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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鬼为何这样(玄幻灵异)——匿名死鱼

时间:2024-03-02 08:45:29  作者:匿名死鱼
  “......”
  郑升叹了一口气。
  风泠皱了一下眉。
  嗔鬼不屑地呵了一声。
  小东西嘻嘻笑了一下。
  “公子出生于书香之家,是一孝顺之人,常亲自替母亲去药坊取药。一来二去,我们便熟识起来,发现公子不仅人美心善,琴棋书画也不在话下,是有才情之人。心生爱慕,却不敢向公子表白心意,终于有一日……”
  一日,陈悠影正在院子里晒草药,秦昭走进后院,拿着一块糖走到陈悠影身边,“悠影”,他这般叫她的名。
  陈悠影吓了一跳,手一抖药草便打翻了,两个人同时蹲下去捡拾。影子交叠在一起,头和手商量好了一般齐齐朝一个方向伸去,巧妙地触碰又迅速收回。陈悠影噗地一声便笑了,“公子可是专门来吓人的?”
  “啊不是,我来给你这个。”秦昭将手里的糖递给陈悠影,“那个……其实我……我心悦悠影你很久了,我……你……”秦昭涨红了脸,低着脑袋吞吞吐吐。
  陈悠影接过那糖,立刻剥掉扔进嘴里,笑道:“嗯,甜,真的好甜。其实我也心悦公子。”
  两个人彼此坦白了心意,此后见面便多了几分暧昧粘腻,时日长了,秦昭提出想要请人说媒娶陈悠影,陈悠影自是愿意的,两个人便在黄昏小河边先私定了终身。
  奈何媒人还没到,陈悠影先病倒了。秦昭也不嫌,三天两头往药铺跑,照顾陈悠影,陪她聊天说话,还说什么“等你病好了咱们立马成婚”,知道陈悠影大限将至,秦昭依旧信誓旦旦对她道:“虽我们还未正式结拜为夫妻,但我秦昭不会忘了你的,定会为你守丧三年。”
  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此生足矣,哪怕是死,也定不害怕不寂寞了。于是陈悠影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只是谁知,陈悠影头七刚过没几天,这秦昭便娶了一个裁衣女。本是准备前往地府安心投胎转世,稍不慎留足了几日,便看到秦昭八抬大轿红红火火迎娶了别的女子,陈悠影心头一紧,万般难过,哪还肯前往地府。
  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迎娶别的女子,撕心裂肺。一夜之间,陈悠影变成了一只怨气深重的厉鬼,隔三岔五去找秦昭说理,要他给一个解释,哪知这秦昭不但说不认识她,还请了道士来做法捉鬼,最后将她封进了棺材。
  “若不是郑升他们来盗墓,挖到了我的坟,从棺材上取走那符,我怎么可能从那里出得来?又怎么能报仇雪恨?”
  借此契机,陈悠影跟郑升做了交易——郑升帮她去破坏秦昭的婚姻,不管之后秦昭再娶谁,总是新婚第二日便被悔婚。陈悠影不知郑升用了什么办法,但她到底是解气的,她不想让秦昭死,只想看他一辈子孤苦伶仃。
  作为交换,陈悠影帮助郑升寻墓,她能够自由出入别人的坟墓,就能帮郑升他们探得哪一个坟里埋着珍宝,哪个坟里除了骷髅便无其他。
  前几日陈悠影飘来石苗乡,发现一处荒野平地之下居然藏着墓,而墓里埋了很多金银财宝,便将这个消息告诉郑升,郑升立马带了兄弟们来盗墓,不成想却遇上了大半夜独自在荒野散步的风泠。
  想不到故事还挺长的,风泠默不作声,等着陈悠影继续往下说,却听郑升一个拍手,大笑道:“那狗男人,不给他点厉害的尝尝还真是不解气。”
  “和影做了交换,我悄悄给他下了好几回药,后来他那老婆实在受不了,便跟他解了婚约。之后他每娶一次,我便在他们新婚之夜给他下一次药,这能有哪个女子受得了?”
  听得一人几鬼满头雾水,陈悠影嗤笑一声,“传言秦昭不举,我以为你是施了什么厉害的法术,没想到是下药弄的哈哈哈哈。”
  “我哪会什么法术,”郑升咧嘴邪笑,“就是给他下药久了,他真的就不举了。”
  “……”这都是些什么污秽之词?风泠微微皱了皱眉,正要转移话题,怎奈嗔鬼接过话头道:“呵,这可真是活该,像这种背信弃义薄情寡义的狗男人,就应该不举,你说是吧风少侠?”
  “与……与我何干。”
  空气凝滞了一瞬,大家都将目光投向风泠,似是在等他给出一个满意回答。而面若冰霜的风泠,倚靠在窗户边,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便不再言语。
  这不是没有同情心吗?女鬼有几分沮丧,郑升也连连叹气。只有嗔鬼好似觉得十分好笑,一直哈哈哈笑个不停,直到眼角溢出两滴泪,才停了下来,道:“好笑。”
  “你对他有执念?”陈悠影落地,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嗔鬼。嗔鬼的表情一下子收敛,露出一丝凶光,不语。
  “不然也不会一直跟在他身边,你们究竟……有何渊源?”
  嗔鬼接连冷笑几声,“渊源?呵,渊源……许是那槐花酿太醉人罢……”
 
 
第18章 17
  祐嗣年五月,阮政帝登基,普国同庆,天下大赦。这一欢庆,足足欢庆了三年。歌舞升平,人间祥和。就连那长安城的芳菲坊,也大张旗鼓,门前莺莺燕燕排开五米之外。
  坊内也是好一片无限春光,雕梁画栋,香艳非常。只是这三楼……
  哐当——
  一蓝衣男子哎哟一声,破门而入跌坐在地。门外有女子嘻笑,随即谩骂出口:“公子怎这般不害臊,还在外面呢就想要摸我们小芝姐姐的大腿,呸!”
  “就是!管你是什么王公贵族,没有预约就敢来找我们坊内的大红美人!做梦吧你!”
  接连呸呸几声,没了那些尖锐的嗓音,男子才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嘀咕道:“哎,可真是倒霉。不就摸一下嘛,至于这样子小气?什么人!”待撒完了气,男子转身,霎时目瞪口呆。
  房内两人于案前相对而坐,身边各侍两名娇艳女子,珠帘之后有一人抚琴。抚琴人手未停,扫拂拨弦之间皆是靡靡之音。其余四人停下手中杯盏,都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嗨呀,大家好啊!”蓝衣男子挠挠脸,尴尬地伸出左手冲几人挥了挥。
  蓝衣男子便要猫着腰离开,不料其中一人开了口,“柳小公子既然来都来了,何不坐下来喝一杯再走?”开口之人一挥长袖,身边的女子便明事地斟满了一杯酒。
  蓝衣男子迅速转身,跑近了两步,盯着那说话人,半晌,一拍大腿,笑道:“呀!我说声音怎如此熟悉,原来是仇公公啊!”说罢便熟稔地坐到那珠帘前。
  “没想到啊没想到!仇公公也喜欢来这快活之地。”蓝衣男子笑得开怀又有几分难掩的猥琐,“你这……能行吗?”男子指着仇志的下身,好一通挤眉弄眼,咧嘴狞笑。
  “哈哈哈哈!”仇志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伸手揽过旁边一衣衫单薄的女子,一通乱摸,只听得那女子连连出声道:“哎呀,公公讨厌啦~”
  “谁规定了咱家不能来这地方寻欢作乐了?就算那里不行,咱家也自可以爽一番的,你说是不是?柳小公子。”
  “是是是,那当然!公公有权利,相当有权利!”柳云洲万万没有想到皇帝身边的当红太监仇志竟是这等风流货色。
  他连连附和,亲自给仇志倒满了酒,趁仇志眉飞色舞只顾和烟花女子调情的当儿,柳云洲倏地站起来,绕着对面自他进来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魁梧男人转了一圈,疑惑道:“不知这位是?”
  “我乃……”
  “哦!那位是咱家的一个发小,常年在军中,练得一身健硕的肌肉又晒得黑黢黢的,没你那细皮嫩肉好看,柳小公子见笑了。”仇志截了男人的话,一脸亲切地笑。
  “哦!怪不得,我说这人高马大一看就是有着三头六臂之力,原来是营里面的人。”柳云洲打着配合。
  “那可不,最近营里无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兄弟情深,怎么说也是得聚一下的。”
  “就是就是,我可想哥哥了。”男人终于得以机会说出一句话来。
  “敢问兄台姓甚名谁?”
  “小的叫……”
  “咳咳,”仇志咳了两声,“哎,这酒怎么有点呛人呐。”
  “王商!”男人冲柳云洲憨憨一笑,一脸如释重负,“公子叫我王商就好了。”
  “王商,好名字!来,干一个!”柳云洲举起酒便一饮而尽,见此,王商也是痛快地喝下一杯。
  正想趁着这个机会溜之大吉,还没将告辞的话说出口,想逃跑的人被仇志机敏地揪住了小辫子。
  “我听说这柳丞相之子柳云洲,不仅风流还挺下流,这种粗俗的话,大街小巷人人传之。但虽有此等传言,却从没说到柳公子爱往这青楼之地来?我也从来没在这芳菲坊见过柳小公子,莫非是另有去处?”
  京城人人都在传,说是这柳丞相的小儿子柳云洲好吃懒做,不学无术,调戏良家妇女,口出风流之语,当街撩人女子裙摆……总之就是风流非常,是一无耻下流之徒。
  柳云洲挠挠脑袋,撇着嘴想了想,一脸为难道:“哎,这话我可就不知当说不当说了。”
  “但说无妨,反正到了这地儿,大家都是来玩乐,你我只当是酒后谈笑,说过便忘了。”仇志满脸慈容,拿出了在皇帝面前那一套和祥来。
  “哎~”柳云洲吐出长长一口气来,“我吧,虽是不学无术只知风流快活,但是我来这种地方,总还是想掩人耳目的,不然再传出话去说柳丞相的小儿子去那烟花之地怎的怎的,我让我爹脸往哪搁啊。”顿了顿,柳云洲露出几分难过的神情,“虽说我已经够让我爹丢脸了,可是……可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总来这种地方嘛。”
  “所以我都是悄悄的来啦。”说罢又露出一脸天真的灿笑,“其实也有给封口费啦!”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柳小公子,这股子机灵劲儿真是……”仇志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真是没有用对地方啊。”
  “怕什么,我自己喜欢快活就好了啊。”柳云洲说罢便伸出手指撩了撩一女子的裙摆,色眯着眼道:“管他用在哪里呢你说是吧,小美人儿。”
  “哎呀公子~”明明没被碰到,女子却嘤咛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仇志笑得很大声,“柳小公子果然是这等风流之人,跟我在宫内见着的倒不像同一个人。”
  “嘘~”柳云洲赶紧竖了根手指在仇志嘴边,“宫里是怎样的地方难道公公不清楚?我怎敢在那种恐怖的地方放肆,再说,我这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人不可貌相,公公现在看到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哦?”仇志似乎来了兴致,将信将疑道:“那为何不见小公子带着陪女?”
  陪女即为内部公认“陪睡女”,一般青楼的常客都会有一两个固定的陪女,仇志此话既是在怀疑柳云洲了,他怎么会听不出言外之意,扬嘴一笑道:“我刚刚不是在找她吗,找着找着便被几个蛮横粗暴的女人给推到你们这儿来了啊。”
  “找?”仇志心思缜密,柳云洲话里的漏洞他一下子便揪了出来,“柳小公子当真是芳菲坊的常客?”
  糟糕!柳云洲默叹一声,脑子飞速运转,顺着此时高亢的一尾琴音,将身子往后一躺,手一伸,“诶,抓住你了,我早知道你在这儿了。玩什么情趣呢,就算你躲在这儿,本公子照样能够找到。”
  琴声戛然而止,珠帘后抚琴人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第19章 18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皇帝身边的仇公公是何等嘴脸,可柳云洲清楚得很。仇志刚爬到其他太监头上,服侍了先帝两年,先帝驾崩,便又在新帝身边服侍了三年。这五年,人前是皇帝身边听话的小狗,人后是摇着尾巴的老狐狸。
  仇志心思极其缜密,老谋深算,一双黑糊糊的眼睛背后时时都在打着算盘。柳云洲知道自己若不把戏做足了,这仇志肯定会派了眼线盯着他,那他到时候就难做了。
  房间内气氛诡异,珠帘后抚琴的人安坐如山一动不动,仇志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饶有兴致地看着柳云洲,真真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柳云洲心里有些慌,脸上却还笑嘻嘻道:“就算是换了首曲子,也不能瞒过我的耳朵啊,小宝贝~故意让你躲了这么久,玩开心了没?开心了就跟公子回去了啊,乖~”
  没有什么肉麻的话是柳云洲说不出来的,他现在心里只默默祈祷这珠帘后面的女子不要长得太丑,不然他怕自己到时候下不了手。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情趣吗?哈哈哈哈,有意思。”仇志又喝了一口酒,眼神却突然暗下去,像是在思忖什么。
  “没想到柳公子跟相好的姑娘玩得这么大,都玩到咱们这儿来了。”王商呵呵笑了笑,给仇志使了个眼色,仇志嘴角牵了一下,立即恢复原样。
  “我也不知道她躲在这儿来了,要不是听这弹琴的手法越听越熟悉还不敢确定呢。她就是这么调皮,故意跟我置气呢。”柳云洲拉着抚琴女子的手还未放,珠帘遮挡着,仇志他们看不到,他便就只是轻轻地拉着,做做样子。
  不过这女子的手倒是有些大,骨节比平常女子的要粗些,触感倒是……嫩滑得很。
  应该是个身材比较魁梧的女子吧?柳云洲蓦地一想,也顾不得再做其他思考,握着女子的手往外使劲一拉,自己再上前去一接,便轻轻松松将女子抱入了胸怀,珠帘半掩着,在足够让仇志他们看到的角度,柳云洲豁出去了。
  也没仔细看这女子长什么样,柳云洲已经抱着人亲了上去,唇轻轻一挨,再装模作样地咬了一下,放开、睁眼,柳云洲魂给吓掉了。
  “公子,怎这般急不可耐?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人家可是会害羞的。”
  苍天啊!饶过我吧!我真……真不知道这珠帘后边弹琴的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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