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白,卞晖看着觉得一阵叫渴,心想自己真俗,就爱长得白的,可没办法,真挺好看的。
“你摸它,它会哭。”
白鸥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知道卞晖在看他那,他不知道射用中文怎么说,就说会哭。
卞晖扑哧一下笑了,抓着他的浴袍合拢了抱好躺下,“不让它哭了,老哭对身体不好。”
白鸥嗯嗯的点头,手摸到了卞晖下边,“哥哥我摸摸你的,让它也哭。”
友好交流一样,白鸥带着薄茧的手仔细的握住了动了动,卞晖的呼吸加深,也没拦着他。
白鸥确实是学习能力很强,他完全照搬卞晖的方式,还用拇指摩擦顶端,没多久就把手拿了出来,还把手伸到卞晖面前晃,“抱我去洗手。”
刚舒服了,卞晖懒得动,抽了湿纸巾给他擦干净,他还不满意,哼哼两声,嘀咕卞晖:“不、讲卫生。”
“你还会说这个呢?傻瓜。”
“你是傻瓜!”
又开始了,气氛只要是旖旎起来,不到半小时,肯定又成了小学生打架。
“闭上嘴,睡觉了。”卞晖捂住了白鸥的眼睛,强行给他关了机。
第二天早上六点白鸥没醒,他已经两天早上没醒了,靠在卞晖身旁睡的很熟。
睡的熟,但是爱乱动,卞晖偶尔会被他折腾醒给他翻个身,他动就是因为那个姿势不舒服,但自己又不知道,就知道有人会帮他,所以一直动。
终于动到把卞晖折腾醒了,他又睡熟了。
晨勃的反应明显,加上白鸥乱蹭半天,卞晖硬的发疼,心烦意乱的醒了。
他看了看白鸥,低头自己用手摸了下面几下,没什么用,放弃了。
这时候白鸥又动了,还醒了过来,他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卞晖,亲呢的笑了笑就去抱他脖子,热乎乎的身体贴近了抱。
抱的卞晖眉头紧锁,身体使劲往后躲,再蹭他真不行了。
白鸥还不满意,胳膊使劲硬要和他贴在一起。
“哥哥你不要跑,我胳膊没力了!”
“你离我远点儿,或者你帮我摸摸?”卞晖也没遮掩着,反正白鸥也都知道了。
白鸥这时候又反应慢半拍似的,“摸摸什么?”
卞晖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下,“这儿,摸摸。”
白鸥懂了,认真又机械的摸了摸,给自己摸睡着了。
卞晖看他睡着了,想着白鸥是故意要整他,摸了几把更难受了,他把白鸥叫醒了。
“继续摸,不许睡。”
白鸥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手刚放上又睡着了。
卞晖暗骂一声,喘了口气去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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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躺一张床早都上高速了,只有这还在玛卡巴卡……并且在玛卡巴卡中获得了乐趣……
第28章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慢慢发酵,但总是前进半步后退两步,卞晖也不急不恼,天天就陪着玩,他岁数还大,但也没个正经的,除了摆弄白鸥就是逗他生气,昨天还写了张小纸条团成团说是惊喜,白鸥高高兴兴打开了一看,纸条上画了只小王八。
这种事卞晖时不时做一回,能乐的前仰后合。偏偏他正经起来又真正经,晚上固定时间给翻身,洗澡去厕所全抱着,一黑脸倒也真能唬住了人。
白鸥就这么让这个好哥哥手拿把掐,软硬兼施的给迷的七荤八素,世上只有哥哥好了。
卞晖去哪都带着白鸥,看场赛车都抱着去看台,游泳就带着放岸上,就差变小了装口袋里,今天终于没带,把白鸥送医院去了,他才单独和宋元驹喝个茶,期间还和白鸥发语音。
“一会儿就接你去了,你好好的听康医生的话,别装听不懂,不说话。”
就是太了解了,卞晖不用在场都能知道白鸥是什么样。
对面的宋元驹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皱着眉头就问他:“你腻不腻歪啊?”
“这我真爱。”卞晖边说边笑,他嘴上一向没把门的,没人能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宋元驹惊的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真恶心!”他连忙拉着卞晖衣袖送客,“好好,真爱,他爱你你也爱他,你快接去吧,要不他该想你了。”
卞晖也不在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会儿接,没到点儿呢,好玩儿吧?不知道以为是我儿子,我还得上学校接去。”
“不是你真的假的啊?”宋元驹真是没搞懂这是干嘛,新情趣?这也玩的太变态了吧?
卞晖也没打算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给自己脸上贴金立什么深情人设,“真的啊,我挺喜欢他的,谈恋爱呢,谈十多天了。”
是谈了,稀里糊涂半真半假的就这么谈了,甚至卞晖一直都觉得他们是在过家家,让人觉得怪异又匪夷所思,天天就是互相说对方是小狗,笨狗,好像完全不是恋人之间该有的相处模式,有时候白鸥会躲开他的亲吻,他发现白鸥爱吃橙子,如果是在白鸥吃橙子的时候亲他,他一定会拒绝,并且会小小的生一回气,大概持续几秒钟,把橙子还给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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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一声,是康远山发来的消息,让去接人。
白鸥昨晚睡觉哼哼半天,嚷难受,腰不疼了又改胳膊疼了,睡觉也不能压着,他又总想动,折腾大半夜才睡着。
卞晖到医院的时候白鸥就坐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见了他就举起胳膊使劲打招呼,也不说胳膊疼了。他走过去弯腰亲了白鸥一下,“康医生呢?你怎么自己在这?”
“康医生回去拿东西了。”
他蹲下来摸了摸白鸥的腿,抬头问他胳膊还疼吗。
问了就说疼。
绝对听不见第二个答案。
卞晖握住了白鸥的胳膊给他揉,一直到康远山下来还没揉好。
“来了?”康远山拿着一叠检查报告和几盒药递给了卞晖,“还是后遗症,药按时吃,能缓解。”说完还凑近卞晖小声说了一句:“不见你也不疼。”
卞晖转头看白鸥,迎着阳光,他仔细的看了看白鸥,忽然脸上淡淡笑起来,拉了下康远山,“走啊,请你吃饭。”
“我可不去,我还有病人呢。”康远山没心思掺和这两人,直接上楼了。
卞晖推着白鸥的轮椅走,想着康远山的话,越琢磨越想笑,一到他面前就疼,自己一个人就不疼了,什么毛病啊?
“胳膊还疼吗?”
白鸥点点头,还是一问就疼。
“回家再给你揉。”
到家了卞晖推着轮椅带白鸥上楼,在电梯里白鸥就伸胳膊想抱,卞晖蹲下抱了他一下,腻腻歪歪的亲了几口。
亲完了,到家了,卞晖才说:“哥哥一会还要出去,你自己在家,我让姨姨今天晚点回家陪着你,行吗?”
其实他根本就不出去,他不过是试探试探,就想体验体验被白鸥需要的感觉,那感觉就是好。
果真白鸥立刻就蔫了一样,平时坐轮椅上都要一直要回头看他,现在面对面也不看了,低着头不说话,好半天才勉强点点头。
看他这样,卞晖心里就跟被电了一下一样,又酥又麻,紧着又哄:“我不出去,逗你呢,真不出去。”
还边说边摸人家脑袋,宝贝疙瘩似的,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贱骨头,边摸边哄:“吃完饭哥哥陪着出去玩儿,行吗?”
白鸥说不去,生气了。
就得把人家弄生气了,卞晖就痛快了,又亲又抱又道歉,“那就在家,吃完饭哥哥陪着看电影,行吗?”
白鸥还哄几句就好,胳膊又抱住了卞晖,脑袋靠过去,腻腻歪歪来一句:“Don’t go. I miss you for a long time.”
卞晖故意装没听清,他又认认真真重复了一遍,但就是有人讨厌,还说没听清,他还当真,又说了一遍。
来来回回三四遍,白鸥终于着急了,扯着卞晖的耳朵喊:“I miss you!I miss you!”
震的卞晖耳朵都要聋,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开始笑,还把白鸥也弄到地上来面对面坐着。
“动动,一天你都不动一下。”卞晖不知不觉就爱操心,拉着白鸥的胳膊抬起来轻轻晃晃,胳膊放下又改腿,抬起来弯曲两下再放下,没几分钟白鸥就不愿意继续了,自己爬着要去旁边的沙发上,就爱躺着靠着。
地毯上现在有个毛绒沙发,像个窝一样,卞晖买的,他有时候就把白鸥放窝里,不为别的,就为了好玩儿。
白鸥现在就趴在窝边上,一点力气都不愿意出,就等着卞晖来搬他,卞晖抱他进去他还喘口气,“呼”一声,跟多累一样。躺进去就老老实实的不动,他就不爱动,也不想动。
“哥哥,腿帮我放放好。”
现在还学阿姨说话,还指挥起人了。
卞晖转头拍了他大腿一下,笑着骂他:“你指挥我怎么那么顺口呢?自己没有手?”
白鸥憋着笑,还把手藏到身下压着,摇了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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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在这大窝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白鸥的一脑袋金毛都被揉的乱糟糟的,卞晖想蹂躏他是太容易了,把他揉的脸通红,像个被抽了骨架的娃娃一样躺在沙发上,软趴趴的,喊了半天help也没人帮他。
他的救星是阿姨,因为阿姨到时间过来做饭了。
自从他来了之后,阿姨做饭更精细了,再加个营养师食谱,营养又清淡,能吃的人无欲无求。
一到开饭,卞晖看着菜就皱眉,他不爱吃,就当玩一样喂白鸥吃,等白鸥睡觉了或者回去玩史莱姆看视频了他再偷着定外卖。
“溏心蛋,一看就好吃,两个都给你,孔融让梨,知道不?虽然我比你大,但我也让着你,张嘴。”卞晖自己说着都想笑,天天跟玩什么游戏一样,总憋不住笑。
没了以前的三令五申连骗带吓的,白鸥什么也不怕,不想吃就说不吃,卞晖也不能怎么样,还挺高兴,又编了个故事。
“鸥啊,知道你哥我为什么长这么高吗?”
白鸥转头看他,摇了摇脑袋。
“就因为吃溏心蛋啊!”
白鸥天天被骗,现在有了点分辨能力了,轻易不会上当了,他摇了摇头,伸手想坐到卞晖腿上去。
卞晖接他过来抱着,“真不吃?吃吧,和哥哥一人一半。”
阿姨这几天一直家里这边两头跑,做完饭就回家陪儿子,今天儿子走了才在这边留下吃饭,一看这两人这样,大的不正经,小的不吃饭,阿姨眼里的这两人就是不出一个月就得饿的皮包骨头,不能自理了。
“小晖,你认真些好不好呀?一点正经样子也没有!还有鸥鸥,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问题!”
白鸥一听这话,赶紧拿着勺子开始自己吃,卞晖反倒还怪起阿姨来了,“吓唬他干嘛啊?他自己吃不了,胳膊疼,您还吓唬他。”他说完还把白鸥手里的勺子又接过来,“不听姨姨的啊,哥哥喂,鸥鸥胳膊疼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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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
第29章
阿姨一时间都没能说出话来,眼睁睁看着卞晖性情大变。
实际卞晖装呢。
他就这么说出来,羞的白鸥的脸颊一红,嘟囔着自己也可以吃。
“别啊,肯定还疼呢,我喂吧?”卞晖装的起劲儿,把白鸥都快折磨哭了,瘪着嘴硬拿着勺子,大口大口把饭往嘴里塞。
没塞两口呢,白鸥发现卞晖笑了,他马上又把勺子放下,眼巴巴看卞晖,“哥哥,胳膊不疼,还能喂我吗?”
卞晖说不行,他也不装了。“不疼就自己吃,我不管了,都不疼了我还喂?”
逗人逗够了,看着一桌花花绿绿的清淡菜他就没胃口,又拿着手机选外卖,一边看着火锅烧烤,一边看着白鸥皱着脸吃鸡蛋西兰花,竟然得意起来了,觉得自己培养的好,他抬手摸白鸥脑袋,跟人家爹似的,“这样儿多好,以前瘦的豆芽菜一样。”
“豆、牙?”白鸥一向会抓重点,正经的一个字不听,就听见豆芽两字。“豆牙,是什么牙?”
卞晖按着他脑袋面向饭碗,“接着吃。”
这脑袋就跟有弹簧一样,毛茸茸的金毛脑袋马上又抬起来,“哥哥,什么牙?”
卞晖垂眼看他,“我真想揍你。”
白鸥赶紧低头不说了,慢吞吞的把菜弄到勺子里,磨蹭几分钟了一块西兰花还没弄到勺子里。
“不吃别吃了。”
“好啊好啊!”
“不好不好……我吃……”
白鸥一听不吃了高兴的很,一抬头看卞晖脸色不对又赶紧改口,也不玩这块西兰花了,急着拿勺子挖,吧嗒一下就铲到了卞晖腿上。
他第一次产生了想跑的感觉。
甚至歪了歪身体。
“你就欠揍!”卞晖捏住了白鸥的耳朵,也没使劲,但白鸥好像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惩罚方式,吓得闭上眼睛,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但嘴巴是张开的。
“哥哥,我的ear要掉了………”
“掉了吗?我看看掉了吗?”卞晖的手使了点劲,也不过是轻轻揪了揪,白鸥就啊啊的开始叫,直到卞晖松了手,他才发觉耳朵没事。
裤子上弄了好几块油点,卞晖根本没当回事儿,就逗他:“吃完饭给我洗裤子。”
又洗衣服又洗裤子,白鸥也不反抗,勉强把饭吃了,伸手要卞晖抱,“吃完了,我要洗裤子了。”
主动要洗裤子了,还得卞晖先给他抱上去,再把他抱到洗手台前边坐着洗,让他洗他就洗,老实,听话。
洗的很认真。
洗完了卞晖再甩干烘干,正好外卖到了,听声音阿姨还已经把外卖接进来了。
“玩史莱姆吗?我帮你把工具拿出来?”他急着找借口,就想让白鸥自己在楼上这玩会,他好偷偷摸摸吃外卖,忘了自己都答应人家要看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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