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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何臻扬讨好地把脸贴上江逾的手掌,蹭了蹭:“我就喜欢在哥面前撒娇嘛。”
  江逾的目光暗了暗,捏了一下何臻扬的脸颊。何臻扬配合地做出鬼怪的表情,没心没肺地逗江逾笑。
  江逾跟着何臻扬来到他的设备前,何臻扬给江逾拉来一张椅子,自己则坐到了最核心的位置。
  “哥你看,那个是调音台。”何臻扬给江逾指道,“哥要不要玩玩?不会按坏的。”
  他又邀请道:“我那个话筒效果特别好,哥去唱两句,我再给哥调个音,哥就是可以和何臻扬比肩的新生代歌手!”
  江逾心想,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让何臻扬尽兴就是最大的任务。
  他耐心地听何臻扬讲解每一样设备的用途用法,何臻扬谈起这些来兴奋不已,恨不得把自己的热爱一点不落地全灌输给江逾,让江逾也能感同身受。
  江逾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视线没离开过何臻扬一分。
  “嗓子都说哑了,歇一会。”他把保温杯拧开递给何臻扬,“你做歌吧,我不影响你了。”
  何臻扬工作起来的投入状态可以和江逾媲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顾不上江逾,戴个耳机自顾自地哼唱。
  江逾坐在何臻扬旁边,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
  至少,现在还可以在洒满阳光的午后和他坐在一起,分享他的喜悦,做他的第一个听众。
  “哥,你听这两段和弦哪段好听?”何臻扬滑向江逾,把耳机扣在江逾头上,“认真听哦,成品做出来可是算哥的功劳的。”
  江逾搭上何臻扬的手腕,“我不是专业的,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没事,我就喜欢哥的审美。”何臻扬帮江逾调整好耳机,按下播放键。
  “第一段吧。”江逾把耳机还给何臻扬,“换风格了?”
  何臻扬很少写这种民谣风格的歌,一般更倾向于轻快灵动的。但是这首听起来就像夜晚湖边草地上掠过一阵清风,流动的静谧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
  “风格是会随心境变的嘛。”何臻扬解释道,“而且换风格是好事,不能把自己局限于舒适圈内,把自己路走窄了是会完蛋的。”
  江逾点头,“很好听。”
  何臻扬一被江逾夸就得意忘形,脚一蹬地,椅子就滑到了角落的电子琴边,“我弹两段旋律,哥再帮我听听,最后一个音是用mi好还是so好。”
  江逾对何臻扬有求必应,一整个下午陪他把整首歌打磨了一遍,何臻扬反反复复地听着,越听越满意,当即在江逾脸上吧唧了一大口。
  “到时候找老师单独录乐器,录完了的效果更好,真实。”何臻扬在转椅上转着圈说,“我这效率太高了,我太敬业了。”
  江逾扶住何臻扬椅子的把手,帮他稳住重心。
  “扬扬。”江逾等何臻扬玩够了,说,“教我一样乐器吧。”
  何臻扬比江逾还要积极:“好啊,哥想学什么?可是我会的也不是很多,哥要不试试尤克里里?但是我感觉哥更适合古筝或者古琴,但是我暂时无能为力,早知道以前未雨绸缪了。”
  “那就尤克里里吧。”江逾抬起头看何臻扬,“我不挑的。”
  何臻扬把窗帘全部拉开,落日的最后一点余晖点亮整个房间。江逾穿着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光脚坐到地毯上,何臻扬盘腿坐在他身后,一时间录音棚里安静下来,美好得像是一副黄昏油画。
  单向玻璃做足了隐私保护,但江逾还是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颤。
  “怎么了哥,不想学啦?”何臻扬两只手圈住江逾把江逾揽入怀里,又摘下江逾的贝雷帽,把江逾散开的头发拢到一起,轻轻捏着江逾的肩,“哥别紧张,我又不会笑话你,就算你学不好,我也只会怪我自己不是个好老师。”
  江逾靠在何臻扬胸前,何臻扬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是你紧张吧小朋友,都谈这么久了,怎么和我接触还会心跳加速?”
  何臻扬撇撇嘴,惩罚似的拿下巴蹭着江逾的头顶,直到本来柔顺光滑的头发缠成一团。
  何臻扬确实不是一个好老师,教着教着就变了味,一会啄江逾一口,一会顶江逾一下。江逾经受不住了回头看他,他还要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然后再趁机和江逾亲个嘴。
  “这么喜欢我啊?”何臻扬侵略完,江逾的身体已经脱了力,软倒在何臻扬身上。
  “当然喜欢哥,我恨不得天天和哥黏在一起,我要和哥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我要和哥过一辈子,老了也要缠着哥。”何臻扬字字铿锵地幻想完,问道,“那哥有多喜欢我呢?”
  “很喜欢很喜欢。”江逾轻声说,“比你喜欢我的程度还要多一点。”
  何臻扬露出了孩童般餍足的笑,抱着江逾又是一顿乱啃。
  “哥以后绝对遇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对象了,这波入股不亏。”他说着和孩童一样天真的话,“我又帅又有才,对哥又忠诚,工作时间也自由,哥就从了我吧,给我回去做压寨夫人。”
  江逾把头转了回去,背对着何臻扬。
  他的身体微微起伏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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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爱狗血ovo
 
 
第64章 谈判
  ——何臻扬掉了好几个代言,两档综艺邀请也取消了,他跟你说了没?你别给他找借口说什么他在飞机上不方便,他身边那群工作人员哪个和你没有点联系?
  江逾开了一早上会,中午刚拿到手机,就看到林韬白火急火燎的汇报。
  ——你死了?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岁月静好呢吧?
  江逾把早上和何臻扬一起做的便当推到一旁,拨通林韬白的语音电话,同时点开林韬白发给他的链接。
  “江总,我司一夜之间丧失百万财产,您不给报销说不过去了吧?”
  江逾表情凝重地盯着手机,说:“这个热搜挂了一早上,怎么没人撤掉?”
  林韬白打了个哈欠,“花钱了,撤不掉,人唐茂华铁了心的整你,你觉得你能干过他?”
  热搜标题起得极为劲爆,“何臻扬与身材火爆女子一同出入小区”。内容也杜撰得十分真实——因为的确是真实发生的。
  还好唐茂华留了最后一丝情面,混淆了他的性别。
  江逾手指飞快下滑,几十家媒体报道的都是大同小异的内容。微博广场实时更新着,大多是直接开骂的,怎么难听怎么来,也有人认出来江逾之前和何臻扬一起上过热搜,带头去扒他到底是谁。
  何臻扬微博粉丝数骤减,有两家大的代言已经官宣取消与何臻扬的合作。何臻扬的微博评论区更是不堪入目,嘲讽他偶像失格。
  江逾随便翻了翻,满屏都是“谁知道这种人私下会约多少小姐”“我之前看他的脸就觉得别扭,不知道粉丝怎么把他吹成神颜的”“唱歌也好难听,有谈恋爱的时间不如提升自己业务水平”“他在选秀的时候就好多瓜来着,互联网没有记忆?”
  有人让何臻扬退圈,有人劝何臻扬分手,有人唱衰,有人叫好,其中夹杂着少部分人说何臻扬谈恋爱很正常,很快又被淹没。
  之前何臻扬就没少开玩笑说他们谈恋爱要是被发现了谁也不能好过,他还安慰何臻扬说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没想到何臻扬一点也没有夸张。
  “何臻扬在公司吗?”江逾问林韬白,“他们团队怎么说?”
  “澄清的通稿已经发了,说你是他朋友暂住他家的,不过说服力不强,毕竟确有其事,何臻扬又是个笨的,老实得我都想给他开开窍。”林韬白说,“唐茂华是真狠啊,也不怕断了他儿子的后路。你说他俩父子一场,何必呢。”
  江逾按着太阳穴说:“他的目标不是何臻扬,而是我。”
  林韬白在那头沉默了一阵,“你早就该预料到有这一天的,不是吗?就算唐茂华不出手,也有无数个人会盯着你们。何臻扬现在多值钱啊,这要是把他拉下水,能赚得盆满钵满。”
  江逾缓慢地说:“我自认为我做得已经足够滴水不漏,我把后路都替他铺好了,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为他保驾护航,到头来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
  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他说:“韬白,我是不是该和他分开了?”
  林韬白没有回答,而是悄无声息地挂了电话。
  江逾派完人去联系媒体,手机里又涌进唐茂华的消息。
  ——江总,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留给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了。
  江逾一刻也没有犹豫,拿起公文包直奔唐茂华公司。
  他连敲门的礼貌都省了,直接推开唐茂华办公室的门。唐茂华早就知道他回来,表现得波澜不惊,还乐呵呵地请他坐。
  “小江啊,别怪我不客气,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出此下策。”
  江逾开门见山地说:“你知不知道何臻扬被提名奖项,马上要出席现场,你现在的做法对他非常不利?”
  他很少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和人说话,极不客气,步步逼人。
  唐茂华“哦”了一声:“是吗,我儿子出息了啊,都能拿奖了。”
  江逾把茶杯放下,杯底磕在茶几上,茶水溢出来了些,“唐总,装聋作哑很有趣吗?”
  “装聋作哑的是你吧,江总。”唐茂华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身体前倾,“我早就提醒过你,你偏要和我作对,你说是谁有错在先?”
  “还有何臻扬,他不把我当老子,我也不把他当儿子,这不是很公平吗?”
  江逾服气,抿着嘴点点头,眼神变得越发冰冷,“把他的负面新闻删了,我可以和你谈。”
  唐茂华又把身体仰了回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谈什么?谈你和何臻扬在楼道里就敢接吻,还是谈他在你面前哭得一副熊样,哭完了就把你按在车里玩车ll震?”
  江逾的瞳孔猝然睁大,努力作出的冷静表情出现了裂痕。
  这就是前两天的事情。江逾有心事,面对何臻扬几次分心,何臻扬说话他只能听进去一半,说完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何臻扬接到他下班已经很晚了,自己说了一路听众却不认真,脸上变得不太好看,找个地方把车一停就开始哭。
  江逾知道是自己把人家惹哭了,还哄不好,无奈让何臻扬自己选择解决办法,结果何臻扬毫不客气地提着裤子就上了。
  没曾想那天车外有人。
  “我很骄傲我儿子的时长,只是不知道他还能施展几次了。”唐茂华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即使你是受我儿子侵犯的一方,我依然不会对你有任何愧疚。”
  江逾沉声重复道:“把对何臻扬的影响撤销。”
  “你没有和我谈判的筹码。”唐茂华颇为遗憾,“你对我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江逾嘴角漾开一丝笑,但眼周肌肉却一点也没有被牵动,诡异得瘆人:“你儿子就是我最大的筹码。”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他那么爱我,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对吧?”
  “你说啊,我控制他的思想,把他养成我的傀儡,利用他来制约你,怎么样?父子反目成仇的戏码我还没亲眼见过呢,想必一定是一出好戏。”
  唐茂华退了一步,“提出你的条件。”
  “我这里也有份合同。”江逾从包里拿出合同递给唐茂华,“我会和他分手,但是要求你履行我的条款。”
  合同是他考虑了整整两天拟出来的,又花了些时间打磨。里面的内容都是最大程度地向何臻扬倾斜,他自己一点也无所谓。
  “甲方我已经签好字了,就差你了,唐总。”
  即使受人牵制,他依然要尽最大努力占主动位置。
  与江逾之前的态度不同,唐茂华心平气和地接纳了江逾的合同,当场就翻阅起来。江逾观察着唐茂华的反应,公文包的提手被攥出一道皱痕。
  无力感在全身蔓延,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爱人之间被硬生生隔开一道间隙,却做不出任何举动。
  再向前,就是陡崖深渊,也许何臻扬可以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但他不敢。
  他已经过了那个勇往直前的年纪。
  “既然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我对你的合同没有任何异议。”唐茂华把合同随手放到一旁,说,“看得出江总对犬子照顾有加,我替他谢谢你。”
  “不必。”江逾伸手阻止他,嘴角勾了勾,“鄙人可承受不起。”
  唐茂华也不恼,拿了支笔,在乙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我已经给何臻扬买好了机票,在国外的学校也找好了,专攻音乐,学制两年。”
  江逾低下头,不想让唐茂华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两年,对自己来说是一成不变的七百多天,但对何臻扬来说会是这样吗?
  何臻扬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在新的地方会接触到新的文化、遇到新的人,他不应该在原地踏步。
  两年过后,自己对于何臻扬来说,可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前男友”,以及一个“无良老板”的称号。
  刚好遂了唐茂华的愿。
  “我理解你们年轻人的心情,也请你理解我们家长的心情。”唐茂华语重心长道,“我不想我的儿媳是个男人,江总再不舍得,也应该止步于此了。”
  江逾的睫毛颤了颤,哑声确认道:“两年后,何臻扬喜欢谁、想做什么,都不归你管。”
  唐茂华点头,态度略显敷衍。
  “那就这样吧,唐总。”江逾起身的时候双腿一软,幸好及时找到了支撑。他缓了缓,呼吸声越发沉重。
  “我和何臻扬的关系会持续到他离开的那一天,在此期间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他背对着唐茂华说,“穷寇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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