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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天南星草

时间:2024-02-28 11:13:00  作者:天南星草
  纪方酌心中一叹。看来亭岚比他想象中本事大得多,小小一个赌坊竟然与这镇中商贩都有千丝万缕的关联。现下销金坊一出事情,整座镇子人人自危。
  不知他现下人在何处,是否平安。
  正低头思索,耳畔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救,救命啊啊啊!!”那人吓得话语破碎连不成片,“大人,我真的不认识他,他……”
  纪方酌眼眸一眯,这不是吕义么?
  隔着一条漆黑狭窄的短巷,他拉住苏年,朝巷口对面看了过去。
  只见吕义衣衫褴褛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双手合十连连求饶:“大人,我真没见过……”
  “放屁!”盛荣一脚踹在他胸口,他没留半分力气,踹得吕义仰身重重摔在地上。
  他冷冷道,“从你家中搜出来源销金坊的那笔账目,你怎么解释?”
  吕义哆哆嗦嗦捂着脑袋,一声不吭。
  盛荣再度抬起靴子,狠狠将他踢翻!
  他怒喝道:“说话!”
  吕义右脸着地,磕到了半颗牙齿,满嘴是血,两手捂嘴,瞳孔里尽是恐惧。
  “大人……我,那个是……”
  “告诉我。”盛荣蹲了下来,目光沉沉,手中把玩着那把白玉柄匕首,一字一顿——
  “宋亭岚在哪里。”
  纪方酌骤时一震。
  亭坊主……原是宋姓?
  他站在原地,总决事有蹊跷。
  努力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寻突破口,却一无所获。
  “我,我真不知啊,盛大人!”吕义呜呜地口齿不清痛哭道,“我只是同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该死的……还他妈敢少我银两!我连他姓宋都不曾知晓,怎知他身在何处啊!”
  盛荣一听,语气越发阴沉:“你说,你不知他名姓?”
  说罢突然仰天笑了起来!
  “我还道四殿下为何突然要我捉拿,”他瞳孔里闪过匕首一道寒光,冷笑大喊,“原是他到了这里,就从未向你们提及真正的身份啊……”
  “拿着皇室的玉佩,糊弄我爹一套又一套,哈哈哈!”
  “真正身份?怎么回事。”纪方酌低声问道。
  苏年沉吟片刻,表情罕有地凝重:“先前一直听闻销金坊亭坊主,我下意识以为亭岚是他名姓。”
  “但若是说‘宋亭岚’,那……我想到一个人。”
  “谁?”
  苏年还未开口,就听不远处传来动静,似是盛荣吩咐府兵,将趴在地上的吕义架了起来。
  盛荣手里捏着匕首,阴森森道:“拿着玉佩,平白受了这么多年侯府的照拂……”
  “原来实则是隐形埋名,躲在这山中称大王!”
  “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吕义吓得全身颤抖,嘴角唾液和血丝混在一起,好不狼狈,“您,您去找他算账吧!放过我,求求您……”
  盛荣大笑,末了又瞬间冷下脸色,咬牙说道:“我若是找得到,还用得着审你们这群废物?!”
  他往吕义身上啐了几口唾沫。
  苏年转身,对纪方酌压低声音:“我想起……宋亭丰。当今圣上将要立储的太子,他口中的四殿下。”
  “圣上虽然后宫佳丽如云,可膝下单薄。如今健全及冠的只剩下第四子,宋亭丰,于是理所当然将要立储。”
  “这么一说,那宋亭岚是……”
  纪方酌话音未落,却听巷口那人咬牙切齿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也不必留着你了。”
  盛荣冷声说完,举起短刀,眼看就要朝吕义脖颈刺去!
  吕义撕心裂肺尖叫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目紧闭,没想到预料中的死亡却没有如期而至。
  他又闭眼大喝了几声,这才听见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开口清润朗朗——
  “杀了他又有何用?”纪方酌平静道,“盛小公子方还年少,若是身上杀孽太重,只怕孽力回馈到家人身上,往后侯府灾祸重重。”
  吕义小心睁开双眼,就看见那一身黑衣,利落束发的青年,挽着清秀美人,从从容容站在他旁侧。
  他霎时张大瞳孔。
  ……是纪方酌。
  “是你?”盛荣放下尖刀,上下打量。
  他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出言不逊,诅咒侯府?”
  上次在销金坊不识好歹推翻他好牌,他还未向这竖子算账,这回竟敢撞到他的刀下找死!
  “我所言皆非诅咒。”纪方酌微笑道,“若是不信,公子尽管下手。来日方长,往后来看是否应验,也未尝不可。”
  “不可,不可!”吕义激动地挣扎起来,“大人,盛大人放过我……”
  “闭上你那臭嘴!”
  盛荣嫌道,“否则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府兵听罢,立刻撕下他身上的一角衣服绑在他嘴上,不顾他呜呜咽咽,用力将他摔在地上,任他连滚带爬跑远。扔下吕义后,拿着横刀,步步逼近了纪方酌。
  盛荣看了他和苏年一眼,低下头,一面擦刀,一面慢条斯理开口:“听下人说,你似乎是那销金坊的常客。”
  “常客算不得,”纪方酌谦虚道,“但对坊主还是略知一二。”
  “那你一定知道,他现在藏在何处。”
  “这个问题倒是考住我了。”
  纪方酌故作思索,目光却一闪,定格在不远处屋顶上的一抹身影。
  他收回视线,看向盛荣,清清嗓子说道:“但我也正好奇呢。这宋亭岚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将一整个建仁侯府,上上下下都耍得团团转呢。”
  “他就是个贱人!”盛荣冷哼一声,“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五皇子宋亭岚,明州容不下他,偏偏跑来这苦寒之地……”
  “他压根就并非隐居世外,而是逃避夺储,让侯府作了他的包庇犯!”
  纪方酌一惊,果然如此。
  他初见宋亭岚就觉得他气度不凡,不应出生在这风流之地。
  但他从未想过,宋亭岚竟然是逃离在外的五皇子。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盛荣收起笑容,目光冷锐,“拿下他们,带回侯府刑审……”
  突然,他话头一顿!只觉脖颈一凉,似是什么锋利冰冷的东西,从他的身后抵了上来。
  他的目光渐渐移到自己颈间,看见那只紧紧捏在刀柄上的、纤细修长的手,拇指上戴着一枚扳指,翠□□流,沉静地映着刀光和他的侧脸。
  那手显然是个女人的,细腻得不似惯常持刀练剑之人,但手腕力道却狠得吓人,正在一点一点收紧,刀刃陷入皮肤,鲜红黏腻的血珠迸了出来。
  盛荣眼珠一转,嘴角上扬,笑得寒气森森。
  垂在下面拿刀的手悄悄抬起。
  可正要发力,身后那人另一手却有力将他死死制住。
  盛荣眉关一紧,抬了抬手,竟然动弹不得。
  “放了他们。”碧桃声音冰冷。
  今天日四,感觉拆开比较舒服,晚上十点有二更~
 
 
第22章 老婆你竟有这般本事!
  “姑娘家何必打打杀杀?趁人不备,实非闺秀之举。”
  盛荣金丝镶绣的领口缀染一片鲜红,可表情却依然带笑,瞧去竟有几丝毛骨悚然。
  “盛荣,”碧桃声音更加寒凉,“这二人乃乡民,不知殿下行踪。”
  “放了他们,否则我杀了你。”
  说罢,她手中尖刀再度用力向内收紧,一众士兵陡然举起兵器,开始朝她逼近!
  空气沉闷一触即发,盛荣笑道:“你不敢杀我。”
  “我有何不敢?”
  “四殿下要建仁候捉拿宋亭岚回明州,押他的是盛洪。但他可没说,押回活的……还是死的。”盛荣勾起唇角,“我若是死了,你说,盛洪会怎么伺候五皇子殿下?”
  盛洪就是建仁候,盛荣他爹的名字。
  碧桃眼神冰冷若霜,死死盯着他,手中刀锋不移。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盛荣状似恍然大悟,“他可是出了名的会玩哥儿啊!当年力排众议娶回男妻诞下一子,不过半年就另寻新欢,直将妻子丢给下人作了玩物。”
  “这位姑娘,你说说看……”他动了动眼珠瞥向碧桃,眼里闪着疯狂的光,“你家主子那般美艳柔软,经得起下人玩弄么?”
  碧桃倏时瞪大双眼,张了张口,呼吸起伏说不出话来。
  她早知盛荣是个疯子,却不知他如今已经疯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可拿作谈资取笑。
  他从侯府带来的兵听完也些许胆寒,握着横刀的手微微发抖,颤颤巍巍地指着挟住盛荣的青衣女子。
  趁他们松懈下来,纪方酌拉起苏年就跑!
  脚步声窸窸窣窣,一个兵猛然回头:“公子,他们跑了!”
  盛荣沉声:“追上去,直接杀了。”
  “谁敢?”碧桃从他身后一跃而起,踩住他的肩膀借力,跃上屋檐,脚尖一点轻盈落在府兵面前,挡住他们去路。
  她衣袂翻飞,动作奇快只见掠影。
  “不愧是皇室暗卫,姑娘身手了得。”盛荣拍手夸赞,又对士兵下了命令:“兵分两路,一路拖住她,一路跟上那两人,看看他们找不找得见宋亭岚。”
  碧桃闻言心下不安,却只听一声出鞘脆响,她迅速回头跟人过招,只身断了两人手臂,自己腰侧也被刺中一刀。
  她闷哼一声,脚步却丝毫未退,拾起地上不知谁掉落的横刀,再度和扑上来的府兵叮叮哐哐打了起来。
  另一边。
  纪方酌拉住苏年,两人压低身子躲在草垛后面。
  他身量高,头上顶了一团浅黄的干草,几片细碎的草屑簌簌抖落下来,掉在他的睫毛、鼻尖,他发痒得不行,再也憋不住了,几乎要打个喷嚏。
  苏年赶紧倾身前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嘘。”
  纪方酌无声地拼命点头,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拼命眨动的眼睛。
  草垛后面能够藏身的位置实在太过狭窄。苏年现下一半跪在地面,一半压在纪方酌腿间,他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靠近去,轻轻吹开了男人睫毛上抖动的几丝草屑,近得几乎好像在吻他的眼睛。
  纪方酌:“你……”
  “汪汪!”
  耳边忽地传来一阵犬吠,纪方酌猛然回头,草垛中他谨慎探出一只眼睛,观望盛荣手底下那些人的行踪。
  那群人为首的拎着个半死不活的人,满脸是血,竟是刚刚从盛荣手下逃跑的吕义。
  他已经奄奄一息,看上去似乎被抓到后又折磨一通,不知还有没有气儿。纪方酌眼神晦暗,隐在暗处静静地观察。
  那几十只黑靴当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狗,身形精瘦四肢健壮,两耳尖尖似是豺狼,甫一张嘴,锋锐的尖牙就从一片血红中支棱出来,一口就能咬碎任何活物。
  “去,”为首一人拿出半串已经零落凋谢的花环,放在狗鼻子前面,又拍拍它的后背,“找身上带着花香的男人。”
  黑犬聪明地出奇,大声吠叫充作回应,顶着花环原地转了几圈,然后抬起步子向前奔去,甩下那半串花环,掉在尘土飞扬的地面,很快被后面踢踢踏踏纷纷而来的靴子踏碎。
  纪方酌收回目光,转向苏年:“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苏年点头。
  “得想办法……”
  纪方酌一顿,忽然觉得不妙,再度回头,和不远处那黑犬一双绿幽幽的瞳孔直直对上!
  “汪!汪汪汪!”黑犬发疯般地狂吠起来,走在前方的府兵停下脚步,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呵呵,小美人,原来和你那相好躲在这儿啊。”
  有人大笑道。
  “别害怕,哥哥们不会杀你的。”
  “是啊,听话些。你让咱们就地爽爽,也不是不能放过……”
  ——逃不掉了。
  纪方酌瞳孔倏地骤缩,抓紧苏年的手腕将他死死藏在自己身后,脑内飞快地设想,却怎么也找不出办法逃脱。
  “苏年,你先走。”他沉声道。
  他感到身后那人伸手抚在他背上,像是带着莫名令人安心的力量,开口说道:“你走。”
  说罢袖中突然抽出一柄裹了层层麻布的短刀,纪方酌一惊,苏年身上怎么会有这般危险的器物?
  苏年松开布条,露出下面锃然发亮的刀刃,铸铁材料极精极佳,刀锋锐利得近可削风,竟比盛荣那一把看上去还要上好许多。
  他将纪方酌拽向自己,声音很低,几乎只有这样的咫尺距离才能听见。
  “你藏起来。他们对我防备不高,我会想办法逃。”
  “不可。”纪方酌抓住他手腕,“这些都是亡命之徒,人多势众,你如何对付?!”
  “没时间了。”
  苏年挣开他的手,举起匕首用力断向在身旁捆住柴木的麻绳,只听嚓的一声响,高高摞起的柴木霎时从高处节节倒下,轰隆隆地滚向路面,尘埃漫天飞扬!
  纪方酌站起身去拉他,身后左手却突然被一道力气拽住,他心下一跳,回头看去,竟然是镇上的香铺老板陈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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