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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死对头他总想独占我(近代现代)——应祁

时间:2024-02-27 09:29:28  作者:应祁
  “绥绥如果不再生气,就扯一下棒棒糖,如果还是很生气,就扯两下棒棒糖。”
  “?^?”
  郁绥的眼睫敛下来,纤长的眼睫在他的皮肤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挡住了眼底流露出来的情绪。
  黑板上的时钟滴滴滴滴地转动着,时钟缓慢地追逐着分钟的步伐,老师讲着讲着停了下来,留了足够的时间给学生们思考以及做课后的练习题。
  时间凝固在寂静里,郁绥迟迟没有动作,一时之间,原先胸有成竹的商诀也动摇起来,思考着如果郁绥还是不同意原谅他该怎么办。
  好半晌,右侧的人不动声色地挪了下椅子,将左手放到两人桌子的三八线附近,扯了三下棒棒糖。
  一下是不生气,两下是很生气。
  三下是,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同意大发慈悲地原谅你。
  郁绥从自己的练习本上扯了一小块纸条,写了什么,揉吧揉吧,扔到商诀桌子上。
  草稿纸是米黄色的,纸张边缘有着不规则的锯齿形状,商诀伸手抓住了纸条,瞥了眼讲台上的老师,缓而慢地将它拆开——
  【下次再乱说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悍,只是心肠却软的不得了。
  商诀勾唇笑了下,拿起笔,在上边画了个表情,很是规矩的样子。
  纸团又被丢回了郁绥的桌子上,恰好停在棒棒糖的旁边,郁绥看见了,却一直没有在伸手去拿他。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人潮散去,郁绥才踢了一脚商诀的椅子,单手拎起了书包,很是冷酷地道:“喂,商诀,把你这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干净,别摆在我桌子上。”
  商诀仰起头看他,男生的下颌线利落锋锐,脖颈白皙纤长,狭长的眼尾勾出很深的笑意,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桌子上某个不存在的纸团,缓慢道了声“好”。
  郁绥咳了一声,面色如常地往门外走,丢下一句:“我在门口等你。”随后就消失在后门。
  晚间夕阳的余韵洒下,将天边的云烧出艳丽的红粉,裹挟着天光,构成学生时代记忆中,大家最爱的晚霞。
  隔着一道墙的阻隔,郁绥倚在墙体上,拆开了那张纸团。
  他的话之下,画了一个瞪着圆眼睛的猫猫头郁绥,是开心的样子,和商诀家那只金渐层格外像。
  这人还贴心地在右侧补了个表情解说,方便郁绥理解的更清楚。
  △  △
  【绥绥开心jpg→●°v°●) 】
  这人的手段和花样还真多,郁绥嗤了一声,察觉到身后很快有动静传出,他慌不择路将纸团塞进兜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商诀背着包,手上拿着那根用来求和的棒棒糖,正在很细致地剥着糖纸。
  “绥绥。”商诀喊他的名字。
  郁绥怔然回头,对方笑着把手里的棒棒糖塞进了他的嘴里,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郁绥愕然眨了下眼睛。
  就听商诀说:“多吃一点甜的东西能够分泌更多的多巴胺,绥绥,以后每天都吃一颗糖吧。”
  这样的话,以后,每一天都可以更开心一点。
  郁绥神色微动,很难得地没有把嘴里的糖拿出来,他含着糖,挪开眼神,语气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什么歪理,天天吃,腻都腻死了。”
  两人并肩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夕阳将少年的影子拉得颀长,镀上温柔的底色。
  -
  事实证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郁绥虽然也没有有意瞒着昨天那件破事儿,但也真么想到,仅仅过了一个晚上,他和商诀还有赵天琪打的赌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一中。
  上至每天忙的要死的高三,下至懵懂玩儿了的高一新生,对这件事只有一个态度——
  一、大家都觉得郁绥疯了。
  二、谁他妈懂啊,商诀陪他一起疯的,这两人的cp更好嗑了!
  以至于郁绥睡醒看到宋臣年发给他的论坛链接时,整个人都是蒙的。他迷迷糊糊地点开链接,就发现一中论坛里飘红的几个帖子无一不挂着他和商诀的大名。
  [草,你们听说了吗,郁绥,就是那个之前因为打架被公开处分,上次还在检讨的时候公开和朱振叫嚣那个郁绥,他要和实验班的学生比成绩?!]
  [认真的吗?别造谣了,他和实验班的人比成绩,简直是天方夜谭,你还不如说他要和人家比大家。(黄豆白眼)]
  [没骗人,我实验班的同学告诉我的。而且赌注超离谱,说出来吓死人的那种。(狗头)]
  [楼上的别钓鱼啊,赌注是什么,说出来我们也听一听。]
  [好像是说,郁绥如果没有赵天琪的成绩高,他就主动退出实验班,如果他比赵天琪的成绩还高,赵天琪不仅要退出实验班,还要给他公开道歉什么的……]
  [我草,疯了吧。郁绥高一和我一个班,我就没见过他来几次学习,这样的人别说考过实验班的人了,他能考过体育班那群人都算厉害了。]
  [等等,就我一个人嗅到了瓜的味道吗?为什么郁绥要让那人道歉啊?]
  [嗯???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这个赌,不仅有郁绥,还有他们班那个插班进来的商诀,好像赌注和郁绥一模一样呢。听说本来没他什么事,是商诀主动提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懂啊,自从上次检讨的事情我就在嗑他俩的cp了,上次还听说他俩被大魔王压着“分手”了,没想到还能在这儿找到售后糖。]
  [……和听实验班的人说,商诀的中文水平差得要死,他和郁绥,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这哪儿是打赌啊,这是上赶着找死吧?(哈士奇)]
  [可我听说郁绥初中是十三中的啊,他会不会以前成绩也挺好的啊?]
  ……
  看到这条评论,守在论坛里的宋臣年可就来劲了,郁绥往下翻了几条,底下全都是宋臣年疯狂地用各种小号在评论区蹦跶,基本上都围绕着郁绥成绩特别好这一个主题。
  只可惜他蹦跶地再欢也没人相信他,人总是一种先入为主的生物,。更何况成见这座大山,不是轻而易举便能推倒的。
  郁绥兴致缺缺地退出论坛,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片面包,囫囵往嘴里塞了两口,便匆匆出了门。
  晨光熹微,门口的绣球开得正盛,晶莹的露珠停留在如缎一般的细腻花瓣之上,像颗漂亮的水晶。
  商诀正蹲在地上,抬手戳了戳,不禁回想起自家那株已经逐渐枯萎的无尽夏。
  有点可惜,毕竟是他人生之中收到的第一束花。
  他正出神想着,眼前兀地被一团阴影覆盖,花的主人不解地拧眉看着他,眼神疑惑。
  “商诀,你蹲那儿干什么呢?”
  郁绥凑过去,和他一起蹲下来,盯着自家院子里的话盯了半晌,也没看出来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商诀侧过头,眼底倒映出他的模样,从包里翻出什么东西。
  一个粉色的圆滚滚的挂件兀地从他的手中出现。
  商诀将他递给郁绥,小声道:“想你愿不愿意收下这个和解礼物。”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挂件,有一点点犹豫是小猫还是小猪,因为绥绥的妈妈叫绥绥猪崽来着,但是绥绥又很想冷艳的猫诶。
 
 
第29章 
  郁绥盯着他手里那个似猪非猪、似猫非猫,丑得像是一个商诀本人创造出的一个新型物种的东西,眉头皱的死紧。
  “这什么东西?”郁绥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半是犹疑半是肯定地出声:“买来咒我的?”
  他面前的商诀沉默了,脸上难得闪过几分不自然的尴尬,好半晌,他才出声回答道:“看不出来吗,这是mao……”】
  在触及到郁绥震惊且不可置信的目光时,商诀诡异地卡了壳,将嘴里的猫咪称呼换了一个:“猪……”
  郁绥:“……”
  郁绥:“你给我这么一个叫‘毛猪’的东西,想做和我的和解礼物?”
  郁绥觉得商诀脑子怕不是坏掉了,真不怕他一拳下去让他去见见太奶吗?
  商诀的脸色有些难看,故作镇定地和郁绥解释:“不是毛猪,是猫猪……”
  郁绥用一种格外荒诞的眼神打量着他手里的东西。
  这玩意儿很圆,但还不是一个完全的圆球,它浑身长满了粉白的毛,有一对三角形的、毛茸茸的耳朵,眉毛是歪歪扭扭的,看形状有些向下耷拉,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在阳光的反射下极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绥总感觉,这头毛猪的眼睛下边,有一小撮毛的颜色,要比周围其他地方要深上不少,就很像……
  郁绥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妈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丑东西有点像他……
  想到这儿,郁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眼神越发诡异起来。
  而他对面的商诀,思考了好半晌,终于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手里的这个挂件,脱口的一瞬间,对方底气都足了不少:“是猪咪,对就是猪咪。”
  郁绥眯起眼睛看他,狐狸眼里写满了大大的怀疑和不相信。
  商诀将挂件拿回来一点,另一只手掩在嘴边,喉结滚了几下,试图在压下什么心虚:“中文里应该叫猪咪,我刚刚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它,它就叫猪咪。”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他飞快瞥了眼郁绥的脸,又很小声接了句:“你要是想给它取别的名也行,我觉得猪咪崽子就挺不错的。”
  猪咪崽子……
  郁绥磨了磨牙,感觉和自己的猜测又贴近了几分,他眸底漫上了危险的神色,指了指这个挂件儿,突然换了副脸色,笑眯眯地用手指指了指这个玩意儿,露出一小截细米似的白牙,温声重复了一遍:“商诀,你叫它猪咪崽子?”
  商诀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发现郁绥的表情处处透露着一股诡异。于是僵持着点了点头。
  郁绥脸上的笑容立刻敛住。
  上次的饭局上,宋臣年不小心漏了郁瑶叫他猪崽的事情,商诀这厮还在后来哄他的时候叫他崽崽,郁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但想着商诀没再提及,郁绥也将这件事就此揭过了,万万没想到,这个称呼会在半个月之后卷土重来,还是用这种方式……
  郁绥一把夺过了商诀手里的猪咪崽子,皮笑肉不笑:“叫什么猪咪崽子,它以后就叫商诀狗崽子。”
  商诀:“……”
  这天早上实验班里格外热闹,大概是有了昨天论坛帖子的添油加醋,就连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实验班的学生都没忍住燃起一颗八卦之心,硬生生在论坛里逛了一晚上,将那几个飘红的帖子翻来覆去的翻阅,以至于今天早上,好几个人眼下都挂着鸦青色的痕迹,一脸疲惫。
  史晓明和孟杰、宋臣年这三人尤为明显。
  大家一致认为,今早一定会有好戏看,是以郁绥和商诀一进门,就看见了所有人都探着个脑袋频频往后门处张望。
  等两人彻底踏入门口的时候,六十多束目光紧紧黏在他们身上,恨不得化身成x光把两人就地扒光一样。
  其他人和商诀郁绥不熟,也不敢贸然上来询问,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几个人耷拉着眉眼,老实装死。
  只有宋臣年这个活宝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身上带着股浓郁的包子味儿,一脸兴奋道:“绥绥,你看没看我发你的链接?”
  他说完,才发现面前这两人的氛围有些不对劲,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不止是他,班里其他人也发现了,不过转念一想,商诀这厮昨天把郁绥惹成那样,好像对方不搭理他,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反正用不了两天,两个人又会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哦,或者说,是商诀这酷哥单方面粘着郁绥这炮仗。
  郁绥没好气地落座,瞥了眼竖起耳朵的实验班众人,不免觉得好笑。
  说真的,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八卦的群体,大概是平时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以至于学校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实验班这群人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分给那些八卦,好缓解一下被学习折磨到无以复加的灵魂。
  商诀坐在郁绥的旁边,忙碌的洁癖开启了他一天的工作。这位哥接连拆了几张湿巾认真地擦拭着自己的桌椅,看着扯着郁绥源源不断输出的宋臣年,忽地挑了下眉,拿起怀里的酒精喷雾朝着对方来了一下。
  “绥绥,你是没见那群憨批……我草商诀你干嘛?!!”猛地被喷了一身的酒精喷雾,宋臣年人都傻了。
  商诀敛下眸,装出一副很是抱歉的模样:“对不起,你凑得太近了,我刚刚手一抖,就喷到你身上了。”
  郁绥侧头瞥了他一下,商诀依旧是一脸平静的无辜,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点故意的痕迹。
  宋臣年皱着眉,刚想继续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一脸暴躁的许岚冷不丁出现在后门,敲着凳子和郁绥聊天的宋臣年被吓了一跳,凳子腿往后一歪,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教室里出现“咚”的一声响,大家都惊了一下,再一回头,刚刚那位在后排眉眼张扬的粉毛校霸已经被许岚拽着耳朵领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许岚的声音又从不远处飘来:“怎么,商诀,你自己不走,是要我亲自请你?”
  大家对视一眼,还以为是因为昨天课上那件事儿,许岚来秋后算账了,便也没放在心上,转回身去整理自己一会儿晨读要背诵的科目。
  没人注意到,中排的位置空了一块儿,那里坐着的人是——
  赵天琪。
  -
  临近晨读,学生们陆陆续续到班,人来人往,惦念着十七八岁的小屁孩儿要面子,许岚难得大发善心地没在走廊里数落他们,她憋着一股火,进了办公室才开始发作,一张嘴,郁绥仿佛能看见她嘴里冒出来的火星子。
  许岚:“郁绥,先前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不早退不迟到不旷课,你自己数数,你才坚持了多久,这还没有一个月呢,你又给我作上妖了是吧。”
  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翻到了宋臣年早上发给他的那几个帖子里,长指甲在上边点了点,语气严厉:“你这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给我整个大的是吧。郁绥,还有商诀,你俩来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打赌离开实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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