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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病人(近代现代)——月亮咬耳朵

时间:2024-02-27 09:22:47  作者:月亮咬耳朵
  像是为了羞辱谢弋一样,迟寻再一次用力操弄着谢弋的时候问了一句,“我爸也这样干你吗?他干得你爽吗?”
  谢弋无法忽视迟寻话里刻意的羞辱意味,瞪向迟寻,“迟寻…啊…”谢弋一句话没能说完整,就被迟寻顶得叫出了声,秀眉紧蹙,浑身上下都绷紧了。
  “提到他你夹得格外紧,怎么,很激动吗?”迟寻恶意地毫不留情地重重顶弄着,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将那穴道里面的软肉一寸一寸地挤开,抵达到最深处。他将自己和谢弋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好像这样就能把谢弋完完全全地占有,从里到外地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迟寻,你真是疯了。”谢弋咬着牙说出了这么一句。
  迟寻不怒反笑,“是啊,我就是疯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谢医生,我要是不疯,也不会遇见你啊。”
  “怎么,后悔了?”迟寻顶着谢弋穴里面的那个敏感点,勾着唇恶劣地笑,“晚了,谢弋。”
  迟寻的每一记深顶带来的痛意都在提醒谢弋,这就是招惹了一个疯子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谢弋看着迟寻近乎疯狂的模样,头一次觉得自己失败,治病失败,爱人也失败。他没有治好迟寻,也没能让迟寻相信自己爱他。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到底是他太过于吝啬给予迟寻爱,还是因为他不够尽力?
  迟寻想起了谢弋对自己的态度是什么时候转变的,于是在这时问谢弋,“我发烧的时候你来照顾我,也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吗?”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谢弋回得很吃力,因为身上实在太疼了。但是在迟寻的这个问题里,谢弋开始觉得后悔。因为他的隐瞒,之前做过的每一件事现在都要被拎出来重新怀疑动机。
  “那去迟家接我的那次你总该知道了吧?”迟寻又问。
  “嗯。”谢弋这次给了肯定的回答。
  “怀念吗?迟家。我听说你在那里面住过。”迟寻问着谢弋,但却不想让谢弋好好回答,顶着谢弋穴内的敏感点不停地撞,将谢弋撞得溃不成军。
  谢弋双目都有些失神,在这失神里思考着迟寻的问题。
  怀念吗?并不。谢弋并不是一个会留念从前的人,向前走了就是向前走了,他很少会驻足回头看。更何况,和迟清景的那段感情已经结束得太久了。已经久到他如果不刻意去想起,和迟清景从前相处的细节就会在时间的长河里被冲刷干净。
  “不知道你有没有睡过我的房间,二楼左手第二间,后来是我的房间。”迟寻也短暂地回忆了一下迟家,回忆了一下那对他来说并不算得上是家的房子。
  他睡的那间房曾经是客卧,谢弋还真的睡过,于是沉默了。
  在这份沉默中,迟寻知道了答案。
  迟寻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得到了这么个答案之后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什么啊,你还真的睡过?”
  “你们不会在我的床上做过吧?”迟寻又问,这个问题问出来他的眉毛也皱紧了,表情难看得活像吃进去了什么脏东西。
  “迟寻!”谢弋打断了迟寻恶意的联想,“你如果真的那么想知道我和迟清景的恋爱细节,我可以讲给你听。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去问他。”
  迟寻的脸色更难看,整张脸完全黑了,咬牙切齿地瞪着谢弋,“我不想知道!”
  于是迟寻不再问谢弋任何有关迟清景的事,两人都就此安静了下来,房间内只能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谢弋时不时忍不住了发出的几声闷哼。
  分不清做了多少次,过了多久,这场疯狂无比的性爱才停下。停下之后,迟寻在谢弋的身旁并排躺下。两人都不说话,此刻房间内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仿佛时间静止了。
  很安静,这种安静让迟寻心里有些不安,因为太过于不安,所以急切地想要抓住一些什么。
  他叫谢弋,“谢弋。”
  “嗯。”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说你爱我。”
  “……我爱你。”
  “骗子。”迟寻翻了个身,在谢弋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并不用力,对于刚刚那场疯狂得几乎只能感受得到疼的性爱而言,这点痛算得上是微乎其微。但是谢弋却因此哭了出来,眼泪无声地在脸上流淌。
  迟寻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谢弋在哭,而后伸出舌头在刚刚咬的地方舔了舔。舔舐的动作很轻柔,也很小心,像是生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第32章 32那我们分手吧
  谢弋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后背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只是动一下浑身上下都连着疼。
  “别动。”见他醒了乱动,一旁的人连忙把他摁住,“打着点滴呢。”
  谢弋顺势往自己的手背一看,这才发现插着针,有些诧异地开口,“这是怎么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
  迟寻看他一眼,语气硬邦邦的,“你发烧了。”
  谢弋是半夜烧起来的,迟寻被他身上的温度烫醒了。急急忙忙把人抱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才发现谢弋身上简直惨不忍睹,后背、腿上都有被碎玻璃扎上的,身上还有不少青青紫紫的掐痕。
  许是烧得实在厉害,连将后背的碎玻璃弄出来,处理伤口上药到后面手背扎针输液,这么一套下来谢弋都没醒过。
  负责处理伤口的那位医生,一边用镊子夹碎玻璃,一边没好气地对迟寻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一有点什么事就喜欢打架,有什么矛盾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聊一聊不行?非得打架,大过年的赶着上医院来。”
  训完这一通,见这小年轻一直没说话,医生看他一眼,这一眼又看得眉头皱起来,“你头上那个伤要不也去处理下吧?”
  迟寻摇了摇头,“不了。”
  医生还有别的病人要看顾,便也没管他。
  此刻迟寻破了的额角仍然没处理,血迹已经干涸了,但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看得谢弋眉头一皱,“迟寻,头上的伤去处理一下。”
  正好这会儿有护士进来给旁边的病人换药,谢弋顺口就叫住了护士,问那位护士能不能给迟寻处理一下伤口。
  迟寻这下倒是安静,不吵不闹不吭声,任由护士把伤口处理好了。
  谢弋看了看迟寻包扎好的伤口,再看了看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惨状,不免失笑。活了快三十年,谢弋就没干过这么荒唐的事。笑完了,才又看向迟寻,“现在冷静点了吗,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嗯。”迟寻点了一下头,尽管他有预感谢弋接下来想说的他未必想听。
  “一直瞒着你我和迟清景,也就是你父亲谈过恋爱的事我很抱歉。一开始我确实是不知道,后来你姑姑来诊所问你的病情,这才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想过告诉你,但是一直没想好怎么说,拖着拖着就错过了时机。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早就已经是过去式。分手好些年了,从前迟家见你的那一次我们就已经分手了。和你在一起之前,迟清景找过我想跟我复合,但我拒绝了。我跟他不会旧情复燃,也更不会因为他而对你爱屋及乌。你是你,他是他,我跟你之间的事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谢弋哑着嗓子说了这么长一段,停下来缓了一缓。
  “嗯。”迟寻简单地发出了一个字音,算作回应。
  谢弋看他面色没什么不对,便又继续讲了下去,“和你在一起之后,只见过他两次。昨天那次是有一些别的事情,我要退出他的慈善基金会,退出前要签合同以及交接一些工作,这才见了一面。而且他也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至于你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我只能说是个意外。事发突然,我一时没来得及把手抽出来。”
  听到“他也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这句,迟寻的眉毛一跳,嘴唇动了动,“他怎么知道的?”
  谢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他一直有找人私下看着你,那些人给他汇报的。她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没否认。”
  迟寻没因迟清景这个行为有多么的不悦,甚至笑了一下,“像是他会干的事。”
  “还有别的要问的吗?”谢弋问迟寻。
  迟寻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谢弋,“我没什么要问的。”
  “行,那我们分手吧。”谢弋这样说,许是怕迟寻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吧,迟寻。”
  迟寻这下反应剧烈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谢弋,但是看着谢弋惨兮兮地吊着水的样子,这点恶狠狠的气势也慢慢弱了下来,“不分。”
  谢弋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没想到迟寻居然会拒绝。
  迟寻得了这么一句则是越想越生气,想到最后甚至有点委屈,“是你对不起我,凭什么你要跟我分手。”
  “是,我对不起你,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以后如果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也都可以找我。”谢弋的语气很平静,再强烈的情绪都被昨天那场疯狂的性爱磨灭了。
  “一直是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对不起我的事?”迟寻敏锐地发现了谢弋话里的不对来。
  谢弋叹了口气,但还是告诉了迟寻,“虽然我并不是因为你是迟清景的儿子才对你好的,但是确实也有一点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迟寻盯着谢弋瞧。
  “因为,那时候迟清景一把你接回家就将你推到了众人面前,宣布你成为他的继承人,其实是为了压我和他的恋情。有人想曝光我和他的恋情,从而打击他的事业。如果单单只是同性恋可能还没什么,但我还是他曾经资助过的学生,媒体便有很多文章可以做。为了处理好这件事,迟清景选择了牺牲你。”谢弋望向迟寻,面上隐隐流露出一些不忍和歉意,“对于这件事我一直很抱歉。之后知道你在迟家过得不好,我更是觉得难受。”
  迟寻没想到自己被接到迟家以后还有这么一件事,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放在了另一件事上,“好像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你也不是很好啊。”
  谢弋笑了一下,这笑有些落寞,“对我很好的话也不会分手啊。”
  这笑刺到了迟寻,让迟寻不悦地皱起了眉,“别这么笑。”说完这句,他摸了摸口袋,想要抽烟但是因为出门太急兜里没有放烟,只得咬了咬牙而后问谢弋,“那我对你总比他对你要好吧?”
  谢弋不知道他这句话的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好一点。”如果不算上昨天的事的话。
  “比他好一点的话,能不能不分手?”迟寻这样问谢弋,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还没等谢弋回答,迟寻又自顾自地接上了,“你说的那件事,更该对我感到抱歉的人也不是你。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抱歉。”
  他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谢弋,谢弋在那双眼睛里看明白了迟寻没有说完的那句话——他要的不是抱歉,而是谢弋的爱。
  可是谢弋并没有因此改变自己想要和迟寻分手的想法,“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让你很痛苦不是吗?既然在一起很痛苦,倒不如分开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迟寻这样问谢弋。他向来固执,固执到不愿意接受所有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答案,要所有明确坚定的答案,要不敷衍、不将就,要被坚定地、唯一地选择。
  谢弋有些恍惚,恍惚想到自己刚开始说要和迟寻做朋友的时候,迟寻也是这样问自己,能够做多久的朋友,问自己要一个朋友的有效期。而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迟寻的呢?谢弋想起来了,他那时和迟寻说,决定权在迟寻的手上。
  于是这一次,谢弋也决定将决定权交在迟寻的手上。他对迟寻说,“等到你不再那么痛苦的那一天。”
  “好吧,但是你不能太快爱别人。”迟寻同意了,但随即对谢弋提出了一个要求。
  谢弋忍不住笑,“你现在相信我是爱你的了吗?”
  迟寻回答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信一点点。”
 
 
第33章 33绕不开的宿命
  伤口感染加上着了凉,谢弋的烧反反复复没退下去,愣是在医院住了好几日。等到终于退烧的时候,迟寻松了一口气,下楼去给谢弋买粥。
  谢弋心里烦闷,有些想抽烟,身上没有只能下楼去买。他从病床上起了身,慢慢地往外走,没料到碰上了熟人。
  “小谢。”有人叫谢弋。
  谢弋一回头,就看见了好些年没见过了的导师。导师姓傅,在心理学方面有很深的研究,是谢弋的大学导师,一直很喜欢他,就连他大学毕业那会儿实习的医院都是导师介绍的。
  傅教授今年已经六十多岁,精神却很好,见到许久没见过的爱徒很是高兴,“小谢,你怎么在这?大过年的怎么还住上院了?”
  毕竟谢弋身上的病号服和脸上的病容都扎眼,看得傅教授皱了皱眉。
  谢弋笑了笑,心里也知道导师这是关心自己,“老师,我没什么事,就是最近不太注意,着凉了。倒是您怎么这时候在医院?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傅教授摆了摆手,“我没什么事,是你师母。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老毛病了,每年这个时候腰都不舒服。年纪大了就这样,没什么的。”
  “还是要注意,年纪上去了很多小毛病也要命。我都好久没见过师母了,改天我得到老师家拜访一下。好久没吃过师母做的那一手糕点了,怪想的。”谢弋感慨道,心里头想着等这次出院之后找个机会得去老师家看一看。
  傅教授睨他一眼,没什么好气,“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老师啊,我当你是忘了呢。这都多久没来看过我和你师母了。”
  话是这么说,倒也不是真责怪的意思。傅教授只是隔了许久没见过谢弋,突然见到又是在医院里,人瘦了,看着也憔悴,心里头自然不痛快。
  谢弋也知道傅教授这是关心多过责备,当下笑了笑,“老师,是我当学生的不懂事,之前太忙了,一直没抽出空来。今年一定上您家给您和师母拜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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