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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穿越重生)——行水意

时间:2024-02-29 10:40:27  作者:行水意
  没穿越的时候,他受过最重的伤还是从家里两米高的楼梯架摔下来,弄出的手腕轻微骨折。
  大多数时候,他都分外谨慎小心,诸如那些对身体容易造成损伤的活动,基本上是能避则避。
  更极尽所能地将那些潜在风险,减到最低。
  谁知遇上了邢奚厌,才是他遭罪的开始。
  跟对方确认关系以来,身上的咬伤勒伤,几乎不带间断,旧的刚消退,又添了新的。
  如今更是搭上了半条小腿。
  该说他倒霉还是倒霉,真正的攻略目标没勾搭上,却招了一个疯子。
  真是受苦又受罪!
  “宿主福大命大,一定能恢复哒。”
  看着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颓丧的宿主,系统忙用上毕生积累,接着安慰:
  “人类有句话说,苦难越多,成长得越快。一个强大的宿主,势必能接受苦难,拥抱苦难!踏过了这座山,我们定能迎来胜利的曙光!”
  系统越说越亢奋。
  高玚却是听腻了它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毒鸡汤,果断拒绝对方抛来的大饼:“怎么说我也是你们安排过来的,你看我这工伤怎么算?!”
  这趟任务,他牺牲了太多。
  到头来,他付出了这么多代价,不但没顺利推动任务有所进展,剧情反倒越走越歪。
  白折腾了。
  经高玚一提醒,系统立马想到单位含金量最高,让众多同行前仆后继的某个证书。
  它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宿主请放心,等到任务一结束,988一定为宿主拿下年度最佳劳模奖!”
  高玚脸上乌云稍霁,身上痛意缓下几分:“你说的这个奖,有什么好处?”
  系统挺了挺身板,语气难言自豪:“好处当然有咯,这可是大家最想达成的最高荣誉哦~”
  高玚只想知道自己最关心的:“能拿到几张重生卡?”
  系统满眼认真:“那些小卡哪有证书来得重要?!”
  听系统的意思,是拿不到重生卡。
  高玚挑眉,对那荣誉兴致大减,退而求其次:“能换多少钱?”
  系统直言:“没有。”
  高玚语气不禁多出几分嫌弃:“能换其他金手指?”
  系统绞了绞手指,老老实实答:“不能。”
  高玚轻啧一声,几分钟前刚燃起的干劲,尽数丢到脑后。
  “什么都换不到,我要那玩意有屁用?”
  系统热情高涨:“有了它,你可以在各个位面来回穿!”
  思及当前世界的反派邢奚厌,高玚身上的颓然气息更重:“不感兴趣……”
  他是嫌命多还是闲得慌,上赶着给其他世界的反派送人头?
  系统继续哄劝:“它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涉,病房门口忽地一开。
  只见少年手上拿着一株艳红的山茶,携着室外的凉意,从门外走进。
  邢奚厌一出现,系统吓得一哆嗦,迅速躲进自己空间,不再发出丁点声音。
  显然亲眼见证宿主怎么被反派打残这事,对它同样没少造成精神伤害。
  已经在它幼小的心灵上,划下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一会儿,混着甜气的花香,溢满整个室内。
  少年手上的山茶开得极好,花瓣嫣红饱满,茎叶上还缀着不少清露,娇艳欲滴,很是吸睛。
  像极了青年润红的唇。
  “这花开得很好,喜欢么?”
  他将手里的花插入花瓶,将沾了不少露珠跟草屑的大衣脱下,视线跟步伐同步步,缓缓欺近眼前青年。
  “拿走……”
  高玚将视线从那花束上撇开,眸底阴霾不加掩饰。
  邢奚厌却没有依着他置气的话将那花丢掉。
  走到床尾的时候,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高玚小腿上的支具。
  他心知留住他的方式,有些残忍。
  但他不后悔。
  哪怕代价惨重,伤筋挫骨。
  他小心搀起床上青年,将枕头垫到对方腰后,稳定坐姿:“过几天,我会为你办出院手续”
  前段时间,他全城寻人的事,在帝都闹出了不小动静。
  未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他不得不再次把人藏起来。
  高玚瞳孔微缩。受人随意摆布的无力感,顷刻攫取他的呼吸。
  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随即悬起一丝讽意:“怎么,是怕我被人救走,还是怕我一瘸一拐地逃跑?”
  邢奚厌凝眸,目光专注将高玚每个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我怕你再次瞒着我跑掉。”
  怕他将他丢下,让他一个人。
  更怕将帝国翻至底朝天,仍旧找不到对方。
  高玚气结:“就算你把我腿打断又能怎样?你就是把我两条腿都打断,我要是想跑,你他妈也拦不住我!”
  “我会竭尽全力。”
  将你拦下。
  邢奚厌凝视着那双湛蓝眼瞳,手掌覆过青年膝盖骨,控制着力道,一轻一重地推揉。
  高玚右腿动弹不得,想挪却挪不开腿。
  心里头的一股气,顷刻堵满胸腔。
  无奈他的怒意在对方面前,根本没什么威胁力度可言。
  最后照旧没能从邢奚厌眼力见底下掰回一局,为自己讨回公道。
  一个星期后。
  高玚腿上的支具还没解开,邢奚厌就替他出院了手续。
 
 
第四十五章 耳朵被打聋(上+下)
  退院当天。
  “先生为什么不多住几天?您的腿还没有完全康复,看起来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看着高玚青肿泛紫的小腿,护工呼吸微窒,眸底不禁闪过关切。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青年刚被送进医院时的样子。
  那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血洞,是那样触目惊心。
  饶是他此前见过不少外伤惨重的其病患,当晚还是没经受住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做了一整晚的噩梦。
  也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竟然这么狠。
  高玚没有错过护工眼里的同情,心底倏而泛起丝丝苦意,一双湖蓝眼眸透着些许怅然:“有些事,由不得我。”
  他又何尝不想再多待几天。
  只要人在医院,他就是被邢奚厌弄成残废,逃生机率怎么也比那荒僻的地下室强。
  无奈他前段时间腿伤太重,基本没法离开病房,不论是躺在床上还是上洗手间,都被守得死死的。
  也因此,错失了不少逃跑机会。
  听他这么一说,护工立马猜到了另一个可能。
  脑海中不自觉地将裹挟青年的目标人物,跟那长相比omega惊艳漂亮,却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人脊背生寒的alpha对上号。
  “是您爱人让你提前离开医院的吗?!”
  听出护工暗指的人是邢奚厌,高玚心脏一颤,只觉浑身不适,腿上身上哪哪都疼,心里一万个不想承认邢奚自己的恩怨纠葛。
  他连忙否认:“算不上爱人……”
  护工只当高玚也在介怀自个伴侣的粗心,颇为共情地点点头。
  似是觉得只是点头还不足以完整表达此刻的心情,接着他又煞有介事地打抱不平道:
  “先生这么想也没有错,不懂照顾人的伴侣不要也罢,实在太不体贴了!”
  尽管外头那人才是安排自己过来照顾青年的直属雇主,吐槽到兴头的时候,护工也是半点不留情面。
  “是吧……”
  高玚哑然,对护工的话反驳也不是,默认也不是。
  只庆幸对方数怼的“不体贴伴侣”,现在人正在医院前台办理退院手续。
  否则这话要是被听了进去,他怕是又得遭罪。
  “扶我起个身。”
  为免少年继续在这种危险的话题上说个没完,高玚掩住心底不安,示意他过来搭把手。
  “欸,这就来!”
  年轻护工放下手中毛巾,快步走到高玚面前,略显稚气的墨瞳止不住地往他的眉眼鼻子嘴上瞟了一眼,又一眼。
  看着看着,少年不禁漏了呼吸。
  “你这是在做什么?”
  察觉那火热的注视,高玚愣了一瞬,上半身稍往后倾,避过对方快要打到肩上的热气。
  “先生长得跟一个人好像啊。”
  少年恍若未觉,目光依旧呆呆地望着不远距离外的青年,一双墨色瞳眸透出几分惊叹。
  虽然他仅仅是在星网上刷到的那人,不曾在线下近距离接触过,但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两人的长相特征,哪哪都像。
  “你说的人是谁?”
  高玚微顿,心底忽而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复杂。
  他这是被认出来了?!
  “那人是高家首富的儿子,帝国的星民们都知道他!”
  高玚:“?!!”
  不等他开口自爆身份,少年满眼兴奋的接着说:“说实话,要不是先生是个……信息素有点奇怪的omega,刚开始,我也差点将先生误认做了高家少爷。不过先生跟他长得这么像,不会是亲戚吧?!先生认识他吗?”
  一句无心之言,将高玚猛地拽回现实,宛若一记重击,将他砸得血肉模糊。
  他面色反复变换,还未宣之于口的解释,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句“不认识。”
  “听说他前段时间跟一个未分化者官宣,后来又悔婚了……他那位未婚夫,可厉害了,不到二十岁,就被皇家军队破格录用了。”
  少年浑然没有发觉青年脸上的不对劲,接着将自己掌握到的热乎情报,倒豆子似的,全盘脱出。
  高玚失神:“难怪……”
  难怪最近总见到邢奚厌身穿军装。
  他果然是有手段的,是他当初瞎了眼,才把对方当做是一尘不染的小白花……
  正兀自走神,耳边再次传来少年的声音。
  “先生,这花可要留着?”
  少年看了看花瓶上快要枯萎的红山茶,随即又看向床上的青年。
  似是拿不定主意,是该将眼前的花清理掉还是该留下。
  “扔了吧。”
  高玚顺着护工的声音,扫了眼那被邢奚厌放到窗台上的花束,心里一片漠然。
  即便被护工照顾得很好,光线充裕且空气流通,花叶一样没能躲过枯败凋零的结局。
  “就这么丢了会不会有点可惜……?”
  护工眼神犹疑,有些舍不得就这么将一株尤未彻底凋败的花就这么扔了。
  高玚此时也没什么心思再应付他,松口道:“随你,想拿来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谢先生!”
  少年顿时喜上眉梢,跟高玚道别后,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
  “上校,一切手续已经办妥。”
  保镖神态恭敬,颔首躬身,将手里的回执递到alpha面前。
  alpha接过回执,没有再多做耽搁,径自回到那人所在的楼层。
  刚出电梯,护工怀中熟悉的一抹殷红,忽的撞入眼帘。
  猝然见到他的出现,护工猛地一愣。
  后知后觉那冷厉视线正落在自己怀中,他脸上还未收回的笑意顿时僵住,心脏险些跳到嗓子眼:“先生,您回来了?!”
  亲眼目睹护工慌里慌张地将手里的山茶藏到身后,邢奚厌眸光一寒。
  色泽极浅的双眸,逆着光微垂着,扫下一片厚重残影,将眼中阴鸷衬得越发探不见底。
  一如那幽幽深潭,只稍对上一眼都令人从脚底软到脑袋,被那有如实质的寒意,惊出层层冷汗。
  “他给你的?!”
  “是……”
  少年肩膀抖抖索索,先前的胆量顷刻间被那双不掺丝毫杂质、更不掺一丝温度的视线,扫之一空,荡然无存。
  他失措地点点头,声线颤抖,口齿不清地说着:“我看这花……快凋谢了……就这么扔了……有点可惜……便跟先生提了一嘴……”
  听了他的解释,alpha身上寒意更沉。
  压抑,厚重,夹杂着怒意的苦香,顷刻泄出。
  少年墨色杏眸骤然睁大,畏惧化作丝丝细微红藤,悄然爬上眼白。嘴唇哆嗦着,浑然失了血色。
  被对方从其他医院挖过来受聘为私人护工前,他并不晓得雇主的身份,只当是个出钱豪橫、生性寡淡的有钱人。
  直到现在。
  直到这一刻。
  他才直观地从对方的信息素中,感受到那股足以将omega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凌驾在alpha之上,与众不同的气场。
  片刻后。
  alpha拿着花瓣将散未散,糜烂变形的山茶,推开了病房的门。
  开门声伴着沉稳有序的黑靴踢踏声,自男人耳边呼啸而过。
  高玚从那扰人的声音中回过神。
  视线扫过alpha手中眼熟的花蕊,不由得心下一紧,僵持多日的冷战终是在越累越重的不详预感下,率先败场。
  质问跟着从牙缝间挤出:“那花……怎么在你手里?”
  “我把它要回来了。”
  邢奚厌轻拢了下散开的花瓣,随即将花茎重新投进花瓶。
  茎根直抵瓶底,融进晶体质感的瓶身,若隐若现地透出一抹曲折细长的绿影。
  先前护工已经将瓶子清洗过一番,如今整个瓶子里已经没有水,但alpha似乎并不关心。
  将那花放回原处后,他便径自转过身,一步步靠近病床上的身影。
  挺拔修长的身躯,将高玚笼得密不透风。
  无声的窒息,几近挤破他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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