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吸了吸鼻子,“你亲我,我会有反应,只是信息素的牵引,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白牧川释放了一点点安抚信息素,“嗯,我知道。我以后要是喝醉了,不会回来烦你的。”
季安渝:“不可以亲我,不可以抱我,不能喊老婆,也不能标记。”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滚出我家。”
白牧川轻叹了一声,答应道:“好,我知道了。”
季安渝从床上坐起,被子滑下的瞬间,暧昧的痕迹几乎布满了……
他一回头,对上白牧川的视线,脸红道:“不许看我。”
周六两人虽然都不需要上班,但还有一些琐碎的工作要处理。
安蓉过来时,季安渝正在书房。
白牧川敲了敲门,季安渝不耐地道:“别烦我。”
安蓉听见了,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他易感期快到了,脾气可能会有点暴躁。”
“S级alpha的抑制剂对他也不太管用,一次只能打一支,他要是想多打,你千万别给他,打多了对身体的副作用比较大。”
“我刚刚去医院看望朋友,就顺道给他买了七支抑制剂和一箱营养剂。营养剂还在电梯里,你去搬一下吧。”
把白牧川支开后,安蓉敲了敲书房的门,“安渝,是我,我来看看你。”
季安渝打开门。
安蓉瞟到了他脖子上的草莓,尴尬地咳了一声,“看来你两的发展进度比我想象的快。”
季安渝:“我跟他没什么,他昨晚喝醉了,我们没做,也没标记。”
季安渝:“妈,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我儿子的爸爸。孩子不是我们生的,一切都只是凑巧而已。”
“您也别再跟我说这是什么缘分,我不可能喜欢enigma!”
安蓉:“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不喜欢enigma,那你倒是找个omega啊。”
“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小明星,现在攀上你堂哥了。”
“我早说他想踩着你上位吧,你那个堂哥,就喜欢跟你抢。”
“算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么多了,省得你嫌我烦,我今天和小姐妹约好了,一起带着孙子去郊游。”
“我把欧欧抱走了哦。”
“你快易感期了,自己多注意,要是不喜欢白牧川,就别和他住一起了。”
“万一标记了就麻烦了。”
季安渝十分坚定地道:“我不可能让他标记我。”
第31章 抑制剂没有用
欧欧拽着鲨鱼尾巴,扶着门框,歪头问道:“外婆和Daddy吵架了吗?”
安蓉俯身摸了摸欧欧的头,笑容慈爱“没吵架,我们聊天呢。过会儿奶奶带你出去玩。”
欧欧摇着头纠正道:“不是奶奶,是外婆。奶奶是爸爸的妈妈。外婆是Daddy的妈妈。”
“好好好,那你就叫我外婆。”安蓉觉着一个称呼也没什么,抱着欧欧去洗漱了。
季安渝觉着有点头晕,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额头烫烫的,有点像是发烧了。
他不确定是昨晚冻得还是易感期提前到了。
易感期的时候,他不打算跟白牧川住一起。
平常他都抵抗不了白牧川的信息素,易感期时就更不用说了。
没准还会对着白牧川摇尾求欢。
他可不想那样。
易感期的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只能让白牧川带欧欧回去。
欧欧现在这么粘他,他得提早给欧欧心理铺垫一下,免得欧欧到时候哭着闹着要找他。
季安渝给欧欧热了一杯牛奶,盯着欧欧喝完后,开口道:“欧欧,Daddy要出差十天左右。过会儿就要收拾东西走了。你晚上去爸爸家好吗?”
欧欧抱着季安渝的手臂,满眼不舍地望着他。
“Daddy,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啊?”
季安渝给欧欧擦了擦嘴边的奶渍,“想我了可以打电话给我啊,我要是不忙的话会马上接。如果我没接电话,那肯定是很忙很忙,等我忙完了就会给你打电话了。”
季安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Daddy不在的那几天,你要乖乖听话哦。”
白牧川将营养剂塞进冰箱后,沉默地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看着欧欧跟季安渝撒娇。
安蓉跟小姐妹打完电话后,对着欧欧招了招手,“欧欧,来,跟外婆出去玩。这次还有好几个跟你差不多的小朋友哦。”
“Daddy,我会想你的。”欧欧抱了抱季安渝,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门口。
季安渝跟着欧欧走到了门口,俯身揉了揉欧欧的头,“我也会想你的,宝宝。”
欧欧握着季安渝的手,将季安渝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套在了无名指上。
“Daddy真粗心,戒指都戴错手指了。”
安蓉惊讶问道:“欧欧怎么连戒指戴哪个手指都知道啊?”
欧欧笑着回道:“飞飞老师结婚啦!给我们都发了糖。飞飞老师的戒指戴在这根手指上。”
安蓉夸奖道:“我们欧欧真是一个善于观察的小宝贝。走吧,跟外婆去野餐咯!”
季安渝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分钟,想要再将戒指换到中指,指尖刚摸到戒指,欧欧的说话声又在脑海里响起。
算了,一个戒指也代表不了什么,就这么戴着吧。
关门声响起后,屋内就只剩下白牧川和季安渝了。
季安渝侧头,“我易感期快到了。你和欧欧回你家住吧。晚上我让我妈送欧欧回你家。”
白牧川嗯了一声,“抑制剂不能多打,我每天给你带一支。”
季安渝:“好。”
季安渝易感期第一天,浑身热得要命,他服用了退热药,打了一支抑制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他打的是新款抑制剂,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起码还是能起到点作用的。
之前他都是靠着这款抑制剂和退热药度过易感期的。
除了反反复复地发烧。情绪时而低落时而暴躁之外,也没有其他症状。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特别强烈,用手疏解了几次都缓解不了。
睡着的时候会梦见自己被白牧川按在床上*,清醒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白牧川。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没有被标记,却像个被白牧川敲上了私有印章的omega。
他躲进浴室,打开冷水开关,拿着花洒不断地往身上浇,但还是浇不灭藏在心底的欲望。
他脱掉湿透的衣服,钻进了白牧川的被窝,抱着白牧川的枕头不断地嗅闻,只能闻到一丝淡淡的红酒信息素。
不够,完全不够。
他钻进白牧川的衣柜,可衣柜里都是洗过的衣服,只有洗衣液残留的香气。
一天只有一支抑制剂,他已经用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以前易感期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白牧川打视频电话过来时,季安渝一秒没犹豫地接通了。
看见屏幕上的欧欧,他的内心竟然感觉到了失落。
欧欧是他最爱的宝贝啊,他怎么会因为看见他而觉得失落
“Daddy,欧欧好想你啊。Daddy想不想欧欧?”
欧欧坐在地毯上跟他视频,白牧川应该是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屏幕里只能看到修长笔直的腿。
“Daddy,你怎么不说话啊?Daddy脸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啊?”
白牧川俯身,从欧欧手里拿过手机,果然看见了季安渝烧得红扑扑的脸。
季安渝头发湿漉漉的,裸着肩膀,应该是没穿衣服。
白牧川喉结滚动了一下,“刚洗完澡?”
季安渝眼眶红红的,“我想要抑制剂。”
白牧川:“我给你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你没用吗?”
季安渝连连摇头,撒谎道:“没有,我没有看见。”
季安渝的状态确实不像是打过抑制剂的。
白牧川仔细回想了一下,明确地记得今天自己把抑制剂放在茶几上了。
季安渝当时在卧室,卧室的门锁着,他问了季安渝好几遍,确认他没事才回来的。
“安渝,你看一下客厅的监控,我真放了,是不是掉在茶几底下了。”
季安渝不假思索地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再给我一支,求你了。”
“再给你一支”白牧川抓住了季安渝话里的漏洞,质问道,“你已经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是吗?”
季安渝眼眸湿润地看着屏幕,再次恳求道:“再给我一支抑制剂,求你了。”
白牧川:“安渝,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支抑制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
季安渝用体温枪测了测额头的温度,拿给白牧川看,“38.9度,很热,很难受。”
白牧川:“安渝,你需要我过去吗?”
季安渝眼神迷离,含糊地道:“要。”
第32章 吃饱了,但很饿
通话结束后,白牧川抱起欧欧,商量道:“爸爸有点事要忙,得去加个班,你今天跟李阿姨睡好不好?”
欧欧:“爸爸是去找Daddy加班吗?”
白牧川:“对,最近公司有个项目要跟你Daddy的工作室合作。”
欧欧:“骗小孩是不对的。我刚刚看见Daddy了,Daddy在爸爸的床上。Daddy没有出差。”
白牧川捏了捏欧欧的脸,“Daddy最近发烧了,怕传染给你才骗你说出差了。爸爸得去照顾他几天,等他好点了,我再带你去看他。”
欧欧一想到Daddy那烧得红扑扑的脸颊,就觉得Daddy好可怜,懂事地点了点头,“爸爸,我会乖乖听话的。等Daddy好了,欧欧要马上见到Daddy。”
“好好好,我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哦。”
白牧川跟李阿姨又交代了几句,急匆匆地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
开车赶过去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季安渝眼眸湿润、眼尾含情的样子。
季安渝坐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
他和季安渝之间没有标记,季安渝却渴求他的信息素。
季安渝是喜欢他的,尽管清醒后的季安渝不愿意承认。
白牧川用指纹解锁了门,刚关上门,就看见季安渝赤着脚从侧卧跑了出来。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他前一天早上换下的睡衣,手上依旧抱着他的枕头。
“抑制剂没有用。”季安渝撒娇似的抱怨着。
白牧川朝他走近两步,伸出双臂,“安渝,要不要我抱抱你?”
“不要你抱。”季安渝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
季安渝的嘴是真硬。
白牧川怕季安渝冻感冒,打开了暖气。
“热。”季安渝又关掉了暖气。
“先把头发吹干。”白牧川抓着季安渝的手腕,季安渝乖乖跟着他去了浴室。
季安渝背对着白牧川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人看。
视线对上的瞬间,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撞进了白牧川的怀里。
白牧川用手抓了抓季安渝半湿的长发,放下吹风机,将人抱到了洗手台上。
“乖一点,别乱动,快好了。”
季安渝反驳道:“我没有乱动。”
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下巴,低头凑近,“你刚刚蹭到我了。”
季安渝扁了扁嘴,“小气,我就蹭了一下。”
“那我大方点,再让你多蹭几下?”白牧川眉眼都是宠溺。
“不稀罕。”季安渝推开白牧川的手,侧头不看白牧川。
季安渝的头发挺长的,白牧川又拿着吹风机吹了五分钟。
季安渝的姿势在这五分钟内变了好几次。
一开始是手扶着洗手台的边沿坐着,然后慢慢地手就挪上了白牧川的腰,攥紧了他的外套,再然后直接圈住了他的腰,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
季安渝的体温比平常高,贴着他时就跟个小火炉一样。
发情期和易感期的发热跟感冒发烧的发热不一样,就算去了医院也没用,抑制剂要是不管用,就只能硬熬,或者吸入大量的信息素。
白牧川从进门到现在,只释放了一点点信息素,只有靠得很近才能闻到。
季安渝想要更多,又不想开口向白牧川讨要,抬手戳了戳白牧川后颈的那块凸起。
“安渝,你是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
季安渝的手一顿,“不是,我不要。”
白牧川收敛了信息素,季安渝一点也闻不到了。
“我让你带的抑制剂,你带了吗?”季安渝抬头看着白牧川。
白牧川假装冷淡道:“没带。”
季安渝理所当然地道:“既然你忘记了,那你得补偿我。”
白牧川抓着季安渝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挪到了洗手台上,并缓缓松开。
确认季安渝这个姿势不会摔下来后,后退了一步,假装高冷,“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季安渝的手指反复地在洗手台上抠了好几下后,嗫喏道:“你…你要给我信息素。”
白牧川叹气,“安渝,你想要我的信息素,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绕这么一圈。”
“我不要你的信息素,你没给我带抑制剂,你得补偿我。”季安渝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承认自己需要白牧川。
白牧川明白这一点,嘴角泄出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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