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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穿越重生)——行水意

时间:2024-02-29 10:40:27  作者:行水意
  扣着脚心的手,仍有意无意地勾动着男人的敏感点。
  “?!”
  高玚一惊,本能地感到对方说这话没准又在藏着什么坏水,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只有我的夫人,我的妻子,才能命令我。”
  邢奚厌继续揉按着,声量不高不低,逐字逐句,清晰落入男人耳中。
  高玚心口一梗,感受着脚心那处无休无止的折腾,哪里还听不懂邢奚厌的蛊诱。
  果然又在挖坑等着他!
  心里涌过几分屈辱,面上不屑冷嘲:“谁他妈管你!”
  不过一点闹心的小动静,就想让他臣服,未免小瞧了他。
  只见邢奚厌两指并合,夹起银盆里还未用过的冰块,声音冷冽,胜过窗外寒冬。
  “那就让我看看学长这身骨头,跟这冰块相比,哪个更硬。”
  下一瞬,轻盈弹软的床垫因着多出一人的重量忽的陷下几分,男人身体上方随之覆上一抹挺拔的黑影,将他的视线遮去一大半。
  高玚视线扫过被邢奚厌夹在指缝间的冰块,呼吸猛地一窒,浑身血液倒流,垂落身旁的手几近抓碎手心里的被褥。
  苍白骨节因着无意识的用力,凸现得越发明显。
  眼前冰块,是用来冰敷的备用冰块,足足有鸡蛋大小,凉雾蒸腾环绕,透着冻人的冷。
  经过仪器的切割打磨,外形轮廓早已剔去了不规则的棱角,呈现出平整光滑、与球体相近的椭圆状……
  心里再明白不过,邢奚厌会不会无缘无故盘一块冰块玩。
  他忙抬起完好的那条腿,往对方手上踢,试着扫开那玩意儿:“给我滚开!”
  邢奚厌抬手截下男人的飞踢,饶有兴致地把玩了会儿手上的冰块:“东西留着不用,难免浪费,总该让它有个去处,发挥最后的作用。学长说,是不是这个理?”
  “所以你他妈是想把他放我身上?!”
  高玚浑身肌肉绷得更紧,修长脖颈间血管突冒,覆满怒意的眉眼间透出一丝慌。
  “学长会喜欢的。”
  说完,邢奚厌将手中冰块卷入口中,俯下身躯,将男人双手压到头顶。
  “我他妈不喜欢!!”
  听着他真有那种打算,高玚脸色一黑,咬着牙正要厉声呵斥他的无耻行径。
  忽然间,下颌被外力掐住,唇瓣更被两根手指蛮横撬开,为那携着无尽凉意的唇舌提前开路。
  冰凉透心的硬质物体跟着那柔软灵活,直抵口腔。
  高玚两眼瞪圆,比咽喉大上不少的冰块,几乎挤占了他嘴里三分之二的空间,将他的舌头彻底冻住,堵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怒斥。
  因着那阻碍物阻挡而来不及咽下的银涎,携着明显底出寻常体温的凉意,接连从唇角溢出,宛若几道涓涓细流,浸过下巴喉结。
  所经之处,激起一阵凉意森森的痒。
  他难受地咽了下口水,却不小心也将嘴里的寒气一并咽进,刹那间源源不断的冷从味蕾袭上脑门。
  差点没将他冻僵冻傻。
  意识到对方又在使坏的瞬间,高玚气红了眼,忙蓄足力气想要将嘴里的冰块吐出。
  邢奚厌却比他反应更快,扣着他下颚的手倏而下移,直接扣住他的喉骨:“好好含着,暖一暖,可别吞了。”
  把玩过冰块的指节,还残留着冻人心脾的寒气,此时压着他的脖颈,力道之牢固,几乎嵌入皮肤,让他连基本的吞吐都做不到。
  轻松读出那双水汽弥漫的蓝色眼睛里久久不逝的怒火,邢奚厌深藏心底的凌虐欲徒然溢满心海,掺着唇舌间未散的冷气,将他的思考层层冰封。
  制着男人的力道不自觉地合紧几分。
  直至高玚脸色涨红,透出几分不正常的紫,他才恍有所觉地撤开手。
  他伸出食指跟中指探入男人柔软的口腔,将那沾了些许热意的冰块夹出。
  嘴巴得以释放,高玚浑身一松。
  待舌头上的麻意一散,他再忍无可忍,骂骂咧咧地往alpha脸上啐了一口。
  “呸,我真他妈后悔当初看走眼,竟然被你骗过去了,当初就是跟条狗睡,都不该答应给你当下面!”
  真是一朝不慎,招来了这么个疯子!
  邢奚厌对高玚的前半句呵斥没什么反应,倒是跟后半句气话明显较了真。
  “学长真是涉猎广博……”
  他揩下脸颊上的湿黏,一一舔入口中。
  接着夹紧指缝间融化了一小圈的冰块,落向男人的目光愈发森然,晦暗,掺着噬骨入心的怒。
  没想到,他的情敌猎杀名单里,有一天还会多出一个废人物种。
  他眼睫微垂,遮过眼中纷杂乱流,唇角扯出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没关系,我会让学长知道……是想跟狗,还是想跟我。”
  高玚怔忡一瞬,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本能感知,使他如炸毛的刺猬般,瞬间竖满抵御外力入侵的刺:“你他妈根本就是个疯子!疯子!简直不可理喻!”
  他调起周身力气,手脚并用,使劲挣开身上桎梏。
  邢奚厌平静接下男人的言语攻击,将固在对方身上的力道压得更牢更紧:“嗯,既然知道我会做什么,倒不如先省点力。要么就乖乖向我这个做丈夫的……低头认错。”
  “认个勾石!!”
  高玚负隅顽抗,拒不认错。
  “学长这张嘴惯会逞强……”
  alpha执着冰块压过男人嘴唇,摩挲的力道逐渐加重,将那唇瓣跟下巴周围润上一层湿淋淋的同时,也将那殷红的唇色冻得愈发红肿糜艳。
  高玚甩开脸,抱着两败俱伤的决绝,咧嘴挑衅:“那你真他妈想错了……换个人,我没准……更听话。”
  “……”
  闻言,alpha脸上冷意倏而降至冰点,用夹着冰块的手,一把扯下男人腰间衣料。
  本就系得不牢靠的蓝白条纹裤,经对方这么一扯,哗地一下,便畅通无阻地滑到高玚膝盖,松松垮垮地卡在腿弯处。
  “!!!”
  高玚瞳孔倏地一缩。
 
 
第四十八章 服软
  好冷!!!
  一时间,前所未有的寒意,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的理智冲垮冲塌。
  受外物攻陷的意识,使他仿佛成了一具牵线木偶,无意识顺着那顽劣的牵引,脑袋无意识地摆动着。
  即便那冰块的外层温度,经过他的唇舌加温,软化了不少。
  却依旧没能真正将那层彻骨寒意真正剥离,稍一贴上,冷意便如附骨之蛆。
  短短几秒,竟让他分不清那不断深潜的冷,是冷还是痛。
  直将他冻到怀疑人生。
  脑子里只剩下那冰块的形状跟针扎般刺透骨髓的冷。
  男人神情痛苦,失神地哆嗦着:“好冷……”
  他想挣扎逃离,那条伤势尚未痊愈,无法行动自如的腿,却成了限制他逃离的最大阻碍。
  alpha目光不离男人的眉眼,说话间,冰块缓缓送进几分。
  霎时间,宛若置身冰天雪地的寒冷,从沦陷区疯狂涌入四肢百骸,将男人身上热度节节逼退。
  原本尚有几分血色的面色,肉眼可见地被那惨白中透着青灰的寒意覆没。
  几分钟前丰盈殷红的嘴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被不正常的青紫裹挟。
  高畅咬牙,竭力抵制那突击猛进的冷,清朗声线夹着难以自抑的颤意:“快把它……拿掉……”
  他好冷。
  真他妈冷。
  视线触及男人惨淡的脸颊,alpha顿了下,语气莫测:“让我拿开可以,只是在这之前,学长是不是该说下实话?”
  高玚声音迟滞,受寒气挟持的理智,早已无法正常分辨出alpha话里的潜台词:“……说什么?”
  邢奚厌:“学长现在,可是还没死心,还想着逃离?”
  高玚一僵,匀了会儿失序的喘息,面带讽刺地反问:“嗬,就你这么对我,你说……我逃不逃?”
  邢奚厌静默不语,与此同时,冰块募地陷得更深。
  “焯你妈……”
  突然的袭击,将高玚刺激得身躯猛地一弹,眉头紧紧皱起。
  “我要听你亲口说。”
  alpha眸色发冷,按着男人的手抓得极紧,语气里掺着似有似有的压迫。
  一时间,病房内传出比起彼伏的鸣咽。
  几近逼人瘫痪的冷,跟濒临死亡的痛意愈演愈烈,将高玚的求生欲推到最高峰。
  使他再支撑不住,神志不清地选择了服软。
  只是他的服软,没能换来邢奚厌的停手,对方最后甚至以他身上太冷要升升温为由,将他强行拽入冰火交替,冷热并进,地狱般的双重折磨里。
  自那天后。
  男人像是被剐去了一身傲骨,被剜掉了先前的暴脾气。
  对alpha言语跟身体上的羞辱,压榨,不复先前的歇斯底里,动辄反击。
  话越发的少,整个人越发麻木颓丧,时常一整天目光失焦,呆滞地望着窗外。
  两人关系,不知觉间直跌冰点。
  邢奚厌亲了下男人耳尖,唤回对方的注意。
  思及那怂恿男人逃跑的声音已经很久不曾出现,想来早已躲起来,近期不会造成威胁。
  他破天荒地兑现了高玚半个月前,想离开病房透透气的渴望。
  出门前。
  周逢鸣按照自家少爷的吩咐,找来了几件深色系的冬装替高玚换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只露出一颗脑袋,脖子上再缠上一条灰白菱格围巾。
  根本不剩多少喘气的空间。
  所幸眼睛还露着,能见着路。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方才的想法,还是乐观了。
  快出门的时候,他头上忽然就被扣了顶黑色帽子。
  帽檐宽且底,戴上后别说让人看清他的样子,他看清路轮椅下的路线都成问题。
  蓝色瞳眸闪过几分不耐,伸手就要摘掉那挡眼睛的帽子:“我他妈不戴这玩意儿。”
  alpha深谙如何才能有效劝阻对方,抬手覆向男人脑袋,语气幽幽,直掏软肋:“学长要是不想中止今天的散心机会,大可摘下。”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后,男人抓着帽檐的手抖了抖,迟疑片刻,最后不情不愿地撒了手。
  出了走廊,冷风迎面刮来。
  直到这一刻,高玚才恍然想起,距离他第一次被囚禁的时间,似乎已经过去很久。
  高家、军校、加布拉多星,歪出天际的攻略任务……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又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
  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当初逃了几次,又被抓了几次。
  只隐隐记得,一开始被关进了四面都是金属墙面、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之后又被转到了满屋子监控的起居室。
  再之后就被打残了腿,送到了医院,后来又聋了半边耳朵,直到现在还被拘在医院…
  苦涩如潮翻涌。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入几声抽抽搭搭的啜泣声,声线稚嫩清脆,似是几岁小孩子专有的声音。
  高玚一僵,按下心里纷杂,抬起头。
  他撩起有些遮挡视线的帽檐,耐着性子细听了会儿,才隐约辨出那哭声的出处。
  似是离他几十米外的花丛。
  即使是冬日,那花丛里的花依旧开得娇艳,花叶交迭簇拥,花色繁艳,为这寡淡无趣的医院一角,贡献着几分格格不入的生机。
  他握着把手,循着那声音的方向,调转轮子,正要前往,身后椅背忽的一沉,轮子硬生生被固在原地。
  竟是遭到了一股强劲而不可撼动的阻力。
  高玚沉下脸,搭在把手上的指节不由得紧了紧:“……瞧一眼也不行?”
  “学长不该总把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
  alpha垂眸,理了理男人滑出肩膀的围巾,落在椅背上的力道却是分毫不动,姿态强硬,拒绝的意思不言而喻。
  显然并不希望高玚,将注意力投放在不必要的人身上。
  哪怕是个情感体系不完善,甚至连喜欢跟依赖都分不清的孩子……
  高玚心头一颤,只觉alpha的强硬,比信息素压制更要压抑窒息。
  像块压顶的重石,沉沉地压着他。
  使他脱不了身。
  更断了他所有念想。
  他成了邢奚厌的阶下囚。
  一个牢笼里断翅的小雀。
  邢奚厌眼睫忽闪,隐隐感受到那具裹藏在衣物下、极具力量感的漂亮躯体,在某个瞬间,因他的一句话成了一具被掏空了傲骨的空壳,成了被抽去了生机的河床,正在走向干涸,枯竭。
  近在眼前,却离他越来越远。
  心底陌生的不安,扩散又聚拢,将他层层裹紧,将他撕开又缝合,顷刻间,在他心底留下千疮百孔。
  按着椅背的手悄然压实,一言不发地将男人推了过去。
  高玚吃愣,心底郁结却没有因alpha的暂时退让得到分毫的缓解释怀。
  等看清了那哭声的主人,他心里不禁闪过几分复杂。
  那制造哭声的主人,的确是个孩子没错,却不是他预想中的寻常孩子。
  那孩子穿着一身病号服,身材瘦瘦小小,埋头缩在草堆里,瑟瑟发抖,像极了一只小鹌鹑。
  一头色度极浅的银色短发,在光线下泛过丝丝缕缕剔透明晰的光泽,一双枯枝般干瘦的手,旁若无人地抹着泪。
  “小孩,哭什么?!”
  听见头顶上的声音,那孩子哭声截然而止,睁着一双泪眼,满是疑惑地看向来人。
  抬头的一瞬间,一双被泪水浸泡过的银色眼瞳,跟着暴露在高玚面前。
  他心里暗暗一惊。
  眼前满脸冻得通红,却有着一双银色眸子银色头发的孩子,跟寻常孩子的样貌特征,似乎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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