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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加白(近代现代)——zhayoutiao

时间:2024-02-28 11:14:22  作者:zhayoutiao
  “红的绿的也不行,这没有,换一个吃。”
  白鸥听话换一个,又换:“弯弯的白色面条。”
  “你找揍呢?”
  白鸥赶快说没有,也不憋着笑了,又换一个,他就没有想吃的,只能说哥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卞晖说行,我看你不吃的。
  可到了地方白鸥就真不吃,他就知道卞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答应了也没当回事,卞晖给他把虾剥了他也不吃,就吃了两块鸡肉,又把脑袋埋进卞晖怀里,抬着头要亲。
  餐厅是靠海的露台位置,好巧不巧,卞晖低头亲他,正被白志远看见了。
  白鸥眼神发愣看着白志远,卞晖也转头,顺势抱住了白鸥肩膀,和他说:“真倒霉,宝宝。”
  白志远知道是骂他呢,但他也不在乎,后儿子亲上亲儿子,谁比谁更胜一筹啊?
  “鸥鸥,不认得爸爸了?”他笑眯眯的坐在了白鸥对面。
  白鸥忽然气鼓鼓的:“不认得,爸爸也不认得我,不是吗?”
  卞晖欣喜地眉头都挑起来,本事了,小白鸥都能敲人脑壳了。
  白志远努了下嘴,依旧无所谓的样子,“只认得哥哥了,哥哥对你好吗?”
  白鸥板着脸说好。
  白志远开始笑,说鸥鸥,知不知道哥哥有过多少莺莺燕燕?
  卞晖听的一清二楚,正要开口,白鸥忽然抓他手,说我要回去。
  白鸥的表情像要哭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卞晖抱他回酒店他也像丢了魂一样臭着脸,到了房间里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平时这时候他就该撒娇要亲要抱了,卞晖想给他解释,他却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我要poopoo.
  所以着急回来就是要去厕所?卞晖抱他去,正想着这还解不解释,白鸥就在厕所叫他了,抱出来也不臭脸了,嘿嘿笑,问卞晖爸爸刚才说的什么?
  原来是根本没听懂。
  卞晖也没想瞒他,选了种能让他接受的方式,还没想好措辞,白鸥就打断他了。
  又要去厕所。
  折腾一小时卞晖的话也没能说出来,白鸥虚弱的像只奄奄一息的小鸟,张嘴等着卞晖哺他水喝,哄着他吃了药就会好,他一贯会撒娇,躲在卞晖怀里掉眼泪,还不说话。
  卞晖还就是吃他这套,看不出真假,一遍遍亲他,他的手就控制不住开始乱摸,卞晖看他的手都到自己胸口了才反应过来,他给自己解释,说要摸摸你才能好。
  “只有摸摸?只摸摸这儿?”
  白鸥的脸色也不白了,泛着红说那我摸摸别的,勉勉强强全都摸遍了,手也不拿开,还越贴越近,咬住了卞晖的脖子。
  明晃晃的耍流氓。
  卞晖一直不动,他就快要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来,咬的哪哪都是湿漉漉的,手还偷着摸自己,他就活脱脱像个色情的男孩,刚弄懂了一些知识,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就开始乐此不疲,跟着欲望走了,卞晖大他几岁也是大,早就过了这懵懂阶段,手伸过去帮着他弄,他也不腰疼屁股疼了,舒服的眯着眼睛哼哼,要慢一点,谁我不要好快。
  不要好快就是让卞晖的手慢一点,他会慢一点射,这样面子大大滴有!
  但他架不住卞晖同时用嘴去触碰他,舔咬他胸口的乳珠,含住没几下,他就拱着腰射了,好没面子的!
  不好玩,不玩了,瞬间又虚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过了好半天,卞晖都给他擦干净了,他才喃喃说是因为肚子疼。
  “还疼呢?爽都爽了还装?”
  卞晖笑话他,把他笑的脸通红,不好意思了,脸皮薄薄的像颗桃儿,“我没装,真的,现在好了。”
  “真好假好?”卞晖要摸他的肚子检查,刚才都是鼓鼓胀胀的,卞晖猜是因为他喝了太多香槟。
  白鸥乖乖点头。
  “好了就再也别想喝酒了,就是喝了酒才会肚子疼。”
  “不是的!”白鸥急着解释,从床头抱起他的宝贝香槟不松手,怕卞晖给他抢了。
  “拿过来。”
  “喝一点点之后给你…”
  “拿过来。”
  白鸥交了酒,恋恋不舍的好似看着自己被破分离的爱人,而卞晖就是棒打鸳鸯的凶手,他有脾气的,张口就说哥哥你不爱我,爸爸也不爱我,妈妈也不爱我,没有人爱我,说着就掉眼泪,真给自己说哭了,白志远对他不闻不问的记忆卷土重来。
  卞晖刚开始以为他装的,可看着他一点点眼泪像下雨感觉不对劲了。
  刚哄没几句,白鸥开始抱着他吻他,他像在雨中被拥吻一样受宠若惊,糊了一脸眼泪还不敢擦,白鸥的吻技横冲直撞,真说不上半点享受,他想反客为主,白鸥忽然松开他瞪他:“你不要动!”
  真凶啊,卞晖说我不动不动,你慢慢的,记得喘气儿。
  这么一说白鸥开始咧开嘴哭,哭的像坏掉了的水龙头。卞晖试遍了方法,关不上,真怕他哭背过去,急的吼了他一句。
  白鸥停下来,眨了下眼望着他,没几秒说你凶我。
  “我没有,我不是……”
  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白鸥改成了小声啜泣,好像卞晖惨无人道不让他哭出声他不敢哭了一样。
  卞晖是有力气没地方使,看他演技高超,索性直接把他按倒了揍一顿。
  第二下白鸥就不哭了,这力度疼的他就快要弹起腿跑,怎么可以这么疼?
  他是停了,卞晖没停,又打他颤着的屁股蛋儿两巴掌,他疼极了,仰起身体按着卞晖的腿躲,卞晖捞他像捞个布娃娃,让他跪着跪好,他哪跪得住,全靠卞晖捞着他能不倒就不错了。
  “屁股掰开,你爽完了该我了。”
 
 
第38章 
  窗外阳光明媚,白鸥虚弱的咪咪眼皮看着窗外,委屈的趴在床上抹眼泪。
  卞晖拧了湿毛巾过来拍了拍他的腰,想给他擦干净脏兮兮的下身。他却根本不配合,死鱼一样趴着不动,嘟囔说不要你管我了。
  再轻的人要是不配合,翻动一下也不容易,更何况白鸥还故意压着身体。
  卞晖把手指伸进红肿的入口摸了摸,像是医生查体,寻常但不温柔。
  白鸥这就更委屈了,眼皮都哭肿了也在努力挤眼泪,就是不肯让抱,也不让擦,他能发脾气,卞晖晚一秒哄他,他就多哭一秒。就是等人来哄,他原先是吃不定卞晖的,自从做了爱,他也尝出滋味了,哥哥只是纸老虎,他根本不怕他了。
  他正想着怎么还不哄他,一时走了神儿,没留神就被抱起来了,卞晖掰开他的腿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愣了一会儿,没几秒又嗓子咕咚着说什么,软塌塌地伸手抱住了卞晖脖子,贴在他肩膀带着哭腔哼哼。
  胸前两粒也是可怜兮兮,被玩的又红又肿,成了身上颜色最深的地方突兀的立在胸前,又被温热的口腔咬进去。
  他太敏感,被咬着连下边都会神经性的缩一缩,卞晖咬他,他也咬卞晖,只不过是用下面的嘴,进行无意识的肌肉收缩。
  “等你会走了就自己动,还债,别老等我伺候你。”
  白鸥的嘴立刻撅起来,又不是他先开始的,他又没有要,凭什么怪他,他倔强的说听不懂。
  “啊啊!听懂听懂了!哥哥哦错了!”
  他闭着眼睛喊,阴茎插在他身体里往里顶,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移位,连续几下他就认错了,卞晖按着他的胯骨往下,抓着他的屁股肉摇晃,他就像被钉在阴茎上一样动弹不得,哭叫着用手乱抓,抱住了卞晖脖子亲他讨好他,连呼吸都慢慢的轻轻的,怕呼吸重了肚子要被顶破。
  白鸥能连续哭上很久,卞晖想这可能是他的特异功能,上辈子是个水龙头。
  哭着说我这里疼那里疼,我乖乖的不闹了,说了半天,看没人理就耍赖。
  卞晖坐起来抱着他,这样进的更深,白鸥把整根吞进去显得并不费力,屁股和大腿严丝合缝的贴着,他也没什么感觉,像是习惯了。
  “不疼了?”
  卞晖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白鸥却忽然打了个颤,像小狗甩毛。
  “不要摸,我羞羞。”白鸥当真是低下头小声说,脸都红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总能手到擒来,不知道从哪学的。
  “好好说话。”
  “咻咻咻!”
  说什么就不听什么,卞晖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何必多这句嘴,不管倒还好,一管立马开染坊了,他拧了这皮猴子脸蛋儿一下,又给人拧的瞪着眼睛含着泪,张嘴就要咬他。
  “还咬人,你是峨眉山的?”
  卞晖是拐着弯的损话,换作常人能让他损的提不上气,可白鸥根本听不懂,眼睛水汪汪的,“鹅、没,三。”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山更比一山高,卞晖认输了,认得彻彻底底,决心要痛改前非改了这损人的毛病。
  再看白鸥,骑在他身上,趴在他怀里,歪着脑袋还蹭他,没回应就咬,要是有根尾巴一准儿得翘到天上去了,他还是没忍住。说:“哥哥给你改个名儿,不叫白鸥了,叫白猴儿。”
  “啊?”白鸥把嘴里的哥哥牌“肌胸肉”吐出来,啊了一声,拐着弯的念,念的是生硬至极,舌头像装了钢筋,听的卞晖也难受至极,一脸嫌弃的按着他后脑过来亲嘴儿。
  白鸥就像是卞晖的克星,他一脸迷茫推开卞晖,嘴里念着他的新名字,念的卞晖眉头紧锁,像听紧箍咒。
  忽然又来个雪上加霜,卞晖发觉自己软了,活生生听着紧箍咒听软了,他一把抓住了白鸥肩膀,恳求着:“不叫白猴儿了,哥哥不给改了,行吗宝宝。”
  好在白鸥没问为什么不改,马上就像充满电一样活泼,乖的不像话,半天了终于反应过来,身体里那东西好像要滑出去?
  他灵机一动,说哥哥我帮你,你抱我下去。
  卞晖听吩咐照做,白鸥抓着他的东西一下塞进了嘴里,牙齿滑过的一瞬间他瞬间勃起了。
  “好的不学,坏的门儿清!”卞晖一把提起了他,什么好差事?这么积极!
  白鸥委屈,但听不懂,像小狗一样靠着语气分辨,肯定是批评他的话,他辩解:我学好的。
  “学的现在都说不明白话,就会耍赖皮。”
  白鸥听不懂反讽,还沾沾自喜重复:“嗯,我会耍赖皮。”
  卞晖是真想借着机会收拾他,但又担心他身体受不了,这就娇滴滴的哭了一升眼泪,再来就得拿水桶装了。
  白鸥抱着他笑着用脸蹭蹭,闭着眼睛说:“哥哥好厉害哦,干死我啦!”
  卞晖听的脸都黑了,活像自己苦心培养的学生期末考了三分,倍感身心疲惫,只能抱他去洗,直接扔浴缸里让他自己洗,他当然不肯,低着头说哥哥你不爱我了。
  演技逼真到就要挤出眼泪,卞晖无奈脱了衣服也进了浴缸,一点点给人洗干净,手指进去弄出精液时白鸥胳膊绷紧,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还想再来。”
  “你来个屁!自己不知道轻重?”
  卞晖抬起手按在了白鸥腰上,只是轻轻一下,白鸥就痛的没了力气,乖乖的像个娃娃一样被摆在浴缸里。
  终于老实了。
  老实到卞晖给他做按摩都一声没吭,结束了就努努力把自己翻过来,用炙热眼神看着卞晖。
  卞晖握着被子一角给他盖上,裹的只露个脑袋,问他要干嘛。
  他不吭声,就举手,刚盖上的被子就掀开了举着胳膊等着抱,圆溜溜的蓝色眼珠透着期待,“哥哥抱。”
  哥哥现在也被调教的听话,伸手就去抱,捋了下他沾湿了一点的卷毛到耳后别着,看着他的眼神都格外温柔。生动演绎你虐我千万遍,我待你如初恋。
  这边有情,他那边却无意,唱着说peepee,我要peepee~
  卞晖一口气提起来,咬着牙不发作,带他去厕所。
  “你不能老实会儿?下周就送你做康复训练,我看你回来还能闹吗。”
  人背在身上,还说狠话就就显得没一点威慑力,但白鸥很认真,说我会加油的。
  他说加油这两个字,像稚气的宝宝学着大人说话给自己打气,卞晖听的心脏抽动了一下,把他翻过来抱着看,“真的要去?”
  这话说出口,卞晖都觉得自己是病了,他有点舍不得白鸥受苦,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他现在对待白鸥竟然像无限溺爱孩子一样。
  白鸥显然也很惊讶。
  “嗯?还要去吗?”卞晖又问一遍。
  白鸥的嘴抿着,眼珠乱转,开始责怪卞晖动摇他,那语气活像卞晖动摇军心,简直十恶不赦,他生气,又不理人了。
  但这气生的好笑,演技生硬到卞晖都看呆了,原来这小子自己也根本不想去,还借坡下驴怪起他了,他也是幼稚,装听不懂,说:“去去去,咱们回去我就和康医生说,好不好?”
  这话快把白鸥急的要跳下来,一想要扎针他也不装了,整个人像蔫了的小油菜,趴在卞晖肩膀诉苦,“我害怕,我害怕。”
  他身体瘦小,人又白,满身的斑驳点点,看起来像刚被捡回家的可怜孩子,看的卞晖不忍心,摸着他的头发说:“那就别去了,现在就挺好。不会走我抱你一辈子。”
  卞晖是认真说的,白鸥却忽然看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
  卞晖答应了,但真到了康复那天,心里又不踏实,从回来白鸥就偏爱起轮椅,还能自己坐轮椅下楼去,可他白天去公司,还是晚上回来阿姨和他说的这些他才知道。
  没选针灸,卞晖是带白鸥去的医院康复科,做复健。
  白鸥能借助器具站起来一两秒,随即就力竭摔倒,索性有医生扶着他,才没倒到地上去,他已经练的满身是汗,抬头正是四目相对。
  卞晖竟然没读懂白鸥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躲闪,也好像是怨怼。他想问,白鸥却转身不看他了。
  康复过程他也不便去打扰,只能等着结束之后他进去接,白鸥却一直不肯理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差自己要迈步走,小脸一绷,就要坐轮椅,卞晖是谁呀?不清楚,不认得。
  卞晖帮他推轮椅他都不肯,滚动轮椅跑的飞快,卞晖都没见过他这么快,小跑着追他。到医院门口终于是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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