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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江逾礼貌微笑:“偶尔也会有些小矛盾,不信谣不传谣。”
  “江总真是幽默。”谭经理打着方向盘,问,“方便说说她是个怎样的人吗?”
  江逾沉吟片刻:“桀骜不驯。”
  方向盘一个打偏,旁边车道的车辆按起尖锐的喇叭。
  “开玩笑的。”江逾把车窗关上以防有人来骂他,“他很温柔、很体贴,也很懂事,帮我分担了很多生活中的压力。”
  谭经理强颜欢笑:“江总和夫人真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啊。”
  江逾颔首,脸不红心不跳地收下了这个评价。
  谭经理的厨艺确实不错,江逾也很给面子,把每道菜都夸赞了一遍。谭经理乐得不行,连连招呼江逾下次再来。
  “我送您回去。”他洗干净手,拿起车钥匙,“您家住哪?一脚油门的事。”
  江逾暂时还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婉拒:“我家不远,我走回去就可以,刚好当散步了。”
  谭经理说:“那我送您下去。”
  江逾到了楼下就让谭经理止步了,谭经理再三客气,还是被江逾劝了回去。
  江逾顺着来路走出小区,在附近走了一圈,想看着有什么合适的东西给谭经理送过去。谭经理请他吃了一顿饭,这个人情总是要还的。
  他进了一家精品水果店,把国产的进口的水果每样都买了些,花掉四位数后心里舒服多了,给谭经理送上了门。
  走之前他问了一嘴:“您家小区安保系统怎么样?”
  谭经理摆摆手,“根本没人管。”
  江逾点点头,走了。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谭经理住的是老小区,路灯也并不是很亮。江逾有轻微的夜盲,对地形也不是很熟悉,沿着路边慢慢地走着。
  不知是不是天气原因,江逾总觉得身后传来一阵阵冷意。恰巧空中起风,他打了个寒噤,拢了拢大衣。
  他低头加快了速度,想要尽快走到有亮光的地方。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江逾用余光瞥了一眼,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身材魁梧。
  江逾深吸一口气,脚下步伐不停,同时在衣袋里迅速按着手机的快捷键联系紧急联系人。
  他忘了自己设置的人是何臻扬还是林韬白,不过没关系,谁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走得飞快,身后人也追得飞快。他其实很想问问到底是哪个被他得罪透的人能这样恨他,但显然不是时候。
  前面就是小区出口,出去了外面就热闹了。江逾估计了一下距离,小跑起来。
  但是追他的那人显然是训练过的,在江逾迈步的一瞬间果断出手,几步扣住江逾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滚入草丛中。
  “江逾。”
  江逾在混乱中勉强识别这个声音,不认识。男人全副武装,江逾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抱歉,这是雇主的任务。”
  江逾还没来得及问他雇主是谁,口鼻就被一块毛巾捂住了,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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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臻扬:在违法边缘来回试探
  明天有发不出来的东西……我想想怎么能发出来QAQ
 
 
第72章 霸王硬上弓
  江逾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膝盖又酸又麻,像是完全丧失了知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人摆成了一个跪地的姿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封住了。西装的外套不翼而飞,衬衫马甲倒还维持着之前的干净整洁,但由于全身被束缚的关系,本来合身的衣物现在和绳子一起捆绑着自己,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绑他的人还没出现,他敏锐地打量起这间房间。这是个酒店套间的客厅,装修得非常富丽堂皇,空调地暖一应俱全,膝下的地毯也很柔软干净。
  江逾的头脑恢复清醒,咂摸出一丝不对劲来。
  他对自己家的酒店了如指掌,更何况这是他的固定套房,除了他没有人能住。
  同时,这也是他和何臻扬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开的那套。
  “醒了?”刚才还在想的人此时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熨帖整齐的高定西装,大约是刚出席完某场活动,“没给你用多少迷药,没想到你这么弱,晕到现在。”
  江逾本来想着如果对方能够沟通,他可以跟对方交换条件,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何臻扬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根本听不进人话,他们只要说三句话以上就能吵起来,更别提让何臻扬通情达理了。
  他垂着头,没有理何臻扬。
  何臻扬走到江逾身前半跪下来,抬起江逾的下巴,把江逾嘴上的静电胶带撕下来,轻柔地抚摸着江逾微红的嘴唇,“疼吗?”
  江逾剧烈地挣扎起来,骂道:“何臻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嘘。”何臻扬伸出一根手指低上江逾的唇,说,“喝点水。”
  他去茶几上拿了杯子,自己先喝进一口,抓着江逾的头发逼江逾抬头,嘴对嘴喂了进去。
  江逾不肯喝,何臻扬速度更快,用力按住江逾的颌骨,直到江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有些水从江逾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听话,江总。”何臻扬满意地看着江逾身上泛起的红,“聊会天吧,回来这么久,我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了眼跪在客厅正中间的江逾,啧了一声:“我们两个的距离有点远啊,不太方便交流。”
  他又不嫌麻烦地起身,蹲在江逾面前,把绑在江逾手上的领带取了下来。江逾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扬起手狠狠落下。
  何臻扬被扇得别过脸去,左脸上出现了清晰的指印。
  何臻扬缓缓把脸转回去,视线落在了江逾垂落在身侧的左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泛着温润的光,却刺眼得令他浑身都疼痛难耐。
  他嘴角牵起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笑,撩开江逾的头发。他近乎温柔地抚摸着江逾的颈侧,随后黑色皮质项圈便套在了江逾白皙的脖子上。
  他拉着牵引绳,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笑道:“爬过来。”
  江逾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何臻扬了,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样,怎么也唤醒不了神经,想用力却用力不上。
  但他依旧跪在原地,沉默地和何臻扬对视。羞耻感蔓延着,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想,何臻扬就算揍自己一顿,也比现在变本加厉地羞辱自己好。
  何臻扬等得不耐烦了,手上用力一拉,“我让你爬过来,没听见吗?”
  江逾一个趔趄,两手撑到了地上。何臻扬还在加力,江逾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活活勒死。
  这几步走得漫长难耐,等他爬到何臻扬脚下,身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发丝胡乱地粘在脸上,他想拨开却无法腾出手来,只能任由自己以这幅狼狈至极的姿态被完全剖开来给何臻扬看。
  何臻扬坐得高,江逾只能仰头去看他。何臻扬毫不留情地勾了勾脚,江逾被掀翻到地上,xq被何臻扬踩着蹂躏。
  “江总下午刚和我父亲谈完,晚上就去人家家里偷晴,我父亲要是知道你是这副模样,不知道是该对你放心还是不放心。”何臻扬用鞋尖碾压着江逾,桃花眼眯得狭长,“两年不见,江总真是越来越马蚤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玩得这么开。”
  江逾已经起了反应,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的衣服很碍事。”何臻扬面无表情地陈述道,“刚才怕你冷一直没给你月兑衣服,不过现在江总身上应该已经很热了。”
  江逾下意识想要保护自己,但何臻扬以更大的力度把他踩回地上,同时拉着他的胳膊拎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折出一个近乎诡异的弧度。
  “江总,我还没y呢,你怎么就y成这样了?”
  江逾赤身躺在地上,上面是西装革履的何臻扬。何臻扬似乎从这样的反差中获得了一丝快意,露出了像往常一样纯真开心的笑。
  江逾面色ch,眼里蓄起生理性泪水。他想要把何臻扬推开,手举到空中却软了下来。
  “江总这么忍辱负重,会让我误以为你我是多大的仇人。”何臻扬轻而易举地握住江逾的手,说,“江总的水都快淹死我了,还装什么清高?”
  江逾身上几乎要烧起来了,又热又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异样是从何而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何臻扬:“你给我xy了?!”
  “嗯,水里有药。”何臻扬大方承认道,“我也喝了,很公平。”
  “公平个屁!”江逾鲜见地爆了粗口,“何臻扬,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分手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久多了,你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
  “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呀。”何臻扬俯下身,贴在江逾耳边用天真至极的语气说,“江总,是你记忆错乱了吧?”
  江逾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何臻扬今天不把他折磨透了是不会停手的。
  “江总不是一直觉得亏欠我吗?今晚就补回来吧。”何臻扬指尖划过江逾的脸庞,诱哄道,“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止做一顿这么简单了。”
  (放置play)
  何臻扬再出来时,江逾已经意识模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yl不堪的江逾,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江逾,把他抱进了卧室。
  江逾闭上水光潋滟的眼睛,自暴自弃道:“要做就做。”
  何臻扬拍拍他的脸,“江总,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我说过,不要来招惹我。”
  何臻扬把江逾翻来覆去,尽兴了,狠狠扇着江逾的臀部,道:“要是江总的爱人知道风光霁月的江总正像狗一样趴在他那见不得光的前男友身下,被他的前男友、唐家少爷玩弄得乱七八糟,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会怎么想?嗯?”
  江逾求饶道:“何臻扬……别……”
  何臻扬掰过江逾的头一看,又晕过去了。
  江逾醒来的时候感觉小腹胀痛,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想动一下都觉得酸。而何臻扬还埋在他里面,抱着他呼呼大睡。
  何臻扬又把头发染了回来,柔软的黑发蹭着他的后背,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让他恍然以为回到了过去。
  何臻扬睡觉不老实,两只手乱刮乱蹭着,时不时来个深入交流,让人分不清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江逾默默地躺了会,越躺情绪越汹涌。
  固然是生气的,昨晚何臻扬将他的自尊和身体一并掰开碾碎,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早上还要得了便宜卖乖,让人觉得何臻扬才是那个受害者。
  江逾受不了何臻扬无意识的撩拨,反手碰了碰何臻扬,“醒了吗?醒了就出去。”
  何臻扬在被窝里扭了扭,含混不清道:“再睡会。”
  江逾又姿势别扭地踢了他一脚,“你压到我头发了。”
  何臻扬不情不愿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尾音还没落,被一个哈欠打断了。
  江逾似笑非笑地看着何臻扬:“昨晚累坏了吧?”
  何臻扬清醒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江逾向床的外侧挪了一点,直接地问道:“你没给我清理?”
  何臻扬这个时候倒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似的,垂着眼睛不敢看江逾,小声说:“我想让你怀y。”
  江逾被气笑了:“你上头了吧何臻扬,以后少想想我,有助于恢复智商。”
  何臻扬被江逾一说,恢复气势了,慢悠悠地开口:“江总这样,算是出车九了吧?你爱人知不知道你一晚上没回家的原因是被人弓虽女干了?”
  他恶劣地抚上江逾的小腹,按了按,“江总的肚子都被我灌得鼓起来了呢,会不会真的有小宝宝呢?”
  江逾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去,没躲成。
  “我去给你弄点水喝,你再躺一会,等会抱你去清理。”何臻扬下了床,强调道,“不许动。”
  江逾撑着床想要起来,“我自己去。”
  何臻扬不由分说地把江逾按进床里,用被子把他裹成一团,“别逞强。”
  何臻扬很快拿着水回来,江逾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这次没有药,喝吧。”何臻扬扶起江逾,“老实点,不然别怪我用强硬手段。”
  江逾就着何臻扬的手喝了一口,随口问道:“你腰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何臻扬看了眼自己侧腰上竖着排列的一串字母,嘲弄道:“江总学识渊博,怎么连这个都看不懂?”
  江逾淡定地说:“因为我有嘴,我会问。”
  “不告诉你。”何臻扬往床边一坐,那股无赖劲又上来了,“你也不许去搜,我要把你手机里的翻译软件卸载了。”
  江逾徒劳地说:“别动我手机。”
  何臻扬偏不,从江逾衣服里翻出他的手机就要解锁,结果捣鼓了半天,面色尴尬地放下手机。
  “你手机被我锁了,要五分钟后才能继续用。”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又来气了,“你把密码改了,把我的面容也删了?”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留着关于前男友的任何东西的,小朋友。”江逾的心情好了些,给了何臻扬一个笑,“还是说,你还留着我的所有东西?”
  何臻扬的脸彻底黑了,转了个身,背对着江逾,只留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江逾用微凉的手贴上何臻扬的背,顺着他的脊骨滑下去,“还帮不帮我清理了?”
  何臻扬又转了回来,横眉竖眼的。
  半天,他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你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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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如我,提前一天就把这章扔存稿箱里提前送审了,给被锁的自己留出足够的修改时间,嘻嘻
  何臻扬:我绝不碰已婚人士(炒一下)我道德水准超高的(再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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