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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男生凑到他的颈I侧,若即若离的距离,唇I瓣贴在他的大动脉上,轻声说:“那老公你就轻一点啊。”
  柔软的唇I瓣来I回摩I挲,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撒在皮肤上,钻进血管,捎带着血液也沸I腾起来。
  像是被当头一棒,傅云青只觉得脑袋蓦地一空,理智从身体I中剥离,眼里只剩下那开I合的唇I瓣,他低头近乎失I控地吻了下去。
  触碰到那柔软唇瓣时,他蓦地想到,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因为这是长大了,但还在他身边的詹鱼……
  清晨,天刚破晓。
  一声嘹亮的鸡鸣划破满园的寂静,惊得树上的鸟雀喳喳乱叫。
  傅云青睁开眼,身上又潮又热,尾I椎尚且残留着淡淡的酥I麻感。
  半晌,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沉沉地呼出一口浊I气。
  青春期少不得这种纷杂迷I乱的梦,他一度因为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感到厌恶。
  这种梦里第一次有了主角。
  男生泛红的眼尾,像是晚夏的火烧云,漂亮又惹眼。
  大院里的孩子们已经起床晨练,嘈杂的声音里,男生清朗的声音格外突出。
  “啊——”詹鱼掐着声音,正在吊嗓子,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一个啊声调婉转,九曲十八弯,明亮又干净的嗓音,听得人身心舒畅。
  明明是每天早上都会听到的声音,再简单不过的练习。
  感觉到无法平复的躁I动,傅云青坐起身,紧紧抿着唇,拎起浴巾去了浴室。
  进门前,难得地低骂了句脏话。
  幸好是醒了,不然还不知道这婉转的调调里,他还要做出多么荒唐的梦。
  -
  接下来的两天,詹鱼带领着作战小分队,在整个游园会扫荡。
  第一天侥幸没有参与的陈夏楠在第二天归队,六人小队在短短三天,就拿到了170张兑奖券。
  陈夏楠入队的时候,还自带兑奖券,这是他第一天的时候玩游戏拿到的,只不过兑奖区没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就攒着了。
  总共有十几张,瞬间赶超了陈博洋和兆曲的进度。
  陈博洋,兆曲:“………”
  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詹鱼拿到了三十七张兑奖券,考虑到通关率,大多数游戏的设置都不算非常难,大类上分为智力型,常识型和体力型。
  虽然不想承认,但詹鱼智力型游戏只拿到了一张券,就是历史人物解谜,不过好在有傅云青和秘书长,他们第二天就拿到了这几关的券。
  目前票数最高的是傅云青,42张,第二是詹鱼,37张,第三是秘书长33张,第四……
  这以后数据暂不值得统计。
  “很不错,今天你们要继续努力,”詹鱼拍拍好兄弟们的肩膀,“你们三加油把剩下的票拿到,我得去准备了。”
  今天是校庆的最后一天,晚上就是闭幕会。
  作为整个校庆的压轴节目,詹鱼得早早地去准备。
  “话说,你们谁见到傅云青了?”詹鱼脚步一顿,回头问身后的几个人。
  “啊,你们不是住一块吗?”陈博洋有点懵。
  “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兆曲挠挠头,“咋啦,你俩吵架啦?”
  詹鱼:“………”
  “算了你们不懂,”他摆摆手,叹了口气,“怎么会有这么性格别扭的男人!走了,拜拜。”
  兆曲和陈博洋面面相觑。
  “这两天确实是没见到傅学霸,我还以为是校庆收尾,学生会很忙呢。”
  “我也以为,看样子是和鱼哥吵架了?”
  “可是傅学霸不是还让秘书长把票送过来了吗?这也不像是吵架啊!”
  陈夏楠不高兴地打断他俩的猜测:“想啥呢,鱼哥和傅学霸肯定好着呢。”
  顿了下,他缓缓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肯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
  陈博洋懵了下。
  为什么他有种感觉,陈夏楠只是一天没在,就已经有了种不为他知的变化。
  但具体是什么变化,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这人提到鱼哥和傅学霸的语气怪怪的。
  “谁知道呢,管他的,走冲关去,今天一定要把剩下的票搞到手!”
  兆曲握拳,仰天一挥:“走走走,今天杀他个天翻地覆,拿下42张票。”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智商……”
  在去大礼堂前,詹鱼特意去了趟学生会。
  虽然之前来过一次,但他是被教导主任带过来的,根本没记路。
  一路问着人才找到主席办公室的。
  “咚咚咚!”他伸手敲了敲门。
  大概人都在校庆的各个区域忙,学生会办公楼很安静,敲门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回响。
  詹鱼等了会儿,没人回应,也没开门。
  “这是人没在?”他撇撇嘴,“领导怎么比下面跑腿的还忙!”
  “咦,詹同学?”
  詹鱼回头,眼睛倏地一亮:“秘书长小姐姐!”
  秘书长抱着一摞文件夹,看到他也是忍不住笑:“你没去游园会吗?”
  詹鱼伸手接下她的文件夹,乐呵呵道:“剩下那几关我实在是过不去,懒得费劲儿,我是过来找公主殿下的,结果人没在。”
  “谢谢啊,”没了手上的文件,秘书长松了口气,闻言笑道:“主席刚刚被烟花会的负责人叫过去了,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么忙啊。”詹鱼啧了声。
  “其实确认工作不用主席去的,”秘书长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主席说烟花会这个环节很重要,就亲自去了。”
  她打开主席办公室,偏头对詹鱼说:“要不你进来等吧,里面还有空调。”
  “不用了,”詹鱼摆摆手,“我还要去准备,晚上有我的节目。”
  “啊,是的,”秘书长笑道,“那晚点主席回来我会转告他,你来找过他的事情。”
  “嗯嗯,谢谢啦。”詹鱼笑着告别。
  转身的瞬间,笑脸一垮,果然,这家伙肯定就是在躲着他。
  晨练见不到他人,晨练结束去找他,人已经走了,等来了学校,竟然也找不到人。
  “多大的事情啊!”詹鱼抓狂,“至于吗,大老爷们的还害羞!!”
  真是和小时候的性格一模一样,别扭得要死,不高兴了就躲起来。
  “我一定要掰一掰他这个性子!”詹鱼下定决心,“他现在是个男孩子了,真男人就是要直面困难,这种性格,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除了他,谁受得了这种别别扭扭的性子,他一定要在定型前,把这家伙的性格给掰正了。
  作者有话说:
  你说得对,所以别让他祸害别人了,就你了吧。
  晚上还有一更,作为评论1k的加更,感谢宝宝们的支持和热情的评论!爱你们,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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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评论1k加更,感谢宝宝们热情评论(么么啾)
  闭幕式的节目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还是由学生表演,后半部分则是以民间艺术,传统音乐为主要构成。
  下午,詹鱼就已经到了大礼堂开始准备。
  比起开幕式的混乱,闭幕式不少都是平时参加过演出的学生,各顾各的,现场显出几分井然有序。
  “鱼哥,你们这妆卸起来不容易啊。”陈博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化妆镜前,看化妆师给詹鱼上妆。
  妆造分为两个部分,面部妆容和包头,面部妆容繁复,已经看得他叹为观止。
  “这才哪到哪儿。”化妆师笑着睨他一眼,“后面可还多着呢。”
  “这个我知道,”兆曲翘着二郎腿,坐在陈博洋旁边,“我看门口的宣传照上,头饰也复杂得很。”
  “咱们这叫包头,”化妆师一边操作,一边解释,“包头分为勒头,贴片子和戴头面。”
  难得遇上感兴趣,说话也嘴甜的男孩子,化妆师也就多说了几句。
  周晓巧是詹家班的御用化妆师,对这些流程都非常熟悉,分神聊天,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不慢。
  “扶着。”她拍拍詹鱼的肩,等他用手按住额头的布料,动作迅速地缠上,把詹鱼那一头银白发遮得严严实实,一丝痕迹也无。
  “这个片子是我们提前用刨花水泡过,揉搓,做好了形状才拿来用的。”
  她举起手里的片子,从詹鱼的额头到鬓角,围成一圈。
  “然后就是戴头面了。”周晓巧伸手要去拿化妆桌上的饰品,陈夏楠眼疾手快地拿起递了过去:“这就是点翠头面了吧?”
  周晓巧意外地看他一眼:“难得遇到个知道的。”
  陈夏楠嘿嘿一笑:“我奶奶就喜欢点翠,所以比较熟悉。”
  饰品大多是以金银制成昆虫花卉的形状,镶嵌珍珠宝石,造型别致,颜色艳丽而精美。
  一整套头面有四十多件,看得人眼花缭乱。
  “嗯,没错,这就是点翠,”她轻巧地卡上那些精巧的饰品,“乾隆时期点翠工艺是巅峰期,清宫剧里贵妃皇后们头上戴的就是点翠。”
  整个过程中,詹鱼除了偶尔搭把手,其他时候都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眼看妆造逐渐成型,陈博洋忍不住感叹:“真绝了,要不是亲眼见证,我一会儿在台下都不敢相信这是我鱼哥。”
  “我也。”兆曲也是一脸惊叹,“要不是哥们我笔直,我都想倒追我鱼哥了。”
  在妆容和头面的修饰下,男生本来硬朗的面部轮廓显出几分柔和,眼尾飞挑,自带风情。
  “滚吧你,”詹鱼撩起眼皮,“是不是想死。”
  要不是不方便,他现在就想站起来追着这几个家伙,先揍一顿再说。
  “错了错了,我们这是在称赞你呢!”兆曲哈哈笑了几声。
  “詹师弟可是我们詹家班的头牌旦角儿,那不得好看么!”一位正在化妆的师兄忍不住加入话题。
  “是啊,詹师弟不管是花旦还是闺门旦都特别好。”
  做妆造的时候实在是无聊,一群人被这边的热闹吸引,加入聊天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机会看看师弟的杜丽娘,俏得嘞,”古师姐笑得格外张扬,“师兄们抢着要演柳梦梅,哈哈哈……”
  “有照片吗?”陈博洋兴奋地问,“没有照片视频也行啊!”
  “我真怕我看了我就守不住我钢铁直男的名号了。”兆曲长叹一声。
  化妆间里一群人哈哈大笑,热闹得不行。
  对师兄师姐们,詹鱼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偏头,对另一边的男生说:“廖师兄,帮我杀了他们,明天请你吃饭。”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是跟着他过来的陈博洋,兆曲和陈夏楠。
  “真的?”被称作廖师兄的男生年纪也不大,二十左右,还没化妆,露出尚且稚嫩的容貌。
  他面带同情地对着化妆间里几位过来串门的同学说:“别怪哥哥不做人,实在是我等无亲无故,詹师弟给的又太多。”
  “哇啊啊啊,”陈博洋猛地从小板凳上跳起来,“我是无辜的啊!!”
  几个人被廖师兄追着,一路跑出了化妆间,走廊里满是他们几个的惨叫,尤为惨烈。
  “我就说,让这些家伙看到一定会是一场灾难。”詹鱼叹了口气。
  “他们还挺好玩的啊,”周晓巧轻笑着拍拍他的肩,“起来,穿衣服了。”
  比起妆面,昆曲的衣服也不简单。
  詹鱼配合着周晓巧一件一件地往上穿,身上也越发的沉重。
  没了惹事话密的几个人,化妆间里又恢复了各自忙碌的状态,有人做妆造,有人在开嗓,还有人闭目养神。
  每个人上台前的准备都不太一样。
  詹鱼从抽屉里摸出手机,习以为常地开一局游戏。
  “师弟,又在放松呢。”廖师兄坐到他身边。
  詹鱼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因为紧张,所以才玩游戏,”廖师兄笑道,“后来我才发现,我们这些人里就你的心态最好。”
  他们年纪差不多,不过他现在在华夏戏剧学院上大学,放暑假了听说詹鱼有节目就过来搭把手。
  “算不上吧,”詹鱼眼疾手快地毙了个丧尸,“我就是紧张才玩游戏。”
  第一次上台,他紧张到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太想成功了,后来他发现台下答应会来的爸爸妈妈都没来,他突然就不紧张了。
  除了开头的瑕疵,那次演出还算是成功。
  不过也是那一次后,他每次上台前都会出现心慌手抖的现象,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哪怕他知道自己已经练过太多次,根本不会失误,演出一定会顺利。
  廖师兄就在他身边看着他玩,等到他又屠了一个丧尸区才突然问:“我听师父说你不想唱了?”
  詹鱼的手指顿了下,游戏里的小人立刻被丧尸咬了一口,他迅速回神操作着人闪开,这才回道:“不知道唱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廖师兄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他笑了笑说:“你讨厌昆曲吗?”
  詹鱼有些意外他的提问方式,毕竟大多数人都是在问他喜欢吗。
  他暂停游戏,看向对方:“倒是不讨厌。”
  “那有机会买张票去看看昆曲吧,”廖师兄很轻地拍了下他的头,“去做一次观众,也许你就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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