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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渡(古代架空)——煤那个球

时间:2024-03-01 09:34:23  作者:煤那个球
  “我呸。”江少栩眉毛一下子皱起来,“他想得美。”
  两个人这时正好走到三四号房的房门口,杜如喜回过身,似是有些不解地看向江少栩:“江大哥是不太看好他们两个吗?”
  江少栩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代华那个臭小子也配。”
  “你这么抵触纪大哥和代华在一起,是有什么缘由吗?”杜如喜歪了歪头,神情显得很困惑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来,暗自试探道,“既然代华不配,那你觉得,谁和纪大哥更相配?”
  谁和纪正庭更相配……
  江少栩愣了一愣,在心里把这道问题问了两遍,然后看着杜如喜,紧接着又是一怔,眼睛瞪圆了,张了嘴却没说出话来。
  江少栩一向是有话就说的直爽性子,这会儿却明显欲言又止了,神色像是有些无措,脸蛋儿还给憋红了。
  杜如喜看着他的反应,本该是如往常一般,将情绪藏得好好的,这回却露出一丝破绽来,眉心下意识皱了起来。
 
 
第14章 
  江少栩一个做人家大哥的,被自己的小弟皱着眉毛盯了一眼,没生出被冒犯的心,反倒是自个儿跟那儿心虚起来。
  他心虚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惦记人家亲姐来着……
  这冷不丁被问到谁和纪正庭最相配,江少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姐杜南玉。他师姐样貌又好,医术又高,和纪正庭勉强也能算是一块儿长大的,称一句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吧。俩人杵一块儿,一个清冷一个寡言,也、也挺般配的吧。
  总而言之,他就觉着他师姐和纪正庭挺合适。
  但这话他就是搁心里瞎琢磨两下,没法说出嘴的。他这人虽说性子是糙了些,可也不至于缺心眼,也知道有关姑娘清白的事儿不能胡乱说,更何况是当着人家弟弟的面儿。
  想说的说不出,他这一下子就词穷了,偏偏自己又玩不来顾左右而言他的那一套,整个人就卡壳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没接出话来,脸还给憋红了。
  杜如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看到他面容尴尬,神色里透着一丝慌里慌张,还闹了个大红脸,就颇有一种暗藏了多年的小心思,忽然被戳中要害的感觉,有点儿憨羞的劲儿。而且,再一联想到他之前和纪正庭相处时,自然流露出的那种亲昵感……
  杜如喜心中一动,暗想,江少栩……莫不是对纪正庭,抱有什么超出师门兄弟的异样情谊吧?
  这个猜想一浮上心头,杜如喜顿时察觉到一丝隐隐的不快。
  这股不痛快的感觉并不强烈,非要形容一下,大抵就像是路上偶然遇到了一只同路的大型野犬,野犬生得高大威猛,可实际上很亲人,也给摸,毛茸茸的摸起来还很顺手,遇到拦路的也会凶悍护主。可一转眼,他才发现这野犬其实跟谁都亲,跟谁都近,长得一副流浪在外的潦草模样,实际上却似乎是有主人的家犬。
  说来说去,左右也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过客,只不过模样长在了杜如喜的喜好上,又傻乎乎的很好摆弄,所以便故意亲近起来。心里没主的就随便逗上一逗,心里有主了也没什么所谓,懒得惹麻烦就离得远点儿便是。
  杜如喜是一个惯会掌握情绪的人,眉头皱完很快就舒展开来,那点儿不快也是一闪而逝。他没再多理会憋不出话的江少栩,道了声晚安便回房去了。
  他离开药谷,这一趟远门有很多要事要办,他这几日都在暗自筹谋打点,没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闲事。
  话说是是这么说,可第二天一大早,他有事要出行,回身关门时,一侧眼,余光便看到不远处,江少栩挺大的个子抱着个胳膊守在纪正庭的房门外,神情还颇为专注,正一脸警惕地盯着对面的八号房。
  那一股不痛快的感觉又从边边角角的罅隙里生出来,杜如喜面无表情地瞥了江少栩一眼,一扭头,准备绕个道儿,从另一侧的露台下楼。
  他人都走到露台口了,心里那股烦人的不快感,却是越压抑越旺盛。
  他这年也不过是一十八岁,再是胸有城府,也远不如日后那般心机深沉,到底还是沉不住气,脚下一顿,转身回了头。
  “江大哥,早上好啊。”杜如喜笑盈盈地走上前来,装作一副偶然路过的模样,“怎么站在门口了?纪大哥一大早就出去了吗?”
  “啊,是。”江少栩挠挠下巴,“他没在屋。”
  纪正庭是没在屋,关键江少栩不知道代华是不是也没在屋里。就这两天,有他在中间阻拦,代华一共和纪正庭说不上两句话,作不出妖来,明显是消停不少。可江少栩总觉得那少年鬼心眼儿多得都能冒泡儿,指不定私下里琢磨什么新招儿呢。
  “这样啊,江大哥……”杜如喜面露犹豫,试探着问,“我今天要去拜访一位老前辈,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怕路上会有耽搁,误了见面的时辰,你可以陪我一同前往吗?我心里踏实些。”
  “成啊。”江少栩一听这个,那肯定义不容辞啊,立马就支棱起来了,“走,大哥陪你去。”
 
 
第15章 
  这一趟出门,杜如喜本该是赴一位前辈的约,约见的地点是在某座茶楼的顶层隔间里。可到了时辰,前辈没有如约出现,房间里除了洗手煮茶的杜如喜,还有他安插在暗处的密探。
  “少主,您之前打点过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密探道,“剩下的事,按您的吩咐,我这就去处理。”
  “嗯。”杜如喜不紧不慢地温着茶,“药老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密探道:“药老仍在闭关,他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已经换成了咱们的人。”
  “好。”杜如喜看了看茶杯里漂浮的茶叶,再抬起眼,“按计划行事。”
  密探行了一礼,将身上的暗袍一翻,一晃眼间,已扮作一位花白胡子的古稀老人。
  杜如喜立刻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刚好停留在隔间窗口的位置,笑脸相送:“葛老前辈,今日之日,还望前辈多多相助,晚辈日后必当相报。”
  “葛老前辈”捋了一把白须胡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送走了密探扮成的老前辈,杜如喜却不急离开,又坐回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茶楼之下,在“葛老前辈”离开的路上,果不其然,有盯梢的人尾随而去。
  杜如喜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这一切。
  药谷的历代主人都姓杜,上上任是他爷爷,上一任是他爹,谷主的位置一代一代传到他这里,他继承了少主的名号,可惜却是徒有其名,药谷里真正掌握权力的,是资历最老、根基最深的药老。
  他想摆脱药老的控制,就得掘其根,削其骨,一步一步地实行他的计划。
  这一年的杜如喜还羽翼未丰,势单力薄,他需要寻求外援,以利谋利。有的人在他身上押了注,有的人选择冷眼旁观,他手中的棋子不够多,能用得上的全都要物尽其用。药老多猜忌,他就要学会将真的做成假的,假的做成真的。有时候成败的关键,不过是一个猜忌的苗头。
  不论如何,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条路的尽头,要么死,要么赢。
  杜如喜闭起眼,思虑过深,觉得脑仁有些微微发涨。
  休憩的时间不过半刻,他再次睁开眼,密探假扮的老前辈已经走远了,负责跟踪的人也一并消失了,他坐在高处打量着楼下,眼睛一转,便扫见了不远处的江少栩。
  杜如喜进茶楼时,本来是给江少栩在大堂也安排了一个茶座的,但江少栩不爱喝茶,嫌茶楼里闷得慌,偏要在外头等。
  等人,他也不好好站着等,非得在树荫底下蹲着,旁边还躺了只翻着肚的流浪狗。
  杜如喜一进茶楼,一个半时辰都没出来,太阳在头顶上挪了窝,荫凉儿跟着太阳的反向跑,江少栩蹲一会儿,还得挪挪地方,省得挨晒。
  他一挪,一旁的流浪狗也跟着挪,一人一狗,处得还挺融洽。
  后来杜如喜站到他身前,他仰着脑袋闭着眼呢,面前的阳光被挡了一会儿他才察觉到,一睁眼,精神了:“完事儿了?”
  “久等了,江大哥。”杜如喜斯斯文文地笑了笑,想伸手来扶他。
  江少栩哪儿用他扶啊,自个儿就蹿起来了,蹲久了脚有点儿麻,还打了个踉跄。那条流浪狗让他惊了一下,翻起身来瞅瞅他,半懒不懒地抬爪子往一侧走了几步。
  杜如喜看着流浪狗笑了笑,看似无意地提起道:“说来,我原来曾喂过一只野狗,喂他时,他和你亲亲热热的,撵着你脚边恨不得天天围着你转,和你要好得很。”他瞧着江少栩,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继续道,“谁知一转头,对着别人也是同样一般摇首摆尾的。”
  “野狗么,哪儿会认主。”江少栩被暗地里阴阳怪气了一番也浑然不知,还从袖兜里掏出野果子来给杜如喜吃,“我刚从树上摘的,酸酸甜甜的,也挺可口,你尝尝。”说完,才想起来刚摘的果子怕是不太干净,便又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才递过去。
  他那一天天上蹿下跳的,衣服也没见得多干净,杜如喜道了谢,接过去便直接收在了袖子里,此举多少是有些嫌弃的意思在里头,可江少栩全然察觉不到,还乐乐呵呵的:“这种果子,叶儿多的甜,你回头就专挑带叶梗子的摘,一准儿好吃。”
  两人在茶楼待了一下午,再一路溜溜达达地回客栈,进门时天儿都黑了。
  杜如喜觉得走路走得浑身风尘仆仆的,不舒坦,便去找小二要上门的热水去了。江少栩心里还惦记着自家师兄的清白呢,一回来就奔着房门看情况去了。
  结果他上了二楼,一抬眼,就看到代华鬼鬼祟祟地站在纪正庭房门外,手里还端着个碗。
  江少栩警惕心大起,大步流星赶过去,低头一看,代华手里捧着碗热汤。
  好家伙,看来出卖色相这一招在纪正庭身上不管用,代华这是明摆着开始来柔情似水那一套了。
  想献殷勤是吧。
  江少栩二话没说,过去就把汤端起来咕咚咕咚喝光了。
  代华平时多伶俐的一张嘴,这回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一双美目微微瞪大了,看着江少栩喉结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三两口便把一整碗全干了下去。
  “想送汤啊?”江少栩喝完一抹嘴,还咂了下舌,“现在没得送了。”
  说完把空碗往代华手里一塞,轰着他回了对门:“行了,没事别再这儿杵着了。”
  代华频频回头,却没说话,只是神情颇为微妙地看了他好几眼。
 
 
第16章 
  当天晚上,江少栩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都没睡着,就觉得浑身燥,被子蹬了也没用,还是热得慌,而且他睡觉习惯光膀子,这时身上就一条薄薄的亵裤,已是脱无可脱了。
  但就是热。
  他躺下了又坐起来,直拿手扇风,热得简直要冒火,可伸手一抹脑门吧,是一滴汗也没出。
  这给他闹腾的,他向来都是沾枕头就呼呼大睡的体质,这会儿难得失一次眠,漫漫长夜就显得格外的难熬。
  他这实在是是熬不住了,还裹了外衫,专门跑楼下去打了盆凉水,回房里简单冲了个凉水澡,结果是越洗越躁动。
  关键还不单纯是热,他身体里还有股子难捱的劲儿,在他奇经八脉里胡乱冲撞。撞得他是精神抖擞的,这大晚上的,在那儿对着澡盆总想干点儿什么,有点儿跃跃欲试的意思。
  可到底想干什么,他也形容不出,总之是消停不下来。
  江少栩胡乱拿毛巾擦了擦身,可这大晚上的,湿乎乎的头发总也晾不干,他就把毛巾一丢,盘腿儿一坐,催发了内力想蒸蒸水珠儿。结果更完蛋了,他那个难受的劲儿更甚,除此之外,还多了个心慌的毛病,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这回他总算是觉出不对了,这不是要闹什么病吧?
  江少栩平时壮得跟什么似的,身体倍儿皮实,很少生病,不过因为好动,又粗心,所以反而练功时受伤会多一些,每回都是找他杜师姐去给他处理的伤口。
  这会儿师姐不在身边,但师姐的弟弟在啊,江少栩多一茬儿都没琢磨,裹上衣服就去敲隔壁门了。
  杜如喜被他敲出来时,明显已经歇下了,身上穿着里衣,外衫披在肩上,平时束在脑后的长发此时都披散着,发尾软软地搭在肩头。
  “江大哥?”杜如喜的神色略显诧异,一只手扶在门框上,“出什么事了?”
  “我好像生了病,身上热得不行。”江少栩是真不跟他这个刚认的小弟见外,昏头虎脑地就往人房里进,“你快给我看看,帮我治一治。”
  杜如喜入寝前也刚洗过澡,屋里的水汽还没完全散去,江少栩一头闯进来,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气。
  他下意识抽了抽鼻子,发现那香气和杜如喜抽的那个药膏似乎有点相似,都带着些清爽的薄荷香。
  杜如喜在他身后跟过来,点了蜡烛,又拉了椅子给他坐,半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他面色:“江大哥,你脸色红得有些反常。”
  杜如喜这一凑近,那股薄荷香便一下子强烈起来,江少栩直愣愣地又嗅了一下,反应过来了,这应该就是杜如喜身上的味道。
  香是冷香,江少栩闻完却觉得脑袋更迷糊了。他打了个激灵,眼神都有些发直,懵懵登登地嚷嚷道:“啊,对对……我这个,热得厉害,你不是随身带了好些的药,你有没有治这个的,快拿来给我使使。”
  “用药需得对症,江大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杜如喜用手背探了探他脑门,没觉得特别热,便又碰了碰他脸颊。
  就肌肤相触的这两下,江少栩就跟魂魄出窍似的,整个人都跟着飘了那么一下子。
  杜如喜的手也是凉凉的,碰着好像特别舒服……
  江少栩脑袋空空的,微微侧过脸,在杜如喜手心里蹭了那么一小下。
  蹭完,杜如喜倏地抬起眼,明显是愣了愣。
  江少栩自己也结结实实地愣了一愣。
  他这是、这是……
  他脸色登时一变,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猛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扥着就往自己脐下三寸的位置遮。
  关键他现在就穿了件里衣,衣摆是短的,这能遮住个啥啊,杜如喜那眼睛尖的,一下就看到他亵裤下鼓起的小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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