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鸥记得清楚着呢,就说不玩,要看电影。
卞晖没辙了,抱着他下楼,外卖还就被阿姨摆在了茶几上,明晃晃的好几个盒子,装的是烧烤。阿姨不在,已经收拾好回家了。
白鸥一眼就看见了外卖盒子。
“哥哥,那是什么?”
白鸥从来没吃过也没见过这样的烤串儿。
卞晖第一次看见白鸥会出现这种表情,想吃两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原来一直不爱吃饭,就是因为没给吃这些?
“你想吃吗?”卞晖问在他腿上坐着的白鸥,白鸥的视线就没从烧烤上转回来过。问了才刚转回来,使劲点点头,嘴里还嗯嗯的。
“那就能吃一串儿,吃多了不消化。”
白鸥的眼睛一直没转过来,盯着烧烤,“二串er…,我吃二串er…”
他一本正经的说,手还摸卞晖,“哥哥,给我拿一串er”
再不给就要流哈喇子似的,卞晖都觉得新鲜,拿了一串给他,看着他尝了一口就睁大了眼睛,又吃了一口,一串两三口就咽下去了,噎的咕咚一声,紧接着就问卞晖:
“哥哥,我能吃、二十串er吗?”
逗的卞晖看着他笑,“一共都没二十串儿,你要吃多少啊?”
白鸥还很可惜似的,又嘟囔说:“三串er行吗?哥哥。”
不会说还硬要说,erer的像只鹅,卞晖又给他拿纸擦嘴,“尝尝味儿得了,吃多了不消化。”
白鸥勉强点点头,眼看着卞晖拿了一串开始吃,串在哪他就看着哪,脑袋忙着一秒钟电影都没看,真要馋的流哈喇子了。
“哥哥,给我吃一口,吃一口,谢谢。”
卞晖实在憋不住笑,拿着烤串让他咬了一口,“就这么多了,这都有规定,按体重来的,我这个体重就能吃十串儿,你这体重就能吃一串儿。”
白鸥半信半疑的,但又感觉有道理似的,拉住了卞晖的手轻轻晃晃,“那哥哥,你借我二串er…”
到最后也没能借成,卞晖怕他吃了又胃不舒服,自己也没吃。但白鸥还馋呢,烤串儿都放到冰箱了还惦记着,电影也不认真看,靠在卞晖怀里玩他手指头,给自己的腿摆姿势,就没一刻闲着的时候,没人理他他就把腿曲起来摸脚趾头玩。
“摸完脚不许摸我了啊。”
白鸥转头啊一声,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卞晖肚子上。
卞晖伸手把他按腿上,使劲揍了两下屁股,“你就找揍是不是。”
白鸥呜呜啊啊的把胳膊伸出来捂着屁股,憋不住的咯咯笑,“好痛的!”
“好好说话。”
“疼…”
刚看了会电影,就会学里边的人说话了还。
“不许学这里边的人说话,嗲声嗲气的,难听。”卞晖烦这个,听着心痒。
“不要嘛!”
白鸥故意大声的喊,气的卞晖脑仁疼,把他抱住按在怀里,他又伸手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团史莱姆在手里捏,另一只手还拿草莓吃,烤串儿吃不上,得吃点别的垫垫。
“脏不脏,不洗手就吃!”
“有毒没毒就吃?”卞晖抱着人肩膀摇晃了两下,把白鸥弄成面对面坐他腿上的姿势问。
白鸥摇头又点头,他也不知道,耍赖似的往卞晖怀里趴,卞晖的手放上去能包裹着他小半边屁股蛋儿,又捏着揉了几把。
“走了,不看了,睡觉。”
卞晖抱着人上楼,白鸥嘴里还咬着草莓,手里还抓了一个橙子,两条无力的腿随着上楼晃,坐下之后就被弯折过去跪在了卞晖身体两侧。
卞晖伸手摸他的脚,一直是凉的,凉的就不对了,袜子呢?
“又脱了?袜子呢?”卞晖扯下来粘他身上的人,严肃质问,这样的对话至少一天发生两次。
“不知道,掉了,没看见。”这是白鸥的一套说辞,每次任选其一。
“你就气我,把我气死了我看你还能气谁。”卞晖一边絮叨一边给人找袜子,没找着又新拿了一双,他给白鸥买的袜子各式各样,都是白鸥自己挑的,奇形怪状的,还有小猫爪小狗爪的,这次拿的是一双小猫爪的。
“还挺可爱。”卞晖的脸也变得快,给人家穿好了又摸了摸,还夸奖起来了,也不怪白鸥不把他当回事儿。
“哥哥你是变态。”白鸥嘟嘟囔囔的,变态也是电影里刚学的,现学现卖,活学活用。
“你还找打?”
“不是变态…”
卞晖这才满意,抱着白鸥躺下来靠着床头,“摸摸脚怎么了?又没把脚放嘴里。”
白鸥啊一声,脸都拧成了一团,不会说都知道他在嫌弃。“哥哥你是变态。”他又说了一遍这个,就会说变态。
“我就是变态,你和我谈恋爱倒大霉了。”卞晖无所谓,从床头拿了块白鸥扔在这的糖吃了。
“听不懂,我也吃。”白鸥盯着他看,明明是他扔在这不要的,卞晖吃了他又感兴趣了。
“没了,就这一块,要吃你下楼自己拿吧。”卞晖一直嘴就这么欠,白鸥气他,他也没好哪去。
白鸥根本下不去,也不生气,黏黏糊糊的凑过去亲了亲卞晖,“哥哥你张开嘴巴。”
卞晖听话张开嘴,白鸥小心翼翼的歪着头靠过来,眼眸垂着盯着他嘴唇看,看得他心跳都没出息的快了。
“干嘛?你想偷我嘴里的糖?”卞晖把嘴闭上了,幼稚的要命。
气的白鸥使劲哼哼,又凑过去亲人,伸出舌头舔,最后上手就要上手扒了,卞晖张开了嘴,把糖渡到了白鸥那边。
结果白鸥没反应过来,直接把糖咽了,呛得直咳嗽。
卞晖边笑边给他拍背喂水,现在琢磨着滋味还觉得好笑,没见过白鸥这么傻的,傻的可爱。
“哥哥你坏蛋。”白鸥缓过劲儿来幽怨的嘟囔一句,又歪着扑在了卞晖怀里,说人家坏蛋,还要往人怀里靠。
卞晖用手摸他头发绕在手里,又笑着揶揄他,“谁让你那么笨。”
“不笨,是你太坏了。”
“我太坏你还靠我身上?你有皮肤饥渴症?”
“听不懂。”
听不懂,理不直,气也壮,白鸥听不懂就不听,转头就张嘴要咬卞晖,没咬到。
嘴都张开又咬合了,没咬到。
逗得卞晖把枕头盖自己脸上笑,不敢当着面笑了,怕挨咬,盖住了笑还不让,白鸥一把给他把枕头掀了,“你不许笑!”
卞晖坐起来搂他,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宝贝儿你别逗我笑了,你不逗我笑我就不笑了。”
“宝贝尔。”
“宝贝尔。”
两人同时学了一声,学的还都是对方,卞晖就知道白鸥会学他,学了半天,一次也没说对过。
“你不许学我!”白鸥还不愿意,用脑袋顶人,两人顺势一趟,又滚在了一起。
“腿压着没有?”卞晖抬头看了眼,确认没事了抱住了白鸥,“不许动了,抱会儿。”
“要亲。”白鸥仰着头,等着卞晖低头。
亲上了他唔一声,用鼻子哼声,胳膊也伸上来抱住了卞晖脖子把自己往上带,亲不够一样死死抱着。
亲到卞晖有反应了,他像忽然反应过来一样停下来眨了下眼,又盯着卞晖看,“哥哥。”
“嗯,干嘛?”
“我想摸摸你。”
卞晖用被子把自己盖上了,“色鬼,我睡觉了。”
“我是色鬼,哥哥给我摸摸,脱掉衣服我摸摸,我看看。”白鸥慢悠悠的说,更显得自己像个小变态。
卞晖拉开被子,真把上衣衣服脱了又躺下了,“看吧。”边说边拉白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吧。”
白鸥的眼神发直,脸肉眼可见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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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还更了一章
第30章
让摸又不摸了,白鸥的小细胳膊被压在卞晖手底下收不回去,吭哧半天,只能动了动手指头。
弄的卞晖痒了松开了他,这次他倒敢摸了,还爬起来看,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摸完还捏,他甚至想捏捏那两个小凸起。被卞晖一下子按躺下了眼睛还偷偷的瞄着,“哥哥,给我摸摸可以吗?”
卞晖转身把他整个人抱死在了怀里,“你怎么那么色?”他被捂着脑袋闷闷的嘀咕,“听不懂…”
卞晖伸手就打了他屁股一下,“装,你就装吧。”
白鸥蒙着脑袋手乱摸,次次往卞晖腿根儿摸,摸着了还乱抓,嘴里念着:“摸摸你,摸摸。”
卞晖松了手躺平,胸腔大幅度的起伏着,天天这么弄他,早晚阳痿。
白鸥懵懵懂懂的看着卞晖起来跪在了床上,和他看的视频一样他就明白了,脸唰一下红了个透,又卷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了,到头了还嘀咕:“不是那个…”
卞晖冷脸嗯了一声,扯了裤子,把他的腿拉到了自己身上。
“啊,我我我、我还没考、考那个好。”白鸥连考虑两字都紧张忘了怎么说,咕噜咕噜的就翻身想跑,手都抓着床单要把自己挪走,他哪来的及,还没挪出半米就被捞了回去。
“晚了。”
卞晖把人摆成侧躺着,不等白鸥再说话,阴茎就插进了他腿根儿,把白鸥吓得啊一声,结果根本就没感觉。他还好奇似的抬起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满脸的疑问,“哥哥,你进去了吗?”
他确实是没有一点感觉,抬头也没抬起来就被卞晖按着脑袋按回去了。
“进去了,你没感觉我有。”卞晖没给他解释,握着他疲软无力的阴茎抚摸,舒服了他也不说话了,哼哼唧唧的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很快就射了。
白鸥忙着喘气,根本没感觉到是怎么回事,直到卞晖开始动他才感觉到自己在晃动,一耸一耸的。卞晖把他的精液抹在了他腿根。
“哥哥…”身体一直在摇晃,晃的他头晕,他叫了卞晖一声,脸颊带着刚才兴奋的红晕,迷迷糊糊伸着手又要抱。
卞晖闷哼一声,抱着他的腿弯折在胸前,压上去吻了他,粗硬的阴茎又挤进了他湿滑的腿间。
他并没有真实的触感,但他觉得舒服,眼睛缓慢的闭上又睁开,他抱住了卞晖的脖颈,张开嘴接受了这个吻,慢慢吮着卞晖的唇,像是在吃糖。
“唔…好热…”腿间的摩擦蹭到他下面,他难受的动了下身体,又抬起头来看这才知道位置不对,不是那个地方,是腿,他都看见有个东西在他腿根动来动去的了。
“疼…”他喊了声疼,腿根开始像被灼烧一般疼痛,疼的他想哭,手抓着床单想跑,但两条腿还是分毫力使不上,软塌塌的搭着。
卞晖看出他要哭,把他抱起来侧躺着重新进去,伴着他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从缓到急,卞晖的手绕到他胸前抚摸那两点,想让他舒服点,没想到刚放上去他就敏感的哼了一声,又说不要。
卞晖没听他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乳尖,很顺利的又听到他哼了一声,还要用手去捂着胸口不给摸。
“手放下。”
白鸥蔫蔫的把手放下去,眼眶发热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了,他扭着身体转身抱卞晖,委屈的把脑袋埋在他怀里,闷着头说疼,那语气千回百转,一分疼能让他念出一百分来,娇滴滴又委屈,卞晖紧抱着他他更来了兴致,越哭越厉害。
卞晖的手抱着他的腰摸了几下,又伸到他前边握住了他,忽然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乳尖。
“嗯……”
难耐的声音响起,白鸥的身体挣扎起来,哭的也越来越凶,他上身敏感的很,一点点触碰都能让他发抖。
卞晖怕他喘不上气松了嘴,用手轻轻弹了弹被嘬红了的两点。
“小豆豆都吸肿了,宝宝。”
白鸥的脸颊泛红,捂住了胸口不给看,也不吭声了。卞晖就爱看他生气脸红,竟然弯腰下去把他发红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弄得他还没喘几下就射了,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睛睁大仿佛吓傻了。
“舒服吗?宝宝。”卞晖拿纸擦嘴,把阴茎插进了吓傻了的白鸥腿间,抽插几下也射了。
“走了,洗澡。”卞晖起来抱着白鸥去洗澡,在浴缸里白鸥缓过来就一直往他身上贴,发生过一次超出平常的亲密行为之后白鸥变得更粘人了,磨磨蹭蹭的要抱着,要摸他两个小豆豆。
接触太过了,卞晖使劲的深呼吸,抱起白鸥捞着他的腰就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白鸥羞红了脸,一声不吭了。
卞晖本来就是吓唬他,想让他老实点把澡洗了回去睡觉,“还跟我闹吗?”
白鸥的脑袋轻轻晃晃,伸胳膊就抱,把脑袋也埋进卞晖怀里不出来。
卞晖把他放下来重新泡进浴缸里问他:“身上疼不疼?腰疼吗?腿我一会给你抹药。”
太嫩了还是,细皮嫩肉的,腿根儿都被磨的红透了。
白鸥歪歪嘴巴不说话,脑袋使劲顶着卞晖胸口,用鼻子出声,撒娇似的发脾气,“哥哥我喝水,你给我倒水。”
卞晖抱他出来擦干回床上去倒了水,白鸥乖乖捧着杯子喝了一大杯,又把杯子递回去,“还喝一杯。”
卞晖又去倒水,他看出白鸥是生气了,故意作他呢。水再到回来果真就不喝了,又要去厕所了。
抱着去完了又回来又说要看电视,选了半天,哪个没有他要看哪个,卞晖都答应他,给他找,开始播了他又说困了要睡觉,刚闭上眼又说腿疼。
“对不起,对不起。”卞晖躺下抱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发,亲了他的额头,“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听你的,再买一百盒史莱姆给你赔礼道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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