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指了指草莓蛋糕,“我把我喜欢的草莓蛋糕分给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把香草蛋糕分我一半?”
欧欧赞同地点了下头,将一半香草蛋糕给了爸爸。
白牧川咬了一口香草蛋糕,香香甜甜的口感瞬间俘获了他的心。
“爸爸,香草味的蛋糕最好吃了,对吧?”
白牧川深有同感地又啃了一口。
季安渝洗完澡出来时,穿着软糯的白色睡衣,半湿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白牧川见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无糖酸奶,就知道他又难受了。
“大冬天的,别喝冰的了。”
白牧川从季安渝的手上抢过了酸奶,在他发作之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释放出了浓郁的红酒信息素。
“你别抱我。”
季安渝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白牧川的手腕。
欧欧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小朋友,他觉着这会儿很适合送戒指,就把兜兜里的戒指盒掏了出来,跑到了爸爸和Daddy的面前。
“Daddy,你看,戒指。”
欧欧一边说着一边掰开了戒指盒。
镶满钻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着彩色的光,欧欧笑着问道:“Daddy,戒指上有彩虹,你看见了吗?”
季安渝在欧欧面前不想表现的太扫兴,压抑着情绪问道:“怎么这么多钻石啊?”
欧欧解释道:“店员阿姨说钻石越多越大的戒指越好看。”
“Daddy,你伸手呀,我让爸爸给你戴。”
季安渝的指尖颤抖了一下,没有伸手。
“Daddy,你不喜欢欧欧挑的戒指吗?”
欧欧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季安渝心疼地安慰道:“Daddy喜欢的,Daddy就是怕自己的手指太粗了,戴不上。”
欧欧满眼期待地看着Daddy,“Daddy快试试。”
戒指代表着承诺,季安渝还没打算接受白牧川成为他生命中的另一半,不想让白牧川给自己戴。
但是又怕不戴会让欧欧难过。
纠结了几秒后,季安渝哄道:“这是欧欧挑的戒指,欧欧给Daddy戴好不好?”
欧欧摇了摇头,坚定地说:“这是爸爸花钱买的,爸爸给Daddy戴。”
第29章 他不要我了
白牧川松开季安渝,从欧欧手上接过戒指,握着季安渝的手腕,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欧欧开心地鼓了鼓掌,“耶!Daddy变成爸爸的老婆了。”
欧欧:吃口蛋糕庆祝一下!
欧欧一蹦一跳地跑到了沙发边,捧着蛋糕托啃了一口小蛋糕。
季安渝趁欧欧走了,想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
白牧川抓着他的手,贴着他的耳朵喊了一声“老婆”。
发现季安渝耳朵红了后,轻轻地含住了那精致小巧的耳垂。
季安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发软,挣扎也跟小猫抓痒似的。
“混蛋,你别……”
“别什么?我看你挺喜欢的。”白牧川继续着,掀起了睡衣一角。
“我才不喜欢,最讨厌你了。”季安渝其实觉得挺舒服的,但嘴上又不想承认。
当天夜里,季安渝抱着欧欧霸占了白牧川的床,将白牧川当天穿的上衣全塞进了被窝。
白牧川还没掀开被子,季安渝就把其中一个枕头扔到了他怀里,“你,睡客厅。”
白牧川瞟了一眼季安渝手上的戒指,已经不在无名指上了。
季安渝的假孕症状持续了一周。
一周后,季安渝去医院做了复查,各项指标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季安渝不再依赖白牧川的信息素,极度拒绝白牧川的触碰。
季安渝就是一只刺猬,将柔软的肚皮朝着欧欧,将尖锐的背刺朝着白牧川。
白牧川一靠近,季安渝就竖起了满身的刺。
之前朋友约他喝酒,他基本上都以要陪孩子的理由拒绝了。
这阵子他心里憋得慌,又不好将这些情绪发泄在季安渝和欧欧的身上,所以就约着好友顾勋一起去了第八公馆喝酒。
顾勋从没见过白牧川为谁买过醉,不由对他那个难搞的老婆好奇了起来。
白牧川喝醉了,断断续续地讲了一些两人相处的细节。
顾勋喝了一口酒,帮他分析道:“听你的描述,他应该也不是对你完全没有感觉。或许他只是嘴硬。对alpha就该强硬一点,alpha和omega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慕强。”
“你对他越温柔,他反倒觉得你没用。”
“你得来硬的。”
白牧川回想了一下,似乎确实是这样,每次亲密都是他主动的,季安渝虽然嘴上很排斥,但真的把人箍在怀里,也不会大幅度地挣扎。
白牧川又想倒酒,顾勋拿走了他的酒杯,“你别真喝醉了。”
顾勋架着白牧川去了季安渝家。
顾勋要按门铃,白牧川挡在了门铃上,“很晚了,他们睡了,我知道密码。”
“装醉会吗?醉到不记得密码,只记得要成结。听懂了吗?”
白牧川:“安渝他不愿意的。”
“你管他愿不愿意,反正成结了后,他就是你的。”顾勋从白牧川外套里掏出手机,“解锁,我给他打电话。”
白牧川将手机解锁后,递给了顾勋,指着屏幕上的壁纸道:“这是我老婆。”
“不用一直强调,我不跟你抢。”顾勋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拨通了季安渝的电话。
季安渝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
听见手机震动的第一时间就拿起了电话。
白牧川平常回家晚了都会发条信息给他,今天一直没给他发信息,季安渝心里有点不安,看见他打电话给自己,松了一口气。
电话接通后,对面的声音明显不是白牧川的嗓音。
顾勋:“你就是白牧川的老婆?”
季安渝否认道:“不是。我跟他没关系。”
顾勋:“那你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一听这话,季安渝的心脏提了起来。
“他怎么了?”
顾勋:“我绑架了他,想要赎金。”
季安渝:“要多少?”
顾勋瞅了一眼白牧川:“五千万。”
季安渝的个人账户上能够动用的钱没有那么多。
金额太大的转账银行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处理。
季安渝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一时乱了分寸。
顾勋见他不回话,继续逗他说:“没有五千万?那要不我给你打个折?”
顾勋说这话时语气带笑,季安渝听出了不对劲。
季安渝冷声道:“你到底是谁?白牧川在你旁边吗?你让他接电话。”
顾勋将手机递给白牧川,“你老婆让你接电话。”
白牧川握着手机喊道:“老婆。”
季安渝炸毛道:“乱喊什么?谁是你老婆?”
顾勋好奇道:“他说什么?”
白牧川:“他不承认他是我老婆。”
顾勋按了免提,“他喝醉了,我还有事,没空管他,我把他扔你家门口了。”
顾勋挂断了电话,白牧川愣愣地看着通话已结束的页面。
顾勋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知道过会儿他给你开门后要做什么吗?”
白牧川虽然还能站立和回话,但其实真喝醉了,思维比以往迟钝。
想了几秒都没想清楚过会儿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
这是白牧川第一次在顾勋面前喝醉,顾勋怎么也想不到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人喝醉酒后竟然这么迟钝。
难怪他谈生意都不喝酒,不然MC怕是早完蛋了。
顾勋强调道:“他一开门,你就抱着他亲,别管他挣不挣扎,带上床*一顿就老实了。只要你俩有了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他就离不开你了。”
白牧川情绪低落,“他可能压根就不会给我开门。”
顾勋陪着白牧川等了一会儿,季安渝还真没来开门。
白牧川想输密码,顾勋按着他的手,“哥陪你熬,我就不信他一晚上都不给你开门。”
顾勋陪白牧川等了十分钟,季安渝依旧没来开门。
“哥不陪你等了,你输密码吧。”
“他不要我了。”白牧川神色落寞,跟街上被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顾勋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又陪了他两分钟后走了。
季安渝家的门锁有监控功能,他能从手机上看见听见屋外的情况。
刚刚顾勋让白牧川一进门就抱着自己亲,拉上床上*的那段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季安渝的耳朵。
第30章 不可以,不可以
季安渝怕白牧川进来后强迫自己,直接锁了卧室的门。
刷了会儿手机后还没听见动静,又登录了门锁的监控app看了看门外的情况。
恰好看见那个跟白牧川一起来的人离开的背影。
白牧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把密码忘了,一直傻站在门口发呆。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怎么穿这么少?
要是白牧川冻感冒了,他和欧欧估计也会被传染。
季安渝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给白牧川开门。
门一开,白牧川直直地看着季安渝,喊道:“老婆。”
他还没来得及迈步,门又被重重地关上了。
“老婆……”
隔了一分钟,季安渝又拉开了门,冷淡地道:“想好要喊什么了吗?”
白牧川眨了下眼,专注地看着季安渝,“老婆。”
话音落,门再次被关上了。
季安渝心想今天非得让白牧川把称呼给改过来。
这次大概隔了五分钟,季安渝拉开一道门缝,冷着脸道:“不许喊老婆。”
白牧川:“季安渝。”
季安渝:“对,以后就这么喊我。”
季安渝完全拉开了门,侧身让白牧川进来。
转身关门的那刻,他的腰被人紧紧地揽住了。
季安渝挣扎,白牧川将人按在门上,握着他的手腕,吻上了他的后颈。
包裹着腺体的皮肤比别处敏感,季安渝哼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的甜腻。
香草味信息素不由控制地从腺体释放。
“老婆好香。”
“混蛋,松开。”季安渝受不了自己这一撩就软的身体,又羞又气。
“老婆。”白牧川在季安渝后颈轻咬了一口。
季安渝紧张得背部都在微微发颤。
“不许标记我。”季安渝知道自己和白牧川之间的差距。白牧川要是对他来强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在白牧川只是反复地在他身上亲吻,并没有深入和标记。
浴袍带子不知道被白牧川扔在了哪里,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季安渝的手臂上。
季安渝瑟缩了一下,“有点冷,你别闹了。”
白牧川不是醉得特别彻底,抱着季安渝回了主卧,调高了空调温度。
季安渝试图逃跑,指尖刚碰到门,又被人拦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白牧川,你别这样,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季安渝怕吵醒欧欧,说话嗓音很轻,听着跟撒娇似的。
醉酒的白牧川没有清醒时自控力强,根本受不了甜甜的香草信息素和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的季安渝。
他将人按在床上反复地亲吻。
季安渝怕欧欧听见,捂着嘴不敢哼出声。
一阵酥麻后,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头,“别亲那里。”
“我想亲。”
白牧川又在季安渝身上折腾了一会儿,留了一堆粉嫩不一的草莓。
季安渝委屈得不行,睡着时连睫毛都是湿的。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醒来发现自己搂着白牧川的腰,心里气得要命。
今天是周六,欧欧不用上幼儿园。
他不想管欧欧,也不想管那混蛋,就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一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下床,又被人一把抱了回去。
白牧川的鼻尖抵着他的后颈,低喃了一声,“老婆。”
季安渝心里有一千句脏话想骂出口。
季安渝挣扎了一下,白牧川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
昨晚白牧川亲了他,也咬了他。
虽然没有刺破腺体,但白牧川当时会有那种行为,就说明是对他有标记欲望的。
只要跟白牧川共处一室,随时都有被标记的可能。
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能维持三年。
一旦被标记,他就会像omega一样,每个月都有发情期。
omega还能打抑制剂,他却只能依赖于白牧川的信息素。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难以接受。
白牧川醒的时候,季安渝还躺在他怀里。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季安渝脖子上的草莓,粉粉嫩嫩的,格外诱人。
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季安渝转身面朝着他,含着泪水道:“白牧川,我想过了,我不能接受你像昨晚那样对我。”
昨晚白牧川确实喝醉了,忘了部分细节,但发生了什么他大概还是能回忆起来的。
好在他只是亲了亲季安渝,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不然季安渝怕是会恨死他。
白牧川松开季安渝的腰,替他理了理被泪水濡湿的长发,“安渝,对不起,我喝多了,没控制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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