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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笨蛋美人写进霸总文后(近代现代)——浪及

时间:2024-03-02 09:03:15  作者:浪及
  “你想跟我结婚?”
  “……”
  草原纪录片还在继续播放,高清镜头下每一株植物的形态都被记录分明,露水顺着植物幼嫩光滑的茎叶滑落,所过之处留下淡淡水痕,细小湿热的风席卷着草原,植物在颤抖,在呜咽。
  曾听人说,如果不能反抗,就学着享受。
  阮安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的纹路,他感觉身子有些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冲动席卷过来,不知道傅雁栖做了什么,他猛地抖了一下,喉咙溢出声音。
  随后,傅雁栖放开他,回到桌子上拿东西,他撕开包装,拿了两片出来,余光看见剩下的红酒,顺手拿回床上,嘴唇相贴地喂给阮安。
  阮安双睫颤抖,接受着让渡过来的酒液,下一秒,他身上一沉,傅雁栖直栽栽地压了下来。
  阮安以为这又是什么新把戏,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直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身上的人还毫无反应,阮安这才微微睁开眼睛。
  就见傅雁栖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像是……睡着了?
  ?
  阮安不敢相信,他推了推人,“傅总?傅总?”
  傅雁栖没反应,阮安加大力度,傅雁栖直接被他推翻过去,闭着眼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阮安靠近观察他,傅雁栖身上有浓浓茄衣的味道,混着各种酒液,阮安记得有人会晕雪茄,第一次抽或者人身体状况不好的情况下,都可能发生。
  傅雁栖今晚喝了这么多酒,又吸了雪茄,难道是刚刚那口红酒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人直接晕了?
  一股无名怒火中烧起来,阮安看着自己支起的小帐篷,又看着那一兜还没派上用场的玩具,几乎怒不可遏了。
  他泄愤地把傅雁栖彻底推开,拢好衣服,气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直接离开吗?那第二天怎么说,毕竟房子还没落他手里。
  算了,阮安瞪了傅雁栖一眼,反正今天是傅雁栖不行,不是他的问题,只要他今晚老实呆在这里,第二天傅雁栖就挑不出错来。
  阮安左想右想还是生气,他愤怒地拿出手机,打开文档,连夜开了一篇新文,一个受vs五个攻。
  夜黑风高,窗外寒风呼啸。
  温暖的室内,阮安打字的手噼里啪啦,在他笔下,他的主角今晚将会无比愉快……
  两小时后,阮安把更新好的一万字发表了,已是深夜,他看了眼身旁熟睡的男人,不禁又疑惑,雪茄威力真有那么大?
  燃剩的雪茄放在桌子上,早已自然熄灭,阮安想了想,走过去学着傅雁栖的样子点燃,随后,放在嘴边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然后是第二口……
  三秒钟后,咚一声,他直直朝地上倒去。
 
 
第18章 追更太太
  “傅总他……会来吗?”
  第二天,阮安醒的时候傅雁栖已经不见了,他不知怎么从地上移到了床上,揉了揉眼睛,也稀里糊涂去上班了。
  网上的舆论风向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只过去短短一个晚上,为阮安说话的营销号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阮安当然明白背后是谁在操作这件事情。
  一整个上午,公司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有几个正大光明来跟他说恭喜的,更多是躲在背后偷偷猜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风评突变。
  而小甜吉泽显然就不好过了,前天,他微博下的评论还是一水的温柔安慰,昨天开始有了质疑的声音,而今天,因为他到现在也没发声回应,这种质疑越来越大。
  有人说他当天发的微博模棱两可又指向性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阮安欺负了他但又没有明说,现在有人让他把当时的话说清楚,还有人向公司去要当天化妆间的监控。
  阮安知道,为了公司的声誉,监控大概是不会拿出来,但现在这样他已经知足了,要是小甜吉泽能多被骂几句,他就更爽了。
  中午在公司餐厅吃饭时,阮安正静心用餐,对面位置突然放下一个盘子,他抬头看,是傅雁栖身边的陈秘书。
  阮安不知为何,有些窘迫,低头拨菜,不敢跟对方对视。
  陈秘书倒是很自然,春风拂面般坐下,打招呼,“好久不见,找了你半天呢,电话怎么关机了?”
  阮安为了防止宋廷的骚扰,上午一直是关机状态,他说:“没电了。”
  陈秘书笑道:“房子的事情傅总告诉你了吧,一会儿吃完饭,你拿上身份证,咱们去房管局办下手续,然后就去看看新房。”
  阮安低头往嘴里扒饭,“好……”
  他其实想问下傅雁栖的情况,毕竟两人昨天一个晕在床上,一个晕在地上,彼此间的关系尚未发生实质改变,而且今早他不声不响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了。
  下午,阮安请了半天假,跟陈秘书去办完交接手续,然后就被带去看房了。
  房子是傅雁栖收的二手,上一任主人住了没多久就举家搬到国外去了,几乎没什么居住痕迹,买来的时候也很漂亮,有一个朝南的超大露台,阮安可以种自己喜欢的植物,还可以安一个榻榻米在阳台晒太阳。
  阮安从来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
  陈秘书说:“所有设施都是齐全的,你可以直接拎包入住,傅总说了,让你尽快住进来。”
  阮安说:“我、我旧家还有一些东西要收拾。”
  陈秘书温和道:“今天下班后我开车帮你搬家。”
  今晚就要住进来吗?
  那,傅雁栖今晚也会来?
  晚上下班后,阮安刚出公司大门,突然被一群扛着长枪大炮的记者团团围住。
  “请问您就是阮安吗?”
  “您对最近网上指向您和小甜吉泽的冲突事件有什么看法?”
  “请问您当日在化妆间是否真的言语霸|凌了小甜吉泽,你们二人到底谁才是受害者,能给个回应吗?”
  “请问是小甜吉泽诬陷了你吗,当日化妆间的具体情况能跟我们说一下吗?”
  声音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阮安一时蒙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雁珈的保安就冲过来,强势地把记者挡开,陈秘书这时也从楼里追出来,连忙护着阮安离开了这片混乱。
  阮安惊魂甫定,“为什么突然会有记者,早上和中午还没有……”
  陈秘书给他拉开后座的门,让他坐进去,喘了口气道:“下午没上网吗?”
  “网上又有什么事了?”阮安探头问。他中午开了一会儿机,就被宋廷见缝插针地打来十几个电话,烦得他又赶紧关机了。
  陈秘书在副驾坐好,吩咐司机开车,笑道:“你可以自己去微博看看,有惊喜。”
  阮安:“?”
  他既疑惑又忐忑地拿出手机开机,点进微博,热搜第一醒目地出现在眼前:
  #雁珈视频#
  阮安点进去看,雁珈的官微在今天下午两点发了一个视频,没有配文,现在点赞量和转发已经过百万了。
  是那天在化妆间的监控视频。
  摄像头在房间角落,阮安当时座位的斜上方,他脸上的表情还有身后抱着胸的小甜吉泽,全都无所遁形。
  他抖着手指点进去看。
  那天的一切,全被记录下来了,从小甜吉泽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到后面时轩色帮他说话,小甜吉泽灰头土脸地跑掉结束,证据确凿,阮安可以彻底摆脱质疑了。
  时轩色那天一直在绿植后面,监控照不到他的脸,并且声音也做了处理,应该是雁珈不想让他参与进这场风波里,也没这个必要。
  除此之外,视频全程无剪辑无处理,网友的风向标已经彻底倒向阮安这边,那条微博下面全是骂小甜吉泽的,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阮安关上了手机。
  他没想到雁珈会出面帮他澄清,他以为买几个营销号改变一下舆论风向已经顶天了,没想到会为他一个刚进公司的新人大动干戈地证明。
  陈秘书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笑着说:“你是傅总的人,傅总当然不会让你受委屈,这件事前两天就吩咐下去了,他们制定了好一套澄清方案,先抑后扬,一步步来,最后再放监控,要确保这个监控能起到炸裂的效果,并且还能给你吸一波粉。”
  阮安靠在后座上没说话,把手放进外衣口袋,却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抹冰凉,他拿出来看,是一管绿色外壳的唇膏。
  是那天在总经办,傅雁栖给他抹完放在口袋里的唇膏。
  阮安把唇膏放回去,脑袋乱乱地闭上了眼睛。
  阮安已经有几天没回家了,车停在楼下时,陈秘书要跟上楼帮他,阮安说:“你们在下面等我吧,收拾好了给你发消息。”
  “东西会不会太多,我可以帮你收拾,不用跟我客气。”
  “我刚搬来,也没什么要收拾的,你在下面等我一会儿吧。”阮安干巴巴地笑。
  他怕万一宋廷那个人渣还厚着脸皮没走,或者是家里有什么那对狗男男的痕迹没收拾干净,让傅雁栖身边的人看到这一幕。
  陈秘书很好说话,阮安上楼开门,果不其然听见门内有电视的声音。
  打开门,宋廷正在沙发上,他胡子拉碴,眼下乌青,周身散发着颓败之气。
  见阮安进门,他唰地一下坐起来,使劲揉了揉眼睛,“……阮安。”
  阮安不意外,低头换鞋,想到什么又顿了一下,不换了,他说:“你怎么还没滚?”
  宋廷立马站起来,攥了攥拳又松开,“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了吗?”
  阮安这两天见缝插针地想了想,他对宋廷好像并没多喜欢,宋廷说的对,他是个正常男人,哪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呢。
  所以,这件事也不是没法原谅,只是他恶心自己那天看到的,恶心这俩人在他的床上做那种事情。
  阮安叹了口气,声音闷闷的,“宋廷,你走吧,我原不原谅你都无所谓,我这几天想过了,我们不是很合适,分手后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好了。”
  宋廷伸手捏了捏眉心,组织了下语言,“你喜欢过我吗,阮安?”
  “……现在问这个有意义吗?”
  “那个男人呢,你老板,你们睡过了?”
  阮安抿了抿嘴唇,“嗯。”
  宋廷突然笑了,他声音轻飘飘的,“才一周,你来北京才一周……”
  阮安站在原地想,要不是他内心还顾虑着,他来北京的当天晚上,恐怕就被傅雁栖日了。
  “你牛逼,我这边一出事你立马就能跟别人上床,好、好,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说完这句话,宋廷没再犹豫,拿起外套推门出去了。
  阮安这才发现,宋廷也没换鞋,家里已经被收拾过了,像他刚来时那样干净,他推开书房的门,宋廷的行李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大概宋廷也知道,他们没可能了吧。
  在他家是等着见他最后一面的。
  阮安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喘口气,撸起袖子开始收拾行李。
  几分钟后,大开的防盗门被敲了几下,阮安连忙从屋内探头,发现是气喘吁吁的陈秘书。
  陈秘书说:“你没事吧?”
  阮安:“啊?”
  陈秘书:“我刚刚看见昨天来找你的那人从楼上下来,所以上来看看。”
  阮安目光游移:“没……事,他走了,”阮安补充了句,“回温州了。”
  陈秘书点点头,看见他手中的大储物箱,过去帮他放下,说:“我帮你吧。”
  阮安才在这里住了一周多,其中好几天还没回家,十分钟就把行李打包好了。
  他被带到新公寓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司机和陈秘书帮他把行李运上电梯就要走:“那你好好收拾,早点休息,明天见。”
  阮安一愣,拉住陈秘书,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在这儿吃个饭吧,今天麻烦你们了。”
  陈秘书笑道,“不麻烦,这是我们的工作,你好好休息。”
  说完又要走,阮安又拉住他,难为情地问:“那个,傅总……今晚过来吗?”
  “这个我不清楚,要不我帮你问问助理?”
  阮安忙摇头:“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
  陈秘书温和一笑,跟司机离开了。
  阮安把门关上后,被抽掉骨头一般靠着门板,慢慢滑下来。
  他打量眼前宽敞明亮的大屋子,地砖光可鉴人,所有家具一应俱全,乳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窗边有几株温室郁金香,明亮动人——这就是他以后在北京的家了。
  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细想,这么大的房子,按照北京现在的地价来算,几乎过千万了……究竟是傅雁栖太有钱,还是他想从阮安这里得到更多。
  阮安抱膝坐在门口,盯着自己细瘦的腕子,有些茫然。
  他就这么一副肉|体凡胎,还能玩出花来?想到这里,又不禁回忆起昨晚那一袋子玩具……
  阮安认真地焦虑着,他要成破布娃娃了吗?
  收拾好新家后,已经快九点了。
  阮安还没忘记今天他要直播,手机点了个外卖,就到书房去调试设备。
  不知道傅雁栖会不会来,他打算先播着。
  很快,点的螺蛳粉到了,他坐到电脑前,打开了摄像头。
  “嗨,宝宝们,好久不见。”阮安一边说一边拆外卖,等他终于拿起筷子吃的时候,才看了一眼屏幕。
  这一眼,阮安差点惊掉下巴。
  以前,他直播间活粉五千,上下浮动不会超过两千,偶尔还会爆冷,但今天,他看到右上角那个数字已经50000+了,并且还在飞速增长。
  阮安嗦粉的嘴突然开始发抖,他手忙脚乱地把外卖盖上盖子推到镜头外,正襟危坐,一时间哑火了。
  弹幕刷得飞快:
  【啊啊啊宝宝你终于来了,妈妈等你等得花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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