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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加白(近代现代)——zhayoutiao

时间:2024-02-28 11:14:22  作者:zhayoutiao
  白鸥还是想吃,一时兴起又要了好几块,卞晖尝试着一点点喂他,没几分钟白鸥就开始使劲抓他的手晃悠。
  本来也没吃多少,到底还是全吐了,白鸥吐完了蔫巴巴的一趴,一副可怜相儿,卞晖抱着他漱口擦嘴,一直下意识的皱着眉头。
  好在阿姨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菜,看着两人脸色都不好,还以为是饿坏了。
  “叫姨姨煲个粥喝,喝吗?”卞晖抬腿掂了下白鸥,抱半天了,不让松手,跟开关似的,松手就哼哼,抱上就好了。
  白鸥点了点头,情绪还是不高,想吃又吃不下,吐完了就不高兴了,半天都没说话,也不闹不嘿嘿笑了。
  阿姨做好了粥端过来,粥里还加了桂花。
  “尝尝,慢慢喝。”卞晖端着粥喂他,怕他又吐,在他腿上就铺了餐巾,“不想喝就吐出来,别咽下去。”
  阿姨在一边焦心的不得了,一听白鸥不舒服了赶紧给煲了粥,又去冰箱拿了果汁过来。
  一口粥喝着都费劲,白鸥是不敢喝了,他也怕喝了会吐会难受,一开始是故意不吃,时间长了就是想吃也吃不下,往复循环,毛病也就这么落下了,索性就不吃更合适。
  他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卞晖只能是哄着他再喝两口,“没事,昨天不是吃的好好的?刚才就是太油腻了,喝点粥没事的,好不好?”
  哄半天才肯张嘴,还只喝了一点点,半勺子不到,温热的甜粥润喉,喝下去倒也舒服,白鸥又把那半勺粥也喝了,精神放松下来,又喝了几勺,就像是回暖了的小动物,甜粥下肚,精神也好了,但他不长记性,还惦记着要吃披萨。
  卞晖手里的勺子放下,磕着碗边“啪啦”一声。把白鸥吓一跳,又改口说不吃了。
  “你吓唬他做什么呀!他还不舒服呢你要吓唬他!”阿姨在一旁先看不过眼,张口就批评卞晖,伸手摸了下白鸥的脑袋瓜,“不怕啊,等我们鸥鸥好了再吃,不跟他一般见识。”
  白鸥听不懂什么叫一般见识,又看阿姨又看卞晖,最后还是看的卞晖,等着卞晖给他解释。
  卞晖就笑,“说你小笨狗呢,听不懂中国话。”
  白鸥立刻就反驳:“说你呢,不是说我。”
  卞晖抽纸给他擦嘴,又折叠了擦嘴的纸给他擦了下脸,“你知道什么?你又听不懂。”
  白鸥被擦的往后倒,鼻子都擦红了,憋着气等着纸离开了才喘气,还是说:“你是、笨狗。”
  逗得阿姨在一边都扑哧一下笑了,卞晖更是一直没停下来笑,“你闭上嘴吧,暴露智商。”
  暴露智商这四个字,白鸥一个字听不懂,眨巴眨巴眼睛又看卞晖,被卞晖捂着眼睛不给看了。
  “把粥喝了,快点,自己喝。”卞晖一向也没有爱伺候别人的习惯,谈过几次恋爱也都是和男的,没什么一方必须要照顾另一方的想法,但他对白鸥又不一样,总带了点想当人家家长的意思。
  白鸥点点头接过来碗,喝了一勺,他是面对面坐在卞晖腿上的,喂他的时候他身体是往前倾的,他自己端着碗就往后倒,坐时间长了腰酸,使不上力,歪歪扭扭的像个不倒翁。
  卞晖低头看了会手机,就听见白鸥弱弱的一句:“hold me…”
  没办法,卞晖把他抱着带去了餐桌坐好,让他就着桌子继续喝粥。他还苦着个脸,抬头望着卞晖:“哥哥,我、肾疼,肾疼…”
  “肾?”卞晖蹲下来,还真以为他肾又出了问题,“里面疼是吗?”
  白鸥用手点点腰,“这里疼,我想上床。”
 
 
第24章 
  一句话让他说的变了味,卞晖抱着他又上楼去了床上让他躺下,舒服的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好了?舒服了?”卞晖叉着腰在一旁问他。
  白鸥嗯嗯两声点点头。“我要睡啦哥哥。”
  卞晖无奈叹口气,要真计较起来三天就能气死,“把粥喝了再睡。”
  白鸥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我数三个数,你不起来我走了,晚上我也不回来。”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威胁呢,卞晖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可笑,也不怪白鸥根本不听。
  可就这种威胁倒是起作用了,三个数一个还没数呢,白鸥就睁开眼睛伸着手要抱,“我喝,你不要不回来。”
  卞晖又下楼去端粥,摸着觉得凉了又放微波炉热了会端上去的,一碗粥喝了小半碗,白鸥哼哼唧唧的求着卞晖不喝了。“我不喝了,饱了,我困的,困了…”
  还没等卞晖说话呢,白鸥就自己翻身睡觉了,没一会又转过来睁着一只眼睛偷瞄。
  卞晖把粥放下,一把捞他起来去了厕所,把他高兴坏了,使劲嘬了卞晖脸颊一大口,“哥哥,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是这样说吗?”
  “你就当我死了吧,听话,当我死了。”
  “没死呀!你怎么死啦哥哥?没死。”
  白鸥这张嘴就像年久失修终于又重新启动了一样,有着说不完的话,说的还含含糊糊的,到了厕所裤子都脱了还在说,卞晖一句也没听,转身出去了。
  好不容易躲了清闲,卞晖晃了下脑袋,感觉自己耳鸣了。
  “哥哥!抱我出去!哥哥!”
  卞晖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又进去抱人,白鸥勾着他脖子起来,顺理成章的又被抱走了。
  “哥哥,你困吗?你饿吗?我们亲一下,抱在一起,我摸摸你,想摸摸你的肚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哥哥,你困了吗?你为什么闭眼睛,你困了怎么不和我说呢?”
  卞晖用尽全力保持着沉默,催眠自己放轻松,不生气,可当白鸥轻轻给他盖上被子,用胳膊抱住他,还凑到他身边把脑袋藏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那点怨气又全没了,他睁眼低头看人,把白鸥那边的被子也拉了一下。
  白鸥的金色脑袋瓜噌一下又抬起来,几根微卷的头发还弹了弹,两眼放光像是小灯泡一样盯着卞晖,“哥哥,你没睡吗?你没睡怎么闭眼睛了呀,你没睡,那你和我说话吗?教我学中文吧,哥哥?哥哥…哥哥你也不理我了……”
  情绪从高涨到低落,用时不过几秒,白鸥又蔫了,脑袋上的头发都好像弯曲垂下来,他一蔫巴,卞晖就快让那点愧疚给折磨死了。
  “我不睡了,和你说话,好不好?”卞晖转了个身直接把人搂怀里,还轻轻拍着背,他也不会哄人,总像是很生疏一般,手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尴尬又迟钝,但白鸥却受用的很,脑袋往前凑了凑,得了安慰的小狗一样蹭蹭,脸贴在卞晖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气。
  呼吸很快透过衣服浸入皮肤,很烫。
  白鸥自己并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抬起头来又说:“那你教我认字。”
  这字认起来就没个完了,白鸥把能看见能抓住的东西都拿到床上来问,抽屉他都拉开看看,弄了一床的零碎东西。
  “这个怎么读呀?”
  卞晖一直没注意看,一转头才看见白鸥手里拿的是半瓶润滑液,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也被白鸥翻出来了。他接过来一看,都过期一年多了。
  “润滑液,汽车用的。”
  他就是不想告诉白鸥这是什么,不管白鸥知不知道,他就是不想说。
  白鸥又把瓶子拿过去,指着上边的字嘟囔,“这里写了sex,哥哥你骗我,汽车没有sex。”
  “人用的,人用的,行了吧!”卞晖一把把瓶子抽走,随手丢到了床底下。“你小屁孩懂什么叫sex吗?你和谁se啊?”
  “和你,谈恋爱要有这个的。”
  “你哥我没有,我性无能,你别指望我了。”
  卞晖自暴自弃一样,被子还不知道怎么碍着他事了,差点儿让他给翻腾烂了,“我累了,睡觉了。”
  白鸥趴在床上涌胳膊支着脑袋,“什么意思呀?星、无能,是什么意思。”
  卞晖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衣服也脱了,裤子也解了,伸手就把白鸥的裤子也给扯了,整个人欺身压上去,白鸥的淡蓝色眼珠颤动,直直的盯着他看,表情又天真又期待,笑着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操!”卞晖起身又把衣服捡起来穿上,把门摔的震天响出去了。
  白鸥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意消失,胳膊也脱力甩在了床上,他把自己翻身趴在了枕头上,严丝合缝的整个人都贴在了床上。
  “做什么呀摔门干什么?吵架啦?你让着点他呀!你比他大好几岁,你让让他呀!”阿姨听见动静就赶过来问,一边说还要一边上楼去看,
  卞晖一时解释不出,烦闷着又转身回去,没走几步又去了厨房倒了杯果汁。看的阿姨一头雾水,也没再上去。他进房间时白鸥还在床上趴着,动也不动一下。
  “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卞晖端着杯果汁,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道歉也不是他强项啊。
  眼见着道了半天歉没反应,他走过去把果汁放下,抱起白鸥看,才发现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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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鸥:哥哥不爱我……我哭
 
 
第25章 
  平时吵得很,真哭倒没声音了。
  卞晖抱着他给他抹眼泪,“你别哭啊,我刚才、我不是不想,我是觉得我不该,我不想欺负你,能明白吗?你什么都不懂,你那是让我占便宜了,知不知道?”
  白鸥摇摇头,哭着说听不懂,平时听不懂没事,现在听不懂就不行了,急的脸通红,像隔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了一样。
  “You can‘t let me take advantage,get it?”卞晖抱着他坐腿上固定好,绞尽脑汁还真把那几年的英语捡起来了,“不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鸥抬手摸了把眼泪,抬眼看着人,他每次这么看人,卞晖心里都涌起一阵怪异的快感,他哭起来实在是很漂亮。
  眼泪浸过的嘴唇也很软。
  卞晖把人往上抱,粗暴又恶劣的亲吻白鸥的嘴唇,吻的白鸥用鼻子吭声,手轻轻推了他。
  “不让亲啊?”
  白鸥的嘴巴瘪了一下,“烦你!”凶巴巴的像只发狂龇牙的,
  小狗。
  卞晖看他这委屈又蛮横的样,没忍住又逗他:“真像小狗,别生气了啊。”
  白鸥低着头也不给抱了,“你欺负我。”
  卞晖又强行把他搂回来,“我没欺负你,那个事到时候你再考虑好,考虑,consider,考虑好再告诉我。”
  “骗我的。”白鸥嘟嘟囔囔的,这次是死活不上当了。
  卞晖抱着他亲了他额头一下,认认真真诚诚恳恳的说:“我没骗你,我骗你我是小狗。”
  “你就是小狗。”
  “我不…我带你出去玩,去不去?我带你去海边,你去过海边吗?是不是没去过?”卞晖皱着眉头,正想解释自己不是狗,一想自己本来就不是,解释什么劲儿?
  白鸥还是摇头。
  哄不好了还,卞晖端起果汁自己喝干了自言自语,“那可比扎针还疼,你看视频里叫的好听,其实都是装的,疼,太疼了。”
  白鸥被这句疼吸引了注意力,问他:“你怎么知道?你试过吗?你是下面那个人吗?”
  破罐破摔了,卞晖说是。
  “可是我没有感觉的,我不会疼。”
  卞晖扶正了他,“你就要试是吧?”
  白鸥的眼神忽然迷茫起来,缓慢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你对我那样,我接受了,你又把我扔在这,you are rude,disrespect me,disdain me.”
  卞晖一直是下意识把白鸥当作一个不成熟的可怜小孩子,但其实是他错了,白鸥比他想象的要成熟的多,而且是在接受他,迁就他,几句英语还讲的很慢很慢,掰开揉碎给他讲,怕他听不懂一样。
  他半响没说话,白鸥又小声说:“我说的你很坏,但是你没有那么坏,一点点坏。”
  卞晖苦笑一声,抱着白鸥一起躺下,抽了张纸给他擦脸,轻轻亲了他哭红的眼皮,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的错。”卞晖说这句话时离白鸥很近,近到快贴近了嘴唇,白鸥反倒是侧过脸躲开了。
  卞晖看见了他泛红的耳朵和脸颊,白里透红的,像是裹着草莓夹心的糯米糍,但这都是在卞晖眼里,他眼里的白鸥从一个迟钝傻瓜变成了一个很漂亮的成年男人。
  “那你呢,你想吗?”他语气平淡的问白鸥,出奇的带了点温柔的意味。
  白鸥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很疼,我要考虑考虑的。”
  “好,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卞晖过去亲了他额头一下,白鸥又是脸红红的想往后躲,最后直接躺到了被子里。
  “那我下楼一会儿,十分钟就回来。”卞晖下了楼,嘱咐阿姨把一楼房间收拾出来,定了台室内用的电动轮椅,他摸着白鸥的手指头有着不符合他外貌的薄薄一层茧。
  以前就是没平等对待他,卞晖也不否认,他一直是站在制高点藐视着白鸥,说是对待孩子般的照顾,不过是不平等的权利。他不屑去了解白鸥,不屑去观察白鸥,但这些在某一时刻出现了变化,卞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栽在这傻子身上了。
  “要让鸥鸥单独住这里呀?你不陪着他自己可以嘛?”阿姨是关心的不得了,总怕白鸥一个人不能自理。
  “先收拾出来,我再问问他。”换做以前,卞晖不会去问,他会直接安排,现在想想才觉得白鸥脾气真好,还能喜欢他,天天乐乐呵呵的和他闹。
  -
  白鸥在楼上自己躺了一会就困了,睡醒时恰好刚下过雨,透过窗户,他看见了彩虹,“哥哥!!rainbow!!”
  卞晖放下电脑转头,接着抱起他去了阳台看,“睡醒就看见彩虹了,现在小白鸥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小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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