易。
  想打双向暗恋tag,但小喻以为自己是丧偶(bushi
 
 
第1章 迁徙出错
  卡偌历2636年6月17日,科洛时间上午十点整,约塔星系最高星防网发布了一则针对向导群体的强制征兵令。
  距离各星系成功接收洛希亚星系“遭受不明星系种族入侵”的求救信号,并着手筹备军队援助沦陷区伊始,已过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间,异种潮自洛希亚苦尔挞星区开始,缓慢渗透至周边星系。
  驰援战兜兜转转,讽刺又荒唐地变成了各自星系的防御战。
  就约塔而言,自2614年起,派出的驰援队伍指不胜屈,折损的人员物资难以计数。
  2631年3月底,联邦不堪舆论压力,意图撕毁星系联盟责权条约之际,被喀颂星区突发的重大异种入侵事件打得措手不及。
  在各地出现零星伤人案和目击事件后,约塔彻底自顾不暇。
  研发进度迟缓,疫苗和血清改进艰难,情况在2633年恶化。
  大面积感染现象凭空而生,民众异化度出现各式孤例,症状不可测性加深,加之星系整体防线呈后缩态势,社会不安化情绪扩大,各种言论甚嚣尘上。
  防御战期间,特殊人类因身体机能优势,逐渐成为战场主力,连年伤亡数居高不下。
  军内哨向比持续失调,在役向导数量难以为继,哨兵精神领域定期疗愈进度滞后。
  军部不得不郑重宣布,自2636年7月起,全星域进入1B级战时状态,并对所有适龄向导采取强制征纳。
  *
  阮筝汀知晓征兵令时,其所在星区已经闹过好几轮游行了。
  规模不大,镇压迅速,风声没传多远就散了。
  主流媒体忙着引导视听,特殊人类学院忙着疏导安抚,相关部门机构忙着拟订文件和填补福利政策的空白,企业忙着辞退补偿再招聘。
  星网上,一概禁止讨论负面话题,相关词条出一个炸一个,过激言论一律被打成反动处理。
  一时之间,线上岁月静好,线下摩擦不断,以至于阮筝汀——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术型人才、每天按部就班无法容忍任何计划外事情发生的生活九级残废、过着公寓食堂教室图书馆四点一线的社交废物——被官方群发的强制招募令和确认书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今夕何夕。
  他在自动弹出的短讯界面怔愣许久,僵着手指切回星网私聊后,看着昨晚自己因某个即将到来的公开演讲而焦躁烦闷、向树洞轰炸的各种发癫表情包,都不足以表达现下复杂心情的万分之一。
  事实证明,在事态远远超出能力范围时,你甚至会在得知的那一瞬间,彻底无所谓下来。
  ——当然不是,只是懵掉了而已。
  由于消息知晓得太晚,等阮筝汀安排好自家猫狗,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拿着主治医师和导师的联名信,磕磕绊绊赶到最近的招募点时,系统群发的催促信息已过三轮。
  时值盛夏,这人却裹得只露出双眼睛。
  他在工作人员戒备的眼神中过完安检,迅速办好手续,而后被送至临时宿舍区。
  “星舰一周后出发。”哨兵语气严肃,眼神透过护目镜半垂下来,半轻不重地睨了他一眼,“不要乱跑。”
  阮筝汀下意识错开目光,讷讷点头。
  门板吱吱嘎嘎,在他面前合上了。
  次日他才得知,接下来的一周是强制执行周。
  第一天还只是零星几个人,灰头土脸磨磨蹭蹭地往里走,士兵们维持着几分客气,不过催促的语气些许不耐而已。
  后面几天便是陆续抓回来的企图逃避兵役的向导们。
  一车一车的,塞得满满当当,有的甚至穿上了束缚带,或者注射过镇定剂。
  同他一样踩着死线报道的向导们时常会站在远处看热闹,起冲突时,甚至会窃语着涌向隔离栏附近。
  巡逻士兵通常不会驱赶他们——哭闹和咒骂时有时无,要是不幸见了点血,那便是一场成本极低的威慑。
  在这里,不,应该是从征兵令下达的那一刻起,军令就高于一切了。
  阮筝汀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
  总有向导在悲戚哭喊,在嘶声颂读人权条例,在诅咒联邦政府和军部高层,在谩骂招募点的军士们。
  逃跑也时有发生,震慑的枪口冲着天空和残月遥相呼应,有时枪声断续,一夜都不会停。
  搞得他恍惚间以为自己不是去参军,而是深陷某个可怕窝点,麻木地等待着被生割器官。
  登舰那天万里无云,所有新募向导都被注射过特制药剂,以防跃迁途中产生严重不良反应。
  这一舰少有心甘情愿者,舰内气氛沉闷又压抑。
  阮筝汀被分到舷窗边的位置,他本来打算好好见识一番宇宙浩瀚,结果在跃迁途中疼晕了过去。
  加上连日思虑,睡眠不足,被随行军医安抚疗愈后,这人索性一路昏睡到了目的地。
  *
  2636年7月26日,修黎星区2区,地方时下午六点整,黄昏,空中飘着细碎的灰。
  “311……战时医院?”
  阮筝汀下舰后,转过几班悬浮公车,起起落落颠得头昏脑涨之余,又被联络员引着,徒步在空气质量堪忧的地界走了两个多小时,现下仰首盯着面前的高大建筑,眼前止不住发黑。
  艰难辨认过字牌后,他惊疑不定道:“联名信,我交过信的,为什么会被分到这里?”
  负责对接的士兵以为他找了些关系,想进个安全又清闲的岗位,眼里嫌恶藏不住,嘴上倒是客客气气的。
  “这是组织分配的。你有什么想法或是生活上的困难,可以在三个月之后申请调岗。”
  阮筝汀一阵胸闷气短,忍不住半拉下口罩,不抱希望地问:“我能见见院方或者驻军负责人吗?”
  联络员觉得这人逾矩又不逊,耷拉着眼皮,语焉不详:“暂时不行,前线告急,得等一段时间。”
  一队巡逻兵停在不远处,视线隐约扫过来。
  阮筝汀不再多说,从联络员手中接过自己的行李,顶着满头细灰,有气无力地颔首,道了声谢。
  自动门开阖发出轻微的声响,脚步声四下散去,巡逻兵重新开始移动,晚霞向极目处缓慢褪去,天色终是暗下来。
  行人廖廖,街道寂静,雪粉似的灰簌簌落着。
  *
  阮筝汀并非最后一位到岗的新人。
  每年的六七八月,是军校毕业生和新募兵士报道的日子。
  他被安排进某间生活用品相对齐全的单人宿舍里,并获得了短暂的两日修整期。
  两天内,他摸清了宿舍到各个生活必需区域,包括但不限于食堂、公共盥洗室、物资所等地点的最优路线,以及人员最为冷清的时间段。
  中途,还因为行踪过于鬼祟,眼神过于飘忽,被某位正值休假的哨兵客气请到了调度室细细盘问一番。
  并以此为契机,被迫提早走完了一系列入职流程。
  大抵是照顾哨兵五感敏锐的缘故,基地宿舍区的隔音极好。
  从巴掌大的窗户望出去,向下是灰暗空旷的街道,路灯摆设似的,只有在灰蒙蒙的清晨会稀稀拉拉地亮上半小时。向上是深远苍穹,除巡逻无人机或偶尔的飞行哨之外,见不着半颗星子。
  阮筝汀自首都星而来,那里晚间繁华不减,灯火惶惶,远眺成片。
  喧沸声攘攘,甚至能顺着夜风,模糊传进位于近郊的校职工公寓来扰他清梦,现下着实不太习惯。
  他半靠在狭小的单人床上,研究了一会新领回来的职用终端——简约手环样式,里面预支了一个月的信用点,与他以往的月薪相比少得可怜——而后百无聊赖,打开了功能阉割的个人终端。
  到达招募点伊始,向导的对外通讯权限就被禁止了,单向接收的外界信息也会被剔除各种不良消息。
  阮筝汀虽是个好奇心匮乏,且对外倾诉欲望极低的人,但对这种半封闭式管理表示理解的同时,依然会生出几分隐晦的不满,和难以抵制的不安来。
  全息屏加载良久才弹出来,画质下降得厉害,还因区域限电的缘故时不时闪断一下。
  他上星网翻了翻近期的新闻,发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思绪一转,又不可控地想起招募点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偶尔迸溅的血花,手一抖,退了出去。
  他缩进被窝里,打算睡个早觉。
  常言道,人若是惊逢突变,情绪和思维,总有一样东西的反应时间会相对滞后。
  阮筝汀睡得极不安稳,梦里纷杂无序,梦外翻身频繁。
  络丝自他双腕经脉处浮现,抽长,往下绕住他的手掌和指节,又在数分钟后骤然碎去。
  以此往复,直至他被刺耳的起床铃惊醒。
  这里的每间宿舍都配有可移动虚拟时钟,这玩意儿同内网相连,除却计时和警报功能之外,还能根据居住者的工作排班,灵活触发各种铃声以兹提醒。
  包括但不限于工作日起床铃,节假日用餐铃以及每日洗漱铃。
  智能化有余,人性化不足,还不支持自主关闭,甚至无法更换铃声。
  阮筝汀刚来那天,由于没有细读星区生活手册,被突如其来的“温馨提示”吓得够呛。
  他磨磨蹭蹭从被褥里探出上身,一脸委顿地按停大号闹钟,脑袋昏沉地想:脱轨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第2章 眷巢现象
  311战事医院的后勤保障部位于3号楼,科室人员众多,是个万金油部门,空闲时,常被借调到各处干些杂事。
  借调时有发生,流程极不规范。
  往往还没有补办完上一个部门的相关手续,人已经被抓去下一个部门干活了。
  比如现在。
  阮筝汀正按照电子地图闷头找自己的工位,浑然不觉进错了楼栋。
  有护士瞥见他工牌的状态——橘黄底色,隶属后勤保障部;右上角的事务灯灭着,没有待处理工作——欣然以为这是个自发过来帮忙的同事,如见救兵般,把一摞箱子怼进了他怀里。
  “麻烦了!”那人说着将他往楼梯方向一推,边火急火燎往反方向跑,嘴上应着通讯那头,“来了来了……”
  他前面,抱着同样规格纸箱的人冲他招呼着:“1708,快!”
  医院里分秒必争,他不敢耽搁,只好硬着头皮赶忙跟上去。
  特殊人类在清醒且安全的状态下,能自主选择是否释放精神体。
  精神体出于护主、求救或是单纯失控时,无法回到精神领域,除非哨向濒死。
  阮筝汀不清楚,是不是特殊人类或多或少都会对医院有所抵触。
  对于哨兵而言,这里吵闹喧哗,随时能撞见应激状态下无差别攻击,或者蓄意挑衅的精神体。
  对于向导而言,这里情绪纷杂,能够轻易接收到伤患和医护无意识溢散的各种负面情感。
  他小心护着怀里的东西,在人群中如鱼般寻着空隙艰难穿行。
  周遭嘈杂,各类精神体避无可避,附着其上的络丝亮着莹白的微光,逮着个活人就疯狂往上凑。
  肩头、双臂、腰腹、腿脚……每碰一下,被迫吸收的精神力便会如同连绵浊浪般,裹挟着万顷情绪垃圾撞上他的领域屏障。
  阮筝汀已经许久没有感知过这样庞杂又无序的气息了,他在逐渐拉长的体感时间里,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愈加粗重,直至失频。
  ……
  “谢谢谢谢,累坏了吧?”
  阮筝汀交接完物资,肩臂骤然泄劲的瞬间,感觉整个人虚得能飘起来。
  有人在分水,临到他时,那人仔细盯过他几秒,不确定道:“你是新来的吗?”
  等恍惚劲一过,强烈的不适感引得人直往地上坠,他靠着墙,四肢乏力,胸腔灼疼,呼吸之间,满嘴的血腥味致使他干呕感强烈,只好含着水潦草点头。
  于是过道里的话题,从吐槽电梯三天两头故障转到了八卦新进同事上。
  “听说这次的新进人员里有特级向导诶。”
  人群一静,求证的目光自四面八方投过来,夹杂其中的原本隐晦又探究的打量变得赤裸且光明正大。
  阮筝汀心下一悸,捏着水瓶不自在地垂下眼,哑声回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清楚。”
  众人视线又稀稀拉拉地转回去。
  阮筝汀喝着水,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
  “特级向导能来这破地方?你情报有误吧。”
  “那不是屈才嘛。”
  “主防星、卫星、次防星……特级能轮到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说是不久后会接收一批哨兵补充星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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