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使劲哼了一声,心里高兴了脸还绷着,嘴角又控制不住的要笑,卞晖看出他这是又高兴了,“那你加购物车,找我付款。”
白鸥没回应,又随手抓住了卞晖的睡裤抽绳摆弄,扯来扯去终于是给拽出来了。他用这根绳子绑住了卞晖的脖子。
“抓住你,你是我的小狗了,不能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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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宝宝巴士了,已经可以达到自行车的水准了!
第31章
卞晖顺着绳子抓他的手,半点儿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行,我是你的小狗,睡觉吧,好不好?”
白鸥这次才算真高兴了,点点头,等着卞晖给他拿睡衣穿,可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被咬肿了的两个小豆豆。
他自己撩起衣服低头仔细看看,还小心翼翼地同时伸出两只手指来摸了摸两个乳尖。
卞晖看的心尖缩了一下一样,低头一边给他亲了一口,还用手给他捂着,“还疼吗?疼在亲亲?”
白鸥的脑袋往另一边转,看也不看人,还想偷偷摸摸拿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他那头微卷的头发又后知后觉的随着惯性翘了翘,看起来真的有种慢半拍的可爱。
卞晖使劲揉了揉他脑袋,“你该剪头发了,明天带你去。”
“不去,我这样很漂亮的。”白鸥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半分没有谦虚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这样很漂亮?谁说的?”卞晖边说边笑,嘴角下意识的就扬了起来。
“你说的,刚刚说的,你说我很漂亮。”一说到这白鸥忽然反应过来了,“你骗我的!你就是想睡觉和我。”他着急说,句子都说颠倒了,还气哼哼的把卞晖抱着他的手拿起来甩到了一边。
偏偏卞晖还就爱看他生气,乐滋滋的凑过去哄,百试不爽。“你就是很漂亮,我没骗你,我是忘了,但你确实很漂亮,小卷毛儿,不带你剪了,行吗?”
白鸥把卷毛脑袋转过来,伸着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you should hug me!”
hug了没几分钟,人就睡着了,累的直打小呼噜,小卷毛轻轻飘着。
第二天家里来了客人,是个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人,很安静的拿着个车钥匙进来。
卞晖看见阮乐就觉得新奇有趣,他以为阮乐是真哑巴,方知言和他说不是哑巴他还不信,因为阮乐就真的没在他面前说过话,每次见都是小脸儿一绷,要不是方知言早就把他老底揭了,他还真以为他多高冷呢,实际也是小屁孩作风。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方知言在楼下停车,故意让阮乐先上来,美名其曰锻炼他社交能力,阮乐在心里倒苦水,他还是想当哑巴,哑巴不用社交。
沙发上还一个懒洋洋的白鸥,没睡醒呢就被门铃给吵醒了,来了陌生人他又害怕见,又不想让卞晖下去,只能被抱下来在沙发瘫着,以为他摆个小臭脸,实际是不敢看人,话都不敢说。
卞晖看阮乐指了指门外,脸就兜着笑,小哑巴真有意思。他招呼阮乐去沙发坐,还叫那一团泥人一样的白鸥打招呼,“鸥鸥,和阮乐哥哥打招呼。”
白鸥很小声的说了声你好。
阮乐不适应,坐下也别别扭扭的,他看了白鸥一眼,只看了一眼,嗯了一声。
两人坐一块儿,谁也不理谁,卞晖看着这两人好玩儿,还故意的去厨房泡茶,留这两人尴尬。
白鸥是不会说,阮乐是不想说。
但两人都同时看上了茶几上的果盘,阮乐饿了,早饭他就没吃饱,白鸥是不知道做点什么,想找点事干。
但阮乐不好意思拿,白鸥是拿不到。
两人都盯着看,阮乐察觉到了,他知道白鸥动不了,伸手就帮他拿了,小心翼翼的把橙子放在了白鸥手里。
“谢谢。”
从白鸥这声谢谢开始,阮乐主动给他把橙子剥开了,白鸥也是被人卖了都能给人数钱的主儿,给剥个橙子说了四遍谢谢,还开始说英语,甚至掰了一瓣橙子要喂给阮乐吃。
这瓣橙子被卞晖先拿走了,好戏没看成,人还差点儿就要跟着别人走了。
白鸥被抢了橙子还没反应过来,又掰了一半塞进了阮乐手里,有小秘密似的,就差嘿嘿笑出来。
阮乐感觉到不对劲,但他饿了,他把橙子吃了。他咽下去这一瞬间白鸥就跟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高高兴兴的又开始说胡话,说这是哥哥带他从sofarsofar的地方买来的,很好吃的。
方知言按门铃的时候,两人已经吃了三个橙子,阮乐一直没说话,听着白鸥中英夹杂的自创语言,因为没回应,白鸥就感觉阮乐是能听懂的,所以一直说一直说。
听的卞晖在一边都觉得头大,阮乐还像根本没反应一样安安静静的吃橙子,他开始吃第四个了。
这声门铃响起,解脱的倒是卞晖,他赶紧去开门,站门口往里挑了挑下巴,“聊上了,你看看。”
方知言转头看,看着阮乐大口大口的开始吃饼干,问卞晖:“你就请我们吃饼干啊?”
卞晖还没懂,“哪有饼干啊?”转头一看,沙发上多了两个饼干盒子,白鸥还在茶几底下翻零食,一抬头嘴里还咬着一块面包。
阮乐一看卞晖看他,他不吃了,不知道怎么就心虚起来,还把白鸥也从沙发底下拉出来了,两人端端正正的坐好了,嘴里还都塞的满满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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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他厌食吗?就这么厌食的?”
“我不知道有人和他一块吃他就愿意吃了啊,什么毛病。”
这次换两岁数大点的到厨房嘀咕,两小的在沙发接着吃,其实白鸥根本没吃几口,他就是想和阮乐玩,看阮乐吃他就吃,至于为什么不看卞晖吃他也吃,可能是因为卞晖比他大太多,没有小伙伴一起玩那种感觉。
这些卞晖都不知道,在厨房还问起方知言来了,问方知言是不是不让阮乐吃饭,怎么跟饿八天一样。
方知言看看人,也不知道阮乐那些饭都吃哪去了,胳膊腿是肉乎乎的,肚子也有肉,可一穿衣服就是不显,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大概还真是岁数的事,白鸥和阮乐亲近的很快,但和对卞晖不一样,就像是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玩一样,没有腻腻歪歪的肢体接触,也没有任性胡闹。
甚至还会交友了,从茶几下面拿出十盒史莱姆要送给阮乐。但对比白鸥那股初生牛犊的猛劲儿,阮乐就明显迟钝多了,他只会说了声谢谢。
卞晖在厨房听见了我操一声,“他真不是哑巴啊?”
逗得方知言直笑,“我都告诉你了不是,你不信。”
卞晖本想走过去,想让阮乐和他也说一句,但他刚迈步,阮乐就低头了,明显是不想理他,他也识趣不去了。
“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方知言却说不去,“车给你送来了,停车库了,你开试试,改装完了,车里边有名片,有问题自己联系,我走了,还有事呢。”
卞晖找方知言的朋友买了辆越野,空间大,改装成了副驾没座椅的,省的他总得折叠轮椅,虽然白鸥出门基本全靠他抱着,但总得带着点轮椅,一天比一天沉了,哪天没准他就真抱不动了。
“什么事儿啊这么忙?你回家不也得吃饭?”
方知言不答,眼睛看着阮乐,阮乐看他一眼又低头了,一看就是还气儿呢。
“看见了?我得回家哄,回家给做饭去。”
实际阮乐坐着都屁股痒,出门之前刚挨的热乎乎的板子,又装哑巴气人来着。
要走了白鸥还有点舍不得,忽然想起来他新学会了微信,可以用微信,他从屁股底下找手机,好容易是加上了阮乐,摆摆手说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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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响客串场
第32章
方知言要拉着阮乐的手下楼,阮乐不给拉,把手藏进口袋里。到车库方知言不打算拉他了他又伸手等。闹来闹去的,本来还有点生气,现在又好了,让方知言背他走。
方知言要背他又不让了,改抱,一个字不说,就比划。
“来啊,抱。”方知言是看透了他,伸手朝向他他就感觉不对了,转身就跑,一看没人追他又停了折返回来。
没他这么能折腾的,他伸手抱方知言,“你怎么不追我?你不愿意和我玩了。”倒打一耙,还又把自己给说生气了,扭头就走要上车,把方知言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没走三步他又回来,手一伸,“车钥匙给我。”
方知言一手捂住了裤子口袋,怕他来抢,另一手就抱他腰,“你折腾什么?!”
阮乐一听这话歪歪嘴巴,转身往方知言身上跳让他背,还嘀咕,“我想吃蟹粉酥。”
“回去路上买。”方知言背着人无奈开口,比以前得沉了几十斤了,背着都喘气,但屁股上真长肉,趴着屁股蛋儿翘的白馒头一样,拍两下都一颤颤的。
“我还想吃牛肉干,再买点吧?”
阮乐现在嘴刁,想吃牛肉干,高高兴兴买回来又说不好吃,但也没少吃,边说边说不好吃,方知言看他这可怜样,叫人从外地往回带,买回来阮乐高兴坏了,一蹦就到方知言身上,说谢谢你帮我买,还拿着牛肉干喂给方知言,眨巴眨巴眼睛问好不好吃,吃到一半就恋恋不舍的把袋子折起来,说要留着一天一根,还够吃三天。
但袋子里明明就还有好多根,方知言问他,他就跟理所当然似的说剩下的是你的,一人一半的。
最后方知言也就尝了那一口,都给阮乐吃了。
但真不能再给买了,嘴都吃的直溃疡起泡,明显是吃上火了,三天吃了三斤牛肉干,能不上火吗?这次方知言没应他,他就着急了,缠来缠去的腻歪人,见方知言没反应就赌气,扬言要自己开车去内蒙买。
话还没说完,方知言把他固定在自己腿间,扒了裤子力道十足拍了一巴掌,屁股蛋儿立刻激起了一层肉浪。
白嫩的肉团子早上就被打的肿了一层,现在还有些红印,戒尺印子,方方正正的印在屁股上,有的还是一边屁股一半,巴掌印是叠在其中一道印子上的。疼的阮乐一颤,小腿蹬了一下。
“在楼上那么热情,你第一次见我都没那么热情。”方知言这话醋味大的很,他眼里阮乐的热情就是说了谢谢两字,当时没和他说谢谢,就是不行。
阮乐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又不想理人了,暗骂方知言有病。
“骂我呢?屁股不疼了?”方知言确实是有点病,还说:“你还给他剥橙子,撕饼干袋。”
阮乐的脑袋一歪,明显又开始想别的了,“他好漂亮,像洋娃娃一样。”他在说白鸥。
他越说方知言越不爱听,他还不知道,还嘀咕:“我也想有金色头发,他的眼珠还是蓝色的……”
他在这边嘀咕的方知言烦了,要把他抱下来他又不说了,伸手就挎方知言脖子,“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去对面买吃的吧?想吃牛肉干……”
楼下这两走了,楼上那个被夸半天漂亮的白鸥正歪着躺在沙发上,头发被他在沙发上蹭的像鸡窝。
实在有点长了,卞晖找了个绑蔬菜袋子的皮筋给他扎了个不如不扎的小辫儿。
白鸥伸手一直摸他的小辫子,觉得丑,偷着又解开,那两人能玩到一块不是没原因的,一个赛一个的只有看着乖,实际不知道多能折腾。
亲近了那么一回,白鸥再和卞晖坐一块都别扭,脸总红扑扑的,也不主动腻歪了。
卞晖都怕他把自己憋坏了,歪头问他:“我看看怎么了?干嘛啊脸这么红?”他现在习惯哄人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把白鸥抱到腿上亲了一口。
白鸥的脸明显更红了,脑袋直直往前扑,又趴在了卞晖身上,也不说话,伸手玩卞晖衣服上的纽扣。
卞晖感觉自己怀里抱的就是个毛茸茸的小动物,软乎乎的,也不会说话,就会哼唧,不如意了就多哼哼会,高兴了就粘人,他怕压着他的腿,把他横过来接着抱上了楼。
“你再不说话我也不和你说了啊?”
白鸥把脑袋贴在他胸口发出闷闷的声音:“不要。”倔强小狗,卞晖哪会不知道他故意的,只能搂着他再安慰安慰:“你不想下次我不做了,行吗?”
白鸥的脑袋还埋着没出来,“没有不想…”
“那你抬头看我。”
金毛脑袋瓜慢吞吞的抬起来,白鸥的脸颊发红,仰起脸来亲了卞晖下巴一口,是因为自己先闭上了眼,没找对位置。
卞晖帮他找对了位置继续,拉着他的手抓在了手心。他像个小可怜一样侧躺着,动也不动,都亲的热了起来就难免发生点什么,弄的他像化了一样。
卞晖搂他脖子抱他起来去洗,再怎么他也一直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卞晖从来没委屈过他这点。
“腿都出汗了,至于这么热吗?”他把白鸥放在浴缸边坐好,手很自然的摸进白鸥腿间,那里还是又湿又红,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白鸥哼哼听不懂,卞晖也不给他解释,把他放进浴缸里,像给小动物洗澡一样打湿了他,没把握好把头发也给弄湿了,没征求他同意就给洗了头发,蓬松的卷毛打湿就变直了,倒是显得不那么乱了。
卞晖也是嘴欠,张口就逗人:“像小海狮。”
但白鸥没听懂,就没生气,没能让他得逞,他觉得无趣,也不逗了,怕白鸥着凉,冲干净泡沫就裹上浴巾抱到洗手台上吹头发,舒服的白鸥眯上了眼,软乎乎的趴进了他怀里,他这才感觉到不对。
“难受怎么不说?你发烧了。”白鸥的身体发烫,但在浴缸里他没察觉出,现在才觉出不对,怪不得今天那么老实。
白鸥还不说话,迷迷糊糊的从嗓子往外发出咕咚声,卞晖给他吹干头发,抱着去拿了药喂进去,白鸥已经睡着了,眉头还轻轻皱着,很不舒服的样子。
真难受了倒不说,假难受能嘟囔三天,把卞晖心疼坏了,又弄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隔一会换一次。白鸥睡的脸颊发红,被子也不想盖,伸手就给扯了,还挺凶。
卞晖嘴里念着这一句,伸手又拿被子给他盖,又拿温度计测了一遍,将近一小时了也没降下来,还是得去医院。白鸥倒在这时候醒了,两眼泪汪汪的要抱,卞晖抱着他哄他睡,睡着了就带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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