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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为患(玄幻灵异)——Brokkoli

时间:2024-02-27 09:42:06  作者:Brokkoli
  曲砚呼吸急促,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只是无畏的挣扎,他从喉咙里溢出恼怒,“放开我……”
  他被折腾过了,以至于生气发出的声音也是细的,燕灼紧攥着他无力的脚踝,在那处苍白的皮肤上咬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一圈。
  应该是没有感觉的,曲砚趴在床上,余光看到燕灼的动作,却觉得整条小腿都燃烧了起来。
  燕灼看着他的反应,一只手摁住他的颈骨,兴奋地吐息,“阿砚,我准备好了。”
  曲砚听不清他说的话,整个人都像跌进了一池温水中,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床上弹了几下,有一盒东西甚至砸到了他脸上。
  脸颊微痛,他呼吸顿住,抬眼去看。
  暖色调的灯光昏黄,照清了距他不远的东西,瓶子里是润/滑液……盒子里的……
  曲砚大脑一片空白,表情茫然又震惊,“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他睫毛抖动,像落了蝴蝶,燕灼喟叹一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阿砚放心,我不会让你疼的。”
 
 
第46章 这是什么
  曲砚的眼睛上落下一层轻薄的布,黑色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失去视觉让他忍不住心慌,双手挥舞着碰到了燕灼的手臂,他紧紧搂住,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浮木。
  燕灼手指灵活将黑布地打了个结,“阿砚别哭。”
  眼泪在某些时候会变成兴奋剂。
  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咔哒一声轻响刺激耳膜,微凉的粘稠液体滴落下来,曲砚凉得一个哆嗦,其他部位又是热的,他成了一颗软皮球,被任意拿捏揉搓,旋即陷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烈火烹油般的情欲击垮吞噬一切。
  理智摇摇欲坠,曲砚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汪水,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燕灼控制。
  他压抑不住喘息,也没有躲避的能力。
  床上挂钟的秒针不知嘀嗒嘀嗒地走了多少圈,曲砚在冬日的夜晚出了一身细汗,攥着柔软床单的手握紧又松开。
  他的脖颈绷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再稍微用一点力便会折断。
  “阿砚喜欢吗?”燕灼倒是愉悦地问。
  曲砚咬紧牙关止住快要溢出来的闷哼。
  “为什么不说话,阿砚不喜欢吗?”
  燕灼浑然不觉曲砚的恼怒般,掌心收拢,长久用刀留下的茧此刻变成了最好的武器,又自言自语说:“明明很喜欢啊。”
  曲砚说不出话来了,来自身体的诚实反应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鸣声不断。
  片刻,轻颤的身体猛地顿住,曲砚浑身瘫软,撑着床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去,腹部痉挛似的抽动了两下。
  “这是什么?”燕灼用天真的语气发问。
  “燕灼!”曲砚恼怒地呵斥。
  对燕灼来说没什么用,他低下头,影子覆盖在曲砚身上,他的肩膀已是成熟男人的宽阔,松散的上衣露出精瘦的腰身,笔直的长腿搭在床边,接着歪了下头,很疑惑地举起手,“阿砚不知道吗?你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
  指骨修长的手湿淋淋的,缓缓凑近曲砚的脸,燕灼的神情是疑惑的,忽略此刻的场景,几乎像一个一心求知的好学生。
  好学生的皮囊下的却只有恶劣。
  尚带着温度的液体顺着手指滑落,吧嗒一下掉在曲砚的锁骨上,他羞耻地别过脸,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阿砚不是说过,只有说出来你才会给我想要的,那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燕灼嗔怪着俯身,舌尖舔去掉在曲砚锁骨上的液体,“骗子。”
  他淡淡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模样,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
  兜兜转转又绕回之前的话题,曲砚脸颊处的软肉被钳住,他被迫睁开眼,注视燕灼如墨的瞳孔,“你想要什么回答?”
  “我要什么都会给吗,阿砚真厉害,连答案都能量身定做。”燕灼嗤了一声,扯过软纸擦干净淌进指缝的液体,话里没什么情绪,“我要你喜欢我、爱我,你给吗?”
  “我喜欢你。”曲砚张开艳色的唇,恢复平静的他仍旧是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爱你?好,我爱你。”
  这样的回答不如不回答。
  燕灼的脸瞬间沉下去,眼中情绪翻涌,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握住曲砚的脚腕朝自己拽近。
  他根本不用费力,曲砚也没什么重量。
  不过眨眼之间,曲砚就从床中央滑到了床尾,呈现出一种极度羞耻难堪的姿势。
  他有点懵,睫毛扑簌簌地抖了抖,“你不满意?”
  分明说了他想听的回答。
  他又忘了,现在的燕灼不是两年前他一句话就能哄住的小狼。
  腿侧不见阳光的软肉被轻轻抚摸,燕灼沉默几秒,说:“我后悔了,不行么?就准阿砚一个人做骗子吗?”
  曲砚这辈子都不想听到骗子这两个字了。
  他艰难地撑起身上,去捉燕灼作乱的手,然而他实在高估自己,又低估了燕灼。
  他当然没捉住,只是短暂地碰到了燕灼的手腕,指尖碰到凹凸不平的皮肤,曲砚顿了顿,探究的目光移向燕灼的手腕。
  借着不算亮的床头灯,他看见燕灼手腕上密布的伤疤。
  有的完全愈合,有的甚至刚结痂。
  以燕灼的武力谁能对他这样做?
  曲砚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敢相信。
  燕灼倒是毫不在意,他摸了摸手腕上盘桓的丑陋伤痕,眼底闪过若有若无的湿意,“闻奚说你会心疼我,你会吗?”
  曲砚的嘴唇刚动了一下,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捂住,燕灼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算了,阿砚一定又会骗人,我不要听。”
  他眼中闪过黯淡,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之前阿砚问我,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在做什么,我说你在喂猫,其实答案错了,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七岁之前,我被和狗养在一起,不会说话,不会直立行走,燕行章将这称为实验,后来有一天,我忍受不了每天都要扎进我身体里的针管,挣脱狗链跑了出去……”
  他说到狗链这个词时手掌摩挲着曲砚的脖颈,对上曲砚震惊的眼睛,没有任何意义地笑了笑,“对,就是戴在这里的狗链,阿砚别害怕,我不会给你戴的。”
  他接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唯独我最怪异,像个怪物,我发现相比暗无天日的狭小空间和针管,我更害怕来自人类的目光,我躲避着人群,藏进树丛里……我看见了你,阿砚。”
  漂亮的小男孩穿着干净的衣服,嘴角是柔软的笑容,他抱着一只小奶狗,很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
  那是燕灼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能是你怀里的那只狗。”燕灼松开捂着曲砚的手,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下,“阿砚,那应该是我人生第一次尝到嫉妒的滋味。”
  失神的瞳孔缓慢地聚焦,曲砚喃喃着:“我不记得……”
  七岁时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没剩多少,他不记得曾抱过一只狗,更别提在树丛里偷看他的燕灼。
  燕灼把他圈进怀里,“我记得,阿砚,我记得就行了。”
  ……
  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曲砚甚至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他被放进浴缸里,水波纹微微荡开。
  大脑昏昏沉沉,耳畔好像还飘荡着燕灼的声音,他口吻调笑着说:“阿砚勾住我的腰,我就停下来。”
  无力的小腿哪里做得到这个。
  燕灼就是故意的。
  曲砚连生气力气也没有。
  燕灼后掌抵着他的后颈,神情餍足,哄着:“看着我,阿砚。”
  还未彻底清醒的曲砚很顺从,他仰起头,跌进燕灼充满迷幻的眼眸。
  水声停了下去,燕灼接住昏睡过去的曲砚,呼吸放轻,“不会再让你走了。”
  作者有话说:
  一个月之前发的章节了,从昨天开始锁了开开了锁,到底在干什么,长佩非要逼人发疯是不是
 
 
第47章 我不想再听话了
  好像掉进了一个看不到头的梦境,无数画面在身侧不停闪回,却无法看得真切,曲砚浮在半空中,感官朦胧中只能听见燕灼的声音。
  他说:“阿砚,看着我,抱着我好不好?”
  赤裸的皮肤紧紧相贴,是炙热的,曲砚仿佛被烫化了。
  他失去意识,燕灼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话又乖顺,燕灼却不满意,身体里的东西撞击着,直到探入无法再向前的深处,曲砚快要因此嵌进床里。
  又听他说:“阿砚she了好多……”
  曲砚想说够了,想说停下来,甚至某一瞬间想吐出求饶的话语,可通通都被堵住,燕灼的唇舌吞咽他的每一声呻吟。
  兜兜转转的梦境,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无法逃离,曲砚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太阳穴发胀,被重重击打过一样传来阵阵刺痛,他眼皮愈发沉重,最终放弃抵抗地睡了过去。
  他睡了很久很久,久到醒来的那一刻只感觉到饥饿。
  胃部空荡荡的,曲砚撑着手臂直起上身,浑身清爽干净,穿着柔滑宽松的丝质睡衣。
  房间里温度正好,曲砚抿了抿略有些干燥的嘴唇,环视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墙上五颜六色的幼稚贴画,靠在窗边的蓝色学习桌,这分明是两年前他们在G市的居所,除了加宽的大床,一切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曲砚甚至看见了窗台上的一盆牡丹吊兰,还是在燕灼处于发情期的那段日子,他从角落发现了这盆花,闲来无事地浇过几次水,没成想它真的生命力顽强活了过来。
  相比两年之前,这盆牡丹吊兰长大了许多,过于繁茂的枝条从中心挣脱出来,无拘无束地垂在花盆边缘,绿意盎然。
  只是睡了一觉,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个样子,不惊讶是不可能的,曲砚回想起在浴缸里看向燕灼的那一眼,燕灼的瞳孔像深邃的漩涡,充满诱惑。
  自己似乎被催眠了,曲砚如此猜测。
  他出神之际,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燕灼手里端着粥走进来。
  曲砚回过神,看向燕灼,他身上穿着并不合身的围裙,紧巴巴的,有些滑稽。
  可惜曲砚现在没心情发笑,“你把我带回双城了?”
  他明知故问。
  燕灼却没什么反应,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提前凉好的温水递到曲砚嘴边,“先喝水。”
  杯壁已经碰到嘴唇,曲砚不得不张开嘴含了一口水,唇瓣被润湿,颜色深了一点。
  燕灼俯下身,吮走遗落在他嘴角的水滴。
  他神情自然,仿佛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曲砚怔了两秒,移开目光,继续问:“你把我带回来,那合作怎么办?”
  “交给陈雨宁。”燕灼用勺子搅了搅熬的浓稠的粥,“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任务,我只负责陪她过去。”
  清甜的气息弥漫开,燕灼盛了一勺子粥喂向曲砚,嗓音低沉,“先吃饭,不然胃会难受,南瓜粥,加了点糖,尝尝?”
  曲砚往旁边侧了侧,两年前他处于主导地位,燕灼的一言一行皆随着他的心意,如今地位逆转,他尚有些不适应,“我自己来。”
  燕灼躲过他的手,摇了摇头。
  曲砚沉默地被燕灼喂了一碗粥,他思绪一直处于神游中,没怎么在意粥的味道,不过胃部真的舒服了很多。
  燕灼收好碗,返回时摘了围裙,上身穿了件黑色薄毛衣,很显身材,他占据一小块床,在曲砚脖子上亲了亲,像小狗一样,不带任何情欲。
  他亲够了,一只手圈住曲砚的腰,邀功似的问他:“粥好喝吗?”
  曲砚幼年生过一场重病,落下病根,气血不足又体寒,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冰凉,然而此刻挨着他的燕灼像个火炉,他手心都生了潮湿的汗意,回应说:“好喝。”
  燕灼的语气变了变,“成然给你煮过粥吗?”
  曲砚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这跟成然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跟在我身边做事。”
  燕灼掰过他的脸,审视他一样,“只是这样?”
  曲砚眨眼,“只是这样。”
  燕灼不知相没相信,搂着曲砚腰身的手紧了紧。
  房间里一时安静,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窗外的阳光很大,曲砚的肩膀靠在燕灼胸口,打破沉默地说:“牡丹吊兰要多晒太阳,你把它挪一挪。”
  “好。”
  燕灼照做,又听见曲砚问:“双城基地现在是什么样子,我能出去看看吗?”
  燕灼下意识拔掉了一片叶子,吊兰的枝条轻轻晃动,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哑,“你还会走吗?”
  “我走不了,不是么。”曲砚侧过脸,表情平静没有波动,“你不让我走,我怎么走?”
  “不是——”燕灼呼吸停滞一瞬,上前抱住曲砚,“阿砚,我不是想关着你。”
  “他们都说你死了,我知道不是,你只是丢掉我了。”他说着难过的话,眉眼间流露出痛苦,“我想听话的,我以为我能做到不去找你,可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他有充分的自知之明,曲砚不喜欢他,自己不过就是他拿来消遣的玩意,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被抛弃的那一天,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他发觉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能够接受。
  两年,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极限。
  刨开的伤口血淋淋,燕灼的痛楚如有实质,曲砚的手指蜷了蜷,难言的酸涩感流经心脏,随即蔓延至全身,连指尖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抬起手,很轻地放到燕灼头顶,“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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