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我再看看,哥哥,我再看看。”
白鸥倒吊着看客厅茶几那个房产证,早知道刚才就不装不认字,他现在真想看了,真的特别想。
这边的床是临时买的,没有特制床垫,白鸥惨的膝盖都跪红了,腰也快断了,闭着眼装尸体,一睁眼又看见卞晖拆新套,转身就要爬,他还没那么灵活,像条毛毛虫一样,用胳膊使劲带动身体在大床上爬行。
爬没一步远,他不知道脚腕被抓住了,胳膊使了几下劲没移动成功,转眼一看卞晖又来了,一着急抓了个枕头把脑袋埋上了。
脑袋安全就安全。
顾头不顾腚,两团红屁股还露着,卞晖从地上的裤子抽皮带,啪的一抻,两团肉一抖。给吓一激灵。
瞧着他怂怂的那样,卞晖抱他起来好好亲,低头就咬他屁股肉,咬够了,让他给自己戴套。
“用嘴,会不会?你看的小片子里有没有这个?”卞晖跪立在跟受气包似的白鸥面前,又逗他。
上周还想偷看小片子来着,可没打开网站,他也是脑袋慢半拍,张嘴就问人,怎么打不开?
打是没打开,他当场被迫演了一次,刚能站起来的腿打着哆嗦趴在桌上,刚插进去就面条似的从桌子上溜下来了,连哭带嚎,平时兴奋的翘的高高的阴茎都和人一样软了。
“有没有?没有咱再演一次。”
白鸥马上改口:“有!”
他是想呢,想的是怎么跑,以为谁都看不见他,自己挪出去半米远,没把握好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这边的床没有小护栏。
可把他委屈坏了,半分真情半分假意,哭了五分钟,卞晖答应他休息一周不去复健,他又好了。亲了会儿嘴,他又要求:“我要躺着,躺着来一次,哥哥你进去一点点就好了。”
一点点,刚好卡在他敏感那处。
但卞晖拒绝了,直接扛着他洗澡,说他叫了个保洁来打扫,明天他再去接姨姨过来。
白鸥没吭声,认认真真洗自己,等到门铃一响,他就要回房间,硬是自己在被子里猫了三个小时,就不出来。
“怂的你。”卞晖在楼下和保洁说完话上楼,看他猛地一转头就知道他干嘛要躲上来。
他像只在家里张牙舞爪,但一见陌生人就吓得躲起来的猫。
“我带你见别人你怎么不躲呢?”卞晖把他挖出来,从他手里把那黏糊糊的史莱姆抓走,“啪”一下扔到了床头柜上。
史莱姆软下去摊成一片,白鸥也在卞晖怀里软下去,吧唧一下黏在了他身上。
“你带我去见的,我不想躲。”
卞晖吻了他下巴一下,“知道了,下次不让陌生人来咱家了。”
白鸥委屈巴巴吐露心声:“别人看我的腿,会看很多次,我不喜欢。”
卞晖想起了上次婚礼,确实是有不少人打量白鸥,但白鸥好像没怎么在意,原来还是在心里埋着呢。
“那下次也不给他们看了,谁看了让谁交罚款,好不好?”
卞晖是变花样哄他,尽可能的不去按照他的悲伤继续渲染下去,他倒好,一听罚款,两眼冒火花。
“那把我摆出去,可以有好多钱钱!”
第42章 插一章番外-日记
最近在学习中文,老师说要写日记,lian习。
老师说什么都可以写。。。。。(这个好向泡泡)
今天,早上哥哥抱我在他身上,我奇着他,好shufu哦,但是坐完以后,yao很teng,teng的四去活来,(怎么羊?我会成语,很厉害吧),但也没有很久,哥哥帮我按末,我zhuang哭,他抱我,亲我,没有发现。
哥哥好像说要jian茶日记,贝他看到,会生气的。
会生气,我就哄哄他。
哥哥你在看吗?我很好吧?我zuo天,去fujian的时候,医生问我,你是shei(旺了怎么拼
我说你是我的,大宝贝!是我zui爱zui爱的人,在全世界上。
好xiang狗字shu了。
bye bye~
哥哥我爱你~
我也是你的大宝贝!
第43章 再插一章番外-挨揍
“哥哥,看我做的球球!”
胶带球,白鸥新学来的技能,足足缠了一个星期,卞晖看他整天捧着手机看视频没收了他的手机,正好那时候他已经看完了胶带球教学视频,叽叽喳喳小鸟一样吵人给他买胶带。
那天他找没有脑袋的借口,说衣服破了,要胶带粘粘。
“哪件衣服破了我看看。”卞晖坐在他的电动轮椅扶手上问他。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又想要胶带,半天才说:“是里面小裤裤。”
就是忘不了这叠字,什么都叠,叠的卞晖一点脾气都没有。他顺着他,说行,脱了裤子我看看。
白鸥用两只手抓着裤边,说我不和哥哥偷腥。
卞晖还以为他是最近学习认真了,他问他:“你知道偷腥什么意思吗?”
白鸥点头:“就是偷偷发生性瓜系!”
一问就会,一答全错。
卞晖懒得跟他解释这种词,抱起他就脱他裤子,“越来越懒,脱裤子也得让人伺候。”
白鸥自然的抱住他的脖子,还以为是要换衣服带他出门买胶带,结果是被扒光了上断头台。
捂屁股也晚了,他艰难爬了半步,像条虫一样扭来扭去屁股还被扇了一巴掌。
卞晖说他勾引他,腿刚会动就学会勾引他了。
白鸥用两只手捂着耳朵,心里默念卞晖是神经病,是死丢皮大笨蛋,他明明没勾引。
但确实扭屁股了。不小心扭的。
头也扭过去偷看,脸红红的又扭回来。悄咪咪的把手放在屁股上,又悄咪咪的往两边分开了一点点。
卞晖完全撸硬了自己,抬头一看,白鸥正扭头幽幽的看着他。
“屁屁打开了。哥哥进来吧。”
没做,先挨了顿揍,胖揍。他的腿甚至因为疼使劲蹬了一下。红红两团屁股烫的吓人,他也不敢扒开,就掉眼泪哭。
“扒开,快点儿!”卞晖又扇了一巴掌。
“呜呜……”白鸥把脸埋在床上哭,手颤颤巍巍的去摸屁股,刚一碰到就哭的稀里哗啦。
但进去的时候还是舒服的哼了一声,哼完了,说屁屁好痛。
又挨了一巴掌。
“手。”
白鸥把手向后举起来了,像要趴在床上起飞。
气的卞晖打了他手一巴掌:“我说你把手扒好!”
“啊!哦…”白鸥叫了两声,用手去摸屁股,自己怪心疼的揉了揉,手乱摸,摸到了还露在外边的那部分。忽然冒出来一句:
“串烧我自己!”
卞晖深呼吸一口气,彻底把自己退出来,咬着牙抱他起来按在腿上,夹在胳膊底下就揍,揍到他不敢再说话。
“还串烧吗?再串一个我看看。”卞晖的头真疼,一天总有几次能给他气的半死。
白鸥使劲眨了下眼把眼泪收回去,支支吾吾:“要你串……”他自己怎么串?
卞晖咬牙切齿忍着:“你想气死我?”
“我没有、气死你没人给我买胶带了……”
巴掌换了一条戒尺,专门教训他买的,一条四厘米宽一厘米厚的木板,挺好的一块木头,被白鸥在上边用油漆笔画了字:“大sa狗专用。”
他本来以为这样这条破板子就会被扔掉,结果卞晖没扔,而且每次拿起来都愤怒值加倍,导致他屁股疼痛值加加加倍。
枕头垫在了屁股下面,白鸥把另一只枕头盖在了自己头上,打一下叫一声,打到第十下,就开始哭的发抖,努力把自己翻过来,骂卞晖:“没有你这样的狗。”
“再说?”
不说了,白鸥又翻过去,默默把枕头盖住脑袋,哀哀怨怨说轻点。
卞晖使劲打了一下,“轻点儿?中文课上装肚子疼,康复中心说听不懂中文,你还想干嘛?”早就想收拾他了,一直攒着呢。
“我没有!”
“还没有?上课偷着玩史莱姆,下课把史莱姆粘我西装上,不是你干的?”
白鸥在枕头底下闷闷的笑了,“嘿嘿~”他根本不服。第一次是偷偷的粘居家裤子上,第二次就敢粘到卞晖第二天要穿的西装上,卞晖都穿去了公司才知道。
“还笑?”卞晖抱他起来面对自己,他软乎乎的歪着脑袋,就是不看人,脸上还明显憋着笑。
他笑,卞晖也笑,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挨巴掌,还没打,他就抱人脖子凑过去亲,哼唧着说屁股痛痛。
卞晖哦了一声,“还有,故意在家磨蹭迟到,几次了?”
白鸥趴在他肩膀很诚实的说不记得了。
“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卞晖陈述一遍,白鸥就又痴痴的嘿嘿笑。笑完了嘀咕:“只想和你在家里,不想出去。”
他很会说这种话哄人,但卞晖知道他是真的,到现在见了生人还总想躲他身后,但他不反感这样,甚至觉得感觉不错。但又良心不安,觉得自己并没有负起应付的责任,他只能问他:“那你不想走路了?”
白鸥快速摇头。“不想,想哥哥一直抱抱。”
卞晖说:“那我老了抱不动了呢?”
白鸥无所谓似的:“那你坐在我腿上,我用轮椅推我们走。”
卞晖仰起一点头看他,“你就没想过抱抱我?”
他想也不想:“你太重了,我抱不动。”每次都快把他压扁。
忍了吧,卞晖想,能让他一起坐轮椅就算大发慈悲了,好歹没让他一个老头儿颤颤巍巍抱他走。
这时候白鸥用脑袋顶着他乱蹭,一脑袋卷毛乱糟糟的,叫他:“哥哥。”
“嗯。”
“你在想什么?”
卞晖叹了口气:“想你怎么那么好,老了还想着我。”
白鸥一脸得意说:“当然啦,我就是goodgood。”
卞晖感觉头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第44章
“掉钱眼儿里了你!”
卞晖把他抱起来往床上扔,想着给阿姨打个电话,定好时间去接她过来,再找个保洁,新家家徒四壁,连开荒保洁都没做,使劲一吸气都感觉嗓子冒烟。
白鸥在床上哥哥哥哥的叫,像只母鸡。
“你有事啊?”卞晖手里拿着手机要打电话,还没拨出去又把手机放下了。
白鸥说:“没有。”但把两只胳膊都高高举起来,抿着嘴巴一脸期待。
卞晖装看不见。
“抱抱、抱抱……”
卞晖想起她妈以前和他说他小时候,一分钟不抱都要哭要闹,她出去到哪都要抱着他,累的一条胳膊粗一条胳膊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抱抱……抱……”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抱抱抱!”
白鸥嘿嘿笑了笑,抱着他脖子拿他的手机,说我来给姨姨打电话,你不要听,“我要告状,你的。”
他是这么说的,但好像没意识到他还坐在卞晖腿上。
电话接通的很快,白鸥拐着弯儿叫了声姨姨,说我想你。中年的女人最听不了这种嗲话,笑的合不拢嘴,说问问你哥哥,要姨姨什么时候过去?
他不问,他指挥,说现在就过去。他还不会区分过去和过来,以为是一个意思。
他发话了,卞晖叹了口气就去拿衣服,把电话抢了说一会儿就到就挂断了电话。
“我还没说完。”
卞晖抱着他歪头看他:“你哪儿那么多话?明儿就把你嘴缝上!”
白鸥啊一声,忽然脑袋里的灯泡亮了一样开口,背了首诗,梨行米米缝,粒粒皆西苦。
卞晖听的直翻白眼,想着一会儿下楼一头栽下去得了。他妈没疯真是奇迹。
“哥哥。”
“有事说事。”
“没事不可以说吗?”
“不行。”
“那我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我没事。”
卞晖紧闭上双眼,开始深呼吸。白鸥在他腿上乱动,亲亲摸摸,手都伸到他裤子里去了。
真真吓了他一大跳。
“你摸我干嘛?”他慌了。
白鸥水亮亮的蓝色眼睛眨了眨,一脸无辜:“我只是想摸摸。”
卞晖松了口气,也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白日宣淫,他不习惯。
“那现在可以吗?”白鸥忽然问。
卞晖先是往一旁看,又往手机看,说:“我们不是去接姨姨吗?先去,好不好?”
白鸥摇了摇头:“不好,姨姨在,我不能大声叫。”
“怎么一点不害臊?”卞晖把裤裆里那只手提出来,憋着一口气问他,手上就急急忙忙把裤子扣上了。
白鸥一字一句的认真答:“你让我叫的。”
卞晖是真怕了,他今天折腾一通是真累了,更何况他是真让白鸥给磨的没有了一点兴致,他敷衍:“好好,我让的,我现在不让了,行不行?”
“不行。”
白鸥又去解开了卞晖的裤子,两只手同时伸进去握住掏出来端详,自己嘀咕:“怎么还是软软的,坏掉了。”他像捏软柿子一样捏起来。
捏的卞晖冒冷汗,想拦拦不住,躲也躲不及,到底还是支棱起来了。他恨自己的身体不听话,怎么没真的坏了。
“哥哥抱我,我要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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