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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就不能纯爱了?(近代现代)——矢星弧

时间:2024-02-28 10:31:18  作者:矢星弧
  陈雁秋叹了口气,举起酒杯:“我也没其他要说的,就祝你一路顺风,学业有成吧。”
  她这么说,其他人也跟着举杯。
  钟渝喝完杯子里的酒,又给自己倒满,微微笑道:“这几年多亏你们照顾,我也敬你们一杯。”
  目光转到宋明璟那边,就见他眉眼舒展,语声温和:“都是朋友,什么照顾不照顾的?”
  钟渝莞尔。
  陈雁秋眯了眯眸子,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
  杜少恒啥都不清楚,就只是傻乐,开玩笑道:“渝啊,你以后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兄弟。”
  “那可不能忘。”钟渝笑容愈深,“要是我混不好,回来你们也别嫌弃我。”
  “哪儿能!”
  喝酒归喝酒,怕耽误事,大家都还是悠着的,没往醉里喝。
  陈雁秋一直观察着钟渝的神色,即便他表现得若无其事,但从他偶尔失焦的眼神里,还是能感受到他其实心情很低落。
  她森*晚*整*理也是这两天才知道钟渝分手了,虽然有点为他们可惜,但钟渝条件那么好,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吗?
  她更为宋明璟着急,一直明里暗里地给他打眼色,那人就像没看到一样,无动于衷。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姓宋的不自己开口,那就让她来。
  “真分了?”她问。
  “嗯。”钟渝神色无异地应道。
  “那……”陈雁秋看向宋明璟,半开玩笑地道:“考不考虑下我们老宋呢?”
  钟渝神色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又淡淡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就听宋明璟笑着说:“雁秋,才这么点就醉了吗?”
  金晓烽也跟着打哈哈,“来来来,再喝!这回我瞅着,谁没喝完罚谁的酒!”
  杜少恒眸底闪过讶异,又被塞了口瓜,察觉到气氛尴尬,气氛组立刻站起来带节奏。
  大伙儿又开始喝酒,那茬算是揭过去了,钟渝松了口气,当着那么多人面,又要照顾宋明璟的情绪,那问题实在难答。
  过了一会儿,钟渝站起身来,借口道:“我去趟洗手间。”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想找个地方抽烟。
  等他一走,宋明璟看向陈雁秋,无奈道:“雁秋,你不该问他的。”
  陈雁秋恨铁不成钢:“他都要走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还想等多久?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宋明璟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了钟渝。
  “钟渝,等一下。”
  钟渝回过身,“璟哥。”
  宋明璟调整了下表情,“方便聊一会儿吗?”
  钟渝点点头:“好。”
  他们走到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宋明璟温声说:“雁秋心直口快,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钟渝微微一笑,“我明白的。”
  宋明璟心情复杂地注视着他,他们认识三年了,从钟渝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逐步看着他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从业者,欣慰之余,又难免有些许遗憾与酸涩。
  心一横,他还是说出了口:“但是我确实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钟渝抿了抿唇,话音里已带上些歉意:“璟哥……”
  “没关系,你不用回应什么。”宋明璟神态语气都很得体,“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希望你不要有负担……”
  他话还没说完,钟渝余光里忽然看到个黑影向他们冲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黑影就举起拳头,打在了宋明璟脸上。
  宋明璟措手不及,身体被打得后仰了下,随即又弓起背,痛苦地捂住了脸。
  钟渝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他,急道:“璟哥!”
  说话时他抬眸看向那个黑影,忽而一愣,竟是脸色铁青的贺云承!
  “贺云承?”他不可置信地唤道,随即更是心惊,当初贺云承可是一拳就打断了Louis的鼻梁骨,于是又紧张地看向宋明璟:“还好吗?”
  贺云承简直气急败坏,他本想去趟洗手间,却意外发现了钟渝,正喜出望外,谁知就听到姓宋的对钟渝说那些鬼话!他脑门儿一热,再也忍受不了,冲过来抬手就是一拳。
  “没事。”宋明璟缓了过来,擦掉唇角的血,勉强地对钟渝笑了笑:“别担心。”
  贺云承冷笑,恶狠狠道:“就算我们分手了,也轮不到你!”
  “贺云承!”钟渝也恼了,“你发什么酒疯?!”
  “我发疯?”贺云承嗤笑,情绪失控到面部都微微扭曲:“你还说你们没关系?姓宋的到底哪里好?你要这么护着他!你不会真喜欢他这种……”
  钟渝手上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宋明璟就大步上去,同样给了贺云承一拳。
  贺云承醉狠了,本来就站不稳,这一拳打得他后退了两步,正好撞在拿酒的侍者身上,酒瓶酒杯摔了一地,他自己也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巨大的响声吸引了几乎全场的注意,众人不明所以,纷纷把视线转向这边。
  钟渝下意识上前,想要扶他起来。
  贺云承垂着头,胸膛急促起伏,身体微微抽搐,呼吸的频率和节奏明显不对劲。
  “贺云承?”钟渝半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脸,发现他皮肤凉得可怕。
  贺云承像是想和他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连嘴唇都开始变青,钟渝反应过来了,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和鼻子,低声斥道:“你想死吗?慢点呼吸!”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围着他们议论纷纷,钟渝顾不上其他,只是关注着贺云承:“再慢点。”
  他们离得是那么近,贺云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眼神深邃悲伤,仿佛想用目光将他的模样描摹下来,永永远远地刻进灵魂里。
  “怎么了?怎么了?”高彦磊拨开人群,看清情况后就头皮发麻,见有人拿出手机,赶紧挡在他们面前,笑嘻嘻道:“别报警,都是朋友,小误会。都散了吧,啊,我是老板,今晚全场酒水八折。”他暗里咬了下牙,一会儿没看住就给他找麻烦,还得让安保挨个去查手机,不然就姓贺的这要死不活的衰样,明儿指不定就传得到处都是了。
  陈雁秋他们也来了,发现宋明璟挂了彩,连忙上前查看。
  贺云承呼吸缓了下来,钟渝想放开他,就被他拉住了手。
  温热粘稠的感觉从皮肤相贴处传来,钟渝皱了皱眉,就听有人尖声叫道:“血!”
  钟渝仔细一看,地板全是血,反手抓住贺云承手腕,将他手翻过来,视线接触到那血肉模糊的掌心,不由心惊肉跳。
  满地都是玻璃碴,贺云承摔倒时,左手正好摁在片锋利的碎片上,被割了又长又深的一道口子。偏偏这人还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盯着钟渝看。
  高彦磊也看到了,不由倒抽了口冷气,回头去找侍者要绷带。
  侍者很快就来了,钟渝接过那卷绷带,低头给贺云承止血。他自己手上也沾满了贺云承的血,动作间手指幅度极小地微微颤抖着,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
  “钟渝……”贺云承嗓音沙哑至极,小声问:“你这辈子都不会爱我了,对吗?”
  他这么不体面,钟渝肯定会讨厌他了。
  钟渝蹙眉:“先别说话。”
  贺云承喉结滚动,执拗道:“我想要你回答我。”
  钟渝叹了口气,抬头注视着他:“贺云承,你该成熟一点了。”
  贺云承沉默,眼眶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拉着警报停在了酒吧门口,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谁受伤了?”
  刚贺云承过呼吸的时候,有热心人打了120。
  高彦磊如蒙大赦,抬手示意:“这边!”
  “哟,这么多血!”医生也惊了下,可看贺云承那身高体型,他们大概率抬不动,顿时为难住了。
  贺云承皱眉:“我不去医院。”
  钟渝快要没有耐心了:“你是小孩子吗?别任性!”
  贺云承脸颊肌肉绷紧,缓慢地站了起来,在钟渝的陪伴下,往门口的方向走。
  贺云承手上的纱布完全被血浸透了,皮肉里估计还嵌着碎玻璃,需要马上处理。
  可当他发现钟渝没跟着上救护车,立马就要下去。
  医生正拿着镊子帮他取玻璃碎片呢,见他一动,赶紧和护士一起按住他的手,斥道:“别动!手还想不想要了?”
  “钟渝,你不和我去吗?”贺云承几乎是委屈地问。
  “嗯。”钟渝点了点头,声音低不可闻:“接下来你要一个人走了。”
  眼见救护车门就要关上,贺云承有种预感,这之后就见不到钟渝了,于是情绪陡然又激动起来,用力挣开了医生的手。
  “呀!”护士惊呼,“伤口裂开了……”
  病人这么不配合,医生也不耐烦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手就得废了,沉声道:“给他打针安定。”
  贺云承被好几个人摁着,冰凉的液体进入血管,他眼皮越来越沉,视线愈发模糊,但还是努力支撑,望着站在车外的人。
  车厢门渐渐关闭,钟渝透过越来越窄的门缝,看着贺云承逐渐合上的眼睛。
  他忽然有些恍惚,三年前的那个夏天,他也是这样被抬上救护车,睁着疲倦的双眼四处寻找贺云承……
  车门马上就要彻底合闭,钟渝抬手搭在门上,“等一下。”
  -
  医院里。
  床上的人无知无觉地睡着,钟渝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说:“高总,麻烦你一件事。”
  高彦磊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给自己削苹果,闻言扬了扬下颌:“说吧。”
  钟渝语气平静地说:“不要跟他说我来过。”
  苹果皮削断了,高彦磊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何必呢?”
  钟渝没什么笑意地弯了下唇角:“高总您那么通透的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过奖了。”高彦磊笑吟吟地咬了口削了一半的苹果,边嚼边说:“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但是有条件。”
  钟渝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什么条件?”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坏人。”高彦磊笑着说,“等你哪天从国外回来,有能力了,我再提我的条件。”
  钟渝微顿,“……好。”
  高彦磊又看了他们一会儿,无论是躺着的,还是站着的,都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丧气得很。
  果然爱情这玩意儿就是沾染不得,连贺云承这种花花公子都会赔进去。
  “真就不能在一起?”他问。
  钟渝摇了摇头,轻声说:“是我们有缘无分。”
  -
  贺云承好几天没去上班,天天在家里睡觉。
  左手还包着纱布,那伤口触目惊心,足足缝了十来针,不过他体质好,这两天已经开始愈合,就是伤口处钻心地痒。
  “我说你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有点那什么……躁狂症?”高彦磊在电话里说,“你知道你那天像什么吗?跟条没戴嘴套的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闭嘴!”贺云承不耐烦地说,端起手边的的酒抿了一口。
  高彦磊耳朵尖,听到了冰块碰撞的声音,“又在喝酒?你那爪子是真不想要了?”
  贺云承心烦极了,把电话挂断,随手扔开。
  没过多久,手机又开始疯狂地震动,他烦躁得要死,怒气冲冲地捡起来,正想往地上摔,发现来电显示是李岩。
  李岩一直在帮他注意钟渝的动向,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说。
  “喂。”他接通。
  “贺总……”李岩犹犹豫豫,“钟先生那边……有情况。”
  贺云承:“什么?”
  李岩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道:“我查到了他的航班,他今天下午就要去英国,飞机两个小时后起飞。”
  贺云承愣住,猛地站起身:“怎么不早说!”
  钟渝就要走了?不是八月份吗?
  “抱歉……”李岩小声道,“我也没想到……”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贺云承连衣服都没换,大步出了门。
  之前为了买股份,他的固定资产几乎全卖了,只剩下这套大平层和一辆车。他来到停车场,迅速地坐上驾驶座,刚发动车子就把油门踩到了底。
  这里离机场预计要一个多小时,他一路飞驰,但就像是老天偏要和他作对,每一个岔路口遇到的都是红灯。
  又是红灯!
  他烦躁地拍了下方向盘,左手掌心剧痛,不知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伤口又痒又痛,纱布微微透出红色的血痕,他浑然不觉,默默地数着秒。
  红灯还不够,偏偏还遇上堵车,他愈发焦虑,不断地打钟渝的电话。
  而此时此刻,钟渝过完安检,正想用手机看时间,后面突然有个人急急忙忙地跑来,不小心撞到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人边回头道歉,边继续往前跑:“我要赶不上登机了!”
  手机被撞得掉在了地上,钟渝皱着眉捡起来,屏幕摔碎了,黑屏开不了机。
  坏了吗?
  他有些无语,但这手机用了许久,坏就坏了吧,该换新的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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